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之重生 第三卷---雨棠閣

作者 ︰

錦妃只得听從墨硯的話,回了個禮便匆忙退下了。

侍女听從王爺的話剛要帶著錦妃去雨堂閣,卻被墨硯叫下,墨硯讓其稍等片刻,便匆忙帶著錦妃到

門落側面的位置候著。

墨硯輕聲道「小錦,如今木已成舟,我們已經無力回天了,你莫要忤逆王爺的意思了。」」無力回天?怎麼我們自己的婚事都無法自己左右,莫不成因為他是王爺的身份,就可以任意左右

別人的生死。我心不甘。」錦妃抽泣道。

「傻丫頭,當著我的面你可以如此說話,在外人面前你可不敢,這是要犯大忌會的。」墨硯勸道。

「怎麼,如今他都這般對我了,我還要恭敬地帶他嗎。我是斷斷不能在這里了,墨硯求求你帶我離開

這里吧,求求你。」錦妃抓著墨硯的衣角苦苦哀求道。

墨硯只得輕輕放下她的手說道「丫頭,你是不知道其中的厲害啊,這郎公子他雖品行不端,但好

歹他的父親是當朝的吏部侍郎啊,更何況他效忠的可是王爺的岳父大將軍啊。王爺的事想你早已听說,王爺畢竟是

王儲。說句大不敬的話,哪位王儲不想繼承皇位,王爺雖並不及其他王侯被人看重,可他也是皇子,更何況福晉

的父親權傾朝野,實力絕不容小覷,否則連當今皇上也不會如此忌憚,將軍說要聯姻,皇上便爽快的聯姻了。如若

不是對王爺在朝中的地位有所忌憚,斷斷不會答應的如此爽快。說到底一切都是利益的驅使,普通的人之間尚且如

此,更別提這最最復雜的朝野了。萬事都不可以回答的那麼干脆,那麼絕對,這朝野上的事情很是難說"

"也就是說,如今我也只能淪為犧牲的工具任他們將我許配給誰,我都無法言語。」錦妃用幾

乎絕望的語氣說道。

「丫頭,你放心,王爺絕不會委屈了你,既然他要將你嫁到尚書府,必定會給你一個好的名諱,

斷不會委屈了你,更何況尚書府也是官宦人家,日子必定不會像現在這般淒苦,與其哀痛下去,不如笑著接受啊,

我也就只能言盡于此了,剩下的你再回去好好想想吧。」

墨硯說罷便吩咐侍女將錦妃帶到雨堂閣,自己則匆忙回到王爺身邊。

錦妃只得任憑侍女帶著自己向前走去,可早已沒了精神勁,如一副軀殼一般,沒了生氣。

雨堂閣坐落在王府的後院,凌駕于後院的池塘上。听說這雨堂閣是近兩年才建制而成的。

听聞這里修葺的來歷十分新奇。

這里原本是一個碩大的荷花池,原本是王爺的一個寵姬十分喜愛荷花,常常央求王爺陪其欣賞,

可惜王爺公務繁忙,無心顧瑕,王爺眼看其十分喜愛荷花,便將荷花池周遭打通,建了一座橋面,後又命人在荷花

池上建立了這座別苑命名「雨堂閣」。

听說這項工程十分龐大,王爺也很費心力,這雨堂閣修成後,王爺更是與其在此夜夜笙歌,引得

福晉十分不悅,此狀大約維持了也不過半個月的光景,這寵姬就失足跌落荷花池,王爺十分難過,雖然一切看似是

其不幸失足跌落,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這一切不過是福晉處置這個寵姬的手段。

但是一切都由著寵姬得死草草結束,無鎖定論。

而自從寵姬死後,王爺也怕觸景傷情,下令封了此處,自此這便無人來往。

如今一看這風景確實是醉人的。

一潭新綠的湖水,清澈見底,底下的魚兒肆意游玩,很是樂趣。微風輕拂湖面,蕩漾起一片漣

漪,水中的荷花還未展開,卻恰如醉了的美人一般,雙目緊閉,而綠綠蔥蔥的荷葉也與雨堂閣上牆壁噴灑的顏色相

為呼應,滿是生機。

而這通往雨堂閣的橋面也弄得如個新月一般拱起,很是新意,看來當時建築的匠師也是煞費苦

心。

即使風雨沖喜,也依然景色斐然,倒是這個故事給這個地方添了幾絲悲涼和苦楚的意境。

就如自己心境一般,苦楚,恍惚,如夢似影一般,讓人心中酸楚。

似乎一切的一切都要隨著親事作罷,錦妃只覺得心里痛苦難耐,眼淚也禁不住試過臉頰,淚滴隨

著風向飄灑,灑與湖面上,錦妃只覺得腳下累了,便慌忙打發了侍女,自己支身則坐在中間的橋面上,任憑風吹灑

過自己臉頰。

依稀中,錦妃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什麼澆濕,看向湖面,雨滴如細細的棉針一般灑與湖面,也扎到了

自己的心里,錦妃並不想躲開這雨滴,只想這雨淋得再通透一些,澆濕自己才好,最好一病恍惚,失了心智,就不

用下嫁于人。

突然間,錦妃覺得雨滴停住了。錦妃心想或許是雨停了,可望向別處,雨未驟停,只有自己所

坐的位置沒有雨滴打落,而自己的身後也仿佛倚立了個人

錦妃回頭望去,發現這背後為自己撐傘的不是別人正是王爺,王爺若有所思的看著湖面,直到

看到錦妃看著自己,兩眼才從眼前的景色抽離,看著錦妃微微一笑,興許是王爺與錦妃對視時看到錦妃眼里的

淚珠,王爺的心似乎被牽動了一下,心頭一陣疼痛,他很想舉手逝去她眼角的淚,卻礙于剛才的話不敢去做這一舉

動,心里矛盾的只得繼續看向遠處。

「王爺,使不得。」錦妃慌忙站起身,站出傘外惶恐的說。

「有什麼使不得,你若是淋壞了身體耽誤了婚事可怎麼好。」王爺說出這句話就有些後悔,

其實自己明明想說的不是這些,可一開口卻忍不住說了出來。

錦妃慌忙行了個禮,此刻她也不管王爺願听不願听了,便說道「王爺,放心,奴婢定會保重

身體,不會讓王爺為難,只是如今心生的緊,還請王爺莫要理會奴婢,放任奴婢便是。」

「你如何對本王如此生分,你明知本王是不得已而為之,如若可以本王如何願意。」王爺無奈的解釋道。

「王爺無須解釋,奴婢生來淒苦,奴婢母親是位孤女,自幼便要自食其力,生活過得很是艱

難,受人欺凌是家常便飯,怎奈有一次被人欺辱,竟懷下了奴婢,母親不顧旁人白眼,艱難的將我撫養長大,

母親一生淒苦,無人疼惜,即使疼惜也不過是一再而再的遇人不淑,母親恐我以後無法立足,還在月子中便出來謀

生,竟染上病癥,母親以為小病而已,並無在意,豈料如今病重難忍,奴婢眼看母親為自己如此辛苦,心痛難忍,

便也過了一般非人的生活,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差事可以勉強替母親看病,本想待出王府之日,伺候母親得享天倫,

誰知如今只怕與母親相見也難了奴婢並無別的心願,只求王爺眷顧,今後奴婢有何不策,或不當之處,還請

王爺眷顧奴婢,罪不牽連母親,只要能偶爾替母親抓附藥劑,讓其一日三餐溫飽,奴婢便無所心願了,還請王爺

成全。」錦妃含著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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