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胖的中年女人是位俠肝義膽的女子,曾經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氣。來了一個穿著深色衣服的老頭對微胖的中年女人說︰「你來這久,如今好不容易排給你一個位置,這個時候怎麼能夠認干女兒?」微胖的中年女人說︰「事情來了,擋也擋不住呀。」
深色衣服的老頭看著悠空,說︰「我去查查,或許還有辦法。」不久老頭找到微胖的中年女人說︰「近幾天,你是否闖禍了?如果是,那麼你得馬上走。否則,這里可保不住你。」
微胖的中年女人看著悠空,對深色衣服的老頭說︰「我走了,她怎麼辦?」那深色衣服的老頭有點急燥的說︰「這個時候,你自己都顧不了啦,豈能顧她?」微胖的中年女人回道︰「如果不把她安排好,我就不走。」深色衣服的老頭像是對微胖的中年女人很是關心,嘆了口氣說︰「罷了,罷了。你走,我來幫你照顧她。她跟你究竟是個什麼關系?」微胖的中年女人走的時候說︰「你想啦。肯定有關系,沒關系我會惹麻煩?」
深色衣服的老頭看著微胖的中年女人離開後,對悠空說︰「不管你跟她是個什麼關系,她就是一個不省心的人;你以後最好還是少跟著她。」深色衣服的老頭將悠空帶到一處屋前,屋子里住著另一個更老一些的老頭。深色衣服的老頭對那老老頭說︰「這個,先在你這住一段。」然後就走了。
老老頭每天幾乎不說一句話,但是每天都會給悠空送水喝。悠空從老老頭一次一次送水中,感覺老老頭是一個沉默,但是善良的老頭。
在老老頭那里住了大概一個月左右,有人像是驚訝的看到了悠空。不久就來了一個帶著幾個跟班的女人,然後對著屋前的一口缸說︰「砸了它」。那幫人將所有類似可以呈水的容器全部砸了個稀爛。
等老老頭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那一地的破碎。他一句話也沒說,像是已經習以為常。等到天黑的時候,老老頭叫著悠空離開了那間小屋,來到了附近一個山坡。老老頭將悠空教給了那個山坡處一戶人家里照顧。
那戶人家里有幾口人,還包括兩個少年男孩。那兩個男孩像是已經很懂事了,對悠空從來的不理不問。似乎他們已經到了一種了不得的程序,不需要問任何事情,就明白真相。那可能就是一種修為吧。
某天,其中一個男孩看到悠空一人在屋,前來跟悠空打招呼;忍不住的對悠空說︰「這段時間看你,發現你沒什麼問題。只不過,學校對你傳聞不好。你是不是惹過什麼人?」悠空有些不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麼。
後來,他們間的一個男孩交了女朋友;自從交了女朋友後,他從過去對悠空的冷淡發展到了對悠空的冷漠。某天,他甚至對家里的爸媽說留悠空在家會影響他們兄弟的前途,而且影響很惡劣。然後對他的媽媽說︰「你知道嗎?外面都傳悠空是爸爸的小老婆。只有你什麼都不知道。」那家的爸爸听後,一個巴掌打在了那個男孩的臉上,氣得彎下了身,說︰「送你到學校,指望你學些文化,豈知你學到了什麼?那都算了;在學校你不務正業,交了一個女朋友後,就變得連做人的本份都沒有了。」
然後指著悠空說︰「她,還沒有你說話的份。你有什麼資格指責她?沒有她,你連命都沒有」
那個交了女朋友的男孩,听後站起來大聲說︰「我就知道這個家里容不下我,有她就沒我。」然後出了門,很長時間沒有回來。
家里剩下的男孩看著悠空,欲言又止。某天他走到悠空身旁,對悠空說︰「其實我知道你很好,只不過哥哥被那女人完全的迷了心,他們已經同居了。我也不知道你跟我們家是個什麼關系,可能以後,我也不能再理你了。」
某天,老老頭來了,那家的父母看到老老頭,就將發生的事告訴了老老頭。老老頭平靜的說︰「我都知道了」並說︰「以後,就不要再管大的了;他今後,是死是活,全不管;你們也不需要再來通知我。至于小的,生活就不管了,若有危險,能幫就幫一下。」
那家的父母問老老頭︰「悠空怎麼安排?」老老頭讓那對父母將悠空送到一處地方。然後對那對父母說︰「接下來,會有很多事要做。我跟她已經到了算帳的時候了。」
老老頭口中的她,就是跟他有著感情糾纏的女人。似乎在過去,老老頭在那一帶當一個農民,並娶了一位妻子。那家的大男孩,就是老老頭農村妻子的兒子。
後來,因為老老頭像是惹了什麼事,有人沖進他家,殺了那個農村妻子。很多人都說,老老頭農村妻子的死亡,是老老頭謀生活而自已安排的一場殺妻。老老頭什麼話沒說,而是找到了那個大男孩,將他養育起來;那個大男孩就是那個死掉的農村妻子的兒子,但是卻不是老老頭的兒子。關于老老頭娶農村妻子的那場婚姻,是一個事件;在那個事件中,老老頭和他的農村妻子,都是受害者。
老老頭後來娶了二任妻子,就是那個小的男孩的娘。
老老頭有一位朋友,看上了小的男孩的娘,可是家里像是有女人,就冒了老老頭的名和身份,娶了那個小的男孩的娘。後來,小的男孩出生了,可是家里的女人找上了門來;一場紛爭下來,小的男孩的父親和母親雙雙死在了那里。
等老老頭出現的時候,就剩下一個小的男孩。然後老老頭就養了那個小的男孩。
老老頭帶著二兒子,後來被一個女人給纏上了。老老頭其實挺看中那女人,可是為了試驗那女人,就到過去娶農村妻子的那個地方種地。豈知,那女人看到老老頭的現狀,很快就成了當地一個有錢人的相好。老老頭一看到真相,想要月兌身;豈知被人設下圈套,沒跑成,反倒娶了那個女人。
老老頭對那女人很抗拒,兩人後來愈鬧愈凶。後來老老頭的妻子索性偷人生了一個孩子,而且根據法律老老頭還得承認那孩子。有了孩子後,老老頭的妻子要跟老老頭離婚,然後索要她作為妻子的權利;豈知婚沒離成,老老頭就被他的妻子弄得一無所有。
在老老頭的婚姻里,妻子偷人生子,竟然可以奪去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