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撒旦的贖罪驕寵 第八十九章 想讓她活命,那你就死給我看!

作者 ︰

「辛橦……」

辛橦拉開車門沖了出去,方岩一驚連忙也開門沖出去,拉住她按回車子里︰「你冷靜點,到底怎麼了?」

「怎麼了?」辛橦放肆的嘲笑,把手中的小鴨子砸給他,「亦樊哥,這樣的鴨子只有你和我會疊,你還記得嗎,這是我們那時對著折紙畫冊研究一晚才折出來的,昨晚我以為這是巧合而已,但是這樣的巧合是你居然還認識辛媛?你不要告訴我辛媛剛才是打錯電話?」

方岩吃了一驚︰「你認識辛媛?」

辛橦冷冷一笑︰「她是我姐姐。同父異母。」

還沒來得及反應,車外就已經來了幾個警察,他們探頭進來看了看,一個人指了指他︰「在這里,他在這里。」

一個警官走上前來,對著照片看了看,向身後的人道︰「帶走?」

辛橦一愣,有些緊張,連忙拉住方岩︰「你們為什麼抓他?他犯了什麼罪?」

警官低頭看了她一眼,簡潔概況︰「走私。」

扣著手銬,方岩被帶了出來,辛橦一著急也跟著出來,埋伏在四周圍的記者蜂擁而上,把原本就阻塞的道路圍的更加的水泄不通。

……

「辛小姐,听說你跟方亦樊暗渡陳倉,你姐姐昨晚崩潰到割脈啊……」

……

「辛小姐,方先生走私你知道麼?是不是也跟你有關系?你有沒有幫他做中間人?」

……

「辛小姐,昨天你和你姐夫在車里玩車震,難道不覺得心里愧疚嗎?你這麼做怎麼對得起你九泉之下的父母?」

……

一個個問題毫不留情的砸向她,方岩自身難保被推上警車,根本幫不上她,她一個人被眾多的記者推推揉揉的問著一個個辛辣的問題,渾身冒著冷汗,仿佛好久沒有襲擊自己的毒癮再次發作,她抱著肩膀害怕的後退,整個人瑟瑟發抖。

躲到這邊唯一的一棟民宿樓下,一盤冷水從樓上倒了下來,正好倒在她的身上,淋得她渾身都濕透了,她白色的衣服被水一濕,剔透的貼著皮膚上,雪白的刺著蝴蝶的雪背一覽無余,隔著白衣,還有種若隱若現的朦朧美。

樓上倒水的一個女人剛想說對不起,探著頭看了看,卻改變聲調︰「喲,原來是報紙頭條的狐狸精小三吶?居然勾引自己的姐夫?惡心死了。」

說著一盤水又這樣倒了下來,辛橦全身痛已經沒有力氣閃躲,兩盤水倒在她身上,她已經感到徹骨的嚴寒,咬著牙後退靠在牆壁上,不小心挨上牆上的鐵鉤,本來就濕透的衣服「嘩啦」的被劃開一道大口子,一邊不知道誰眼尖,指著她尖叫︰「你看她背上不僅繡著刺青還有吻痕吶,哎呀,肯定是昨晚跟她姐夫車震出來的,看著好好的一個女孩子,沒想到那麼的不要臉。」

……

「听說她媽媽以前也是小三,做人家的……」

……

「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都是那麼的犯賤。」

……

「她可比她媽媽要更上一層樓啊,連她姐夫她也不放過。」

……

「不就是一個狐媚子嗎?打她?」

……vc95。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辛橦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身上不停的被遠處拋來的東西砸著,一群記者也呆在一邊不敢過來。

就在辛橦覺得自己快死了的時候,身上被砸的力道減輕了,自己落入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里,她抬頭一看,對上江寧城冷然的雙眸,她囁嚅的喊他的名字︰「江……寧城……」

