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120 現實生活

作者 ︰ 寓言99

靈魂像是經歷了一段長長的旅程,可是現實依然不可逃避。如果這人哪怕是在靈魂里逃難,可是能夠過好下去也不錯,只不過就像夢醒,夢醒過來生活依然還得度過。

2012年11月25日的這天,星期日,悠空睡了整個的白天。在下午醒來前悠空做了一個夢。夢里,開著小店的家里接到稅務局上門調查人員的指示,要重新刻一個店章,費用790元。爸爸及哥哥包括媽媽听了,似乎都很高興。而夢中的悠空听了,趕緊說︰「一個章790元,那麼貴?」可是哥哥卻說︰「790元哪貴了?」悠空看著他們在那兒高興著,突然委屈激動的找到爸爸說︰「790元刻一個章你們都說不貴,可是我卻沒有一分的錢;如果你們還要我這樣一個女兒,就得給我一些錢,否則我就走。」夢做到這兒,悠空醒了過來。醒過來的悠空好好的想了想自己的生活,別說,現實中的悠空就像夢中的她自己,幾乎沒有一分錢。

想著婚前,悠空自己在外打工,周末回家幫助家里看店。偶爾,媽媽會看看悠空的錢包,若錢不算多,就會在里面放個100-200的。悠空的生活很簡單,租的房子才幾個平方,工資加上媽媽偶爾放進錢包的錢,除了吃飯,就是買一些衣服;幾乎,只要媽媽在錢包里放過錢了,悠空在接著回家的周末,就會給家里買回禮物,那個禮物的錢也差不多就夠得上放進錢包的錢數了。

悠空從來就未曾存過錢,也存不住,因為工資實在不算高。曾經爸爸對悠空說︰「如果你能夠存錢,到年底,你存多少我就再給你多少。可是就算如此,悠空依然存不住錢。因為,錢真的僅僅只是夠用而已。」

結婚的時候,悠空家里沒有要老公家一分錢的彩禮,悠空除了一個付了幾萬元首付的房,加上爸爸在房裝修好後購的幾件家用電器。婚禮結束,裝修款都還差了7000多元。一個簡單的婚禮,收的7000多的禮金付完裝修款,悠空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幾百元而已。爸爸媽媽沒有給悠空一分錢的結婚禮金;男方父母是否給過紅包,悠空也已記不得了,全部都在那個裝修款禮金中。

也許,悠空從來就不是一個會過日子的人,對生活中最基本的生活需要錢竟然毫無意識。老公窮得只有他張嘴而出的辛苦,例如,為了這個家,他付出了多少的勤勞。

婚後有那麼一年,終于像是賺到一些錢了,可是悠空依然沒有什麼頭緒的存錢,想著將房款多支付一些,可是卻沒有得到老公的許可。每次回款經過悠空手中的錢,不超過一星期,就會又被老公要著從悠空手中出去。老公每次要錢都有理由︰招待幾千,甚至一萬;貨款幾千,幾萬。一個星期,錢就那般的全空了。

悠空帶著孩子,除了簡單的買買菜,連買件衣服都省了。哪怕是如此,悠空依然也沒有覺得生活有什麼問題。一欠幾個月的房款,在一次回款中,僅僅只是支付掉欠款,然後錢就空空,甚至沒有說給悠空留下幾百或者壹仟的過生活。在我今天看來,也許我的婚姻,就是他們的一場游戲;在那個游戲里,他們想要將我變成什麼呢?現今的我偶爾會對無禮的老公說︰「你們就是在害我。」可是,他玩味的說︰「你說的我們,指的是誰?是你的爸媽和我嗎?」。

是的,我無法指出是誰在玩弄我的生活,因為,我如何能夠指出他們是誰呢?在現在這個,1就是1,2就是2的年代里。鬼有嗎?你找一個出來給人看;神有嗎?你找一個出來給人看。倒是狗有,隨時想怎麼找就可以怎麼找。

