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一尤物老婆 第九十三章我墨閻濯的老婆,只能由我來選

作者 ︰ 漫步雲端路

沐天俊見她捂著肚子,臉上表情痛苦,當下心里一慌,連忙離開座位,來到她身邊,「漫情,你怎麼了?肚子痛嗎?」

沐漫情感覺到月復部一股熱流直沖而下,她蒼白的臉色又紅又尷尬,低眸看了眼身下那條白的刺目的鉛筆褲,嘴角猛抽,丫的,最近太忙,居然連老朋友都混亂了。

「漫情……」

沐天俊見她神色又痛苦又怪異,心里急不可耐,卻又不敢表現地太過明顯。

「沒事!我……我老朋友來了!」

沐漫情糾結,心里不停地低咒,他娘的,來的還真不是時候,稍微等那麼幾分鐘,等她上車了再來也不遲啊。

沐天俊微愣,繼而想清楚她的話,清冷淡漠的臉龐稍微閃過一絲不自然,不過手中的動作卻是干脆利落,他月兌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外套的長度正好可以遮住那點點紅梅。

看著她臉上痛苦的神色,他攙扶著她出了包廂,侯在門外的秘書兼司機看到這種情況,眼里閃過一絲訝異,「部長,這是……」

「沒什麼,我佷女有點不舒服,你先回酒店!」沐天俊語氣清冷地打斷他的話。

「小叔,我……沒事,你將我扶……扶上車就好!」沐漫情知道他很忙,他和她一樣,所有的行程基本上已經安排好的。

沐天俊皺了皺眉,「都疼得直不起腰了,還說沒事,這毛病怎麼現在還沒有好,不是說……」

後面的話,他猛地頓住,耳根子難得的有點紅,她有這毛病,他一直都知道,曾經他問過醫生可不可以治療,醫生說有的人只要和男人行了歡便會好轉。

「我今天行程有空當,可以送你過去!」

話落,他不理會怔愣一旁的秘書,攙扶著她出了咖啡廳的包廂。

沐漫情帶著墨鏡,頭上也戴了一頂帽子,她低著頭被沐天俊摟在懷里,而沐天俊則是時不時地轉頭觀察著她的情況。這樣的畫面在一般人眼里就是一對膩歪的情侶,然而,在迎面而來的女人眼里,則不是那麼回事了。

看著那個被男人抱在懷里,經過一番喬裝的女人,盡管她的大半部面頰被眼鏡遮擋,可喬雨涵還是認出了她。

她眸子轉向她身旁地男人,美麗的稜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優雅地步伐不見絲毫停頓,一進一出,兩方人馬擦身而過地瞬間,她的肩膀微不可察覺地向她那邊偏了一下。

沐漫情只覺一股力道將她的肩膀一帶,本就痛得無力的身子不可抑止地晃動,好在沐天俊攙扶著她,沒有讓她倒下去。

只是這一撞之下,雙方的步伐皆都停了下來,喬雨涵狀似訝異地出聲,「Aamly!」

她這一叫,咖啡廳里面的客人眼神刷地轉向這邊,看到這里的情況,紛紛竊竊私語。

「好像真的是Aamly!」

「是啊,她旁邊的男人是誰啊!」

「那麼親密,不會是她的秘密男友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有的人拿出手機拍照,有的人甚至從座位上起來,步伐急切地向她這邊跑來。

盡管專輯還未出,可各種宣傳活動已經開做了,Aamly這個名字最近是被炒得極火熱的,再加上她前段時間拍了不少的廣告,各種公開活動中都有她的影子,如今的她,出現在公眾場合,會引起轟動是自然的,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和她舉止親密的男人。

