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072 鬼神老婆

作者 ︰ 寓言99

悠空跟隨人才的大哥,住在人才的大哥家。人才的大哥家里有一位胖胖的老婆。那胖胖老婆對悠空挺好,因為人才的大哥似乎不怎麼愛老婆,那胖老婆想通過照顧悠空,換來老公對她的看重,同時有個孩子也有個伴。

人才的大哥喜歡美女,曾經在村子里談了一位長得漂亮的女朋友,豈知他娘堅決反對,反對的理由是︰農村男人娶一個漂亮老婆,又不能當飯吃;而且他又做不成什麼大事,娶漂亮老婆會招來禍事。

在那個時期的農村,男人如果只能留在農村種田種地,就不能娶美婦;哪怕在農村不種田不種地,做做村長、書記什麼的,照樣不能娶美婦,因為要是美婦被鄉里干部看中,到時候會被人奪妻,那樣對一個男人的打擊將是毀滅性的。

人才大哥的娘跟他爹商議說︰「老大不管能力行不行,他都是老大;做老大的絕對不能出生活問題。」人才大哥爹一听,連點頭。後來就托媒人替人才大哥選妻,就選來那胖胖老婆。

胖胖老婆對悠空呀,真是愛護有加。某天人才家的二哥對悠空說︰「叫媽,快叫媽。」人才家的二哥要悠空叫胖胖老婆為媽。悠空剛剛那麼叫了,胖胖媽很是激動,說︰「在這里,就你最知**心。」因為胖胖媽一直未能生育,被嫌棄。在農村一個嫁進來的女人若沒有生孩子,就得被休。可是農村女人如果被休,回去了後果很嚴重;那表示她們未來的路都絕了,所以有些農村婦女若被休,就會選擇做那家的鬼,但是她們不是那麼個叫法,而是說做那個地方類似鬼神的老婆。

胖胖媽有了悠空這位孩子,原本可以不去做鬼神老婆的。可是人才大哥卻要胖胖媽死心,說他是永遠不可能接受她的,因為他有愛人。胖胖媽是永遠也生不了孩子的,因為她跟人才大哥根本就沒有圓房。胖胖媽有些絕望,對悠空說︰「如果你能夠永遠做我女兒就好了。可是我擔心哪天你不在了,那個時候媽媽怎麼辦?如果媽媽一定要面對那個,趁現在還有些勇氣,就面對了吧。」

某天趁悠空不注意,胖胖媽選擇了做鬼神老婆。做鬼神老婆就是穿上喪服,躲進棺材,直至在棺材里死去。

悠空的胖胖媽沒有了。人才大哥很快迎回來了一位女人,那女人比胖胖媽要瘦,在悠空看來她並沒有多麼的漂亮,甚至還不如胖胖媽。那女人對悠空也是挺好的。人才大哥要悠空喊那女人媽,那女人制止了,反倒要悠空喊人才大哥爸,並對人才大哥說︰「如今我是你老婆,她喊你爸,我就等同是她媽。」人才大哥對悠空說︰「如果你想在這個家里住下去,你就必須要喊人,你不喊她媽,就得喊我爸。」

悠空隱隱約約听人在小聲議論,說人才大哥娶回家的女人是在外面做ji女的。人才二哥為此專門調查過,調查回來後,默認了那樁婚事;人才二嫂問他二哥,為什麼默認大哥娶一位ji女?人才二哥說︰「他們幾年前就生了一個女兒,還反對什麼?」

人才大哥似乎認為有個女兒是件榮耀的事,在娶了ji女後,就將一位小女孩給帶回了家;據說那小女孩就是人才大哥跟那ji女幾年前生的女兒。因為這,人才大哥是不可能對胖胖媽好的。

人才的二哥見人才大哥都將女兒接了回來,對人才二嫂說︰「將悠空接回來,我們來養。」悠空住進了人才二哥家。人才二哥對悠空說︰「以後,這就是你的家。你就叫我爸,叫二嬸媽。」

