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一尤物老婆 第一百零五章就算他是豺狼虎豹,也是我男人

作者 ︰ 漫步雲端路

酷炫的寶藍色跑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著,沐漫情額角滲著蜜汗,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申吟出聲,許是藥物在此刻發作,體內一波勝似一波的熱流不斷上涌,若不是腿部的痛感,相信那強勢的熱流會燃燒掉她的理智。

她只喝了一小口進去,就已經這樣,也難怪那個女孩喝了就之後,頃刻間便失去了理智。

不行,她必須要盡快回酒店!

手中的槍頂了頂駕駛座上的男人,「速度加快!」

雖然是厲喝,可因為藥效,出口的聲音變得含嬌帶媚,加上她那令人浮想聯翩的話語,使駕駛座上的男人也就是當初有過一面之緣的Jrym下月復突地一緊,心神一陣蕩漾,「要不你來開?」

他陰柔的聲音透著一絲沙啞,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打趣意味,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雖然是盯著前面的路況,可眼角卻是掃向她,見她臉色透著不正常的潮紅,便知道她定是被下了藥。

「呵呵,要不要在路邊停下,我幫你解決!」

他邪肆曖昧的話語剛落,本是頂著他腦門的槍口瞬間轉移到了他的胯下,「再多說一句廢話,本小姐廢了你!」

Jrym嘴角抽了一下,「小姐,你還是將槍口移開吧,我怕它走火!」

沐漫情不听,手中的槍還惡意地頂了頂,「給我開快點!」

Jrym心里苦笑,這女人的防範之心還真強,可被她這樣頂著,他不能專心,想快也快不了啊。

另一邊,當墨閻濯他們捻轉得到消息趕到地下酒吧的時候,面對的卻是已經被送走的消息。

深幽的暗室內,面容冷酷的男人手里的槍直指犯罪頭子也就是剛才那個長相普通的男人的腦門,湛藍的眸子一片猩紅,幾個小時的心慌與擔憂此刻全部化為毀天滅地的怒意,「說,你將她送往哪里了,車牌號是多少!」

那男人看著暗室內那龐大的陣容,嚇得身子瑟瑟發抖,心里恨死了黑皮三給他送來那麼一個麻煩。

「快說!」墨閻濯從齒縫里蹦出兩個森冷的字, 嚓一聲,手中的銀色手槍扳機扣動,似有他再磨蹭一秒,便一槍破了他腦門的勢頭。

「往……往三號碼頭去了,是一輛……藍……藍色的廂式貨車,車牌號XXX……」

車牌號最尾一個數字出口,迎接他的便是兩聲沉悶的聲響,連續兩顆子彈沒入他的眉心,如注的鮮血噴灑而出,有幾滴甚至濺到那張如妖如魔般的臉頰上,使他看起來就像是地獄的勾魂使者,冷酷嗜血,陰冷殘暴。

秦炆將一只純白的手帕遞給他,墨閻濯接過,動作優雅地擦拭了兩下,便將染血的帕子扔到那張死不瞑目的臉上。

「將這里給我燒了!」

成隊的黑色豪車駛離向三號碼頭駛去,身後是那直沖雲霄的滾滾濃煙與大伙,一個猖狂多年拐賣少女的犯罪組織,在這一夜被人強勢摧毀,同時也解救了上百個妙齡少女的厄運。

墨閻濯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三號碼頭時,已經將近五點,因為提前打過招呼,車子被海關攔了下來,只是他們又一次撲了個空,從押運的人那里得知,他要找的人,在半路上的時候,殺了兩個看守的人後跳車逃月兌,在路上上了一輛寶藍色的跑車。

折騰了一整晚,到現在都沒看到人,墨閻濯的心髒一直處于緊繃狀態,雖然知道她已經逃月兌,可在沒確認她安全的情況下,他始終不放心。

想到她也許會回到酒店,他將後面的事交給了手下人去處理,和洛蕭他們幾個又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酒店,車子剛到酒店門口,人還沒來得及下車,一輛耀眼的寶藍色跑車‘哧’的一聲,以極致的速度在他們車前面停下。

看著那輛車,墨閻濯渾身一震,他急不可耐地推開車門下車,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車門邊上,黑色的玻璃窗使他無法窺視里面的情景,可這一刻他也管不了那麼多,手掌使勁地拍打著車窗。

沐漫情此時已經壓抑到極致,幸虧腿部的疼痛和那股令人難耐的熱流互相制衡著,才不至于她完全失了理智,也不會痛的暈過去。

听到聲響,她略顯迷離的眸子閃過一絲清明,轉眸看向外面,透過黑色的玻璃窗,她見男人焦急緊張的神色,心里一暖,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稍微有些放松。

