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044 衣服

作者 ︰ 寓言99

一開始,悠空被安排到生活富裕的人家成長;那家還有著一位穿著漂亮衣服的年輕女孩。那位年輕漂亮的女孩看見悠空還疑惑了一下。悠空還沒來得及跟那位看起來比較好接觸的漂亮女孩認識一下,就听到有人說什麼錯了、錯了,然後就被換了一家。

悠空到了第二家,那家不像前面一家,類似住在別墅;而是城鎮一個比較安靜的屋子,還沒住多久,那家的爸爸說悠空奇異,不適合在那住。然後悠空就被安排下鄉了。

悠空對于農村的生活比較熟悉的,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可是農村生活的女孩卻不是那般認為,她們似乎認為住在了農村,就等于生活沒有希望了。

悠空住在農村後,隔壁家的媽媽對悠空態度挺好;反倒是家里的媽媽對悠空不冷不熱的。

家里的媽媽就像那些其他的農村女孩一般的認識,認為下到農村的女孩就全部是那種遭淘汰,沒有出頭之日的女孩。曾經,家里的媽媽對悠空說︰「如果你就像我,一輩子得住在這里,替人燒火做飯的,還有什麼必要讓我照顧你?你什麼都得自己學著做。」

悠空在農村的家里,學過一段時間的摘菜、淘米、做飯;可是學得似乎沒有其他人快,也做得沒有其他人好,性子急的媽媽就不讓悠空做了。按媽**說法,讓悠空做那是拖後腿。

後來,有些不好的事落在了悠空身上;似乎是農村的女孩必須要干體力活,不干體力活的人是沒得飯吃的。而悠空做事不行,憑什麼吃飯?是隔壁的媽媽替悠空那些不好的事全部安排著擔下來了。

所以,悠空屬于那種特別運氣的人。在農村竟然可以吃閑飯,而且事情由別人代勞。後來,家里的媽媽對悠空說︰「你記住,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報答報答隔壁的媽媽。」

再後來,農村里去了新的男領導。那新的男領導破除了農村婦女必須得出勞力才能吃飯的規矩。而很多農村女性也就再也不需要像過去那般的操勞,然後就有了學習的機會。

那個男領導跟家里的媽媽關系挺好的,主要是家里的媽媽負責他農村的衣食。因為這個便利,悠空也有機會跟著他學習了一段時間。

後來,家里的媽媽想幫著悠空在那男領導那里謀一個職,豈知,有一個女人像是特別的精明,打听到那男領導家里無妻,然後給那男領導送去了一個女人;于是乎,那送給那男領導的女人,就謀了那個職。

在那男領導要離開的時候,家里的媽媽硬是給悠空謀了一個上學的機會。

可惜,當家里的媽媽和隔壁的媽媽都為悠空那來之不易的上學機會而準備著的時候。悠空溺水了。

溺水的悠空睜開眼就見著了一位女孩,那女孩跟悠空像是一般大。那女孩一看悠空醒來就對悠空說︰「我就想看看你在那里遇著那些事,能夠怎麼度過去。可是沒想到,你真的比我要幸運。你不僅沒有做那些事,而且還能夠去上學。這樣吧,你將上學的機會給我;我將我哥哥送給你。他很年輕,比那里的那些男人都要適合你;而且做我嫂子,就可以幸免。這樣你我都好。」

哪怕悠空不願意也沒有辦法。因為溺水的悠空死了,而那個女孩在悠空死後成了悠空;而死後的悠空就成了那個什麼哥哥的妹妹。

那個地方,像是風氣不太好;女孩子似乎清白不能保。這就是那個女孩溺悠空的理由。

新的環境,別說,條件像蠻優越的。就是不明白,條件優越的新環境,怎麼女孩就不能保清白呢?悠空遇著的第一伙人,是迎面走來的幾位有些些高挑的女孩;那些女孩一看悠空,全變了臉色,然後還在那低語著什麼。似乎悠空犯了她們的什麼大忌。當然,她們不對悠空說,悠空也不知道。接下來,遇著一個少年,他看到悠空,滿眼都是興奮。那少年一直跟著悠空,知道悠空的住處後;第二天就上門找到那個家里的媽媽,說是邀請悠空去上學。

那家里的媽媽一听,直說︰「沒听錯吧?上學?那是當官的人家才能學的。」那少年直說沒有听錯,是真的,是真的邀請悠空上學;而且所有的費用全免。

那家里的媽媽一听,如此好事,就對那少年說︰「悠空畢竟是個女孩,若真的可以上學,就讓兒子去學。」那少年一听,說︰「你家里還有兒子嗎?那好,一齊上,一齊上;費用一樣,全免。」

