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劍明和黎心洲被李舟催回了家,然後莫小舟來了兩次,第一次是來送雞湯和飯的,他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看著她把雞湯喝完後,再用凶狠的眼神命令她將飯吃掉,然後收拾好碗具,心疼的看了她一眼,就走了出去。
第二次他以為她睡著了,就這樣站在她的床前,她听得到他的嘆息聲,還幫她把臉上的亂發拔到了後面。然後就一直坐在她的病床邊。她就一直閉著眼楮。直到他幫她拔掉手背上的針,她也沒睜開眼楮。
「你就裝吧看你把自已弄成什麼樣子了?唉」然後听到他收拾好藥具,走出了病房。
她不想看到他眼里的那些東西,有心疼,有憐惜,還有憤懣。這些東西她都受用不起。
快入冬了吧,都說冬日的夕陽是殘陽,這時,這抹殘陽就這樣照在窗陽上。李舟像一具雕塑一樣躺在那里,看著那抹殘陽漸走漸遠,直至完全消失,窗外一片黑色,心里突然就變得空洞,不,是焦燥,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已的年華猶似被夕陽全部帶走了,她的身體里全是沒有任何色彩和生命力的沙粒,看著自已泛白的手,猶似看到了因沒了水份,快變成塵土的骨肉。
李舟慌張的站了坐起來,光著腳沖進洗手間。月兌掉素色的病服,打開水籠頭。心里太渴求水的滋養,沒有耐心等待熱水,水好冷,卻依然將她那在她看來蒼老得不堪一睹的身軀放進冷水里沖洗著。她緊緊的咬著嘴唇,她害怕她發抖的聲音會令自已倒下。
水沿著頭發淌過她的眉宇淌過她的臉盤流進她的唇齒之間。李舟饑渴的吞咽著漸漸溫熱的水,這樣是不是她的五髒六腑亦也都能得到水的潤澤,而讓她不再有那種因干涸而無助悲哀的感覺。
水一直滴滴嗒嗒流淌著,李舟就那樣站在水的中央,好久好久,肌膚已被水沖洗得發白,手腕上的紗布印出一抹紅色,可是為什麼那種就將被沙漠吞滅的感覺還是去不了。反而心變得更加焦灼和慌亂,看著手腕上那一抹紅,猶似看到無數個傷口,傷口還在不斷不斷的增多。李舟慌張的關掉水龍頭,只套上外衣,來不及扣,慌亂的打開浴室的門,沖出浴室。
站在浴室門口,她怔住了。
莫小舟手里提著一碗豬肝肉片粥剛好進門。看到從浴室里沖出來的李舟,眼楮再也無法移開,這個女人,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條紋上衣,頭發滴著水珠淌過她的臉盤,滴落在胸前,被病服半遮掩著聳立的胸,因為激動還是害怕一起一伏的,水滴從她白晰的處往下淌去,如一骨小溪流淌過風景綺麗夢幻的雲間,讓人不由得想要將她的衣服全部錄剝掉,看看里面的風景到底有多美……
李舟就這樣站在那里,看著莫小舟灼人的眼楮,心里突然變得溫暖安定,她不由自主的走到莫小舟的身邊,看著莫小舟眼楮,踮起腳尖,用她的牙齒輕輕咬住莫小舟的嘴唇,然後像個孩子一樣貪婪的吮吸著那片柔軟。
莫小舟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一道電流橫沖直撞的向他身里的每一個細胞沖去。手里的肉粥掉落在地上,散落一地,傾刻,屋里全是肉片的清香,蠱惑的味道充斥著整個房間。這個可惡的女人,是天使、是精靈、又是魔鬼,讓他又恨又愛,恨得牙癢,愛入骨髓。
他一把剝掉李舟的上衣,扔在地上,美麗的身軀一覽無余的呈現在他的面前。水女敕的肌膚,飽滿尖挺的**,粉紅的培蕾,上面還有水的痕跡,散發著誘人的光茫,莫小舟低下頭。一口咬住那一抹粉紅,然後輕柔的吮吸著,另一支手握住另一邊Ru房,那一片柔軟,讓他經不住想到將李舟活生生的一並吞進自已的肚子里。
李舟輕輕的申吟一聲,倒在了床上,這一刻她李舟就是一個女人,太多的屈辱積聚在身體里,太多的傷口在心里去不掉,她要這個男人用他的身體沖刷掉她心里的塵埃,治好她的傷口,灌溉她干涸的心田,這樣,是不是能救贖她崩潰得快倒塌的靈魂。
不知不覺莫小舟的束縛已全部去掉。古胴色的肌膚,燙得李舟全身發熱,無數的電流在他們的股膚之間流竄著。
莫小舟一邊親吻著那讓他想了千百回的唇,如此軟滑的唇,只是這般的親吻,讓他感受到人間千般甜味。
而這玉脂一樣滑女敕的身軀,只是用手輕輕撫觸,那一股股股的電流,源源不斷沖擊著他的神經和感官,讓莫小舟也不由哼出聲來。
李舟被撩拔成一團燃燒的火焰,他的指尖所到之處,帶著一骨電流,霹哩啪啦在耳邊脆響,由莫小舟撫觸過的地方,泛起點點星光,種下無數歡愉的種子。李舟不由自主的興奮的顫粟著,她忍經不住想要喊出心里被撩拔起來的狂熱,這一刻在他的懷里,她是水,也是火,曾未知道,她也會有如此瘋狂感覺,她咬住莫小舟的肩膀,害怕狂跳的心蹦出身體之外。
莫小舟嘴唇流連到李舟的耳邊,親咬著李舟可愛的耳垂,溫柔的呢喃著。
「寶貝,我愛你,親愛的,放松好嗎?下一秒,我就將進入你的身體,從此以後,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不許再離開我。」
迷亂的李舟滿臉通紅。听到這句話,突然睜開微閉的雙眼。一把推開他身上的莫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