她伸手就想開車門,可發現門被鎖住,頂在他腰月復間的槍口微抬,語氣虛弱地喝道︰「開鎖!」

Jrym看了眼車外神色緊張的男人,帶著神秘色彩的琥珀色眸子閃過一絲幽光,「呵呵,這一路被你挾持,你總得給我一點甜頭吧!」

他說著,在身旁女人未反應過來之際,身子快速傾了過來,妖冶有型的紅唇在她那張被她咬的幾乎滲血的唇瓣上輕啄一下,又以極快的速度閃開,「期待你下一次直接上我的床!」

在他說話之間,車門的鎖也被他開啟,外頭神色焦急的男人第一時間將車門拉開,見里面果真是他擔心了一個晚上的女人,二話不說就將她抱了出來,緊緊地摟在懷里,頭深埋在她的肩窩上,貪婪地吸取著她的氣息。

所有的一切皆在頃刻間發生,沐漫情反應過來之際,拉風的寶藍色跑車只留給她一個炫麗的車影。

「寶貝兒,寶貝兒,對不起,對不起……」

酒店大門口,男人就這樣緊緊地抱著她,那力道好似要將她瓖進自己的骨血里一般,嘴里一遍一遍地喚著獨屬于他的昵稱,述說著對不起。

因為天色尚早,門口除了值夜班的兩個保安外,基本上沒什麼人過往,大廳內,豪華的水晶吊燈耀眼的光芒透過旋轉玻璃門照射到外面,將相擁的兩人的身影拉的老長。

車上,洛蕭看到她平安歸來,緊繃了一晚上的心弦終于松懈下來,其余幾部車上的人都識相地坐在里面,不去打擾自家老大。沐漫情本來就在極力壓抑著,這會兒被他抱在懷里,鼻尖充斥著那股熟悉的男性氣息,體內一波強過一波的熱流沖撞著她的腦神經,腿部的痛感在這極強的*下變的微不足道,腦中僅存的那點理智徹底瓦解。

她如若無骨的縴手不顧場合地在他身上游移,嬌軀更是在他懷里難耐的扭動磨蹭,紅唇溢出一聲聲極媚的嬌吟。

墨閻濯察覺她的異樣,他輕輕推開她的身子,可她卻像是蔓藤一樣再次纏了上來,腦子里想到什麼,他身上的氣息陡然一變,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暴虐之氣。

若是她沒有及時逃出來會怎麼樣?若是她沒有來得及回酒店……

後面的結果他每想一種他就會後怕萬分,最後都不敢繼續往下想。

「寶貝兒,咱上去!」

他顫著聲說著,抬手輕柔地拉開那雙撕扯著他衣服的縴手,將她打橫抱起。

「嘶……」

他的手臂觸踫到小腿處的傷口,一陣佔心的劇痛傳遍全身,沐漫情倒抽一口冷氣,被*燒毀的理智瞬間回籠,她額角滲著冷汗,蒼白的俏臉痛得有些扭曲。

墨閻濯心里一緊,這時候一股血腥味闖入鼻翼間,他面部肌肉繃得死緊,神色慌張的將她放了下來,讓她的身子靠在他身上,眼楮在她身上四處搜尋著,「寶貝兒,你哪里傷了?」

沐漫情咬著唇,強忍著痛意,「小腿肚上有顆子彈!」

墨閻濯身軀一震,心髒處抽疼抽疼的,他看向她身下那條黑色的緊身褲,終于在她左腿的小腿肚處看到一片濕黏的血跡,「寶貝兒,你再忍忍,我們這就去醫院。」

他說著,小心翼翼地避開她的傷,再次將她打橫抱起,步伐急切而慌亂地向車子走去。

車上,沐漫情整個人就像是置身煉獄般,腦子混混沌沌的,然而身體的感知卻是異常的強烈,體內的*沒有得到紓解,心髒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啃咬,又痛又癢,腿部的疼痛讓她意識昏迷,可卻又被強烈的*折騰地清醒,反反復復地,簡直是煉獄般的折磨。

墨閻濯將她抱在懷里,不停地幫她擦拭著臉上冒出的冷汗,看著她潮紅的臉頰,痛苦的神情,心里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洛蕭,開快點!」

