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顏,你……」
「別說話,百里外正有一批武裝精銳的殺手悄悄朝水晶堡來。」顏惜打斷了楚凌濤的話,此刻正閉目凝神靜听百里外的動靜。
但是,她可知她的神情和動作,甚至于話語都重重地令在場的五人錯愕不已。為什麼她那麼善變?此刻的她,彷佛是一個傲氣沖天,野烈剛煉的精裝女殺手,或者說是臥底。有著敏銳的耳力,有著威懾的面孔,有著冷艷的神情。配上她此刻粉群著身,猶如一個絕魅殺手。
她當真能听到百里外的動靜?是的,他們也听到了,只是他們都在心里暗暗防備沒有說出來。正因為他們沒有說出來反而看到月兌胎換骨、煥然一新的顏惜。那麼,十年前,那一晚,那個夢,是真的?
擁有她,就會得到天下?
百里外的動靜開始漸漸安定下來,開始埋伏在某片樹林里等待他們的獵物出現。顏惜凝聚到這頓時松開了戒備,但是卻受到五人的注目禮。
「怎麼,我出問題了?」許是顏惜以前當特工習慣了,這說話之余狂傲之色依舊存在。
五人非常默契地點點頭。
「哼,出問題的是你們,百里外的那些人是誰?」見光線極好的水晶空間設置如此巧妙,但是怎麼還是熱呼呼的。悶熱使顏惜月兌掉外衣,呈現粉女敕的雙肩和手臂,還有雪白的脖子。把衣衫糾結然後纏在腰間掛著,頗有現代那些非主流酷裝,綁好後看向出口。「古代的風景很好,出去訓練訓練自己。」
顏惜正欲走,這才想到還有五人,轉過頭︰「絲!你們怎麼這個表情?」
噴血的眸子,邪氣的妖唇,緊握的雙手,抖動的身子。他們,他們,他們,竟然就這樣被她的舉動給引起火焰來,真是不禁逗。
殷玉茗火速挪動身體到顏惜跟前,快速解下她腰間的外衣幫她披上。眼里的怒火與欲火踫撞到一起使顏惜分不清個所以然來。「謝謝。」
「你那樣出去被一群人給折磨死的,以後學乖點。」殷玉茗埋怨道。
此刻,言宣妖唇勾起性感的笑,幸災樂禍道︰「不過,小顏惜,以後在我們面前想怎麼個涼快都可以的,只要你願意。」
「可以嗎?」。顏惜此刻只有耐寒的眼神瞪著邪氣的言宣。
「當然了,我們哥幾個不會說三道四的,放心吧。」言宣似乎還未嗅到欲要爆炸的炸藥味。
蕭沐趁言宣得意之極捶打了他一拳胸口,冷言道︰「好了,別忘記了我們有正事要辦,別逗惜兒了。」
听蕭沐之言,其他四人圍過來,把不知情的顏惜冷在一邊。
「看來,我們以後要兵分五路了。」羽翼沉重道,瞥了四人,又道︰「我們成立五邪組織,常年與五殘對抗,最近接二連三發生了許多事。」看向殷玉茗,道「玉茗,你等下立刻回去穩住你的朝廷內部官員,免得被五殘收買。那些朝廷命官是最重要的國家支柱,所以,辛苦你了。」
「我明白,我可以應付。」殷玉茗平靜地回答。
看向蕭沐,羽翼想了想,道︰「蕭沐,五殘組織擴展到帝州各個角落,尤其是那些綠野人士出現的地方。你常年在江湖走動,所以搗毀那些分散組織就靠你了。」
蕭沐表情難得緩了緩,回答︰「明白。」
最後羽翼的視線挪到言宣身上,認真道︰「言宣,我們兩個直接去偽裝進入五殘總部,查探他們的下一步與我們五國的戰事情報。」
「嗯,哥們,我明白。還是老話,那半個月後我們百花潭會面。」言宣爽快道。
羽翼從容地笑笑,瞥到顏惜正在悶騷,于是把視線放到楚凌濤身上,微笑道︰「凌濤,看來咱們的寶貝就該你來保護了,難為了你了,半個月後百花潭見,記得要好好保護她哦,最好把她養得粉粉女敕女敕的。謹防她被五殘抓到。」
楚凌濤瞥了眼顏惜,語氣溫和道︰「好,你們放心吧,半個月後百花潭咱五兄弟不見不散。」
「那好,我們該走了。」言宣道別,剛欲走,又想到一件事。「對了,凌濤,百里外埋伏的那些人,你就自己一個人搞定吧,辛苦了。」
「沒問題,小意思。走好。」楚凌濤微笑道。
言宣幾人走到顏惜身邊,個個似惋惜,似遺憾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攤攤手︰「跟著你的可人爹爹,我們幾位爹爹有事要走了,半個月後才能見面。你要照顧好自己哦。」說這話的是言宣。
「走吧,我自己都可以照顧自己的,不用爹爹們操心。」顏惜有點冷冷地道出這句話。
殷玉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帶著一縷憂傷第一個出水晶堡,接下來羽翼和蕭沐幾人家常話道了幾句也跟著出去了。
「可人爹爹,我們現在去哪呢?」待所有人走後,顏惜感覺無聊起來。此刻的她,像一個慵懶的月季,面對白天,無精打采。
楚凌濤很自然地握起她的手,邊走出水晶出口便溫柔地說道︰「去找一個人。」
顏惜郁悶︰「找誰?」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我們就要找到他,別遐想了,走吧。」楚凌濤不再多言,拉起郁悶的顏惜走出水晶堡。
未來正有一個漩渦等著顏惜去淹沒,得到重生的她會逃得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