住進新家才知家里的爸爸是沒有後的,但是家里的媽媽卻不用做鬼神老婆,因為家里的媽媽是改嫁給家里的爸爸的,在改嫁前,家里的媽媽生過孩子。

胖媽**那口棺材一直擺放在當初的位置,沒有入土安葬。因為村里人說做鬼神老婆是不需要入土安葬的。悠空很想看看胖媽媽在棺材里怎樣了,但是每當悠空走近那口棺材,就會出現一個男人對悠空說︰「不準動。」

悠空家里的媽媽某天不知道在想什麼,開始接她改嫁前的女兒回家小住。每當那女孩來家里,媽**眼楮看悠空就像看空氣。爸爸開始嘆氣,對悠空說︰「看來,你這養的,還是比不上她親生的。」村子里一位跟悠空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媳婦,出了意外,不能生育了。為此,村子里要讓那位小媳婦做鬼神老婆,免得那家絕後。那小媳婦家的人說如果讓他家嫁過去的女兒做鬼神老婆,悠空也得做。因為他家的女兒怎麼著還算是村里的媳婦,而悠空連媳婦都不是,一樣不能跟村里人生孩子。為此,爸爸說悠空是他的女兒,不是媳婦,怎麼能夠跟那嫁進村的小媳婦相比?

那位小媳婦被強行的做了鬼神老婆,年紀很小,才十幾歲。她是被弄暈了放進棺材里的,後來棺材里傳出了非常大的哭聲,哭了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一個早上趕工的男人走近棺材大聲的說︰「你有什麼好哭的?生不了孩子就得死,哭什麼哭?」那口棺材就再也沒有一絲聲音了。

因為那鬼神老婆的事,悠空有些害怕了。村子里很多跟悠空年紀差不多大的女孩被送到醫院體檢,若是體檢不孕,家里就悄悄的將其處死。一些家長說與其嫁到別家做那鬼神老婆,進那活棺材,還不如在自家讓她舒服的死。

某天,胖媽**棺材里听到了哭聲,是嬰兒的哭聲。村子里的男人圍了過去,打開棺材抱出了一個男嬰。在棺材里住了那麼久的胖媽媽,竟然跟活著時一個樣。村子里的男人說胖媽媽死後沒有做鬼神老婆,竟然不檢點的跟男人生孩子,要將胖媽媽浸池塘。村子里的另一些人說做鬼神老婆難道不生孩子?說不定那孩子就是鬼神的孩子。可是胖媽媽依然以不檢查,被浸了池塘。這次,胖媽媽真的被下葬了。有人經過安葬胖媽**墳地,曾經竟然听到了墳地里傳出的哭聲。

爸爸抱回了胖媽**孩子。他要在村子里的人想到處死孩子前送走孩子。村子里的氣氛透著恐怖,有人悄悄請來道士。那道士預測,村子要變成鬼村了。

爸爸非常急切的想要找人將悠空及孩子送走,家里的媽媽找了一個借口回娘家,然後一直沒有回來。終于,爸爸替悠空及孩子尋了一戶人家。在送走悠空及孩子前,爸爸說︰「為了孩子,你今後一定要忍。」

