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063 小兔子

作者 ︰ 寓言99

第二天凌晨,當天還灰朦朦的時候,鬼們就一個一個悄悄的離去了。那年紀稍大的鬼,跟那些小妖們揮著手道別的走了。當天亮後,小妖們當晚的任務完成了,然後就要回去。他們間有一人突然在那說話了︰「白天我們不守,她這樣一動不動的;要是有野獸出現,那不是就危險了?」另一個聲音打趣說︰「你不就是野獸了?你不出現,還哪會有什麼野獸?」那個聲音嚴肅的說︰「我是說真的,不是玩笑。」他們中像是成熟一點的人在那里嗯了一聲說︰「也是,我們守了一晚,好不容易天亮了;若是天亮後出了事,那我們這一晚上的辛苦豈不是全白費了?」他們決定留下一人留守。最後商議的結果是從他們的家里找來一個小dd蹲守。

不一會來了一個很小的小孩,似乎是那群人中誰家的小dd,而且還是騙來的。小孩很听話,就在悠空旁邊跑來跑去的;而且絕對不會從悠空眼前消失,按他的說法,那是他哥哥交待的。

後來悠空才知道,在妖的家族里,長幼、輩份,是非常嚴肅的事。每個家族里,嚴格的執行著長幼有序的規律。

小男孩對他的哥哥是非常非常的尊敬的。往往一個家族,若是小孩子很多,小些的小孩得到年齡相差大一些的兄長們的愛護,那是成長過程中非常有利的事。所以,小些的孩子一般都很听大一些孩子的話,幾乎可以說是服從;而且那已經養成了他們的性格。

小男孩挺好玩的,在悠空的面前玩著抓兔子的游戲。也不知道那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一只兔子,一開始小男孩捉不住,所以使出了喝女乃的勁使命的追。後來,終于捉住了;然後兔子就被他抓了放,放了抓的,玩了不知道多少遍。那兔子最後干脆的就挨著他的腳,不走了。要是小男孩走去哪,反倒是兔子跟著去哪。後來,小男孩為了擺月兌兔子,到處跑;搞得那兔子,到處追。

後來,小男孩像是實在擺月兌不了那只兔子,有些擔心後果;然後引著兔子往悠空身邊跑,他想讓那只小兔子熟悉悠空,然後變成悠空的兔子,好擺月兌掉。

後來悠空又知道了,原來像小男孩他們那樣的家庭,最不喜歡的就是家里的孩子引回一些小動物。若是見著了,家長就會大發雷霆。

那只兔子被小男孩這麼引了很多遍之後,像終于認識了悠空;等到小男孩趁兔子不注意的時候跑不見的時候,那只兔子跑幾步,四下看不到小男孩,就會走到悠空的腳旁。它竟然開始認悠空了。

再後來,哪怕小男孩想讓小兔子跟著他跑,小兔子只是抬頭瞄了瞄,然後就趴在悠空的腳旁,一動不動的。

悠空的腳旁就這樣多了一只小兔子,那小兔子除了吃吃悠空身旁的青草,就是趴在那里睡覺。

小男孩可就有些受不了啦,他後來開始在那里玩捕蝴蝶的游戲,想惹兔子的注意。要是兔子不注意,他就會用那網子網兔子。網了幾次後,兔子竟然發了怒,開始跟小男孩做起了斗爭。

後來,是小男孩的哥哥出來制止了他的行為。自那次小男孩網兔子後,兔子不見了。隔了幾天,那里又出現了一個小小男孩,比小男孩稍微小一些。

小小男孩不怎麼搭理小男孩,小男孩倒是很樂意見著小小男孩的。小小男孩對悠空像挺熱心的,對小男孩說︰「這姐姐天天站在這里,不吃飯那就算了,要是不喝水,可能會受不了的。我們給姐姐喂水喝吧?」那小男孩一听,覺得好玩的。于是兩個小男孩開始給悠空找水,然後喂悠空喝水。喂悠空喝水,這對他們兩個來說挺為難的,他們兩個沒有一個人夠得著那個給悠空喝水的高度,為此,不知道灑了多少次水,他們也不知道來回跑了多少趟的打水。最後,終于弄了一個可以達到的高度,就是一個抱著另一個。悠空倒是喝了水,兩個小男孩累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休息了半天。

小小男孩躲在草地上對小男孩說︰「若站上一天就挺累了,這姐姐天天這麼站著,會多累呀?要是讓她躺著也比站著要舒服。」小男孩說︰「那還不容易?」然後開始用力的推悠空,想把悠空給推倒,哪怕用盡了全身力氣,悠空依然一動不動。小小男孩也試著推了推,也沒什麼作用。推累的小男孩決定回家休息,並邀請小小男孩去他家做客。小小男孩去到小男孩家晃了一下下就跑了;因為小小男孩在小男孩的家里看到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似乎令小男孩有些害怕。

好久不見的兔子又出現在了悠空身旁,小小男孩卻沒再來了。小男孩來過幾次,因為都不見小小男孩,然後失望的離開了。某天,來了幾個女人,找小小男孩;似乎是小男孩在家里提到遇著了小小男孩這麼一個小孩子。那幾個女人就看到了那只小兔子,然後說沒有什麼小小男孩,然後都走了。等到那些女人都走後,那只小兔子竟然變成小小男孩站在悠空的眼前,對悠空說︰「我被她們發現了,她們遲早會來捉我。姐姐,我得躲起來了。」

