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空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夏日中午,被那對父母送到了一個門前鋪滿正在曬著綠豆的家門前。
那家的女人像是一個特別聰明的女人,根本就不需要跟她說什麼,她就什麼都知道。
那個女人對悠空非常的好,悠空偶爾學著她的樣子,幫著曬曬豆子什麼的,她都不讓悠空干。搞得悠空都有些吃閑飯的感覺。
感覺悠空的思想一直都處在孩子階段,所以對成年人的生活不是很了解。在那里,悠空很快就明白了,生活過得好的真諦。
生活過得好的真諦就是︰
一個家族要想生活過得好,必須要有出類撥粹有實力的子孫;如果沒有出類撥粹有實力的子孫,就必須要有懂得阿諛奉承生存下來的子孫;如果沒有懂得阿諛奉承生存下來的子孫,就必須要有舍得犧牲的漂亮女子。
而一個家庭要想過得好,女人必須要有魅力,要有可以迷住男人的手段;而且必須要有一樣,否則,家庭很快就散。
在那里明白呀,ji女在男人的心目中都要比無數的家庭主婦地位要高;因為ji女她起碼有一樣迷住男人的手段—。
不過,悠空畢竟是小孩,所以那些听來的經驗之談,只是听听罷了。很快,那家的女人跟另外的一個女人達成了一個約定,她們像是要做一件什麼事。然後,悠空就得挪地了。挪去哪呢?就是挪去那個跟那家女人達成協議的另一個女人的家里。
另一個女人,是一個強勢的女子。去到她家後,很快就發現了她的強勢。她的老公,一個瘦弱的男人,長期的病怏怏的躲著。而偏她是個健康甚至是健壯的女人,她有很多的需求,她的老公卻不能滿足她。所以,她會跟另外的女人達成一樁約定。
兩個女人的約定是什麼呢?就是精神和對男性的進攻。一個談情說愛,另一個獻出。
兩個女人的事業做得怎樣,悠空不知道。因為悠空寧靜的生活在那個家里。偶爾,那個家里強勢的妻子,像是受了什麼刺激般的會回家一趟;而且每次回家都會弄點是非出來。
等到悠空在那里住了一年多後,像是長高了。那家妻子弄得最多的是非,就是說她的老公——那個病怏怏的男人,跟悠空有染。那家生病的男人,是一個很慈祥的人,一次一次的為悠空忍氣吞聲,全是因為他知道悠空除了那個家,沒地方可去。
某次,不知道在外面受了什麼刺激,那個強勢女人回到家就給悠空和家里的病男人下了安眠藥。等到第二天兩個醒來,就睡在了同一張床上。那家的病男人看到這個,大驚失色,直檢查著悠空是否出了意外。當檢查到悠空沒事後,他氣急的買來了毒藥,然後叫回那個強勢女人。
那個病男人對著回家的妻子說︰「你在外面干什麼事,我全忍著;你自己在外面不得了,你還回家亂搞。你知道我是什麼嗎?知道悠空是什麼嗎?你究竟是想要做什麼?你是不是想將我的這個家也變成你在外面的ji院,才甘心?」
那個病男人說完這些就喝了藥。當晚,悠空在睡夢中被人叫醒,來了一個全身穿著黑衣的男人,那男的對悠空說︰「我是爸爸,來接你走」當晚,悠空就跟著那黑衣爸爸離開了那個家。
黑衣爸爸將悠空帶到一個地方,然後對那里的人說︰「我要我的女兒重新投胎,什麼條件都可以出。」
那就像是陰司地府,那里的陰司一副勉強的表情說︰「沒有空缺。」後來趕來的像閻王的人走到黑衣爸爸的面前說︰「空缺有,但是就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按照條件,應該去好一些的人家,但是那些人家現在都沒有空缺。」
那像閻王的人看了看悠空,然後對黑衣爸爸說︰「你如果說的是這個,那倒是有好的位置。她不是你的女兒吧?」後來閻王對那黑衣爸爸說︰「這個時期,你應該知道。像你這樣的人,過去自然都是大富大貴,可是如今呢?投進一戶好人家都不容易。如果你將她留在這,我就破格給你女兒一個好位置」。
悠空被那個黑衣爸爸留在了地府。等那黑衣爸爸走後,閻王對悠空說︰「爸爸,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做你爸爸嗎?」。閻王叫人來查了查悠空的經歷,很快也知道了悠空在家里被強勢女人給下藥的事。
閻王對悠空說︰「你犯的事也不大,最重要的就是經歷要干干淨淨。如今你被人給下了藥,以後清白就難保了。你是在這里被下的藥,總歸跟我扯上一些關系。我送你去一戶人家做人,如果你有本事,捏住那家的一點把柄,那麼,你那點事就全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