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伯伯和叔叔及那位太監,準備要送悠空走時,一個人聲傳了過來︰「你們想將人送走就送走嗎?」。
那太監一看,叫了一聲︰「將軍」。
那被稱做將軍的人,抬起手制止太監說︰「我已經不做將軍很多年了。」走到悠空旁邊看了看悠空,然後低聲說︰「你就是那位公主?今天終于見到人了。你不知道,有多少人說要砍了你的腦袋。你還真會害人,弄一個駙馬府,讓好多人在那里坐牢。一個就算了,偏還一個接一個。你這一個腦袋哪夠呢?」
那太監一听,趕緊走了過來,說︰「公主當初年少,那些事跟她都沒什麼關系。」那舊將軍說︰「跟她無關,卻因她而起。」
這時候,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了一群兵守在了周圍,然後走出一人對眾人說︰「此乃將軍府,什麼人在此滋事?」那太監走過去說︰「先將軍回府敘舊,未有滋事。」一位女聲響起︰「先將軍?我倒想看看是哪位先將軍。」那太監在那叫︰「夫人。」那夫人走到先將軍旁邊看了看,然後對太監問到︰「不知道他是何時的將軍?為何我從未曾見過?」太監趕緊說︰「當初駙馬府還未曾改成將軍府時,先將軍就在。先將軍離府後,新來的將軍認為住在駙馬府就是在坐牢,先後離府。未來,一位少將軍回了駙馬府,不知何故,某天性情突變,瘋癲般的砸了駙馬府牌匾,後來駙馬府就改成了將軍府。自從少將軍瘋癲後,將軍府閑置多年;後由老爺遷入而居,老爺回鄉娶妻生子,在將軍成年時,老爺才接回將軍。」那夫人一听,接口說︰「原來如此」。
那先將軍听完這些說︰「既然駙馬府的匾都被砸了,改成了將軍府;那也就沒我什麼事了。」然後對著悠空說︰「你還站在這里干嘛?這又不是你的公主府。」然後對著那些什麼伯伯、叔叔、堂哥的說︰「你們又不是將軍家的什麼人,還站在這干嘛?」那夫人像有些些不好意思的說︰「這宅子,還是他們家的宅子,將軍府在那邊。我會吩咐人將院牆改一改的。以後不會再來打擾。」
那先將軍听到說︰「既然夫人願意改院牆,那我就在此住段時間,直到夫人將院牆改好了再走。畢竟這關系到我的終身大事。」
當那夫人走後,那太監說︰「將軍府看來我是住不下去了。」先將軍一听,說︰「你對公主這麼的愛護,你就住這了,替她守著家也不錯。」
悠空沒听到要送走她的話了,那伯伯、叔叔、堂兄的看那夫人要修院子,畢竟關系到悠空住的房,所以暫時就停下了要送悠空走的打算。
白天悠空是看不到修院牆的,晚上倒是可以看到。修院牆的事由太監監督著看,不知道何時院子里似乎來了些人,像是幫著看護修院牆的事。某天,悠空听到太監對那群人說哪怕將軍府將院牆修好了,為了住得放心,自己還得在那修的牆外再修一個院牆。太監似乎找來了一些人,開始修第二道院牆。院牆修好後,太監像是在院牆外做了點什麼,類似出家人會干的那種法術般的事,當然他是為了讓院牆穩固。
院牆終于修好了,悠空的那個房子穩妥了。太監對悠空說︰「其實你可以不用走了,這房子已經很安全了。」可是那先將軍出現說︰「不走?不走哪行?」那些叔叔伯伯像是終于有些些明白他們所說的迷境是個怎麼回事了,就是某個空間的房子被人佔領重建後,當兩個空間重疊後產生的差異。太監也明白了真正的藍天和白雲是怎麼回事,因為在悠空的那套小宅子里,就能夠看到真正的藍天和白雲。
先將軍對太監說要將那房給守好了,然後就帶著悠空走了。先將軍認為悠空欠了他很多債,所以拉著悠空還債去了。
先將軍將悠空送到了一個開闊的種著很多水稻的農村,那個地方視野非常的開闊。悠空就看到右手邊,一片一片綠油油的水稻田,左前方有一個傾斜的坡地,在坡地的那頭有一間民房。剛去的時候,悠空並沒有看清左手邊是什麼,或許是一片樹林,或許是一片沒有種上莊稼閑置的農田。不知道何故,第一次去到那里;先將軍並沒有讓悠空留下。而是帶著悠空去了一個比較昏暗的地方,在那個昏暗的地方,有一間特別小的小房子,里面住著一個有些年紀的女人。悠空以為是天快黑的關系,所以天空非常昏暗。
在那間特別小的房子里,房間里的女人看到先將軍,似乎非常的熟悉。那女人對先將軍說︰「你還來這里做什麼?」那先將軍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將悠空仍在那里,然後走了。
