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依舊燦爛,但在已經有些昏黃的光輝中,斬首大刀的輪廓也漸漸變得有些模糊了。低矮的土崖盡頭,孤零零的小墳丘前立著一支不大的木質十字架,上面掛著小櫻剛剛編好的紫色花環,襯著愈加昏黃的夕陽余輝,與墳頭上插著的斬首大刀顯得格格不入。
望著土崖下寧靜的村落,還有那已經矗立在海峽之上,載有太多令人傷感往事的大橋,小櫻向同樣佇立在墳前的卡卡西道出了心中的疑惑︰「可是啊,卡卡西老師……忍者的存在意義真的像他們兩人說的一樣嗎?」
「忍者不能追求自己生存的理由,而要像道具那樣存在,這一點很重要,就是在木葉村也一樣。」卡卡西似答非答的說道。
「要成為真正的忍者就非得那樣嗎?那樣的話,我可不喜歡!」鳴人神情復雜的說。
「你也那麼認為嗎?」佐助朝卡卡西問道。
「嗯,是啊。所以忍者們都在不知不覺間為此煩惱的活著,就像再不斬和那孩子一樣。」卡卡西默默的說。
「好,我現在決定了!」在卡卡西等人詫異的注視下,鳴人自信的宣言道︰「我要走我自己的忍道。朝著一條絕對不會後悔的路,一直往前走!」
「吶,對吧,殤?」鳴人說完轉身向一直默不作聲朝遠處眺望的華源殤問道。
猶如內心的雲彩
不斷變換著形態
總有一天我也會逐漸改變的吧
在道路的中央
我獨自一人站在那里
依依惜別的人影正靜靜流失遠走
盡管因消沉而看不見了但是
好像太陽依然在這里守護著我們那樣
因為還有不想放棄的夢想
無數的命運
無論是怎樣的命運都改變給你看
這一雙手現在對于我來說還能做些什麼呢
reachoutfrominside
即使是最重要的事物都好
也會有丟失時候
要傾听多少話語才能獲得救贖?
無法替代的寶物
培育著我鼓勵著我
並給與我堅強的心靈
開始轉動的幻想
確實存在的東西就在此處
只要有堅信的事情那麼無論是誰都不會輸
there‘sfaithinmysoul
為了閃耀的未來而不斷磨礪自己
猶如鑽石般璀璨的此時此刻
那些傷痕累累光芒開始
變得更加更加令人動容
無數的命運
無論是怎樣的命運都改變給你看
這一雙手現在對于我來說還能做些什麼呢
開始轉動的幻想
確實存在的東西就在此處
只要有堅信的事情那麼無論是誰都不會輸
reachoutfrominside
(y-man片尾曲《changin‘》)
「這就是我的答案!」夕陽下,映入鳴人眼簾的是華源殤和熙的微笑。
二天後,離別之日。
「鳴人大橋?你確定嗎,老伯?就那小子剛才哭鼻子那樣,你最好再斟酌斟酌,呵呵!」華源殤望著卡卡西班四人漸漸遠去的背影,同達茲納開玩笑道。
「哈哈……不必啦,我看人一向很準!」達茲納一臉無恥的笑道。
「不知道是誰剛見到那小子的時候,連他作為忍者這一點都表示懷疑的?嘿嘿!」華源殤翻了個白眼。
「小丫頭,你怎麼知道的,當時你不在場吧?」達茲納顯得有些尷尬。
「這是禁止說明事項!」頑皮的閉著一只眼,食指貼唇,華源殤對達茲納回以1096的招牌動作。
「喂!小丫頭。」達茲納被郁悶了一把後又問道。
「有事?」
「剛才就想問,你不跟他們一起走嗎?」
「啊,我得把白安頓好了再回去,所以一會兒我要帶著他出發去別的地方。」
「你說那個孩子啊,把他留在這里也可以啊。」
「不行,白現在只是被我用藥物吊著性命,要不是前兩天他的狀況還受不了路上的顛簸,我也不會在這里呆到現在。」
「是這樣啊,連你都治不好他嗎?我從沒見過比你還要優秀的醫生呢!」
「過獎啦,老伯,他的情況已經不是醫術和藥物能救得了的,所以我只能帶他去找我的老師。老師的話,應該沒問題。」
「你的老師也是忍者吧?」
「嗯,當今最強的醫療忍者!」
「木葉的綱手公主吧?我有听說過,了不起的人物。」
「話說你怎麼不把他送回木葉?你們村子也有很多醫療忍者吧?」
「拜托,老伯!你怎麼那麼多問題啊?」
「呵呵,好奇而已,吶!跟我說說吧。」
「這是禁止說明事項!」
「呃……那你要帶他去哪兒?」
「這是禁止說明事項!」
「你老師那麼厲害,你為什麼不是醫療忍者?」
「這是禁止說明事項!」
「那綱手公主在什麼地方你總能說吧。」
「呃……雖然我也想知道,但這的確是禁止說明事項!」
「還有,你對那個叫白的孩子可是真好啊!以前認識?」達茲納仰著頭斜眼瞥著華源殤裝作無意的問道。
「哎?!……這是禁止說明事項!」華源殤感覺談話正在往對她來說十分不妙的方向發展。
「唉,真是不坦率,忍者的小姑娘都是這樣嗎?你喜歡那個叫白的孩子對吧?」達茲納的話化作了天上的閃電,雷的華源殤外焦里女敕。
「啥!!!!拜托老頭,你想象力太豐富了!而且白的性別未定啊!」華源殤心中一個聲音在吶喊,「更何況咱是男人!男人啊!」