悠空帶著孩子嫁人了,嫁的男人死了女友,早已經心灰意冷,所以商議過,假結婚。

那個男人女友的尸體就葬在屋前,看起來怪嚇人的。好在抱著個孩子,可以為悠空壯膽。那孩子呀,膽子很大的。某天晚上,悠空以為眼花了,屋里竟然進了一個女人。隔了幾天,悠空就知道了,那個女人是男人死掉的女友。那個村子里的老人說呀︰「如今環境徹底的變了,鬼都可以出來了。」那老人提醒悠空︰「若是發現那個男人性情大變,不要跟他沖突。若是家里住不下去了,過來我家住。女鬼是說不清楚的,萬一女鬼嫌棄你,搞不好會讓男人殺了你。」老人家的老婆婆說︰「是啊,女鬼可聰明了,她們一般不自己殺人,都是讓人殺人。因為鬼殺人有罪。如果男人殺了你,你就成了她的替身。」老婆婆甚至還對悠空說︰「其實,那個女人一直就是女鬼,在做男人的女朋友前就已經是女鬼了。我猜,當初她是想找男人做替身,可是不知何故男人卻沒死。後來怕是要穿幫,就弄了個詐死。」老人听了對老婆婆說︰「瞎扯,他們來的時候,那女人哪是鬼?」老婆婆說︰「今天我是看這丫頭帶著個孩子,才提醒的。否則,我怎麼會說這個?要說,我早就說了。你看這孩子,出生肯定不平凡,像這樣的孩子若被女鬼看到,會吃了的。那女鬼既然可以裝人,而且還搞那嫁人一套,必定經驗豐富了,不是一般的小鬼。」老人說︰「你鬼呀鬼的,你說說她怎麼像是鬼?夏天那麼熱,她還不是在外面走?」老婆婆煩了,說︰「我說她是鬼,她就是。鬼到了一定的時候,是可以有人的行為的。例如吸了陽氣特別盛的男人的陽氣,還有就是吃了長在陰間但是卻在陽間陽光下生長的草。那種草很稀有,只有在陰陽兩間交替的時候才會有,那種草的特點就是在陽光的照耀下會閃光。往往陰陽兩間交替的時候,很多有經驗的人就在采集那種草。它可以充當仙草。一般的仙草,鬼不能吃;可是那種草,鬼、仙都可以食用。如果她真吃了那種草,那麼就不僅僅會要你做替身,而是要你的身。」

悠空被說得不敢回去了。老人被老婆婆那麼一說,也擔心了。老婆婆看出悠空害怕,就留悠空在自家住,然後對老人說︰「趁現在天還亮著,你去她家通知一下,就留悠空及孩子在我家里住段時間,就說陪我老婆婆。」

爸爸來了一趟,見悠空住在了老人家,很是感激那老夫妻倆。那老夫妻說︰「你也是善人,我們做的事都一樣。」那老人問爸爸村子里的情況,爸爸說︰「不容樂觀,也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再來。我若變鬼了,是不會再來這兒的。」老人一听,有些激動的說︰「你怎麼會變鬼?」爸爸說︰「如今村子里到處都是鬼哭聲,村子里的人變得越來越怪異,我猜測有些人已經變了鬼還不自知。」老人一听,說︰「難道就沒有辦法制止?」爸爸說︰「制止的辦法就是少殺人。今天一個鬼神老婆,明天一個鬼神老婆,那哪制止得了。現在全鄉都在搞這個。」婆婆過來,給爸爸送了一樣東西,對爸爸說︰「這個,到時你可能用得上。」爸爸對婆婆說︰「您老,不是一般人呀。」婆婆說︰「那有什麼用?我又阻止不了這一切。」

住在老人家里還算安全,某天晚上,老婆婆悄聲對老人說︰「我在周圍觀察了一翻,很多人家里都住著鬼。若按這種勢頭下去,到時候說不定全都會成鬼家。但是悠空老公有些奇怪,他就跟鬼住一起,而且那女鬼就想弄死他,可是他卻一直還是人。」

某天,老人家里來了幾位村民,那些村民圍在老人家說著近期發生的怪異。他們均反應,近期,幾乎每個家里都來了客人,有些還是早已經沒有來往的客人。那些客人來了後,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而且他們行為有些怪異。有個村民說他家的孩子跟家里的客人起了沖突,要趕那客人走,豈知那客人變得非常可怕;按那種變化,不像是人。還有的村民竟然說他都想過了,如果客人硬是不走,他就在附近另外建個房子帶著家人搬進去。其他村民一听這個,似乎覺得方法挺好,一個個都說回去要抓緊重新建房。老人提醒村民,少惹那些客人。

那個村子家家戶戶都在建新房,爸爸趕來看到,也在悠空住處的前方幾百米建了一個很小的房子,說萬一悠空不敢回那個家,而老人家住得不方便的時候,就帶著孩子住進那個小房子里。房子真的很小,可是爸爸卻說,小有小的好處,安全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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