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095 妖

作者 ︰ 寓言99

姑姑找到那位要離開的爸爸說︰「你現在是她爸爸,你不能夠想扔就扔了她。」那位爸爸說︰「我又不是沒有女兒,我為什麼偏就要她呢?」姑姑說︰「那你當初為什麼不這樣說?你當初就說你有女兒,我們不會找你來做她爹。如今你房子住了,事情辦完了,你就想走?」

那位爸爸說︰「我就是要走怎麼了?」那位爸爸走了,可是不久又回來了。他的事情像辦得並不是那麼順利。姑姑對他說︰「你如果有女兒,不願意收養她,你當初就明說;我們是不會為難你的。可是你呢?純粹是利用人。她就一個女孩,你認為好利用是嗎?做人不是你這般做的。」

姑姑替悠空找來一位爺爺照顧。那位爺爺跟悠空生活過一段時間後,認為悠空人沒什麼問題,就找來他兒子跟悠空一起生活。悠空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給他找位爸爸呢?按姑姑的意思是悠空是一位單身女孩,無親無故的;家里住著一個男人,就像撐家般,這樣對悠空而言,日子會好過一點。說白了,姑姑認為爸爸就像棵樹,好給悠空乘涼。

那位有女兒的爸爸視悠空為仇人,這是何故,悠空不是很明白。後來,那位爸爸的女兒就跟悠空家的爸爸好上了;而且他們好上後,卻依然住在悠空的那個家。

姑姑來過後,走了;她悄悄對悠空說︰「那個女人不是人,是妖。人和妖斗,劃不來的。」

那個跟爸爸好上的那個女孩後來走了,因為她就像姑姑所說的是個妖;如果她要繼續跟爸爸好,除非家里的爸爸也去做妖。家里的爸爸是否為了那個女孩去做了妖悠空不知道,悠空只知道自那以後,家里沒有斷過爸爸。

後來,家里終于有了一位做人的媽媽,悠空挺高興的。可是媽媽似乎並不高興,因為家里的爸爸有好幾個,而且有好幾個都已經做了妖了。媽媽是誓不做妖的,誰若敢把她弄去做妖,她就跟誰拼命,她說她是人。

那些爸爸全是那位爺爺的兒子。那些做了妖的爸爸像都絕了後,生不了孩子;為此,他們很急。家里的媽媽像很痛苦,她像是發現了什麼;在媽媽懷孕後,她一直偷偷的藏著不讓人知道,當終于生下一個孩子後,媽媽緊張的看過後,然後將孩子給藏了起來。某一次,家里的爸爸跟媽媽吵架,情緒激動的媽媽竟然埋了那個孩子,埋的時候直說︰「不希望你過成他那樣。」媽媽埋的孩子沒有死,那天下著大雨,大雨沖刷掉了埋在孩子身上的土,孩子在雨中大哭,但是雨聲大得遮住了孩子的哭聲。那是個男孩,命很大的;幾翻周折後,被一位中年女人救下。

家里的妖氣生活,令悠空感覺不到快樂。家里帶著人氣的媽媽,漸漸的像失去了理智。她一天到晚都在為那被妖怪弄得沒有絲毫家庭溫暖的家而痛苦,每天想著如何去殺了那個女妖。

悠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家里的爸爸們原本都是人;可是某天,他們因為跟一個女妖相戀,然後一個個被愛情折磨得舍去做人,變身為妖。問題是做妖它有妖的規律,例如多少年要修成什麼樣;否則,很苦的。而由人變妖的他們,沒有絲毫的優勢。所以,弄得不好,會死的。

那些由人變妖的爸爸,偏偏還要娶一個做人的老婆;他們是個什麼意思呢?娶一個做人的老婆是想讓她們來裝飾他們那失去了人形的人身份嗎?媽媽們的痛苦是很能體會的。

有一位媽媽被那般人妖不分的痛苦折磨得一輩子的願望就是斬殺一只妖,斬殺那只破壞她生活的女妖。

悠空猜每個媽**心里都有要殺那個破壞她們生活的女妖的願望吧。而且她們的願望一般都能夠實現;就只有一個媽媽放棄了殺女妖的願望,而是陪在悠空身旁照顧悠空一輩子。

悠空很少去了解那些跟爸爸們糾纏著的女妖,因為這是一個很實際的問題。如果他們都變了妖,都相愛著,那何苦非要娶一個無辜的女孩,讓她做他們的陪襯,在那里痛苦一世呢?傷害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管那人妖戀是多麼的驚天動地,可是再驚天動地的愛情沒有任何的理由去傷害另外一個無辜女孩的終生幸福,甚至是幾世幸福。所以,悠空支持她們臨死的願望︰「讓那個破壞她們生活的女妖或者男妖滅亡。」

悠空可以滅絕對悠空帶來傷害的一個男人的所有家族。這是一個男人送給悠空的小願望。

那個男人是一個女妖的老公,他是他的世界里的王,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他因為悠空支持媽媽們的願望而找上了悠空。他問悠空︰「你為何支持你媽**臨終願望?你是否知道殺妖的後果?」悠空說︰「不知道有什麼後果」。那個男人看了悠空一會後說︰「如果我有一個女兒,她被妖怪折磨得生無希望,我做為父親,我就會將那些折磨傷害她的一切全部殺光,哪怕是整個妖族。所以,我支持你。如果你的媽媽們殺不了,我來替她們殺。」

那個女妖,是妖族的女王。她非常氣憤的找到了悠空,看過悠空後,她對悠空說︰「每一個妖,對于我就跟你的家中每一個家庭成員一般。如今,你卻在那里支持殺妖,就等于是殺我。可是我卻沒有理由阻止你那麼做。既然你要殺,我不阻止。我能夠做的就是免你無罪。」

悠空留在了妖的世界里,生活了一段時間。因為那個身為王的男人對悠空說︰「既然你的生活跟妖扯上了關聯,你就得了解她們。」悠空在那個妖的家庭里,生活依然簡單。那個家跟普通人住的房子一般,很寬敞,裝修得挺漂亮。那個家里有一個獨生女兒,那個家里的爸爸經常沖著那女兒說︰「如果我能生個兒子,看我還怎麼會縱容你。」那個女孩被寵得非常的驕縱,她有一個舅舅,對她似乎十分的疼愛。而她常常掛在嘴邊的話是︰「我究竟是誰生的?」

某天,悠空從那個妖的世界里死了,那兒的人找不出悠空死亡的任何原因。悠空被帶到了沙漠,是被沙漠里的一個人召過去的。

沙漠里一個老頭對悠空說︰「我兒子,你可能早已經遺忘,他是為你死的。我做為父親,一直想看看你是怎樣的一個人,為什麼我的兒子會為你去死。」那個老頭看著悠空,突然老淚縱橫,直說沒想到、沒想到。

悠空被老頭送到了一個女人面前,那個女人特別像西游記里的觀世音。觀世音留了悠空三天。後來悠空又回到了原來的家里。家里的媽媽看到悠空激動萬分,直說︰「我就相信你一定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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