沐天俊看著這種情況,劍眉蹙了蹙,他看向身邊臉色蒼白的女人,清冷的眸子一片擔憂。

沐漫情則是看著眼前不懷好意的女人,墨鏡下的鳳眸閃過一絲冷光,她神色淡然地移開眼神,紅唇低聲吐出一個‘走’字。

‘走’字剛落,一個嬌俏的女音響起,「Aamly,我很喜歡你,可以幫我簽個名嗎?」

「Aamly,也幫我簽個吧!」

沐天俊看著那些不斷涌過來的人,眉頭皺得更厲害了,「對不起,請讓一下,她現在身體極為不適,需要盡快看醫生,不能簽名,望各位體諒!」

悄聲跟在她身後隨她一起過來的尤芯看到里面的情況,連忙進來。

她撥開人群,上前將她扶住,繼而轉眸看向那些要簽名的年輕人,沉聲開口︰「若真喜歡她,就讓開一條道,她已經連續半個月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沒有好好坐下來吃一頓飯,喝一杯茶了,這會兒胃病犯了,需要去醫院看醫生!」

她是一直跟在她身邊的,說真的,她挺佩服她這種不要命的干勁,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在背後支撐著她如此拼命,明明有一個男人願意給她全世界,可她還是堅持拼自己的。

眾人听到她的話,再看看被那清冷男人攙扶在懷里的女人,見她果真是臉色蒼白,額頭冒著冷汗,皆都自動自發地讓開一條道。

沐天俊事不宜遲,扶著她就往外走。「Aamly,雖然我們都很期待你的第一張專輯,可你也要注意身體哦,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會永遠支持你的!」

「是啊,Aamly,別太拼了,我一直都關注你的微博,見你更新基本上都是凌晨,要注意休息!」

「Aamly加油,這次簽不了,我等你的專輯簽售會!」

有一個人出聲,後面的人皆跟著出聲鼓勵,沐漫情的拼勁,不止身邊的人知道,外界懂行的人也是了解一二的,她的成績擺在那里,可那些成績也是要拼出來的,各種廣告皆要時間去完成。

沐漫情腳步頓住,她回頭,抬手摘下墨鏡,臉上揚起一抹溫柔的淡笑,「謝謝你們,我會將我最好的成果來回報你們的支持。」

喬雨涵見情況突然來個大逆轉,漂亮地眸子閃過一絲冷光,轉身高傲地進了她約定的包廂。

車子是由沐天俊開回來的,到了公司的停車場,沐天俊下車,看著車內痛得全身無力,臉色蒼白的女人,心一抽一抽地疼,他拂開那個女人的攙扶,心下一橫,彎身打橫將她抱起。

「帶路!」

尤芯略帶朦朧的眸子詫異地看了眼這個清冷的男人,沐家最引以為傲的小兒子,當初潭安市的市委書記,如今是上頭外交部最為年輕的部長,他貌似……有點過了頭。

沐天俊見她站著不動,凌厲的劍眉皺了皺,想要再次出聲,「叮」的一聲,不遠處的電梯門突地打開,阻止了他未出口的話語。

墨閻濯神色焦急,他從電梯出來,抬眼就看到不遠處的三人,而他的女人正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

盡管那男人是她小叔,他心里還是忍不住有點小郁悶,他大步上前,一把從他手中奪過,看著懷里臉色蒼白,眸子微閉的女人,心疼的緊,「不是還有一個多星期嗎?怎麼亂了?」

以前每次前三天他都會留意,幫她準備好暖水袋,陪在她身邊的,可這個月居然提前了一個多星期,太不正常了。

沐漫情眼皮輕掀,虛弱地笑了笑,「這種事你問我,我去問誰。」她眼神轉向仍侯在一旁的沐天俊,「小叔,我這里沒事了,兩天後你去東區的凱星大廈,到時候打電話給我就好!」

沐天俊點了點頭,「你自己當心點!」

墨閻濯沒有回辦公室,而是帶著她直接回了住處,他們前腳剛到家,受他傳喚的奕凜便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當他得知要他看的毛病時,那張俊帥的臉黑得像鍋底,「你十萬火急地將我叫過來,就是讓我看這個?」

墨閻濯將暖水袋放到床上女人的小月復處,幫她掖好被子,這才轉眸看他,挑了挑眉︰「別那麼多廢話,快看!」

奕凜做了個深呼吸,看著他那張冷酷的俊臉,眼里突然閃過一道精光,他放下醫藥箱,還真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繼而收起醫療工具,詢問了幾個生活上的問題。

客廳內,奕凜面無表情,他為自己倒了杯水,抬起眼皮看了眼神色焦急不耐的男人,淡淡的開口︰「睡眠不規律,飲食不規律,人體神經繃得太緊,造成經期紊亂,不過,最主要的一個原因,性生活太過頻繁!」

