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096 情

作者 ︰ 寓言99

媽媽非常的勤勞,要將悠空的生活照顧好,讓悠空尚在身旁的時候能夠吃好、養好、休息好。要說媽媽挺怪的,搞得像是悠空會突然消失一般。媽**擔憂似乎是很對的,因為不久,就有人領來一個女孩,說那個女孩才應該是住在那里的,媽媽應該照顧那個女孩;為此,媽媽甚至想到了去死。有人將媽媽勸了回來,說︰「實在不行的話,就將這個家收回來,這個家畢竟是悠空的,又不是那個女孩的。」

悠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多出了一個女孩。後來斷斷續續才從媽媽話中听了出來。原來在悠空不在的期間,媽媽替悠空嫁人了;而那個娶了媽**男人,似乎嫌棄媽媽,然後在別人的攝合下又娶了那個女孩。意思是媽媽跟那個女孩共同一個老公。

媽媽直對悠空說對不起,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那般復雜,說絕對不會為難悠空。媽媽到街道說出了自己代替悠空嫁人的事,要求取消那無效婚姻。街道派人調查了前因後果,那個期間悠空是不在的,而媽媽用悠空的身份嫁人自然是不可取的;然後詢問媽媽是否可以出示她本人的身份,讓她的婚姻合理化。媽媽打不出證明,因為媽媽家的父親不願意打那份證明,媽**父親對媽媽說︰「一個瞧不起你的男人,你還跟著他干什麼?而且你還沒死,他都納了小,這樣的男人你還跟著她干什麼?」

街道來人,將那個女孩請出了悠空和媽**家,媽媽和悠空的生活變得正常化了。可是媽媽偶爾會在地里干農活的時候發起呆,那段婚姻對媽媽來說還是有著沖擊的,畢竟女人嫁人並不是兒戲。

某天,媽媽在那個地里突然哭了起來,悠空趕過去陪著,媽媽痛哭著說︰「我是看到那個男人長得像他,才會冒你的身份的。」媽媽自顧自的說起了她跟一個男人的故事。媽媽說︰「就是在這個地里,我遇著了那個男人,他不嫌我丑,也不嫌我土;我在這兒做著農活,他會在我的身旁不停的說著趣事。我看他長得那樣年輕帥氣,而且對我完全不當外人,我還提醒著他說像我這般的農村女孩,原本就沒有什麼文化,只能做做農活,而且還長得丑,你為什麼會陪在我身邊?他說我善良。他說他喜歡的是我的善良。」媽媽說到這里,泛著淚水的臉上帶著笑的說︰「原來善良也是會被人愛的,他的話讓我想起了我的弟弟。過去我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我家里窮,妹妹送人了;弟弟一直跟在我的身旁陪著我做事,他害怕也會被送走所以總是跟我形影不離,哪怕晚上睡覺也會拉著我的衣裳。後來,爸爸還是將他送了人,說是為了讓他有一個好的前程。弟弟被送的那戶人家條件很好,家里沒有孩子,收養弟弟過去做他們的兒子;後來那戶人家怕弟弟跟我家里月兌不了干系,就帶著弟弟遠離了這里。後來爸爸對我說我的弟弟妹妹在別人家里都生活得好,就是我留在家里受苦,還說誰讓我是老大呢?沒過幾年,爸爸將我許配給了村子里的一個男人,然後她就到妹妹身邊生活去了;他說弟弟的家境好,只有他一個兒子,一定會過得好;可是妹妹那戶人家還有其他孩子,怕她受委屈。我許配的那個男人嫌棄我長得丑,不肯娶我。爸爸從外面趕回來說沒有男人要你,你就一個人過算了,然後就又走了。後來那個男人的父母將我接了去,說我雖然沒有過門但還是他妻子。我一直在那個家里生活著,直到你出現。前些年,家里的婆婆跟我生活久了,有些感情了,對我說我應該重新找戶人家了;並說她的兒子看來是永遠不會接納我的,她原本以為我在那個家里那麼多年,怎麼著也會感化她的兒子回家,豈知他從來未曾回來過。後來那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回來了,爸爸跟著一起回來了;看著爸爸閑躲的眼神我才知道,那個男人帶回來的女人竟然是我的妹妹。爸爸跟我說妹妹在外面嫁人了,又被人給休了;爸爸沒有辦法,就將妹妹改嫁給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他同意了,他寧願要一個被休了的妹妹,也不肯要我。後來,我在那個家里實在是住不下去了。就在那天,若不是你出現,我就去死了。」

媽媽繼續說︰「前些年你不在,我在這個地里遇到了那個男人,他是那麼多年來唯一不嫌棄我的男人;他很愛我,我看得出。他說我像是他姐姐,他的姐姐像我一般的勤勞。可是他說如果他的姐姐活到現在已經很老了,不會像我這般年輕。後來,他倒在了這個地里,我才知道他病了,病得很重。他是被人收養的孩子,重病後,他的養父母曾經醫治過他;但是看醫治一直沒有效果,就拋棄了他。他回了這里,他說這里曾經是他的家。你知道嗎?他就是我的弟弟。我發誓一定要救活他,可是我用盡了全力,也只能看著他死去。後來,我找了很多人詢問他的病情,可以怎麼治。因為你知道的,人死了還會出生是不是?我要在他下一次出生的時候,治好他。因為一些過來人說,如果一個病死的人,生前病沒治好,下輩子還是會得相同的病。那些人說要想治像他那樣的病,需要像他一樣的人提供一種物質;我問過了他們都說我的不行,因為他是男人,我是女人。男人的病只能男人來治。後來,我看到那個男人長得跟他幾乎一樣,專門找人過去看過,看過的人說像那個男人就是可以的。但是如果那個男人幫著治了,未來,他得替那個男人賣命。本來我也沒想嫁給那個男人的,只是想替他工作;豈知他不收女人。某次我看他喝醉了,就栽髒他,令他只能娶我。」

媽媽哭著說︰「如今也好,不用欺騙了;他的病我也想好了,未來只要替那個男人工作就行了,替那個男人工作就可以治好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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