這時華源殤心中另一個聲音戲謔道︰「但你現在是女人了……」結果,華源殤otz。
「真是個不討人喜歡而且沒活力的小丫頭!」見華源殤極力否認,達茲納有些掃興的嘟囔著。
「真是個為老不尊而且猥瑣的老頭!」瞬間恢復狀態的華源殤針鋒相對。
「……哈哈哈哈!」一老一少斗了半天眼,最後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三天後,茶之國山葵家。
「小殤,這個重傷的孩子就是你拜托我收留的人?」山葵家家主次郎長朝坐在他對面的華源殤問道。
「是的,就是他了,再拜托您一件事,請您幫我找我老師來這里可以嗎?」華源殤直截了當的提出了要求。
「記得你當時是說要我收留一兩個人吧,看來原本不止這個孩子吧?你得給我說一下詳情,殤。」次郎長皺著眉頭說道。
于是,華源殤將波之國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
「水無月啊,這麼說他是忍者嘍?那你為什麼不把他送回木葉去呢?」
「次郎長先生,還記得您問我要您收留什麼樣的人時,我是怎麼回答的嗎?」華源殤反問道。
「‘向往平淡生活的人’嗎?」次郎長喃喃道。
「白太純潔了,忍者並不適合他。如果把他送回木葉,結果可想而知,因為他的才能,那里不會有他想要的生活。也許他醒來後會改變想法,希望去做一個忍者,但我希望那是他自己的決定,而不是被逼無奈。」華源殤鄭重的說道。
「听你的敘述,你們好像並不熟吧?」
「哎?!任務的時候接觸過。」
「呵呵,我答應你啦,不坦率的小丫頭。」
「喂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听著這麼別扭呢?」華源殤郁悶的想-_-|||,「那太好了,麻煩您找到我老師後,請她來給白治療吧。我還要回木葉復命。」
「好的,包在我身上,你就放心吧!」
「哦,對了,」華源殤取出一瓶藥丸和一張紙交給次郎長,「這是配制的天香續命丸,在找到老師之前,白全靠這個維持生命,紙上有藥的療效、配方和用法。」
次郎長接過藥瓶打開嗅了嗅,不禁贊嘆道︰「好香的味道啊!這藥很珍貴吧?」
「老狐狸!」華源殤無奈的鄙夷了次郎長一把,笑笑說︰「這藥制作起來不是很難,次郎長先生要是有興趣的話,那就送給您做生財之道吧,這也算是我對您的報答了。」
「呵呵,既然小殤這麼爽快,那我就受之不恭了。」
一天後,木葉。
「這麼說,水無月的孩子你算是間接地交給綱手了?」三代朝華源殤問道。
「是的。」
「雖然那孩子的血繼限界很誘人,但正如你所想的那樣,木葉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美好的地方。小殤,你這麼做我能理解……」
「那謝謝三代爺爺啦!」
「但是!有些人就不會這麼想了,唉!」
「呃……三代爺爺,給您添麻煩了,嘿嘿!」華源殤吐著小舌頭做可愛狀。
「哈哈,你這個鬼精靈啊!話說你這個小丫頭非親非故的,怎麼對那個水無月的孩子這麼好啊?」三代少有的壞笑道。
「哎?!我只是覺得白那麼純潔的一個人死掉的話太可惜了……喂,三代爺爺,你不要亂想啊!」華源殤感到氣氛有些不對。
「哦,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這個小丫頭情竇初開呢!」三代有些失望的說,但看上去假惺惺的。
「呵呵,這是第三個了,現在的老頭子都這麼為老不尊嗎?」華源殤心中淚目,「而且,到現在也沒搞清楚白的性別,嗚嗚嗚嗚……」
原來,在這個貧乳大行其道的時代,僅以平胸就斷定白是男生,華源殤完全無法接受,更何況上一世她是「白娘黨」!至于對白性別的進一步鑒定,負責為白治療的華源殤其實機會多的是,但每當要付諸行動時,華源殤總是不由自主的良心譴責起來,並且腦海里還總會涌現出一只寫作「黑子」讀作「變態」的生物的形象。因此每次對白性別進一步鑒定的結果,都是華源殤把手放在白的褲腰處糾結良久,然後仰天大喊一聲「豈可修!」,接著奪門淚奔而去……
「沒關系,小殤呦,水無月那孩子的事你就放心吧!」見華源殤呆呆的在跑神兒,三代誤會的更深了,于是大咧咧的笑著說道,「綱手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木葉的人,長老會的人不是傻瓜,想從這上面做出點什麼文章機會不大。實在不行,小殤呦,天塌下來有爺爺給你頂著呢!哈哈……」
「到頭來,咱這里白的性別還是‘秀吉’……咱的意志還是不夠堅定啊,嗚咕……」華源殤otz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