墨閻濯臉色有點黑,想到自己確實有點索求無度,他輕咳了一聲,語氣狀似不經意地問︰「一晚幾次才正常!」

奕凜听到他的話,腳下一個踉蹌,杯中的水灑到地毯上,染起一片水暈,他回頭白了他一眼,「你們一晚幾次?」

「這段時間每晚基本上兩三次,有時候四次!」

男人對這事挺看重的,女人月經不調,對身體極不好,自家寶貝兒,他想不重視都難,這會兒也沒想到人家奕凜完全是在忽悠他,老老實實地回答著,那態度要多認真就有多認真。

奕凜嘴角猛抽,「我操,是個女人都受不了你這樣的折騰,我勸你以後節制點,最好一個星期一次!」

墨閻濯眸子霍地一瞪,操起沙發上的抱枕就向他扔去,「你這個庸醫,給老子滾!」

他說一晚一次,他還能勉強接受,一個星期一次,那還不憋死他?自己女人睡在身邊,哪個男人能忍得住?自從她表明心跡後,兩人越發的膩歪了,膩著膩著,彼此身上的火,頃刻間便被勾了出來。

兩三次,那還是他體貼她工作忙,才稍微節制了點。

墨閻濯去廚房煮了碗紅糖蜜棗水,端進臥室的時候,女人已經迷迷糊糊地睡著,他放下碗,將她月復部快要冷卻的暖水袋拿了出來,換了一個教熱的。

沐漫情沒怎麼睡著,這會兒眼楮睜了開來,月復部的疼痛稍微好轉,她坐起身子,將暖水袋拿了下來,「我今天和陳制作約好了挑選主題歌,要過去了!」

墨閻濯眉頭皺了皺,他伸手端過紅糖水,湊近她唇邊,柔聲開口︰「喝了它,今天好好睡一覺,那邊的事,我幫你跟凱爾打個電話知會一聲就好。」

沐漫情端過,咕噥幾口便喝了下去,「我肚子不那麼痛,既然約好了,就不能失約,人家也很忙的!」

她說著,就從床上起來,走到衣櫃,拿了件寬松一點的褲子穿上。

凱爾已經幫她開了不少的後門,那些圈內名人看在凱爾的面子上都對她挺將就,挺照顧的,不過很多事她自己也要自覺,不能讓他們覺得她這個人不值得他們幫助。

「寶貝兒,你別這樣行不行,給自己放天假,沒人會說你的,我答應不過問你的工作,可你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不能坐視不管!」

他已經將限度降到最低,盡量不過問她的一切,可她居然如此不愛惜自己,這讓他如何看的下去?沐漫情見這男人性子又來了,頭有點疼,她抬手撫了撫額,放軟了語氣道︰「這只是女人每個月都會有的情況,沒什麼大礙,陳制作過兩天還有別的安排,他不是為我一個人工作的,今天我必須過去!」

「那我就讓他為你一個人工作!」

男人見她堅持,這會兒性子也是上來了,強勢的話語不自覺月兌口而出,完全忘了,這是她最忌諱的話題。

果然,沐漫情臉色突地沉了下來,「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你甚至可以讓整個星際公司圍著我一個人轉,可這些不是我要的,我不想有一天人家說我是靠凱爾,是靠你而紅的,我想要別人關注的是我的實力,而不是我背後有什麼人。」