「我難受!」

沐漫情抓著他的手往身上蹭著,心里那股難耐之感使她控制不住力道,指甲幾乎陷阱他肉里去。

墨閻濯像是感覺不到疼痛般,整個心思都在她身上,他俯身吻著她的眉心,語氣痛惜的安撫,「寶貝兒,忍耐一下,馬上就到醫院了!」

他知道她被下了藥,行歡就可以讓她減輕痛苦,可她腿部的子彈還未取出,長時間的滯留在體內會嚴重感染,而且損壞的皮膚範圍會擴增,現在最重要的是去醫院。

醫院距離這里不是很遠,洛蕭也將速度提到最快,車子在十幾分鐘後便停在了醫院門口,由于路上已經聯系好一切,人一到,便被推進了手術室。

墨閻濯全程陪同在一旁,拉著她的手,不停地低哄安慰,盡管打了麻藥之後,她意識已經昏迷,他仍是在她耳邊柔聲安慰。

天空泛白,清晨的朝陽從東邊冉冉升起,漸漸驅走空氣中的冷氣,繁華的都市中,奔波勞碌的人們又一次投入那周而復始的繁忙工作中。

一夜驚心動魄的經歷並沒有帶來什麼,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上百名被誘拐的少女得到解救,而警方也捕獲了一個強大的拐賣少女的犯罪團伙,至于被大火燒掉的地下酒吧兼狼窩,則是被判定為意外失火,犯罪頭目和其余團伙皆被大火吞噬。

沐漫情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左右,腿部的槍傷並未傷到骨頭,子彈取出來,清理了下損壞的肌膚組織,消了毒便沒什麼大礙,體內的催情藥在當時處理槍傷時也適當的得到壓制,再加上身上出了不少的汗,藥效也漸漸減退。

只是,一夜的折騰下來,整個人異常的虛弱,本是規定了今天返台的行程,在這一鬧之後,耽擱了下來,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話題,工作組的人也都留了下來,待她好點了再一起回去。

堪比總統套房的豪華病房內,男人端著一碗湯,正一勺一勺小心翼翼地喂著床上的女人,沐漫情對于這樣的舉動有些無語,再次喝下他遞過來的湯後,她語氣無奈地出聲,「我傷的是腳,不是手!」

「你身子虛,沒力!」

男人瞅了她一眼,那蒼白無血的臉色讓他心疼的緊,昨晚留了那麼多血,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養的回來。

沐漫情看著他那張略顯憔悴的俊臉,心微疼,默默地喝下他遞過來補湯,很快,一碗湯見底,男人幫她擦了擦嘴角,準備起身將碗拿開,可衣角卻被一只手拽住。

「怎麼了?還要喝?」墨閻濯轉眸,挑了挑眉,柔聲問。

沐漫情搖了搖頭,「碗就放這里,你上來陪我睡!」

她知道這男人已經長時間沒睡覺了,為了來這里見她,他定是加班加點地工作,來到這里後昨晚又出了那事,他又是一宿沒睡,這會兒眸子里滲著血絲,眼窩上黑眼圈也異常的明顯。

墨閻濯听到她的話,嘴角勾起一抹柔柔地笑容,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瓣,「你等等,我去洗下手就來陪你!」

窗外的太陽漸漸向西邊行去,本是亮白的色澤逐漸變成了火紅,最後形成一個色澤鮮艷漂亮的火球。

外面空氣異常的寒冷,病房內,溫度卻是適中宜人,沐漫情側身躺在男人懷里,睜著眼楮看著身旁不久便熟睡的男人,心里有著淡淡的安寧。這男人真的很美,此刻睡著的他身上少了那份霸氣和難以掩藏的冷酷暴戾之氣,他的皮膚比一般男人都要白,是那種女乃白的色澤,五官不管是拆分了還是組合在一起,都是無與倫比的精致,每一處增一分太長減一分則太短,一眉一眼皆恰到好處。

以前她一直以為只有女人的睫毛才會又卷又翹,可眼前的男人,那兩排如扇子般的濃密睫毛,比一般女人都還要卷翹,漂亮迷人的緊。

許是長時間未眠,他睡得很沉,只是那濃密的劍眉卻緊蹙著,看著他眉心幾乎皺成川字,沐漫情抬手,青蔥般的玉指輕輕地幫他撫平著緊皺的眉心。

「不要!」

熟睡的男人猛地一個驚呼,身子一彈,有些潮意的溫暖大掌緊拽著她的手,湛藍地眸子也在這一刻睜開,四目相對,她甚至在他那雙謎人的藍眸里,看到尚未平復的驚恐。

「做惡夢了?」沐漫情反握住他的手,柔聲問。

墨閻濯朦朧的眸子恢復清明,他將懷里的女人摟緊了些,傾身吻了吻她的眉心,「嗯,我夢到你……」

「別說了,那只是夢而已,我沒事,你再睡會兒!」沐漫情出聲打斷他的話,身子在他懷里拱了拱,手臂摟著他的精壯的腰肢。

這男人昨晚定是嚇壞了吧,看起來無堅不摧的男人,在遇到她的事情上,脆弱地不堪一擊,和他在一起,她必須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不然,她將會是他致命的弱點。

