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雨婷早上醒來,頭好痛哦,看樣子是昨晚喝多了,習慣性的去模身邊那個小小身體,咦,怎麼回事?女兒呢?突然心就有點慌了,天,是不是昨晚上她喝了酒睡死了,女兒被別人偷走了。她一個機靈坐起來,大聲的叫︰「真真,真真,你別嚇媽媽,你在哪里?」除了自已的聲音,沒有任何的回應。
她從床上爬起來,打開一個又一個房間,哪兒都沒有,她無力的坐在地上,眼淚像斷了線的風箏,淌過臉盤。用手捂住胸口,她第一次喝酒,女兒就被自已弄丟了。
這時有人開客廳房門的聲音,她沖過去,「真真,真真,是你嗎?」。她用力的打開門,與正開門的媽媽撞個正著。
一個女乃聲女乃氣聲音在叫她,「媽媽」曾雨婷蹲下去用雙手抱著女兒,一個勁的親吻,眼淚依然大把大把的掉著。「寶貝,媽媽睡了一覺起來,以為把你弄丟了。嚇死媽媽了,嚇死媽媽了。」
曾媽媽看著莫名其妙的曾雨婷,說道︰「你昨晚上喝多少酒了,不是你讓我幫你帶真真的嗎?你呀,唉這麼大個人了,和小時候一樣沒心沒肺的」
曾雨婷用力用手擦干眼淚,孩子般的笑了,「對不起了,媽,進門吧,你們吃早餐了嗎?」。
真真用極可愛的聲間說︰「媽媽,我和外婆都吃過了,這會是幫你送早餐來了,媽媽,你昨晚上把我送外婆家了,我好想你哦。」說著,說著就用小臉蛋蹭著曾雨婷的臉蛋兒。曾雨婷歡喜的抱起女兒,「媽媽也想真真啊,真真是媽**心肝寶貝兒。」小家伙咯咯的笑著,極幸福的模樣。曾雨婷,這時才感覺生活不是冷的,有個小小的天使溫暖著她的心。
這時曾媽媽說話了,「婷婷,離婚也快半年了,再找一個吧,有個伴。」
放下女兒,曾雨婷邊吃媽媽和女兒帶來的早點邊說「媽,不急。」
「可是,你們母女倆這樣過也不是辦法呀?」
「媽,你和爸爸將就了一輩子,我也和真真爸爸將就了好幾年了,我不想因為將就而結婚了。我不想因為需要,就將就的要一個。媽,不要干涉我的事好嗎?」。
「唉,不干涉了,我們老了,你們年輕人的事,你們自已做主吧。」
這時電話響起,她看也沒看,拿起話筒,「喂」了一聲。
「雨婷,我燕玲,今天周六哦,梁軍約我們去郊游哦。」
「燕玲,對不起,我要陪女兒和媽媽。你們去吧。」
胡燕玲有點不開心的放下電話。
這時電話又響起︰「喂,哪位?」
「我,梁軍呀,今天有空嗎?我們去郊游。」
「你好,梁軍,對不起,我真的沒空,下次好嗎?」。放下電話,曾雨婷長長舒了口氣。
曾媽媽看著吃早餐的曾雨婷道「你呀,該和同齡的朋友出去玩玩的。」
「今天我要陪你和真真,呵呵。」
「我不用你陪了,今天我和你姐商量好了,去你在叔家有點事的。真真說好久沒陪我了,今天要陪我的,真真對吧?」
正在看小人書的真真轉過頭來極認真的說︰「媽媽,我真的好久沒陪外婆了,我今天要陪外婆,你今天得自已照顧自已了。」
曾雨婷對著小大人的小家伙說︰「媽媽會照顧好自已的,只是你得照顧好外婆哦,外婆年歲了大了,你得好好愛外婆哦。」
「媽媽,我會的,我是小大人,我會照顧好外婆的。」
一旁的曾媽媽這會可樂了,哈哈的笑起來了「真真,真懂事,外婆好愛真真。」
「我也愛外婆」然後跑過去狠狠親了外婆一口。
曾雨婷這會聞到了幸福的味道。小時候自已沒得的,真真卻得了。也許夠了。
看著孫女倆嘻嘻哈哈走出家門口。她是一個骨子里喜好清靜的人,三十歲的女人,至今不會打牌,朋友都罵她白痴,幾張牌都折騰不會,可是她願意做這樣的一個白痴,因為她不喜歡將時間浪費在那無聊的輸贏之間。吃完早餐的曾雨婷拿起書本坐在窗口,給自已的心戴上綴滿珍珠的花冠。她就是那個單純的守在自已的世界的柳德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