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070 哥

作者 ︰ 寓言99

在那樣一個沒有絲毫污染的農村禾田旁,呼吸著清晨的新鮮空氣,悠空還有些些沒有清醒過來。那個將悠空帶來的先將軍,也就是那喜歡做狗勝過做人的男人,似乎有些嫌棄的看著悠空那一副還沒睡醒的表情。在悠空的旁邊說︰「這個時候,農村的女人全部都起來干活了,哪有你這個樣子的。你以後在這,勤快一點還有得飯吃;若懶的話,飯也沒得吃。」

從禾田旁的屋那邊走過來一個中年男人,對過去的那先將軍說︰「你說的就是她?」那先將軍說︰「是的,讓她在這住一年,一年後我就來接;這一年里,你們對她嚴厲一點,做了事才給飯吃,若不做事就不用給她吃。」說完這個,那愛狗的男人就自顧自走了。

中年男人喊著悠空說︰「我們回去了。家里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你跟他們好好相處就行了。」走到屋前看到一個中年女人正在屋前洗衣服。那中年女人看到老公帶著悠空回家,立刻站起來對悠空說︰「還沒吃飯吧?我去做飯給你吃。」進到屋里,看到一個十歲多一點的小姑娘在梳頭,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在找牙刷。那中年爸爸對那兩個孩子說︰「還不快點去上學。」那女孩在那說︰「反正不會遲到就行了。」中年媽媽端著一碗飯給悠空送了過來,那中年爸爸在那批評著說︰「都是你慣出來的,都是你慣出來的。」

中年爸爸干活去了,兩個孩子先後上學去了,剩下悠空和那中年媽**時候,那中年媽媽對悠空說︰「過去我吃了不少苦,如今我可不想讓我的孩子再吃苦。哪怕我苦一點,累一點,只要他們能夠幸福一點就好。」然後問悠空︰「你呢?你家里有弟弟妹妹嗎?」。悠空搖了搖頭。那中年媽媽看了看悠空,說︰「我看你跟我年紀相差不大,難怪的,你家里沒有弟弟妹妹,肯定比我過得要好一些。」然後問︰「你家里有沒有哥哥姐姐?」悠空又搖了搖頭。那中年媽媽一看,驚訝了︰「你家里只有你一個呀?那你家里還舍得讓你在外面?」悠空不知道說什麼了。不久,來了一些女人,像是听了中年媽**話,說悠空竟然是獨生女兒還被家里給丟棄了。一位比中年媽媽年紀稍大些的女人看著悠空對旁邊的一些女人說︰「獨生女兒也敢丟,我看那些人怕是活舒服了一點。」旁邊的一些女人听了,連忙附合著說︰「也是,我們女人生孩子,難道就是給男人拿來丟的嗎?如果是這樣,我們女人嫁人生子還有什麼意義?」立即有個聲音大聲的說︰「我們應該要讓那些男人好看,否則認為我們女人好欺負。」

很快,那一群女人就全部沖出了那個屋子,中年媽媽看著那些女人的背影,對悠空說︰「完了,看來我又說錯話了。我要回娘家住幾天,這幾天,家里就交給你了。」然後急匆匆的收拾了幾件衣服就出門了。

下午,一群女人扯著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出現了。到了家門口,像是喚著中年媽**名,看中年媽媽半天沒出來,問悠空︰「家里人呢?」悠空說不在。一個中年女人站了出來,說︰「她不在,不要緊。現在這個家里就由我做主,出了這種事,也不講究什麼了。將那個男人帶過來。」那個中年男人被帶過來後,看了看悠空,指著悠空說︰「你們不會說的是她吧?我真的沒干?我怎麼會干那種事?」那中年女人大聲說︰「你沒干?你敢說沒干?去年那個女的,被你始亂終棄的,你說你沒干?那個女的可是我同鄉;前些時候的那大姑娘,自殺的那個,當時你不是在場?你沒干,那你出什麼錢?」那中年男人又指著悠空︰「就算我干,我也不會找這樣的吧。」那群女人一听,全大聲說︰「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不會找這樣的?她是你該找的嗎?她是被你拋棄的。」那中年男人一听,吃驚的問︰「我沒找她,我拋棄她干嘛?」一個女人大聲的說︰「拋棄她干嘛?不肯養唄。生了一丟,不肯養。不就是你們這些人做得出來的事嗎?」。那中年男人似乎到這會兒才意識到是個什麼意思。然後用那難以忍受的表情在那說︰「你們這群女人瘋了吧?我生了她?不肯養,丟了她?」那群女人中有人說︰「就是這意思。」那中年男人吃驚的問︰「你們怎麼會想到是我生了她,丟了她呢?」一個女人說呀︰「這方圓百十里,除了你們家,還有誰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你再看看她,她的長相、身高、胖瘦,不像你們家的人,像誰家的人。」那中年男人看了看悠空,然後看了看自己,有些些平靜的問︰「就算你們說的身高、長相、胖瘦像我們家的人,那麼年齡呢?我要幾歲生她呢?」又有一個女人站出來說︰「幾歲?過去的男人十三四歲就有生孩子的了;而且你家里還有哥哥,依你哥哥的年紀,哪怕十三四歲不娶妻,後來生也來得及。不是你的,也是你哥哥的。」