「我不管,你今天必須給我休息,不然我讓你休息一個月!」

明明是一句關心的話語,說著無心,听著卻是有意,沐漫情心里有她的硬傷,也有她的驕傲,若是誰觸踫了,她身上那一根根尖利的刺就伸展開來。

她抬眼看著眼前的男人,嘴角扯出一絲嘲諷的笑意,「是不是哪天我惹你不高興了,你要讓我休息一輩子?」

墨閻濯看到她臉上嘲諷的笑意,心里一窒,語氣無奈道︰「你別這麼尖銳行不行,我只是關心你,我心疼你的身子,你不舒服,我想讓你休息下,給自己放天假,這也錯了嗎?」

沐漫情心里一軟,她擺了擺手,「算了,我們別為這點小事就吵,要休息也得等我安排好再說!」

說著,她戴上墨鏡,拿起自己的包包,就出了家門。

墨閻濯被關起的木門,心里那股氣堵得不上不下地,胸膛起伏不定。

沐漫情來到公司,她直接去了凱爾的辦公室,里面,面容又妖又媚的男人正在打著電話,她直接推開門進了去,這時候凱爾也剛好放下電話。

「走吧,我們可以過去了!」

凱爾轉動著轉椅,聳了聳肩,「我剛才和姓陳的打了電話,明天中午十點再約,別的工作也幫你約了改天,你回家吧!」

沐漫情臉色一沉,心里就像是被螞蟻啃一樣,她不發一語地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凱爾難得認真的語氣傳來︰「男人有時候也是需要哄的,你們兩人性子都好強,他在你那里已經算是收斂了,有時候你也要站在他的角度想想,不說想,你只好說幾句好听的,哄哄他,也不會少塊肉,還會得到很好的效果,何樂而不為呢!」

出了辦公室,來到臨時休息室,江黎正在收拾著東西,看到她進來,臉上漾起一抹和煦干淨的笑,「Aamly,你今天怎麼有時間來這里?」

在這里看到她,他著實挺訝異的,最近她正在籌備出專輯一事,忙的不可開交,公司里基本上都看不到她的人影。

沐漫情壓下心底的憋悶,淡淡笑了笑︰「我今天休息!」

坐在駛離市區的汽車上,沐漫情手里握著手機,猶豫再三,終是給他發了條短信。

剛才在休息室,江黎說他準備回趟家,她隨口問了句他住哪里,沒想到答案是她最喜歡的海邊,以前,只要她心情不好,就會去海邊走走,看著廣闊無垠的大海,她的心就會變得寬闊起來,憋悶的心情也會跟著好轉。

身旁的江黎看到她的動作,嘴角笑了笑,只是心里有些苦澀,「他對你真不錯!」

盡管那個男人很低調,不過有關于他的傳言多少還是有些的,如此尊貴的身份,樣貌也生的極好,卻沒有那些有錢人,貴公子的陋習,只專情于她一人,對她百般呵護,萬般柔情,他們兩人就像是為對方而生的一般,站在一起,是那樣的般配,那樣的耀眼。

沐漫情收起手機,沖他笑了笑,語氣中閃過一絲柔意,「嗯,是挺好!」

盡管在相處中有些磕磕踫踫,但她從不否認那男人對她的好,只是她的性子太要強,而他也是一個強勢的主兒,這樣的兩人在一起,若是沒有一方退讓,包容,是很難長久的。

這種情況她一直都知道,同樣地,她也在盡量收斂著自己的性子,除了工作和一些她暫時不會去考慮的問題,其余的,她基本上都是依著他,可往往的爭吵,都是這些外在引起的。

「我听他說,你早就知道我們的事,你以前見過我們嗎?」沐漫情對這事一直都挺好奇,上次她也問過,那男人只是笑,卻不回答她,說什麼不準在他面前問別的男人。

真是只大醋桶!

「是,我們曾經一起參加過一個旅游團,那時候我就坐你旁邊,只是你沒注意而已,那次你在溫泉昏倒的時候,我見過他!」

江黎澀澀的說著,如果他不說,想必她一輩子都想不起來他吧!

沐漫情微愣,在腦中想了想,卻沒什麼印象,那時候她心情不怎麼舒坦,又是第一次參加那種旅游團,剛開始不怎麼習慣與陌生人交流,沒有注意到他也是正常,後來又有蘇訶陪她一起,對別人也就更加不注意的,更何況還是男孩。

車子平穩地駛在高速公路上,兩人一路上聊著天,此時的他們,完全沒有注意到後座上一個頭戴鴨舌帽的男人眼神時不時地瞄向她們這邊,不,準確來說,應該是瞄向沐漫情。

這邊,墨閻濯靠坐在轉椅上,辦公桌上的手機‘滴滴’的響起,他速度極快地抓起,打開上面的短信,‘我出去玩玩,明天早上回來,別擔心!’

