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 當,你大爺的吱一聲,死了還是咋了。」板寸頭越砸越起勁,好像不這樣做難解心頭之恨。
屋內的黎邈笑而不語,閉著眼楮享受著板寸頭的犬吠。
「你他媽的有沒有看到我手機,操,再他媽不說話,我進去砍死你。」板寸頭此刻已經有些著急了,因為被別人無視的感覺,真的非常不爽。
「 當,我操你大爺,我再說最後一遍,有沒有看到我手機!!!」板寸頭已經開始咆哮了,如果黎邈再不回答他,他決定去屋內把鑰匙拿來,打開門後狠狠揍黎邈一頓。
忽然,黎邈听到對面軍哥所在的房間有動靜了,也就意味著軍哥听到了板寸頭砸門的聲音,看樣子要過來了。
于是乎,黎邈開口了。
「你他媽傻逼啊,有本事進來,我打死你個不孝的兒子。」黎邈故意走到門邊,用不大不小的聲音沖門縫說著,即能保證板寸頭听到,還能保證讓軍哥听不到。
「我操?」板寸頭听到黎邈底氣十足的叫囂,頓時有些發懵了,他沒有想到,被打成半死的黎邈,居然還如此的有霸氣。
「操,你他媽找死!你他媽等著,我拿鑰匙去。」板寸頭大喝一聲轉身就走。
「滾吧,**一個。」黎邈無關痛癢的沖著板寸頭的背影又罵了一句。
「我操!我他媽今天非得弄死你!」板寸頭轉過身來,快跑兩步一個飛踹直接踹到了門上,隨後他接二連三的狂踹起來,看樣子是想把房門踹開,然後親手掐死黎邈。
這之後,軍哥已經快步的沖了過來,起初他並沒有動,他以為只是板寸頭嚇唬嚇唬黎邈,但誰曾想這家伙不停的踹起門來,軍哥也擔心會出事,這才趕忙沖了過來。
「你有毛病啊,你這是干什麼!」軍哥看到板寸頭發瘋一樣的狂踹房門,也是立刻制止了他。
板寸頭氣喘吁吁的掙扎了一下,上氣不接下氣的罵道︰「那傻逼罵我,他罵我,我操!」
軍哥一听這話,頓時疑惑起來,但是,房間內卻傳來了黎邈的聲音。
「不要啊,不要殺我,求你們了,求你們了,啊啊。」黎邈那如同做了噩夢一般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神經病,你要再敢折騰,我就叫剛哥過來,這事我不管了。」軍哥撂下這句話後,轉身就離去了。
「我,我,這,操,哎。」板寸頭忽然間有些孤立無援了,對于黎邈的憎恨又多了一分。
「你他媽給我等著,明天白天,我讓你全身骨折!」板寸頭憤然一腳,又踹在了房門上。
「你個傻逼。」黎邈語氣非常輕蔑,但卻分量十足,讓板寸頭恨的牙根癢。
因為板寸頭此刻也清楚了,黎邈那些求饒的話都是騙人的,他牙根就不害怕!
板寸頭拔腿就沖進了軍哥的屋里,大聲喊道︰「軍哥,那小子都是裝的,他根本沒說夢話,你只要一走他就罵我,他絕對有問題啊。」
軍哥翻了個身,無視了板寸頭的話語,因為軍哥知道,現在人都抓著了,根本沒必要再折騰了,而且今天板寸頭特別的反常,軍哥都有些無語。
「軍哥,你倒是說句話啊。」板寸頭有些著急了。
「出去。」軍哥的聲音果斷干脆,讓板寸頭嘆了口氣後,還是乖乖滾了出去。
院子內,板寸頭懊惱不已的一坐在了台階上,從懷里掏出一盒利群,抽出一顆夾在了嘴上,模出打火機就準備點燃。
按來按去,打火機好像故意再和他作對一樣,無論如何板寸頭都打不著火了。
「去你媽的,今天怎麼了,什麼事都不順,操!」板寸頭重重的把打火機扔了出去,當然目標也是黎邈所在的房門。
屋內的黎邈歡樂不已,看到板寸頭那著急上火的樣子,黎邈也只能送他兩個字,活該。
今晚,黎邈注定了要在這黑燈瞎火的地方熬一夜了,雖然這個多多少少的耽誤了自己一些時間,但黎邈覺得任何事情都有其發生的目的,既然發生了,就淡然的面對它。
隱藏冰雀門內,自打左妖被司空凍帶來之後,整個門派已經開始動蕩不安了,即使司空凝下令封鎖了消息,但是左龍門中有冰雀門內奸的事情,還是不脛而走了。
深知事關重大的司空凝,這幾日都無法安心入眠,如果此事不能合理的解決,不僅僅是他地位不保,人頭都有可能不保。
在冰雀門,可不是掌門一人獨大,更何況司空凝還只是個副掌門,有那麼多門派的元老可都瞪大眼楮看著呢,雖然他們沒有摻和進來,但無形中給予的壓力已經讓司空凝喘不過氣來了。
黎邈這一招真是高明,不但解決了司空殄之事,還把司空凝弄的里外不是人。
由于擅自下令斬殺了司空殄,管事司空凍也對司空凝有了極大的意見,更是深刻的懷疑起了此事的真實性,于是乎審訊左妖的任務,也被他一人掌控著,司空凝想插手也沒敢,只好派司空法和司空暗兩人當「陪審」。
初次來到冰雀門的左妖,可是徹底的嚇傻了,且不說到處可見的聖靈階高手,單憑這寒冷至極的氣溫,就將他陷入了被動。
左龍門的修煉者既然可以釋放龍焰,也就證明了他們的心法隸屬火性,在冰雀門這種極寒之地,即使運行了心法可以保證不被凍死,但這種滋味卻相當難受。
位于玄冰閣的三樓,左妖被五花大綁的扔到了地上,司空凍,司空暗和司空法分別坐到了一旁。
「說,司空殄之事,是不是你們左龍門蓄謀已久的!」司空法大聲的呵斥著,他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綁著司空凝滅了司空殄,如果此事成立,他也就死定了。
「你,你,司空殄是你們左龍門的人,你,你還問我有個屁用。」左妖渾身有些發顫,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由于驚嚇。
「你個賤婦!」司空法騰的一下子站起身來,眼看著就要給左妖點顏色瞧瞧。
「哼,司空法賢者,難道還想繼續殺人滅口嗎?如若此人一命嗚呼,那麼你與此事將月兌離不了干系。」司空凍此話一出,司空法頓時愣住了,嘆了口氣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氣氛又一次的變得緊張起來,在場的每一個人,除了司空凍之外,都有著強烈的求生**,但是他們同樣也知道,這樣審訊下去,根本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畢竟司空殄已經死無對證了,就算此時成立了,左龍門沒準還會死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