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要悠空閉上眼,在閉上眼前,閻王說︰「我好久都沒有這樣子幫人了。現在這個時候呀,哪怕幫人,也會幫出害來。」
等到悠空睜開眼時,眼前一片空白,就是左手邊有一顆樹。在那麼一個蒼茫茫的空間里,唯一能夠看到一棵樹,悠空覺得好奇特。閻王在那棵樹旁,對悠空說︰「我就只能送你到這里。你得自己往前走,等你經過三棵樹後,就是你去的地方。」
閻王在臨走前,對悠空說︰「其實能夠幫你,還是因為你可以去。」等到說完這些,閻王就在悠空的眼前消失了。四周圍就只一棵樹,和看不到邊際的空間。
悠空望著白茫茫的一片,感覺周邊在閻王走後起了霧。那霧剛起到膝蓋的位置。所以,看不到腳下。悠空有些些不敢邁開步,誰知道腳下會踩到哪里呢?
過了很久,一個老頭在悠空的眼前出現,像是沒有著地的從悠空眼前經過。那老頭看了悠空一眼,也沒有停留。
在老頭走後,來了幾個年輕的女孩,她們停在悠空的前方,一個女聲響起︰「你們看,那里有人,在這個地方怎麼會有人?」另一個女聲響起︰「有人?怎麼可人?這里是人可以來的地方嗎?如果人來這里,一步都走不了,不是從這里摔下去摔死,就是在這里餓死。」有一個急燥的聲音說︰「你們忘了來這里干什麼的?是來抓把柄的。你們看到他往哪邊走了嗎?」。又有一個女聲說︰「你都不知道,我們哪知道?」
一個女孩來到悠空旁邊,問悠空︰「剛才你看見有一個老頭從這里經過了嗎?」。悠空點點頭。那女孩對悠空說︰「你如果告訴我那個老頭往哪個方向走的,我就幫你一個忙。」
悠空指著老頭從眼前經過的方向,那女孩非常的高興。然後對悠空說︰「你站在這里別動,因為你是凡人。等我辦完事,我就來送你回去。」
那個女孩往老頭的方向去了。其他女孩在那里互相看著,其中一個女孩說︰「她去了,我們還要不要去?」她們中一個聲音響起︰「去,去什麼去?是她問的路,又不是我們問的路。以後呀,得趁早。」又有一個女孩來到悠空身旁,對悠空說︰「你是凡人?凡人怎麼會來這里的?你若告訴我你是怎麼來的,我也幫你一個忙。」
悠空說是被人帶來的。那女孩問︰「帶你來的人,是你爸爸嗎?」。悠空搖頭;那女孩接著問︰「是你媽媽嗎?」。悠空還是搖頭;那女孩繼續問︰「是你親人嗎?」。悠空仍然搖頭;那女孩有些受不了的問︰「那是你什麼人?」悠空回答說︰「不認識的人。」
那女孩問到答案,在那大聲說︰「她是被不認識的人帶來這里的,看吧,我就知道,這就是我該做的事。既然不認識你的人可以將你帶來這里;那麼我也不認識你,而我助人為樂是出了名的,今天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一群人中的一個聲音對她說︰「她的什麼事是你的事?你弄清楚什麼事沒有?」那女孩一听,忙說︰「還能有什麼事?就是來這里的事呀?你們看吧,她來這里,能夠走嗎?能夠去哪?至少需要一個地方吧?這些,不都是事?」
那一群人中有女孩在那說︰「她想管,就讓她管啦原本,我還準備管一管的。」旁邊一個女孩挪揄說︰「你不會寂寞了吧?」
那一群女孩走了,在走之前,一個女孩對悠空說︰「如果她管不好你,就找我,我是***。」然後對旁邊的女孩說︰「你們都做個見證,我擔心我說了我是誰,她到時找不著我。」那群女孩說︰「那你當她什麼呢?不會是當她妹妹吧?」那個叫***的女孩趕緊說︰「是啦,是啦,她就是我妹。你們記住了」
一群女孩走了,就留下悠空和那個站在她身旁的女孩。站在她身旁的女孩對悠空說︰「你一下子就有了一個姐,這樣也好,我還沒打算認你為姐妹。因為,我還沒打算有姐妹。」
那女孩看了看周圍,對悠空說︰「我得起個名字,一個你好記的名字。叫什麼呢?」周邊只有一棵樹和那到膝蓋的霧或者雲。她在那自言自語︰如果這里是霧,那我就叫霧啦,可是偏是雲,我不至于叫樹吧?後來她看了看那樹枝,又在那自言自語︰反正只是一個臨時的名,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然後對悠空說︰「你以後就叫我綠枝吧;你就叫雲吧」。
那自稱綠枝的女孩帶著悠空去了一個地方,那應該算是她家的一個別院吧。那個別院里,就只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似乎是一個特別沉默,幾乎從來就不開口說話的人。
當悠空跟著綠枝進到屋里的時候,踫見的男人見著悠空像是遲疑了一下。綠枝對著那個有些遲疑的男人說︰「這是我帶回來的人,你以後也不用管她,只用將她要吃的東西準備給她就行了。」
那男人像是要說什麼,後來又閉了嘴。
綠枝將悠空帶到里間,指著一間房,對悠空說那是她以後住的房間。然後就自顧自的走開了。