看著銀幕上簡簡單單地幾個字,墨閻濯緊繃的心終于松懈下來,剛才的不歡而散,心里又擔心她的身子,便幫她取消了今天的一切工作,他怕極了她會生氣,繼而不理他,可看到這幾個字,他放心了。

他看著那幾個字良久,最後忍不住隨手將電話撥了過去,可回應他的卻是不再服務區內。男人眉頭皺了皺,再撥,依舊是同樣的答案,他撥了另一組號碼,那邊很快被接通,是凱爾那妖里妖氣的聲音,「你還沒搞定她啊!」

墨閻濯不理會他的調侃,沉聲問︰「她說她出去玩了,你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這我不知道,我問問看!」

經過凱爾的捻轉打听,得到的答案再次讓男人郁悶了,這女人,居然跟別個男人回家,他抓起車鑰匙就想追過去,可一想到晚上的月會,腳步又霍地頓住。

算了,明天早上回來再收拾你!男人嘴里郁悶地嘀咕著,繼而重新坐到辦公椅上,重新看他的文件。

叮鈴鈴……

一陣原始的手機鈴聲傳來,男人揉了揉眉心,放下手中的筆,抬眼看向窗外,天不知何時暗了下來,本是晴朗的天空,這會兒居然下起了雨。

他抓過手機,是墨宅那邊打過來的,他一邊起身穿著外套,一邊按下接听鍵,「郝叔,馬上回來,不用過來接,她?她今天不過來了。」

掛了電話,人已經出了書房,他看著外面的狂風大雨,眉頭皺了皺,心不知為何,有些慌慌的,隨手撥了那個熟悉到骨子里面的號碼,然而,回應他的,依舊是不再服務區。

黑色的布加迪威龍行駛在車道上,外面狂風大作,前面的刮雨器不停地擺動著,可擋風玻璃上的雨水卻怎麼也刮不完,可見雨勢有多大。

墨閻濯心緒不寧,他開啟藍牙,撥了一串號碼,那頭響了會兒,才傳來凱爾滿是郁悶的聲音︰「老大,又有什麼事啊?」

听著他略帶沙啞的聲音,就知道那廝正在做什麼勾當,不過,他可管不了那麼多,「馬上去幫我查查他們坐的班車,看看到了沒!」

「靠,現在這時候,肯定到了啊!還用得著查嗎?」凱爾的聲音有些炸毛。

「讓你查你就查!」

墨家祖宅,豪華的會議室里,大氣奢華的長方形會議桌上,圍坐滿了人,各個西裝革履,面容冷酷凶煞,距離首座較近的,是四個上了年紀的男人,他們是跟隨過前任墨家當家人墨庭風的,算是墨閣的長老輩人物。

四個人,分別佔領著一片領域,喬任蒼,墨閣的軍火生意皆由他處理,柳郯,墨閣旗下的娛樂場子和酒店由他管理,秦炆,墨閣殺手皆在他的帶領之下,凱晾,管理著墨閣旗下的信息網。

如果是以前,這四人絕對是墨閣數一數二的人物,只是這些年墨閻濯當家,且雷厲風行地將墨家漂白,他們手中的權利皆被他一點點地收回,現在的他們,盡管有些影響力,可權利卻是不大。

首位上,俊美如妖的男人此時的臉色冷酷而無情,那雙湛藍的眸子陰冷嗜血,身上透著一股強勢的黑暗氣息。

「啪」的一聲,男人甩出一包白色的粉末至會議桌上,語氣陰沉地出聲︰

「自我當家以來,便嚴禁這玩意兒出現在我的地盤內,誰犯了規矩,嚴懲不貸,幾年過去,你們也給了我這個面子,可最近卻有人忍不住手癢,至于是誰,我就不在這里說出來,只希望能乖乖的給我撤了,不然,別怪我不念往日情義!」

