「他們離著落葉山脈比較近,我們大軍動起來也方便,對了,夫人怎麼想起到落葉山脈隱居了?」呂方開口問道。
「落葉山脈離著冰藍帝國最近,也離著靈氣曾經戰斗的地方最近,所以我就搬到這里了。」陳夫人點點頭。
「原來是這樣,蘭歌你去安排,讓軍士多做準備,我們這次戰斗跟上次不一樣,上次有帝國提供補給,這次要靠我們自己了。」呂方對著蘭歌說道。
「是,這段時間我回讓軍士多獵殺一些妖獸制作成肉干,弄一些戰馬糧食存儲。」蘭歌點點頭領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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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鼎嘯回到帝都沒有進鐵血王府,直接回到了雲海宮。
「回來了,什麼情況?」雲海宮內一個穿著錦袍,滿頭銀發的老者說道。
「臣見到了靈奇的妻子,但是沒見到孩子,臣相信飛羽軍不會危害帝國的根基,希望太子能將事情處理好。」陳鼎嘯坐下了說道。
「這是朕對不起你,對不起靈奇,武兒不了解帝國的局勢,帝王權術用錯了地方,朕出去解決一下此事,帝國需要給你陳家,給飛羽軍一個交代。」錦袍老者開口說道。
「暫時不用,太子也需要鍛煉,看看他將此事處理的如何,經過了十幾年他應該成熟了。」陳鼎嘯對燕武是十分的不滿,自己是帝國的功臣,他卻因為不存在的威脅處理了自己的兒子。
「如果這次他做不好,那麼雲海帝國就不能交給他了,他也缺少一個能真正輔佐他的人,海無敵心還是太窄了,這點他跟你想比差遠了。」燕飛低聲喃喃著。
「如果不是考慮到帝國的動蕩,本王現在就去摘了他的狗頭。」陳鼎嘯的話語聲很低,但話語里滿是殺機。
「朕懂,如果這事放在朕身上,朕可能都殺過去了,難為你了,可惜武兒看不透,靈奇和他,就應該像你和朕一樣。」燕飛搖搖頭。
「看事態發展吧!」陳鼎嘯搖搖頭。
「還有兩年就舉行帝國大會了,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人才,有人才的話,帝國整頓一下你和朕才能真正的清閑。」燕飛說完閉眼修煉了。
雲海帝國的事情,陳晨不知道,現在的他努力的修煉著。他心里著急,因為時間太緊迫了,畢竟帝國大會只有兩年的時間了。
靜極思動,這天修煉完畢的陳晨,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到朱雀演武場看看,看看別人的戰斗,那樣戰斗的經驗就會增加。
走出楓林院的陳晨遇見了黃尚。
「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竟然出了楓林院。」黃尚有些納悶的看著陳晨。
「我打算去演武場看看,看看別人的戰斗,黃師兄有興趣嗎?」陳晨笑著問道。
「有!你有興趣的東西,我當然也要看看,走,咱們過去。」黃尚點點頭和陳晨就朝著朱雀區中間的演武場走去。
兩人的戰袍是一青一白,標志都是一朵黑色火焰,黑色的火焰上邊是一個振翅欲飛的朱雀。
弒神堂每個區標志都不同,玄武區的精英在火焰的標志下方有著一只玄龜,朱雀區的精英是火焰下邊繡著一直朱雀,白虎區的則是火焰加白虎了。
「你的護肩、護臂和披風真是帥,如果再給你一匹白馬,那麼真是迷倒萬千少女和少婦了,以後堅決不和你走一起,跟你走一起那些師姐估計沒一個會正眼看我。」黃尚整理了一下衣袍。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騷包貨。」陳晨比試了黃尚一眼。
「別這麼說,不敢跟你比,但是跟咱們那安師兄相比我絕對是好人,安師兄經常朝著其他的師姐那里跑,有時候回來的比較晚,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痴情女子。」黃尚開口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陳晨一愣。
「那是當然,我還能忽悠你,你沒來的時候,令主來到南離園,給安師兄罵了個狗血臨頭。」黃尚大笑著說道。
「令主管這事?」陳晨有些詫異的問道。
