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公子趕著回府,扶了太子美意,改日我們定當登門謝罪。」
九夜微微的彎起嘴角,「芷秋你把銅鏡拿來給我。」
「哦!」芷秋一愣忙掏出自己隨身帶著的銅鏡遞給九夜。
「你瞧著我和凌九夜有幾分相似?」九夜打量著鏡中那個一臉淡薄的白面美男子道。
「一個人何來相似之說。」芷秋回道,「只是,小姐穿了男裝之後半點都不像是個女子,倒是有幾分英氣,就是……」
「就是病怏怏的是麼?」九夜將銅鏡還給芷秋,太子爺,我倒要看看你這只狐狸是有多狡猾。能不能將我的計謀給撕破?
「用不了多少的時間,太子爺已經備好酒席等著諸位過去了。」洛邑的聲音陡然拔高,那意思就是,今兒你們去也得去,不去那爺就請你們去。
「你……」和九夜同樣坐在轎子里的護衛叫薛良,是薛晨的近衛,他听到外邊的挑釁立馬就有些窩火,凌家堡的人哪里會在外邊受別人的氣?
「薛護衛,既然太子爺盛情邀請,家中之事就暫時緩一緩吧。」九夜在薛良即將發作之際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
「主子!」薛良一听,臉色立馬大變。
「那就請吧。」洛邑的聲音多少有幾分嘲諷,還以為是什麼高人,太子爺身邊的高手出動了一半,本以為請他過去免不了一場惡戰,沒想到就這麼一嚇唬就乖乖就範了。
「太子夜親自出來,高手必定多之又多,你們6個再怎麼強也不能以一敵百啊。」九夜見薛良臉色蒼白便解釋道。
「可是主子的身份……這一過去萬一被發現那麼咱們就是凶多吉少啊。」薛良嘆道。
「凶多吉少的是誰還不一定呢!」九夜淡淡的一笑,「你是晨舵主身邊的近衛,一會兒還是照例將面具戴上,以免被人認出,不然咱們就沒得玩了。」
「恩?哦!」薛良一愣,完全不知道主子在說什麼,難道是因為雪狼?
不一會兒馬車便停了下來,挑開車簾這邊已經是個艷陽的天氣了,九夜看了一眼太陽,這樣的時候真不合適殺人。
「主子您小心!」幾個人小心翼翼的將九夜扶到輪椅上,洛邑又是一個差異,盡是個白面書生,還是個病秧子?自己是不是接錯人了?
「洛統領這般看著在下做什麼?難道我們認識?」九夜勾起嘴角問。
「在下失禮了。」洛邑立馬回過神來,因為客棧實在是不大,夜錦的侍衛是佔了大半,于是乎九夜只帶了薛良一人入內。
樓梯處沒有伺候過九夜上樓的薛良立馬就傻了眼,洛邑于是鄙夷的一笑,正要詢問需要幫助與否,九夜的輪椅居然就這麼自己漂浮著沿著樓梯往二樓而去。
「統領倒是領路啊。」薛良冷哼一聲。
「身邊請。」隨著就也幾人陸陸續續的上樓,夜錦站在觀景台數,一黑黑袍渾身的刺骨陰寒和這炎炎日頭格格不入。
南宮的信里說了是個跛子,沒想到這人連跛子都不如,到底有何種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