那中年男人被那群女人睹得沒話講了。先前那中年女人看中年男人像是沒話說了,然後在那宣布說︰「丟孩子可是大事,我們還好,沒有告你。現在你如果承認了,就將她好好帶回家養,以後不準再丟。否則,後果自負。」

那中年男人听後,說︰「好,好,我帶回去養,以後不丟了。」那個地方的聰明人,沒有誰是願意上法庭的。因為那個地方永遠沒有弄得清的案子;因為這個原因,很多人家,寧願花錢擺平爭端,也不肯進法庭,除非花錢都擺不平的時候,才會進法庭。進法庭的被告,全都是抱著認罪的態度去的。

悠空在那個家里,還沒住上一天,就被中年男人給帶回了家。跟著那個中年男人進了他家,他非常禮貌的讓悠空坐在他家的堂屋,指著堂屋牆上掛著的一幅畫說︰「那是你爺爺。」然後就進了里間。悠空坐在那個堂屋,看著牆上的那幅畫,可是在畫上就是找不到一個人。悠空看了半天畫,想不通「爺爺」在畫中的哪個角落。

在那個堂屋也不知道坐了多久,那個中年男人有些沒精打采的走了出來,看著那幅畫,問悠空︰「你看到了什麼?」悠空說沒看到人。那中年男人在那嫌棄的說︰「你連你爺爺都沒看到,你說你怎麼住這里。看來,我得給你換個地方。」中年男人叫來了一個年輕的小胖子,對那小胖子說︰「這是你妹,你將她帶回去。」小胖子看了看悠空,說︰「我沒听我爸媽說過我有妹。」中年男人一听,說︰「那是你爸媽沒有告訴你。」

小胖子一听,連忙走到悠空旁邊,饒著頭不好意思的說︰「妹妹,對不起,我一直都不知道有你這個妹妹。」那中年男人對著悠空說︰「你還不趕緊喊聲哥。」悠空沒有搭理他。那小胖子是個本份人,真的就帶悠空回了家。到了小胖子的住處,小胖子對悠空說︰「這屋不大,就我還有你未過門的嫂子兩人。不過沒事,有兩間房。」小胖子安排悠空住到了其間的一間房。那個小屋收拾得非常的整潔干淨,悠空很安心的在那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早晨,小胖子叫醒悠空,給悠空準備了早餐,然後上班去了。

很快,小屋就來了一個女人,女人風塵僕僕的進了小屋,看了悠空一眼,轉身就走了人。原本悠空以為那個小屋的小胖子跟他的未婚妻會打場架;豈知竟然啥也沒發生。隔了幾天,之前風塵僕僕的女人來了,小胖子向悠空介紹那是嫂子。那嫂子來後說悠空這麼大了,也不能天天吃閑飯,讓哥哥養著,應該出去工作。然後就說她替悠空聯系了一份工作,事情簡單,哪怕沒讀過書也可以去做,就是在辦公室里給人倒倒茶、端端水,整理一下桌面,然後跑跑腿。小胖子似乎認為那份工作丟人,像個雜役,想拒絕;那嫂子卻說工作本來就是那樣,先要熟悉,而且他們都不知道悠空能夠做什麼。

悠空開始工作,在辦公室端茶送水;依然住在小胖子家。工作一段時間後,嫂子說悠空既然上班了,可以自己租房住;小胖子的家,那可是他們結婚要住的。小胖子卻不肯,小胖子說他過去不知道有個妹,疏于照顧妹妹,那已經做哥哥就不對了;如今,怎麼可以不顧她。而且小胖子竟然還要將那兩間小屋留給悠空,說結婚另外找房。

那嫂子可不高興了,開始調查小胖子家是否真有悠空這樣的妹妹。豈知調查結果是,小胖子家庭關系很多,哪怕沒有親妹妹,但是其他妹妹也是有可能的。小胖子從小有過好幾個女乃媽,而且每個女乃媽像親媽般被愛護;所以女乃媽家的女兒就好像他的親妹。小胖子家雇女乃媽挺有意思,只雇生女兒的女人,不雇生兒子的女人;理由是沒有兒子的女人,會對小胖子生出母子愛。

小胖子另外弄了婚房,那兩間小屋正示被小胖子贈予了悠空。在簽贈予協議時,有人問小胖子,如果悠空是騙子那不是白白被騙了兩間房?小胖子肯定的說悠空就是他妹妹,不是親妹也是干妹。

有房跟沒房的差別挺大的。悠空工作的那個單位,對悠空是刮目相對,因為她一個打雜的,竟然還弄了套房。悠空的工作崗位也被調整了,從辦公室端茶送水的調到了接待室端茶送水,因為有房的人給客人端茶送水,令老板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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