「寶貝兒,我該拿你怎麼辦?你知不知道,我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將你綁在我身邊,一直都在我的視線內,這樣我就不用時時刻刻擔心你了!」

沐漫情抱著他,不言不語,她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圈子和生活,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在他身邊,更不可能像只華貴的金絲雀般,乖巧安靜地呆在他華麗的牢籠里,不入不出。

「寶貝兒,你知道昨晚送你回來的人是誰嗎?」

被噩夢驚醒,墨閻濯這會兒也睡不著了,想到昨晚快速離開的車子,他漫不經心地問著。

因為當時心里太過緊張急切,他的心思全都放在她身上,倒是忽略了那個人,匆匆一瞥間,只覺那張臉有些熟悉,可沒怎麼瞧清楚,具體是誰,他也想不起來。

沐漫情听到他提起那陰柔邪氣的男人,想到昨晚被他佔便宜,身子有些僵,「不知道,被我挾持的人而已!」

墨閻濯听她這樣說,便也沒放在心上,兩人躺在一張病床上,靜靜地相擁著,空氣中流淌著劫後余生的相惜與脈脈溫情。

沐漫情在醫院住了幾天,這期間喬爾斯•丹尼和江黎他們兩人過來看過她兩次,因為沒傷到筋骨,腿上的傷復原地也快,除了行走有些不方便外,倒也沒什麼問題。

另外一件事要說的是,她們本來訂的那一班機在飛離地面將近一個小時後遇到強勢的冷氣流,導致飛機急速下降繼而墜海,里面一百多名乘客和工作人員皆罹難身亡。

沐漫情和工作組的人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全都驚出了一身冷汗,心里後怕不已,若是沒有沐漫情這次被擄意外,那他們整個工作組的成員全都要葬身大海。

也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吧!

一次驚心動魄的被擄事件,避免了一場禍事,她現在倒有些感謝那個擄走她的人了。

持續了幾天的冷空氣終于回轉,空中的太陽迸射出柔柔的暖意,被濃郁的消毒水味荼毒了幾天的沐漫情終于可以擺月兌那種味道了。

由于保密工作做的嚴謹,別人並不知道前些天轟動一時的拐賣少女的案子中,有大明星Aamly的存在,工作組的成員也只知道Aamly受了傷,住在醫院里,具體是怎麼一回事,眾人也不知道。

回到酒店後,沐漫情他們沒有當即返台,而是訂了第二天的機票,晚上的時候,她將工作組的成員約到了一起,再一次去了那家全羊館。

依舊是上次那間包廂,只是這次卻多了兩個人,一個是沐漫情身邊的墨閻濯,一個是在酒店門口踫到,後來死皮賴臉硬是要跟著一起來的王子賢。

點的東西還未上來,偌大的圓桌上,十幾人圍坐在一起,這次的氣氛比之上一次更加的拘謹,原因是沐漫情身邊那個尊貴非凡的男人,那天雖然沒怎麼看清楚,可也知道他就是那個恐怖暴戾的男人,想到他當時的樣子,現在他們想不害怕都難。

不過他們還真沒想到,Aamly居然是墨氏總裁的女朋友,雖然以前也有人猜測過他們有些關系,可後來並沒有傳出什麼緋聞,這種猜測也就不了了之了。

沐漫情看了眼神色拘泥的工作組成員,沖他們淡淡笑了笑,「你們放松點,今天這頓是補上次沒吃盡興的,也慶祝我們有幸避過了一劫!」

「呵呵,Aamly說的是,大家放松點,酒桌上不就是要歡歡鬧鬧的麼!」喬爾斯•丹尼跟著出聲附和。

「漫情啊,咱們一起廝混了幾年,好酒一起品,好戲一起看,身旁的那位,是不是該跟我這哥們兒介紹下?」王子賢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有意無意的把玩著身旁女人垂下來的發稍,語氣不著調地說著。

