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神秘的水晶堡在十國國界處一秘密山林建築,顏惜醒來的剎那,五雷轟動十國帝皇,轟來了五邪,同時,也轟動了五殘,莫非五邪組織出事,是不會動用如此強大的地雷。在五邪離開各國宮廷時,當下五殘秘密進行未來一個月攻打五邪組織的計劃。一方面在五邪各國皇宮安插自己人,一方面地下五殘組織秘密廝殺五邪組織的人,一方面在戰事上挖下了一個驚人的漩渦,等待著五邪的自投羅網。
八百里急速,殷玉茗趕回傲殷國。與此同時,蕭沐執著寒劍,裹著黑巾秘密前往十國各地找五殘分散組織。而言宣和羽翼此刻都帶著惡魔面具趕速位于東盟國的地下五殘組織總部。
出了水晶堡,享受到古代的大自然燻陶,顏惜此刻正與楚凌濤閑散蕩悠在去往斗帥城的途中。途中,要經過神秘詭異的荒竹嶺。這是唯一一條去往斗帥城的捷徑,據說,這座荒廢異常的荒竹嶺經常有鬼神出沒,特別是夜黑風高之時,一抹抹幽魂開始蕩漾,據當地的村民告知,常年以來進去的人從未出來過一個生人,是個被施了詛咒的荒嶺。
夕陽趕著下山,夜色漸漸代替。剛好楚凌濤和顏惜兩人也一路蕩悠到了荒竹嶺,經過人煙稀少的小村里時,被當地村民喊住他們的繼續前行。
月色不是柔美的朦朧,而是透著涼風伴著黑雲遮住月光,是恐怖來臨的提示。
寥寥無幾的村落家家戶戶此刻門口都點燃了燈籠,燈籠里黯黃慘淡的燭光被夜風輕輕吹,妖搖擺弄幾下,想熄滅,但又滅不了,反而這樣的景象倒是嚇得人心慌。
顏惜和楚凌濤被村民所言莫要進荒竹嶺,他們不知怎一回事,听罷到那村民家歇息。此刻,不寬的竹屋里,顏惜正站在窗前凝視詭異悚然的夜色,一席風拂來把她單薄的衣裳撩起幾絲衣袂。楚凌濤月兌下自己的披風幫她披上。
「謝謝。」顏惜抓住披風角,對上楚凌濤溫和的眼神道了聲謝。
「不用。」看著顏惜有點哀傷的神情,楚凌濤不知如何安撫。白天一路結伴同行時,她總是調皮搗蛋一副長不大的小孩面孔。而此時,她似乎在憂心某些永遠也不可能觸模到的東西。
顏惜沉嘆一聲,不再對著窗外的夜色發呆,背過身靠著窗護欄,正好與楚凌濤目目相視。她冷艷的面孔堆起溫柔的笑︰「可人爹爹,斗帥城是什麼地方?我們要去那找人?下午在水晶堡的時候,明顯听到百里外有人在埋伏,莫非就是荒竹嶺?」
楚凌濤點點頭,道︰「是在荒竹嶺,只不過我從未去過。斗帥城和荒竹嶺地方千里都是不屬于十國管轄的,因為這些地方不利于繁榮,不利于生活,十國帝皇都放棄了爭奪。而且這些地方都是邪里邪氣的詭異地域,無人來此,只有一直住在附近的村民知曉發生了什麼事。你說得沒錯,那幫人是埋伏在竹嶺里。」
「趕時間去斗帥城嗎?」。如果不是趕時間,他也差點硬闖荒竹嶺。
「嗯。」楚凌濤認真地應了聲,隨即又道︰「斗帥城是天下所有男人攀比相聚的地方,故此成為斗帥城,我們要找的人就在斗帥城里。組織傳來消息,說他明天就會遇到大麻煩,于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所以我才趕時間的。」
「你們真要趁黑夜混入荒竹嶺?」端飯上來的老婦人擔憂道。她抖抖手指放下米飯,被熱騰騰的鍋表滾燙,她雙手揉揉耳朵。
顏惜眉頭緊蹙,眼神銳利地掃了一眼婦人。看婦人年齡六七十歲左右,卻不懂得用濕布裹著手端著熱飯,反而就這樣糊涂地讓滾熱飯燙著自己,她是真不懂還是裝懂?而且那雙耳朵居然與臉部的膚色不一致,呈現中年女子的膚色。難道她帶了人皮面具?
顏惜觀察到這與楚凌濤暗暗相視了一眼,生起戒備之心。
「女乃女乃,為什麼荒竹嶺不能進去?進去的人都是有去無回嗎?」。顏惜走過來,故意扶住老婦人,然後把自己的手指貼到婦人的手腕。再然後眼楮偷偷瞄了眼婦人的臉頰,隨即露了個諷刺的笑。
「唉,這是天天發生的事。每天都有很多人進去,勸他們他們也不听,結果一去無回了。」婦人明顯沒有察覺到顏惜正在破她偽裝,依舊老人心態的語氣道。
「是嗎?」。顏惜抽出自己扶住婦人的手,語氣慵懶且冷漠地道了句。「那里面到底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