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073 外地女友

作者 ︰ 寓言99

悠空所住的村子也開始出現了鬼哭聲。悠空爸爸住進了那間蓋好的小屋里,總會走進那附近的林子規勸那些哭鬼,說那個村跟他們沒有仇。

婆婆某天早上起來,兩眼發直,神情呆滯,做著機械化的動作。老人一看心急不已,請來悠空爸爸過來查看,悠空爸爸看過後說老婆婆或許已經走了。老人叫回了在城市里工作的兩位兒子,商議著關于老婆婆的事,老人的小兒子性格有些暴躁,直說看是誰讓他娘中的邪,找他算帳去。老人的大兒子說老婆婆既然能夠走,能夠動,而且還能夠按照一種不能理解的規律做著事,就不能認定她死了,要帶老婆婆到城市里就醫。老人擔心如果老婆婆真的是走了,將老婆婆帶進城市,會不會給城市帶去什麼可怕的後果。老人對他的大兒子說︰「我們不能將這兒的禍事,帶到城市去。」

老人的兩位兒子還不知道那里發生了什麼。老人的大兒子要小兒子留在家里不要到村子里逛,自己到村子里去了解情況。老人的大兒子發現村子里的人雖說都在做事,甚至有些還有交談,可是那做的事,談的話,都像是機械性的。似乎是在按照命令行事。老人的大兒子甚至看到一位在地里忙碌的婆婆,從上午到天黑,都在用一個姿勢,沒有移動的忙了一天。第二天,老人的大兒子又去觀察,發現,昨日的老婆婆依然在那個原地重復著沒有移動的工作,那交談的婦女要麼移了位置、要麼沒有移位置的說著相同的話。老人的大兒子守了那位在地里干活的老婆婆一天,似乎傳來什麼聲音,老婆婆才扛起鋤頭往家走,而且在路上對人都視而不見。

老人的大兒子回家,感覺老人和他的弟弟也有些不自然,然後在家里砸東西,並要悠空幫著砸。老人和那位弟弟被那些砸東西的聲音給驚醒了,然後對著一地的破碎說︰「發生了什麼。」那大兒子對他們說︰「你們中邪了,為什麼悠空沒有中邪?」那大兒子要老人和他弟弟用東西塞住耳朵。老人的大兒子觀察他娘,那些破碎聲並沒有驚醒他娘。他娘每天的生活非常的有規律,一早上爬起床,就坐在一面鏡子前開始梳妝,緊接著坐上飯桌等飯吃,其他時間就拿著針線縫衣服;到了固定的時間就坐在飯桌等飯,晚上到點進屋睡覺。老人的大兒子拿著一把錘子用力的砸了那面鏡子,這樣一來,老婆婆每天起床就呆坐著,一坐就是一整天。

老人的大兒子托人弄了一面鑼,讓他弟弟沒事的時候就在村子里敲鑼。鑼一敲呀,那些做著機械化事的人們倒像是恢復了意識。

悠空爸爸看到後也弄了面鑼回了村,很快原來村子里一些變成鬼的男人被鑼給敲醒了。可是奇怪的是鑼卻敲不醒女人。村子里的男人將一些擺放著的鬼神老婆的棺材全部入土下葬了,然後弄來很多石灰,將村子灑了一個遍。然後請來醫生,治療暈乎著的女人。醫生試過很多種藥物都沒有效果,感覺束手無策。某天,一位年輕的女醫生,因為蚊蟲叮咬,用自己的方法將某種藥兌水注射消腫;在給自己打了一針消腫針後,想不過的給一位女病患也打了一針,豈知那女病患奇跡般的蘇醒了。

將死者入土下葬,敲敲鑼,灑灑石灰,打打針,竟然將全鄉很多中了邪的村民給救治了過來,當然那個鄉里很多的客人,也在那個期間匆忙的回了家;有些人在清醒後死了,那是因為長時間做鬼沒吃沒喝,餓死的。

老婆婆也打了針,一點一點的恢復正常。

悠空家里的男人,那麼長時間里,對外界視而不見的忙著他自己。不知道從哪里趕來了一個外地男人,盯著悠空家的男人看了半天,然後對著門前的那個墳大聲斥責︰「做鬼都不安份,若再敢出來害人,就收了你。」當天晚上,那女鬼現身,對著那外地男人說︰「如果我沒有死,我就是他老婆。他原本就是我男人,那怎叫害人?」那外地男人說︰「你死了,他活著,你又沒有嫁過他,他怎麼是你的男人?」那女鬼一听,怒聲說︰「他是我男人,要你管?」