「正常的也許不管,但安師兄去一位師姐那里佔了便宜後就擦干嘴巴不認賬了,那人家能干麼?直接告倒令主那里去了,令主是女人能不為女人出氣麼?」黃尚慢慢的解釋了一下原由。
「能佔便宜說明安寧師兄還是喜歡那個師姐的,應該好解決。」陳晨想了一下說道。
「好解決個屁!你知道令主為什麼直接大罵?安師兄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你情我願干了白干,就是不想負責。」黃尚說出了寧琪兒罵人的原因。
「咳!這是真該罵。」陳晨被黃尚說的話弄的一愣,差一點一口氣沒上來。
「安師兄有風流的資格,你也有,那曲師妹沒得說,女人中的極品啊,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黃尚滋滋的評論著。
「打住!你不要朝著我們身上扯。」听了黃尚的話,陳晨的臉色變了。
「你是不知道女人滋味,等你知道了你就不會這麼說我了,走,他們練的火熱呢!」說話間兩人來到了朱雀區中間的擂台。
「是新進南離園的兩個家伙。」
「那個小家伙,就是上次打咱們朱雀區連的小子。」
「修為低得可憐,他們是運氣好在玄武區沒遇到什麼高手。」
陳晨和黃尚一來到演武場,就引起了一陣騷動。
南離園是個特殊的地方,很多少年了才住進去三個人,這讓修為比陳晨和黃尚高很多的朱雀區學員有些想不通。
不過黃尚和陳晨兩人心理素質都可以,對于別人的議論就不在乎。
「那倆小子,上次就是你們將刀組的傲劍打了是麼?」一個穿著黑色戰袍的女子來到了陳晨和黃尚的身前。
「師姐是他,跟我沒關系!」黃尚身子一側很沒義氣將陳晨推到前邊了。
「是,不過師姐應該了解下事情的經過。」陳晨拱拱手說道。
「經過重要麼?重要的是結果,結果就是你打我們刀組的人。」黑衣女子看著陳晨說道。
「那師姐想怎麼樣呢?」陳晨看出來了,這個女子就是來找事的。
「想怎麼樣,當然是領教一下你的手段了,放心我只是靈境三級的修為,我听說你能打一群的,上擂台吧!」黑衣女子臉上帶著笑意,一種陳晨理解不了的笑意。
「暗魅要出手了,有意思了。」
「那小子要倒霉。」
「都閉嘴!」這時候臉上帶著惺忪睡意的安寧出現了。
「上擂台,我沒興趣。」陳晨搖搖頭轉身就朝著外邊走。
「站住!有些事不是你能說沒興趣就沒興趣的,比如說有人要殺你,你說沒興趣行麼?」暗魅閃身來到了陳晨的身前。
「那你是要殺我了?」陳晨的雙眼精芒一閃而逝。
「那還不至于,但也要試試你的深淺,也要讓你知道在朱雀區刀組傲劍那樣的就是廢物。」暗魅看著陳晨說道,同時她心里十分震驚的,自己知道剛才的話刺激到陳晨了,陳晨雙眼的光芒閃現中帶著戰意帶著殺機。
「我的深淺不用試了,朱雀堂沒廢物我現在知道了,可以讓開了麼?」陳晨不想糾纏不清。
「這位師妹,只有男人試女人深淺,哪有師妹要試男人深淺的道理,奉勸你一句,咱們這小師弟可不好惹,你要是輸了,你的深淺就不保了。」安寧可不是陳晨這樣的愣頭青,所以話里帶話鋒利十足。
「安師兄,暗魅對你的為人是了解的,今天沒你的事,這是我和她的事,我如果輸了深淺隨意他試。」暗魅瞪了安寧一眼,在朱雀區打賭的事經常有,賭注也是五花八門。
「哈哈!成了,陳晨你要是贏了,她的深淺你就可以隨意試了,師兄羨慕啊。」安寧哈哈大笑著。
「沒興趣!」陳晨繞開暗魅朝著演武場外邊走。
「站住!」這時候暗魅已經騎虎難下,本身她要為刀組掙回面子,現在如果不弄出一個一二三來,不只是傲劍丟人,連帶她的面子也沒了。
暗魅一聲怒吼,身子一閃右臂就朝著陳晨有後肩抓去。
「你夠了,說了對你沒興趣。」陳晨身子一閃躲開了暗魅的抓擊,同時火大的吼了一句。
「對我沒興趣,好!說的真好!」暗魅臉色鐵青,右手一揚後背的戰刀抽了出來,對著陳晨砍了下去。
陳晨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讓暗魅誤會了,剛才在安寧的激將法下暗魅說了如果輸了就讓試試深淺的話,試女人深淺只要是陳年男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但陳晨真沒亂想,現在說對她沒興趣這是極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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