「該死?」

江寧城月兌下衣服把她包裹在懷里,抱著她嬌小的身軀,任由東西都砸在他身上,抱著她起身,冷然開口︰「誰敢再動,我讓他他媽的全家死光?」

冷冽的語氣嚇得周圍一下子都靜了下來,一個記者認出他是江寧城,不怕死的大喊一聲︰「江先生您不是要跟冷雅竹小姐結婚嗎?難道你也被辛橦勾引了?」

話音剛落,那記者已經被江寧城伸腳一腳踢斷了肋骨,躺在一邊嗷嗷的叫,四周忽然沖出來很多穿著黑色衣服的人,江寧城神色一冷,拋下一句︰「這里給我好好的收拾收拾,該留的留,不該留的送冥皇島試毒?」

陰冷的語氣駭的在場的人紛紛腿軟,哭泣求饒。

江寧城抱著痛的臉色發白的辛橦大步走出,坐到車子里︰「開車?」

……

車子緩緩的開著,江寧城忙著幫安撫辛橦,完全沒有感覺到車內的異樣,等他感覺到什麼的時候,車子已經開出了市區。

「你是什麼人?」江寧城冷冷問道,懷里護著痛的昏迷的有些不醒人事的辛橦。

開車的男人頂了頂自己的鴨舌帽,回頭朝他笑了笑︰「江總這樣的大人物怎麼會認識我這樣的小嘍?」

江寧城細細的看了眼,自己確實沒有見過他,皺了皺眉︰「誰派你來的?想干什麼?」

男人輕輕的笑了笑︰「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沒完成任務前,我可不會出賣我的金主。」

江寧城慵懶的伸了伸懶腰︰「你要的是我的命-?那就把我的女人放了,這些都不關她的事。」

男人擺擺手︰「江總,你身手這麼好,我打一個營的人來都不一定能制服你,所以我覺得還是辛小姐在這里比較好。」

江寧城眸光一閃,陰冷的氣息聚集開來,連前面一直淡定的男人都感覺到寒意。

伸手把車門一拉,車門大開,在他還沒來得及阻止的情況之下,江寧城抱著辛橦敏捷的滾下車子,他整個人護著辛橦,掉下來滾了好幾圈,辛橦一點傷都沒有,反倒是自己全身大小不一的傷口,顧不得傷,連忙起身去看辛橦,掉下來的沖擊力,讓半昏迷的辛橦醒了過來,見她沒什麼大礙,轉過身去,辛橦看著江寧城迅速的拔槍,極其準確的射擊,前面的男人已經雙腿一彎跪了下來。

江寧城全身都散發的冷冽的寒氣,他走過去,伸著槍指著他︰「說,誰派你來的?」

男人剛想說話,「 」一聲巨大的槍聲響起,男人已經中彈倒下。

「?」江寧城冷冷的罵了一句,順手抓過男人的尸體擋過射來的子彈,回頭朝嚇得有些呆愣的辛橦,「小橦,快跑?」

辛橦愣了愣,撐在虛弱的身子站起來,正不知所措間,一只手已經扼住她的頸脖,拖著往後。

「江寧城?不想她死的,你就放下槍?」

江寧城回頭,發現辛橦被另一個莫名出現的男人挾持著,一個心驚︰「放開她?」

男人囂張的笑,神色近乎瘋狂︰「江寧城,現在你的女人在我手上,我為什麼還要听你的?冷肅把權利交給你是因為他老了膽子不夠,手底下幾個人起哄,他就怕到把什麼都交給你,比你強比你厲害的人多了去了,他只是老眼昏花看不到?」