當晚,那家里的爸爸回家,听了家里媽**話,問悠空是真的嗎?悠空說是真的。那家的爸爸說如果是真的,就讓他們去學,反正家里窮得沒有任何可以給人圖謀的東西。

第二天,悠空去上學;進了學校,全校師生的目光都看向悠空,連在操場上大聲喊話的校長都有些些沒話可講了。

校長就拿了一件衣服,托旁邊的老師給悠空送去。學校還有很多人都不是很理解,那個給悠空送衣服的女老師笑著說︰「原來就是衣服呀,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校長的衣服畢竟是男人的,我將我的衣服給你一件不就行了?」

悠空穿著女教師的衣服回家,爸爸說︰「我們家再窮,一件衣服還是做得起的。」然後爸爸讓媽媽將女教師的衣服給送到了學校,然後就托人給悠空做衣服;在悠空新衣服沒有送到之前,悠空就沒有去學校。

後來,衣服終于送來了,豈知竟然是一件黑色的衣服。家里的爸爸一看,不讓悠空穿。那裁縫師傅說原本給悠空做的那件衣服,被一位下鄉干部的女兒拿去穿了,就剩那件了。

那晚,家里的爸爸一夜未睡,在天朦朦亮的時候,將悠空從床上喚了起床。家里的爸爸對悠空說︰「哪怕爸爸再沒用,都不要你穿那件衣服;你既然來了這里,是我的女兒,我就得盡到做爸爸的責任。」在那個朦朦亮的清晨,爸爸叫來了一個長得很帥的男人,讓那男人將悠空送走。

那男人遲疑著將悠空送到了一個漂亮的地方。然後帶著悠空,要給悠空找衣服。那個帥男人在那個地方像是特別的有影響力,一听說他要衣服,每個只要有衣服的人家都會拿出衣服來。可是那男人總是挑剔的看不中一件。其實悠空倒不是很挑剔,甚至曾經看中了一件白色的蠻漂亮的衣服,而且有一位女孩穿著那相似的白衣服,特別的漂亮。可是偏偏那帥男人一副瞧不起的表情。

後來,那帥男人將悠空帶到了一個房子,從一間房間里拿出了一套火紅火紅的衣服;那是他未婚妻的衣服。原本在他結婚的時候,他的新娘會穿上那套衣服跟他舉行婚禮。

那帥男人看了看那套衣服,遞過來給悠空。悠空不是很喜歡那麼紅的衣服,因為它太惹眼了。但是那帥男人不讓悠空拒絕,似乎那是套特別好並且珍貴的衣服。

悠空回到了家里。家里的爸爸看到那套火紅火紅的衣服,像是很明白那套衣服。回到家,悠空穿著那套火紅火紅的衣服去上學;悠空原本不想穿的,可是若不穿那衣服,家里的爸爸不讓出門,說不讓悠空出門丟人現丑。悠空被那句丟人現丑弄得有些些受傷。

悠空穿著火紅火紅的衣服上學,成了全校的焦點。因為整個學校包括女教師,就悠空的衣服是那麼的有特色並且亮眼。學校又因為悠空的衣服而惹來一片議論聲。甚至有學生從悠空身旁經過,在那低聲說著︰「還以為她沒有衣服,哪知,弄來這麼經典的一件。這下好看了,看誰的衣服比得過她。到時候傳出去,我們這學校,竟然沒有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學生的衣服比過一個村姑。看吧,馬上老師有得忙了。」

當天放學,悠空被某位女教師留堂。那女教師對著悠空看了半天後問︰「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不是某個大家的女兒?然後故意跟我玩那灰姑娘的游戲?如果是的,那我告訴你,不管你是誰,都得從這間學校給我離開。」

悠空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另外一個女教師趕緊說︰「她不是啦,她不是啦。她第一天來的時候,還沒有衣服,是校長借的衣服。我猜可能是這個地區的原因。這個地區雖說是農村,誰知道過去有多少名門望戶住在這一帶;然後祖上留傳下來一些貴重的衣物什麼的也是有可能的。」

前面的女教師對悠空依然厲害的說︰「告訴你,如果你真的是名門之後,你就要你家里來匯報,我們還能夠給你提供機會;如果你不是,你就不要穿著這樣的衣服來學校。搞得我們這間學校,貴和賤都分不清了。」

悠空回家後,後一位女教師也跟了過來。直對著家里的爸爸陪著小心,並說她自己原本也是農村出身,要家里的爸爸別往心里去。

當天晚上,悠空重新訂做的衣服終于送了來。

悠空穿著剪裁得當的白色衣服,正常的開始了校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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