日子過成那般,主要是悠空做為人的思想沒有隨形勢而轉變。在悠空想來,既然成了一個家,就沒有絲毫的想法會想著身旁的人會出異狀。所以,在曾經悠空偶爾有回款的日子里,沒有一分錢的保留,就全部被他拿著花掉;而最後,他會說︰「你說都是我拿了,我怎麼拿了?」

經濟危機是否會給新結婚的家庭造成災難,也許吧。因為一場經濟危機,老公的生意一年都難得回款,可是生意依然照做不是?可是就在貨款積壓著的數字在增加時,老公卻沒有再給一分錢家用的打算了。撐到兒子4歲的年末,生活幾乎到了幾乎活人做鬼的地步。2011年的年底,兒子被老公帶回到他的老家過年,但是他拒絕讓我去。就在2012新年的初六,我在家中拿衣服洗澡,看到了一件不屬于我的秋褲。我打電話對老公說︰「我的衣服被人給換了,家里的門不安全。」接下來一天後,就是老公媽媽給我打來的電話︰「阿良想把兒子留在這里,你看呢?」听到這話,我氣憤至極,氣憤的說︰「隨便。」

那個正月里,我找了一份工作,老公從老家回來後的某天,家里的門開不了啦,換了一個鎖芯。某天,老公耳朵上掛著兩無線的耳機,身後跟著他的老鄉,粗爆的來取兒子的衣物;當時的那兩個人,令我想到了古代小說中的人物。在古代小說里,有一個人彎背圓肩的像是懂得法術。

N年後,我終于又一次工作了,我以為生活會過得正常起來的。可是就在工作後一個月左右,老公回到家嫌棄說︰「都6︰00點,還不能吃飯,不吃你的飯。」接下來,他每天都在外面自已吃飯。大約又一個月,他提出跟我離婚。日子既然這樣了,我同意,我們兩個商議了離婚的事,但是離婚的日子定在2013年。

自從商議過離婚後,我感覺工作變得可怕起來,每天去上班的路,像是走在鬼路上;而且,坐在辦公室里,身體不適得像是被鬼侵。問題是,哪有鬼呢?這話我可說不得。就在感覺身體不適一個星期後,我提出了辭職。辭職後的日子雖說也許依然的不正常,可是卻令我有種恢復成半個人的感覺。

在2012年,我跟老公幾乎就沒有什麼語言了。在2011年里,我曾經送上前的問話,均被他粗暴的用「滾」這個字給打斷。很難有跟他能夠溝通的時候,除了每次家暴後的冷靜。這樣的狀況從2009年的夏天開始直至現在;哪怕是在兒子的眼前,他都可以狂爆可怕得向我扔東西砸。在那個時候,我曾經佩服我的兒子,竟然是那麼的司空見慣的冷靜;要說,在那之前,孩子其實還是害怕的。

2012年,有種世界末日向我襲卷而來的感受,感覺身旁每天都有人在死,每天都有大量死的人需要一個靈魂活著的理由。我在網上開了一個小店,但是一件商品也沒有出售,它是提供給靈魂用的,而不是拿來生錢的。

漸漸的,數字,成了有魔力的東西。2012年的7月,在我前次工資賺的錢快花光的時候,又緊急的找了一家小公司。工作我早就明白,它會存在很多非正常事件,哪怕出現在你眼前的全是衣著完好的人,可是出現在你意識里的卻是無數其他。

在小公司里,看書是能夠堅持的理由,那是意識告訴我的。我注冊了一個帳號,專門用來看書。接下來,可能看書都堅持不下去了,如是我緊急的開始寫書。

我在工作之余,不停的敲打著鍵盤。我的大腦像在承受著重擊,有種頭被砸傷的感覺。頭很疼,但是工作依然還是可以應付的。一個月,老板拉來老板娘接手我的工作,雖是如此,其實覺得停掉那份工作對我而言其實也是件輕松的事。因為,我不是妖,還缺了妖的本事。

寫書有個什麼意義呢?在我寫了20多萬字後,像是有些些明白了,或許,書它就是衣裳。而我,似乎還差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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