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078 走台階

作者 ︰ 寓言99

悠空沒有被投胎,因為就在那個當口,出現了漂亮女人,將悠空給帶走了。

悠空被帶到一個有著霧色的地方,那個地方真夠漂亮的。那個地方住著一位穿著白衣的漂亮女人。

漂亮女人看到悠空去,很高興的。她說她最煩就是那些扯不清楚的男男女女事,那些人扯不清楚吧,還盡害無辜。

在那些扯不清楚的男男女女事里,似乎有著白衣女人的什麼親人。白衣女人的好幾位親人,就在那些扯不清楚的事里遇害了;所以白衣女人想要親自去了解狀況。白衣女人走了,悠空住在了那個漂亮的地方。偶爾會有人來尋白衣女人,一次她不在,二次她不在,三次她依然不在。那些尋她有急事的人沒有辦法,就對悠空說︰「她不在,那就找你;她既然讓你住在這里,那麼你們的關系也就不一般了。」

悠空被帶著以白衣女人代表的身份,出席白衣女人該出席的場合。在那些場合,都說了什麼,悠空記得不太清楚;因為那些都不是悠空該管的事,悠空一直未曾仔細的听。後來那里的人像是也意識到悠空純粹就是一個濫竽充數的料,也就隨便她了。

不屬于自己的位置,如果只是代替別人充一下數,出個場就行了;如果將別人的事做成了自己的,那就會剝奪別人的身份。悠空從未曾想剝奪白衣女人的身份,哪怕悠空在那群人眼中的表現得到欣賞,甚至他們都想悠空加入。但是悠空可不想去搶白衣女人屬于她的一切。

很久後,一位老頭子出現在悠空的身旁,對悠空說︰「你既然來了這里,你不替自己找一個位置,可能不太好。」悠空對那個地方有什麼習俗不知道,畢竟那個地方跟悠空可沒有任何的關系。

那里年紀大一些的人替悠空想了好幾個招,例如︰做誰的女兒、做誰的妹妹、做誰的徒弟。最後,他們都說不好,因為那些女孩似乎都不是很幸運。後來,那里甚至喚回了白衣女人,可是白衣女人勞累至極的說︰「那也不是她的命運,我都苦于奔命。」

那里人甚至還在想著讓悠空輪翻做,做那些身份好的那一段。就在那個時候,來了一個童子,將悠空給帶走了。

童子將悠空帶到了一個老婆婆的面前,老婆婆正在打坐,看著悠空去,起身跟悠空說了一段她的俗家往事。老婆婆在說的時候,悠空腦袋里就會出現一段畫面;老婆婆說完她的俗家往事,然後看著悠空說︰「像,像,真像」

老婆婆讓童子帶著悠空去了一個很大的門派,那個門派坐落在高山上,那里女弟子如雲。那里的男弟子身份均低于女弟子,在山的下面;女弟子的身份愈高,住在山的愈高處。

童子進了一扇門,向那扇門里的人說了什麼;然後有女弟子也進了那扇門,接著悠空听到那扇門里有老婆婆的聲音傳說︰「說她年事已高,身體疾病纏身,就不見悠空了。」然後就是女弟子替悠空引路。悠空跟著女弟子,走了很高很高的台階,沿路的弟子看著悠空均是好奇,當悠空走得愈高,在那身後看她的弟子就愈多,直至悠空走得都失了蹤影。悠空走得很累,那座山太高,旁邊的童子看悠空累得不行,在旁邊給悠空補充力量。帶悠空的女弟子是換了一個又一個,那座山分等級,到了一個等級就換一個人帶悠空。到了某處,童子停下了腳步,對悠空說︰「弟子我只能送你到此。」