會議室內的人看著辦公桌上的東西,皆都對視了一眼,繼而各個又垂下眼瞼,明哲保身。

「閣主,最近生意不怎麼景氣,弟兄們許是想要多賺點,才會犯了閣主的忌諱,警告一次,應該不會再犯了!」開口的是柳郯,一個五十多歲,精神飽滿,長相富態的男人。

「郯叔這話的意思是說我虧待了大家嗎?」墨閻濯湛藍地眸子轉向他,語氣不溫不火,卻是擲地有聲。

「呵呵,那倒不是,只是人嘛,是一種比較貪心的動物,給再多都不滿足。」

柳郯牽強一笑,語氣甚是感慨,對于這個年紀輕輕卻魄力十足的當家人,有時候他這個見慣了大風大浪的男人在他面前都會被他那股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勢壓倒。

「貪心也要他有那個命享受才行!不管如何,我只提醒一次,下次若是再被我查出來,直接懲戒,所以,到時候別怪我心狠!」

喬任蒼眼瞼微垂,掩下眼底那一閃而逝的幽光,他抬眸,給了對面的凱晾一個眼神。

凱晾會意,他轉眸看向首座上的男人,狀似開玩笑般開口,「閣主,你這話擱在這里了,相信那人也不會再犯了,晾叔我听凱爾那死小子說你最近迷上了一個女人,听說還帶回墨宅了,閣主這是準備認真了嗎?」

墨閻濯眸子微閃,繼而淡笑道︰「晾叔問這做什麼,你應該著急的人是凱爾吧!」

「呵呵,我只想提醒一下,外面的女人終歸是外面的,玩玩就好,不然,你可對不起雨涵那丫頭啊!」

墨閻濯眸子霍地一沉,臉上的笑容收起,「晾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轉頭看向老僧入定般的喬任蒼,「還是說,該由蒼叔來解釋?」

喬任蒼褶皺的眼皮掀開,神色略顯傲慢,「是這樣的,閣主,當初老閣主臨終前為你和雨涵那丫頭訂了婚約,你若成當家人,那墨家女主人非雨涵莫屬,這事老凱,老柳他們皆可以作證!」

墨閻濯臉色鐵青,身子氣得顫抖,桌底下的大掌拳頭緊握,死老頭,連死了都不讓他安生,現在他算是明白,當年喬任蒼這只老狐狸為什麼會幫他了。

突地,他腦中靈光一閃,繼而沉聲開口,「這個協議是他死的當天達成的嗎?」

喬任蒼有點模不清他的心思,不過還是點頭,應了一聲「是!」「確定?晾叔和郯叔也都確定?」

幾人對視一眼,想到眼前的年輕人那非同一般地腦子,皆閃過一絲戒備,不過想他也賴不掉,便都點了點頭。

「如果閣主不信,我這里還有一份老閣主親筆簽名的協議,上面蓋有墨閣的當家人的印章。」喬任蒼顯然是有備而來,連協議都帶了過來。

墨閻濯接過,簡單地掃了遍,主要是看上面的日期,見協議上寫著98年5月27號,他嘴角勾起一抹詭異地笑,提到嗓子眼上心,終于放了下來。

他將協議遞給右手邊上一直沉默不言的冷酷男人,「炆叔,你看看,有什麼問題嗎?」

秦炆冷酷的眸子閃過一絲訝異,對于他的舉動有點不明所以,不過仍是接過來瀏覽了一遍,看到上面的時間,聯想到他一直在時間上確認,5月27?他們是5月28回來的,5月26號晚上少爺被刺殺,等等,5月26,刺殺,墨家女主人。

幾個關鍵詞聯系在一起,秦炆那精明的腦袋也想通了他為何要給他看,他將手里的協議扔到會議桌上,冷聲道︰「這協議不作數,閣主在這之前,便已經將墨家女主人的位置許給了她人,信物都給了對方。」

此話一出,喬任蒼臉色一片鐵青,「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有小孩自己做主之理?」

「蒼叔,你那套定論已經過時了,這事就此作罷,以後誰都不準提起,我墨閻濯的老婆,墨家的女主人,只能由我來選,誰都沒有資格,包括他墨庭風!」

強勢霸氣的話語一出,會議室人人沉默以對,「砰」地一聲,會議室的門便被人猛地推開,凱爾神色有些慌張地走了進來,郝叔跟隨在他身後。

「老大,不好了,他們乘坐的那班車在路上拋錨,現在雨勢太大,而且台風在那邊登陸,所有的道路都被封鎖,通訊也中斷了,一干人皆被困在那里幾個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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