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左轉不過的彎 司徒灰番外︰尋尋覓覓,尋尋覓覓

作者 ︰ 郁思辰

當年在郁氏莊園,司徒灰就經常仰望藍天,怔怔發呆。哈

有一個女孩,她膩歪他「司徒學長」,他卻對她的名字從不上心,從來都是「你」來「你」去。

她喜歡抬臂橫指青天︰「司徒學長,你看天空不是很明淨嗎?為什麼你總說天空是灰蒙蒙的呢?」

她習慣展現明淨如陽光的笑臉,有事沒事隨在他尾後,喃喃低呼︰「司徒學長,司徒學長……」

如果他停下來問她什麼事,她會低眉撓耳,「沒什麼,沒什麼……」

若果他再瞪一眼她,她會澀澀地垂下頭,肥嘟嘟的小臉飛起紅霞,「你可不可以捎我一程。」

他一直不明白了,為什麼她不坐自家的汽車而就是喜歡他的單車後座。

後來忽然有一天,她不來上學,消失了好久,他感覺單車後座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

再次見面是在他的生日會上,為慶賀他過滿十二個生肖,母親特特從巴西弄來一罐咖啡豆。那一粒一粒可愛的棕色的豆子,和小巧精致的小磨盤,喚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他難得得到母親的禮物,自然不藏著掖著,就現場煮起了咖啡。

他記得用的是當時最時尚的比利時皇家壺,當水煮滾後,蒸汽把活塞推開,開水順著管子沖向裝上研磨好的咖啡粉時,新鮮事物帶來新奇感博了個滿堂彩。

卻是她,像個瘋子一樣,犯了病。

她又住了次院,她的母親告訴他,她忌諱黑咖啡。

後來,母親突然帶著他搬到了洛杉磯。太急!她還在醫院,他都沒來得及跟她道個別。

寄居在別人的莊園里,他見到了一張跟她很像的面孔,他突然想起,他一直不在意她的姓名,他想不起她姓啥名誰了。

從那以後他成了郁氏豢養的智囊之一,玩伴不多,但莊園很熱鬧。來來去去好幾回的有鐵子鐵赤瑾,始終如一的是朗昉。

郁思辰是莊園內的女土匪,沒見她玩過女孩的玩具,就老見她抱著把等比例的沖鋒槍纏他們玩地雷戰的游戲。

朗昉是她的跟屁蟲,鐵子是軍里來的,這種暴力游戲他們一向愛玩而且不會輸得太難看。獨他是可以推辭的人,卻因為她頂了個他時常掛念的面孔,往往心不在焉地跟她玩,又輸了個徹底。

可那一張教會他光明的面孔,隔了浩瀚的太平洋,他尋尋覓覓終也不得相見。

她是他生命中的彩調,只能烙印在記憶里。

他母親從小就教育他,他名字中的「灰」字便是他人生的色調。

他生來的使命便是討債,向郁家,向柴家。所以,他的人生只能是不惜一切代價,由弱勢戰勝強者。

他從記得的那件事中只知道她家來勢不小,可竟一直不知,她就是柴家的女兒。

所以他十二歲以後的生日願望從來都是快點成長,長成參天大樹,好與她般配。

然後,他二十五歲那年,也就是去年,他真相了。

郁思辰就是個禍害!

幫他月兌離郁氏,卻又給他來這麼一手。

她要幸他的災樂他的禍,她從小就喜歡干這種壞事。在幫助他月兌離了郁氏之後,她給了他一組柴可心的照片。

司徒灰于是不敢直接回a市,而是在各地流浪了一年。

直到柴淵找上他,直到郁思辰說,想跟他合作。

柴家似乎欠債挺多的,不僅外人,連窩里的都有一本帳要算。

他小小的學妹到底是無辜的還是有余的?他決計回來。

可是算計太多的人總容易算漏自己的感情。古往今來如此,他自是不例外。柴可心無辜還是有余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心是向著她的。

太偏離了中心,所以連郁思辰都要插手管事了。

「訂婚」一說不過是當年的戲詞,卻正好是拿來逼走柴可心的借口,逼迫他回到統一戰線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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