在先將軍走後,那女人看了看悠空,對悠空說︰「你是他什麼人?通常他都不會帶女人的。除非你是他老婆?」悠空沒說什麼。那女人自言自語說︰「看你,又不像。他若找老婆,應該找那種歷盡滄桑,很懂他的那種女人。哦,你是人?那難怪,他恨人。如果是這樣,你慘了。你不知道,他前一個女人,就是被人給打死了。」她指了指住的那個矮房子,悄悄的對悠空說︰「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是狗屋」。
悠空看了看那個女人在做的事——縫衣服。那女人像是意識到悠空在看她縫衣服,然後就說︰「你別看我在替人做衣服,就以為我是人。我還是跟你說說那個被打死的女人吧,這對你比較重要。那個女人呀,听說很勇敢,長得嘛跟我差不多,這就是為什麼他收留我住在這的原因。他呀,是個人,那個女人是只狗,你听說過人狗戀嗎?要是過去,打死我都不相信人竟然可以跟狗相戀。現在嘛,什麼都可以相信一點。他的家庭似乎不普通,家里人堅絕的制止他的人狗戀;可是他像是被人欺辱過,在被人欺辱的時候,是狗在那里幫他。後來幫他的那只狗被人打死了,來了一位女人,說是那死狗的妹妹,要替狗報仇。他跟那狗女人接觸久了,被那狗女人的勇敢吸引住了,就愛上了那狗女人。當初,他的家人不知道那女人是狗,還蠻支持的;後來在知道那女人是狗後,就堅決阻止,直到某天那狗被人打死。後來,他就不住房子,住狗屋。某天下大雨,一只老狗進狗屋躲雨,看到了不住房偏住狗屋的他,知道了他愛狗勝過愛人的故事,然後就成全了他做了一條狗,而且還是一條老狗。他做老狗沒多久,就老死了。老死後就來了這里,來了這後,他愛的那個狗女人已經嫁給了一個老頭;他跑去搶了那狗女人。那追過來的老頭對他說︰‘你是人,她是狗;是不能結婚的。’可是他偏不听。這間屋就是他們曾經住過的屋。某天,來了一個中年男人告訴那個狗女人︰人狗結合會遭天打雷劈。那狗女人為了不被天打雷劈,弄瞎了他的眼楮,然後搶來了另一個女人,讓他們生活在一起;後來不知道來了什麼人,接走了那個搶來的女人,然後打了他一頓。狗女人趕了回來,治好了他的眼楮,然後又跟他生活在了一起;可是她早已經又嫁給了一個狗男人。為了擺月兌他,狗女人就找她的狗男人演了一出戲,被人打死,臨死前對著他情意綿綿的說︰‘在下面等他。’然後跑去跟她的狗男人生活在一起。他認為他的狗女人是被人打死的,所以恨人。」
那女人停下手中的活,問悠空︰「你知道我為什麼了解這麼多嗎?」。悠空搖頭。那女人嘆了口氣︰「因為我是被狗養大的。養我的那個男人是條狗,當然,長得跟人一樣,幾乎不能區分。他愛我的媽媽,而我的媽媽是個女人。後來,他強搶了我媽媽跟他一起生活,我媽媽寧死不屈,後來死了。在我媽媽死後,他可能意識到自己犯了錯,然後就將死了媽**我養育起來贖罪。為了讓我能夠在狗里面生活下去,他還給我輸了血。後來,他送我來這里,因為這里的男人是個人。」
那女人停了停,然後說︰「你知道嗎?很多人都和狗一起生活,但是自已卻不知道。因為某個時候,狗比人要來得強大些。我身體里有狗的血,可是我卻是人生的;我知道我該做什麼。我現在縫的這些衣服,都是人要穿的。要不,我把你送到人那邊去,但是他們目前還很虛弱。你知道嗎?人死後,若來了這里,就會很虛弱,我曾經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後來听女乃女乃說才知道,原來人的家里若養了狗,在狗保護了人後,狗就會吸取人的力量做為回報;未來人若死了,沒有足狗的力量超越阻止他去人的領域的狗,就會來到狗的領域做人,來到狗的領域後,身上的力量會被狗吸去大半,所以都變得很虛弱。告訴我這個的女乃女乃,也是狗;她過去是由人養育的,對人很有感情,所以對我很好。狗的世界很復雜的,我爺爺過去不願意吸取養育他的人的力量,最後在狗的世界里就被其他狗給打死了。擁有人的力量的狗,比沒有人的力量的狗要強大。不過在這里不用擔心,這兒比較平靜。」
那女人嘆了口氣,對悠空說︰「你不會就在這間狗屋跟我一起生活下去吧?」
悠空听累的在那里睡了一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那個有一片禾田的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