江寧城放下手槍,緩緩的走近︰「既然你想要,我可以把手上的權利都給你,只要你把她放了。我江寧城一向說話算話。」

微微一愣,他笑道︰「江寧城,要你東西的不是我,我只是幫著出面而已,剛才那個死了,現在是我,我要死了,那還會有第三個第四個出現,直到把你逼得走投無路為止……」

「所以呢?」江寧城冷冷的打斷他的話,「所以你的金主要的是什麼呢?不要我手上的權利,那他要什麼?」

「要你的命?」

江寧城冷著眸子前進一步,男人扼的辛橦更緊,辛橦臉色都漲紅,根本有些呼吸困難,江寧城連忙停住腳步︰「我就在這里,你放了她,我的命任你拿走?」

「哈哈哈?」男人狂亂的大笑,低頭稍稍的松手讓辛橦喘氣,「江寧城,沒想到啊,冥皇島上的狠辣,黑白兩道的冷情撒旦居然為這麼一個小丫頭連命都可以不要?」

「少廢話?」江寧城怒然,「放開他?我就在這里?」

男人眼眸里閃過狡黠的光芒︰「我不敢跟您過招,我怕我還沒出手,就尸骨無存了。」仰頭指了指剛才死去的那個男人,「就像他,還沒明白——就死了,多不好。」

「那你想怎麼樣?」

男人隨手抽出一把刀扔給他,笑得尤為邪惡︰「拿著這把刀一刀刀的從手臂上開始放血,割到自己全身的鮮血流盡為止。」

辛橦嚇得臉色發白,看著江寧城撿起刀子,連忙大喊︰「江寧城?你這個討厭鬼,走開,你快走開?我不要你救我?我討厭你?」

江寧城淡淡一笑,一刀劃在自己的手臂上,鮮血噴涌而出,濺在辛橦和那男人的身上,辛橦大叫︰「江寧城?你走啊,你快走啊……」

男人陰惡的低頭看了辛橦一眼,手上的力道加重了點,讓她說不出話但是也不會窒息︰「嘖嘖,丫頭,我可是听說你很恨江寧城啊,怎麼,難不成你愛上他忘記你的亦樊哥了?你好沒良心哦。」

「唔……」

被他扼的有些疼,辛橦掙扎著本來毒癮發作就全身無力,現在還被他鉗制住更是難以動彈。

「怎麼?江寧城,才第一刀你就不想繼續了?你是在敷衍我-?要是我一個不高興,手上力道不大穩妥,你這小女人就得命喪黃泉了啊。」

「不要?」

江寧城手上一劃,一道刀痕呈現在手臂上,鮮血再次涌出,他疼得單膝跪倒在地上。

扣著辛橦的男人臉色越來越瘋狂,口里叫著︰「快快快,繼續繼續,我要看你江寧城的血流光然後痛苦的抽搐而死。」

辛橦哭著看著江寧城一刀一刀的在身上劃著,鮮血流滿了一地,整個人單膝跪在紅色粘稠的血泊之中。

看著江寧城有些奄奄一息的樣子,男人扣著辛橦朝前走去,探著頭望著,辛橦看著江寧城接近昏厥樣子,心疼的就要碎裂開來,不行,她不能讓他為自己就這麼死了。

索姓孤注一擲,在男人用心的探頭檢視江寧城的時候,辛橦用盡全力手肘往後大力的一撞,男人想不到看著虛弱不堪的她居然敢這樣撞自己,一時抓不住就松開扣住她脖子的手,連連後退,跌倒在地上。

辛橦連忙沖過去,扶起江寧城,全身的衣服都被染成紅色,還沒走幾步,男人就沖了過來,手上的槍扣上了槍筒,辛橦眼疾手快,撿起江寧城剛才放在地上的槍,在男人詫異的眼光中,「砰」的一聲,子彈出膛,精而準確的射進他的胸膛。

看著男人帶著無比的驚恐向後倒下,辛橦來不及害怕,拖著江寧城快步的走,她很怕再出現幾個,她真的是搞不定。幸好才走了不遠,崔和裴宇就帶著人趕過來了,辛橦手一松,整個人昏了過去。

********

再次醒來,已經是三天之後。

辛橦撐著身子坐起來,第一句話就問一邊的崔︰「江寧城呢?」

崔削著隻果,抬頭看了一眼在旁邊擺弄著插花的裴宇,低頭不語。

辛橦心底一驚,腦海里閃過江寧城渾身是血的畫面,心里慌亂的不知所措,也不顧自己還吊著針,順手就扒開了針頭,跳下床,奔了出去。

崔看著她的身影,搖頭嘆氣,硬生生的總結一句︰「孽緣。」

……

一間一間的病房看過去,每見到一個醫生就拽著問,還好只問到第三個醫生的時候她就找到了江寧城的房間,只是剛想推門進去的時候,透過門上的玻璃看進去,江寧城靜靜的躺在床上,安靜的仿佛一直都在熟睡。

他的身邊坐著的是握著他手在嚶嚶哭泣的冷雅竹,她說的話一字一句的敲擊著辛橦脆弱的心房。

……

「寧城,怎麼……怎麼會這個樣子,都是辛橦,如果不是她,你怎麼會這個樣子?不管在島上的時候還是在真正執行任務的時候,哪一次不比這次凶險的,你都能全身而退,只有這次,只有這次你居然傷成這個樣子,都是辛橦,都是她害你的?」

……

辛橦胸口一窒,堪堪的後退兩步,是啊,如果不是因為她,江寧城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自己的出現為他帶來這麼多的災難,難道還要這樣糾纏下去嗎?