沒隔多久,一個看起來沉著的女人跟著之前出現過的那幾個女人來了,那個沉著的女人問那幾個女人︰「你們見的那只兔子呢?」那幾個女人指著悠空的腳旁說︰「我們之前看到那只兔子一直在那個像的腳旁。但是現在卻不見了。」突然,像是飛來了一個女人,厲聲喝斥︰「既然見了兔子,為何不捉了給我?你們跟了我這麼久,難道不知道我需要的是什麼嗎?我需要的就是一個可以做人的兔子。那天出現的那個小孩一定就是那只兔子。你們今天若給我找到那只兔子那還好,否則,一個都別想活命。」

等到那個女聲離開後,那個沉著的女人立即跟著那個女聲走了。那留下的幾個女人在那里怨聲載道,一個女人說︰「當初跟她,原本想出人頭地;哪怕不出人頭地吧,也可以學些本事。豈知,什麼本事沒學會,倒是學會了傷天害理。如今倒好,馬上就要掉性命了,倒像是干了傷天害理的事應得的懲罰。」另有女人說︰「我早就想走了,只是害怕。當初紫師姐想走,我是跟著她一起走的,當時因為臨時有點事,稍微遲了些,等我趕著見紫師姐的時候,那個女人竟然殺了紫師姐。所以我就一直不敢提走的事。」又有女人說︰「既然現在找不著小兔子就得死,而我們找了這久,也沒找著。這里那麼大,一只小兔子若藏了起來,我們如何找得著?若是跑到了地下的洞里,難道我們還要鑽到地下去不成?」有個女聲響起︰「今天哪怕是鑽到地下,也得鑽。你們另外的幾個師姐妹,因為說了句找不著的話,已經被殺了。你們如果還是找不著,可能也活不成了。我看她可能覺得留下你們沒有益處,想殺人滅口了。本來嘛,養著你們目標太大了些。」

一個女人听了,說︰「我們今天就算找到了,難道就可以活嗎?」。那個女聲回︰「今天若找著了,絕對活不成;但是若沒找著,說不定還有機會。你們的師父不是還在培養仙草嗎?仙草的誘惑力對她來說也蠻大的。你們今天若將戲演好了,加上仙草的吸引力,說不定可以活下去。」那個女人問︰「怎麼演?」那個女聲回︰「演戲還不會?你們要表現對她的忠心不二,跟她就像一個人,然後用盡全力的找兔子,為了找兔子,都將地翻了一遍。翻地你們總會吧?」

等那個女聲遠去後,那個問話的女人,對那里的女人說︰「大家開始將這一片的樹全推倒,將這一片的地全翻了。」一個女聲小小的問︰「我們這樣干了後,以後怎麼辦?」那個女人說︰「先過了這劫再說,這劫若過了,以後全部禁聲。」那個女聲問︰「做木頭嗎?」。那個女人氣恨的說︰「現在,除了做木頭,還有什麼方法?趕緊推樹,翻地。剛才那女的也不是來幫我們的,她也是為了自保。如果我們死了,她也活不長。」

悠空附近的那片樹,全部推倒了;附近的那片地,也被挖。突然間听到一個驚叫聲,那群女人全部朝那個驚叫聲圍了過去,她們似乎挖到了一堆的尸骨。听到那個小小聲在說︰「這里怎麼會埋著這麼多的尸骨?」其他女聲在那說︰「這不像是動物的尸骨,而且也不像是人的尸骨,莫不是神仙的尸骨?」那個要他們翻地的女人說︰「管它是什麼尸骨,你們現在更加要明白,我們眼前遇著的問題。你們將這堆尸骨埋深一些,不要被那個女人看到。」

當那群女人忙得差不多的時候,那個厲聲的女人過來了。看到那里的一片狼藉,竟然轉身走了。那群女人一下子呆住了。有女人悄悄在那說︰「怪了,她怎麼沒有像過去那樣罵我們?我們現在該怎麼做?難道回去?」她們中像是有些經驗的女人說︰「別急著回去,我覺得事情不簡單。通常她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們,她就這樣來了走,是不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那個叫大家翻地的女人停下了手里的活,起身說︰「也是,事情不簡單。」然後站在空場地,朝四面看了看,然後說︰「也許跟我們推倒的樹有關。眼前的樹被推倒了,眼前你們看到了什麼?」那些女人說︰「還能看到什麼?天空呀?」那個女人說︰「就是,我們眼前沒有樹只能看到天空。那個女人來的時候,就是看了看天空,轉身就走了。說明什麼?說明她怕看到天空。或者說怕在天空下對付我們。我看,我們得逃了。現在不逃,等到她有了新的招數對付我們,我們就逃不了啦。那女人那麼的虛偽,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的趕緊逃,而且要在天黑前,逃到安全的地方去。」有女聲問︰「怎麼逃?」另有女聲答︰「分開逃。若逃掉了,就逃掉了;若逃不掉,就認命了。」

那群女人一下子就從悠空的眼前消失了,夜幕來臨的時候,來了一群的家丁。有聲音在吩咐︰「記住,一個活口也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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