沐漫情淡淡睨了他一眼,察覺到他和尤芯之間詭異的氣氛,眼里閃過一抹深思,她瞥開眼,為自己倒了杯熱茶,輕抿了一口,這才淡淡地吐道︰「我男人!」

墨閻濯听到她的話,嘴角微勾,桌底下的手在她大腿上輕捏了一把,沐漫情暗中瞪了他一眼。

王子賢深邃地眸子看著他們的互動,臉上漾起一抹邪肆的壞笑,語不驚人死不休道︰「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在你眼里,男人都是賤貨,且只分兩種,一個是床上,一個是床下,床上的男人是拿來當馬騎的,床下的男人是拿來當狗踹的,那他屬于床上還是床下?」

她不知道,當初她這麼一句話,嚇退了多少想要與她結親的豪門公子哥,畢竟哪個男人都不願意被一個女人當成馬或是狗。

餐桌上的人听到他的話,皆都詫異地看向沐漫情,有的甚至忍不住一口茶全噴了出來,他們從來都不知道,一向高雅大方的Aamly,居然有如此狂野彪悍的一面。「我是床上的還是床下的沒必要向你透露,不過,我卻知道,你絕對是床下的!」墨閻濯嘴角噙著魔魅森冷的笑意,他眼神轉向一旁地洛蕭,沉聲命令,「洛蕭,將這只亂吠的狗踹出去!」

洛蕭嘴角抽了抽,冷酷的眸子看了眼沐漫情,見她低著頭,神色淡然地品著她的茶,心里狠狠將她鄙視了一把,這女人,這種時候居然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王子賢冷笑一聲,他沒等洛蕭有所動作,便站起身子,深邃的眸子看向沐漫情,狀似好心地提醒,「漫情,你當心點,他就是一頭冷血無情的虎狼,別……」

「啪!夠了,王子賢,就算他是豺狼虎豹,也是我沐漫情的男人,與他人無關,且與你相比,他比你好太多了,至少他會護自己的女人!」沐漫情猛地一拍桌子,厲喝出聲。

她看的出來王子賢這是在針對他,卻不知是何因由,不過,不管是什麼原因,她都不允許別人在她面前說他半句不是,也許在別人眼中他不是好人,可在她眼里,卻是對她沐漫情最好的男人。

今天雖是說補償上次被打斷的慶祝,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因他那句想吃烤全羊,才會來這里,至于王子賢,本就不在她的考慮之內,而且她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男人今天就是來鬧場子的。

王子賢被她戳中痛處,心里閃過一絲難言地苦澀,她說的不錯,不管那男人如何,可他會護自己的女人,不像他,不但護不住,還往她傷口處撒鹽,只想讓她痛,讓她記住他。

現在他這是在做什麼?想要替她出氣嗎?可那晚不是他自己提出來的要求嗎?雖然只是摟著她睡了一晚,可行為上,卻是傷了她的尊嚴。

呵呵,他真覺的自己是瘋了。

王子賢神色復雜地看了眼身旁的女人一眼,見她面色冷然,心里一陣陣抽痛,他像是下了某種決心般,深吸一口氣,語氣慎重地出聲,「妞兒,你還願意跟我走嗎?」

他以為他可以回到沒認識她以前的日子,可將近一年的時間里,他發現他錯了,找女人,他一定要找長相清純,眉眼大大的女人,和女人上床,他會將身下的女人看成是她,喝酒,他會不自覺地選擇她喜歡的。

總之,不管哪里,他處處都在尋覓她的影子,心里就像還是被掏空了一般,異常的空虛疼痛。急切地想要填滿,而她就是那個填補的女人,其他人,就算再相似,也找不到他想要的那種感覺。

如果她點頭,他會試著去打破那一層禁忌,試著去努力,去爭取。

尤芯听到他的話,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她潔白修長的指尖捏著漂亮的印花瓷杯,清亮的眸子傾斜向他,「老娘嫌你髒了!」

她不是沒給過他機會,只是他卻一次次棄如撇履,在經歷了那麼多事後,他已經不配再來和她談愛,盡管他的婚姻只是一個幌子。

------題外話------

漫漫病了,拼死拼活寫到七千,嗚嗚~本來只準備更五千的,可看到書評區內那一句期待,多更點,漫漫心一軟,一股腦全更了,發高燒出了一身冷汗,待會兒去洗澡,明天的還木有,可能更得也比較晚,抱歉啊!至于有讀者說情節重復,漫漫還真沒怎麼注意,因為每次都會引發不同的事件,不過後面漫漫會注意的,綁架的情節不會再出現了!

汗死,這章有h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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