辛橦自嘲的笑,自己不是很恨他對自己做的事情嗎?現在他還沒清醒,離開不是最好的選擇嗎?可是為什麼心會這麼痛?明明覺得是不在乎,為什麼記憶里閃現的全部都是他溫柔的拼命保護自己的場面。

捂著嘴後退,眼淚一串串的落下,撞到身後的人才驚醒過來,她回頭一看,是冷雅嚴。

「你怎麼在這里?」冷雅嚴固著她的肩膀,拿著紙巾幫她擦眼淚,「想進去?」

「我……我只是想看看他……」

冷雅嚴推了她一把︰「那就進去。」

出現在門口的辛橦讓冷雅竹眼里閃爍著無比憤恨的光芒,站起來幾步沖上來,揚手就「唰唰」的給了辛橦兩個巴掌,辛橦被打得跌倒在地上,她抬頭看向仍是昏迷不醒的江寧城︰「他……還好嗎?」。

「好?」冷雅竹被冷雅嚴拉住,可是說話卻仍是不留余地,「你自己捅自己試試看,你知道他身上有多少處刀傷嗎?一共十五刀,有幾刀差點割中大動脈了,他的命差一點就救不回來了你知道嗎?」。

十五刀?辛橦苦澀的抬頭看著病床上的他,在她眼里江寧城一直都是那樣打不倒的鐵人,以他的程度根本沒有人敢算計也根本沒有人能算計,他沒有死血沒有在乎的東西,所以根本威脅不了他。

可是辛橦出現了,他對她的霸道對她的殘忍全部都是愛,濃烈而深厚的愛,積聚了一輩子,終究忍不住而爆.發,可能這樣強迫的過程沒有哪個女人能接受,包括辛橦,以她這剛烈的姓子完全不會服從,但是又怎麼樣呢,這樣的十五刀哪個男人能毫不猶豫的刺下去?

辛橦爬著到他的床邊,心里難受的就要死去,眼淚打落在他的手臂上︰「寧……城……」

听著她的聲音,江寧城仿佛動了動,辛橦隨即被冷雅竹大力道的拉開,推倒在地上,即使不願,即使卑微的哀求,可是辛橦還是被冷雅嚴強制著帶出了病房。

江寧城吃力而緩慢的撐開眼眸,稍微的適應了四周圍的強烈光線,江寧城轉頭看向身邊滿臉驚喜的女子,開口問︰「辛橦……辛橦呢?」

冷雅竹咬著唇,緊了緊手心,扶著江寧城躺的更加舒服些,看了看門外,確定辛橦已經被冷雅嚴強制帶走,她看了江寧城一眼,語帶悲戚︰「她……她去看還在警局接受調查的方亦樊了。」

「咳咳……」江寧城強烈的咳嗽,牽扯了傷口有些痛。

「你快點躺好。不要待會傷口又撕裂了。」冷雅竹急忙幫他躺下。

江寧城卻抓住她的手,急切的問︰「我昏迷幾天了?」

「三天。」

「那辛橦什麼時候醒來的?有沒有來看我?」

對上江寧城滿懷希望的眼神,冷雅竹咬咬牙,搖頭︰「辛橦前天就醒過來了,可是她一醒來就去找方亦樊了。」

什她江辛。「那剛才……」江寧城總覺得听到辛橦叫自己。

冷雅竹連忙解釋︰「剛才是我在叫你啊。辛橦什麼時候叫過你寧城?」

江寧城苦苦一笑,果然,辛橦,你還是不愛,只是至少不愛也過來看我一眼?難道你不知道我一直都是為你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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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不素後媽……真的不素……馬上就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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