綠枝走後,悠空就沒有再見著人。那個別院里,就只有那個沉默的男人和悠空。那個沉默的男人每天像是挺忙的,一早就出去,然後中午出現給悠空做吃的;下午的時候就在那附近忙碌,類似干著地里活。悠空從來沒有走近看過,所以具體也不知道他每天在那個院前類似鋤地般的具體是在做什麼。
晚飯,悠空沒得吃。一開始悠空還很有些受不了,那沉默的男人像是看出來悠空經不起餓,然後給悠空弄來一些草什麼的要悠空吃。悠空看著那些早,問題是她可不是牛,所以有些不敢吃。那男人像是看出來悠空不敢吃,終于開口對悠空說︰「你吃的那些,對你不好。這些,看起來不能吃,對你卻好。你吃吃看?」草放在桌上幾天,悠空都沒吃;男人看過也沒說什麼,只是將悠空沒吃的草收走。某天悠空好奇的拿著根草吃了一下,竟然發現那根本就不是草,那種像草的東西竟然是入口就化清甜的食物。
等到悠空意識到那草竟然是美味的時候,可是卻沒得吃了。因為那男人說附近沒有了,都采光了。不過接下來,卻給悠空摘來野果。漸漸的,那男人也不做飯給悠空吃了,悠空主要是吃野果,大約半個月至一個月的時間,那男人才給悠空準備一餐飯。而那餐飯跟過去吃的也不同,材料全是那附近采摘的草或者野果,哪怕是肉,也是在那里打獵的動物。
某天那男人的神色像是變了,接著將院內所有原本別人給悠空準備的食物全部埋在了附近。幾天後,有人來到了院子里,將那男人叫到了一間房里談事。
談話的內容是什麼,悠空當時是不知道的。只听到房間內有巨大的摔東西的聲音。然後從房間內走出一個中年人,那中年人看到悠空,盯著悠空,然後對著那男人說︰「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都到了這種時候,如果你舍不得犧牲她,你就得犧牲你自己。」
那男人依然沉默的什麼話都沒有說。
等到那中年男人走了段時間後,那男人走過來對悠空說︰「都怪我曾經年青不懂事;如果我知道後來是這樣,一切都會不同。」他後來有些低聲的對著悠空又像是對他自己說︰「無任如何我都要保住你,保住你是為了未來,未來看到你就能夠提醒我別再犯同樣的錯誤。」
那男人對悠空說︰「我的時間不多了,他們很快就會再來。你是一個女孩子,有些話原本不該跟你說,可是如果不跟你說,就沒有人知道那一切。」
那男人開始跟悠空講述他的人生。他說︰「其實我並不是個沉默的人,只不過是發生的那麼事,令我不想說話。」
「我原本有一個很好的家,真的是很好的家,家里有一個妹妹。曾經的我如果不犯後來的錯誤,我甚至可以做皇帝,你相信嗎?原本我應該是一個皇帝。後來,我交了一個女朋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某天竟然跟那女朋友發生了關系;曾有朋友來提醒我,那會出大事,可我不相信。男人交女朋友,發生了關系會是多大的事?了不得娶她不就行了?而且我是未來的皇帝,她嫁給我,可以做皇後。」
「那個女人和她的家里告發了我,甚至還要我償命。那女人竟然說她是別的男人的女朋友,說我侵犯了她。我的妹妹為了我,嫁人了。因為她嫁的老公,可以保住我的命。」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皇帝有很多,做皇帝的人也有很多;我僅僅是其中的一家,其中的一個。那個告發我的女朋友曾經以為我必死無疑,然後在離開我前對我說︰「未來你會做皇帝,可是我卻不想做皇後;因為歷來皇帝皇後就是被人打的靶子。與其做一個被人打的靶子,還不如做一個打靶子的人。」
「那個害我的女人,原來是通過害我立功,然後成了她所說的打靶子人群中一個武將的女朋友。」
「經此之後,我再也不相信女人,我勤練武功。因為那件事,我做不成皇帝,反倒沒做那被打的靶子。」
「某一天,出現了一個女人。她非常的年輕、天真無邪,令我收起了對女人的防備。我們很快就發生了關系,我是那麼的疼愛她,我以為那是老天對我多年來做事的獎賞。她,你認識,就是你口中的綠枝。很快就來了一個中年人,你也見過,就是先前離開的那一個。那中年人說是綠枝的父親,要我對綠枝負責。我想沒想就同意娶綠枝。」
「我按照所有娶妻的規矩籌備著婚禮,豈知,他們全都不滿意。他們要身份,我帶他們進皇家,以皇家禮儀娶,他們又嫌沒實力;我又帶他們進部隊,以部隊實力娶,他們又嫌沒財;我又不停的賺錢,直到達到他們提出的一切要求。他們終于答應結婚了。」
「已經很累的我,在婚禮當天才發現,我的婚禮新郎卻是別人。那個人跟我很像,卻沒有我這麼操勞,比我要精神煥發得多。而我卻沒有力量去改變什麼,因為他們對我下了藥。」
「後來,他們將我帶來這里。知道牛郎嗎?我就是那牛郎。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來一趟,將我前段時間積蓄的力量都吸走。她的力量如今是愈來愈大了。我曾經想過死,卻沒用。因為我每死一次,她就會從我身上獲得更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