悠空有些不想爬了,可是引路的女弟子說不行。後來見悠空實在是爬不動了,那女弟子說倒是有個辦法,要是沿路的師叔願意留你暫住,那你倒是可以先住一陣。

見著一處院子,引路弟子去拜見師叔。第一個出現的師叔,說她那處簡陋,不便留悠空,但是卻可以幫助悠空走快一點。接著悠空面前出現了一戶人家,那師叔說你們跟那戶人家住一月,我就助你上一級。那引路的弟子說是不是太久了一些?那師叔說︰「你們若不接受,那就繼續走。」前面原本光亮的台階,瞬間變得隱隱約約,甚至有些破敗。引路的弟子說︰「好吧。」引路的弟子悄悄對悠空說︰「我去那里,你試著向上爬,一個月後見;要是我快,很快就會與你相見。」

引路弟子走了,悠空悄悄開始向上爬。台階跟先前比起來,像是經歷過暴風雨,有些難爬。悠空盡量的向上爬,悠空爬了很久,感覺爬了很長一段,直到出現了第二處院子。

第二處院子里住著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那男人看到悠空,什麼也沒說的指著一處房對悠空說︰「你可以進去暫時休息一下。」

悠空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感覺台階又變成了之前的光潔,而且引路弟子也出現了。引路弟子謝過那位師叔,就又帶著悠空開始爬台階。這次,悠空不說累了,引路弟子也不提去師叔處暫住的話了。就是一路的爬,累了,就找一處地方休息一陣。哪怕看到了漂亮的院子,甚至有人歡迎她們去歇腳,她們也拒絕。

爬了很久後,出現了一座漂亮的空院子,院子里一個人都沒有。引路弟子對悠空說︰「這兒沒人,反倒可以住住。」引路弟子住在那座院子里很是留戀,像是不想繼續再走下去了。

走了一段時間,出現一院子。引路弟子對悠空說︰「到了,那里就是你家了。」這時,從院子里走出一個中年男人,對著引路弟子說著他這個爹想死女兒了,並上前抱住引路弟子表現著找到女兒的激動;引路弟子連忙在那說︰「錯了,錯了,不是我。」那中年男人看了看悠空,看悠空一幅拒絕的表情,然後擺了擺手說︰「既然回來了,就進屋住。」

悠空說︰「我想在這附近先看看,等會再進屋。」那中年男人一听,趕緊對引路弟子說︰「那你先回屋,你先回屋。」

悠空找著路,趕緊跑了。悠空感覺引路弟子跟那中年男人關系像不簡單,有些不敢進那屋。

悠空一個人循著路走,也不知道要走去哪。既然走來了嘛,也就只能這麼一直走下去了。走在路上,偶爾會見著一些男人,听那些男人的話,像是得到什麼命令,要捉人。而捉的人就像是自己。某次,悠空听到一個路上的人說他先回趟家,再來這里守。悠空一听,就跟著那個男人走,當看到平民房屋,悠空感覺很安心。

悠空在那個住著女人和孩子的屋外守了六七天,直到某天那個家里去了來訪的女客,悠空後來跟著那個女客走,沿路經過一些村子,看著一些農民,悠空更覺得安心。某天,悠空听到有女人吵著一個年輕男人說︰「就要嫁給你了,你不能什麼都不給我買。」那個年輕男人被吵得煩煩的說︰「怎麼都不給你買?過兩天就帶你去市集。」悠空守著那個吵鬧的女人,兩天後跟著他們去了市集。

悠空走在集市,有種活到人間的感覺。

那個集市人來人往的,很是熱鬧。某天,集市上突然說要查房,一個中年男人拉著悠空就走進一處院子,進了院子後,中年男人對悠空說︰「你一來到集市,我就注意到你了。你無家可歸,這些天就在集市上晃。我看你人還本份,就帶你回家。」今天集上上查人,若是查到沒有身份的人,可是要殺的。

那中年男人家里還有一位中年婦人,中年男人喚來婦人給悠空弄了一餐飯。吃過飯後,就听到了敲門聲,有人進屋查房來了。

中年男人介紹悠空是他妻子娘家的佷女,等到那群人離去後。中年男人對悠空說︰「我們家里就夫妻二人,反正也沒有其他人,你若無家可歸就住這了。」那家的女人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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