老婆婆過來說︰「他不是她男人。」悠空家的男人過去跟他的一位朋友在那個村子附近游玩,後來認為那個村子的風景很美,然後兩個人在村子里租了一個房子,住了進去。後來,另一位男孩交了一位女朋友,女朋友是外地女孩,住在那附近的親戚家。某個假日,那個男孩跟著他的女朋友去女孩的老家玩。那個男孩回來後,一直悶悶不樂,追問下才知道女朋友重病,不再回來了。不久,那個外地女孩的親戚家里住進了另外的一個女孩,那女孩非常的活潑開朗大方。她跟之前的女孩性格完全不同,之前的女孩性格溫婉。某天,那個男孩請求悠空家的男人幫他一個忙,就是做那大方女孩的男朋友。悠空家的男人奇怪的問︰「你為什麼偏要我做她男朋友?她又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然後打趣說︰「如果是你的女朋友,那我還願意笑納。」那個男孩嚴肅的說︰「人命關天,你就答應我好不好?」悠空家的男人看事情像很重要,就問︰「人命關天?什麼意思?」那個男孩說︰「我女友病重,那個女孩是她的妹妹,如果你能做她妹妹的男友,我女友若是心情好,對她的病情有益。」悠空家的男人听後,為了朋友,就做了那大方女孩的男友,經常帶著那女孩在那附近游山玩水。豈知某天,那女孩對悠空家的男人說︰「抱歉,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然後跟悠空家的男人分了手。

未來,那個男孩為了轉移那大方女孩的注意力,找來好幾個男孩替他做那大方女孩的男友。直到某個城市里陽光、帥氣的男孩出現,那個大方女孩終于被勾到了城市。

在那個大方女孩去了城市不久,那個男孩的女友就病愈回了那里。那個男孩為了盡快娶妻,連學業也中斷了,就和他的女朋友舉行了婚禮。就在他的妻子懷孕後,他為此興奮不已時,他妻子的那個妹妹被他的朋友帶來農村祝賀;豈知就在他們走後,他妻子堅決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那個男孩不理解,為此痛苦不堪,在不斷追問下,他的妻子才說「因為我妹妹說她還沒得到幸福,我怎能如此幸福,說那樣會出大禍的。所以,我不敢留下肚子里的孩子。」那個男孩一听,氣極的說︰「難道她是你的神?」他的妻子說︰「在我們那里,她的媽媽就像是神,如果她們說有禍就會有禍。未來,如果有另外的女人擁有她媽**位置,那麼,那另外的女人也可以成為別人的神。這是我們那里的規矩。」那個男孩听後說︰「如今你不在你們那里,你在這里,你做的是這里的媳婦,不需要守那邊的規矩。」可是他的妻子卻說︰「你能夠給我提供什麼呢?要是你提供不了我什麼,未來我就得回去。在我們那里,女人可以擁有一切。」那個男孩一听,說︰「女人可以擁有一切,那你怎麼就差一點病死?」他的妻子卻說︰「我病,我病並沒有壞處。」

後來,那個男孩的妻子回了老家,跟那位大方女孩的伯伯相好了,並在那大方女孩伯伯的幫助下,成了那大方女孩媽**助手。大方女孩曾經跑來對那個男孩說︰「你的妻子,馬上就會成為我小伯媽。」那個男孩听後不相信,那個大方女孩看了看他,然後說︰「她並不是我姐,是我大伯伯的女人,被我大伯伯帶回家以我姐的名義住在家里。她住在這里,那是因為被我大伯媽發現了,來這里避難的。哪怕是來這里避難,她依然住在我家的親戚那里,說明我大伯伯一直都沒有拋棄她。原本我以為她跟你結婚,就跟我家斷了關系。哪知道跟你結婚竟然是成全了她。我大伯伯以她嫁過別人,不再是他的情婦,然後還給她安排了工作,做我**助手。我媽之所以會管家,那是因為我大伯媽身體不佳,可是如今她做我媽助手,要是我大伯媽一完蛋,她勢必會取代我媽,會管家。你知道管家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我們全家大小的生活全由她來支配,全由她來安排,還包括很多其他人。她既然連肚子里的寶寶都舍得打掉,可想而知以前真是低估了她。我得趕緊將自己嫁掉,否則未來必會不幸。不過,我家里的人並不想她上位,希望找人能夠替下她。兩個方法,一個是給我大伯伯重新找個比她更能討我大伯伯心的女人;二個就是找到我大伯**女兒。我一丁點都不喜歡她管家,因為我了解她那麼多,不知道她會如何的對付我。她在跟我大伯伯相好前,就交過男朋友;當初對之所以有機會接近我大伯伯,她的那身包裝,全是她前男友提供的;她前男友的條件挺優越的,我都想不通她竟然會為了我大伯伯那麼大年紀的男人,拋棄她的前男友。當初她嫁給你,我還真是想不通;因為你的各方面條件,沒有一樣是可以吸引她的。如今看來,全是她的謀策,她原來是通過結婚,令我大伯媽放松對她的警惕,然後潛回我家重新勾引我大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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