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140 語文題(0)

作者 ︰ 寓言99

三年級前的署假,我在家里找到了一本作文書《全國中小學生作文精選》。那個署假,忍不住就翻著看了幾篇,感覺里面的文章寫得真是好。我家住在靠農村的小鎮上,周邊有湖,及一些種植蓮藕的池塘。荷花,是夏季隨處都可以看到的。可是一篇寫荷花的作文,寫得那麼細致,想不通普普通通的一池荷花,竟然可以寫成長篇大論。看過後,我得出一個結論︰我寫不出來那樣的文章。

三年級開始學寫作文,這是語文老師在三年級剛開始上課時提到的。他提到三年級跟二年級的區別,其中主要就是學寫作文。老師出的第一篇作文題剛好就是我看過的作文書上的一篇。我知道我寫不好那樣的文章,既然寫不好,那我就偷抄唄。一篇《荷花》,我在作文書上抄了大半;等到語文老師將批改後的作文本發放下來,我一看用紅筆批閱的分數︰80分;感覺很高興。對于第一篇作文,老師提出了大家寫作文的不足之處,但是他說那不是什麼問題,因為這是剛開始。講完這些,老師提了二三個文章寫得好的同學名字,其中就有我一個。不過我倒沒有因此興奮,因為那不是我寫的文章;如果老師不提,我會覺得奇怪。

還沒等我從比較高的作文分數中興奮完,接下來感覺語文老師像是發現了我的作文乃是偷抄,對我是百般的不滿意。我想偷抄作文這事看來是要不得的,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曾偷抄過任何的文章。整個三年級就在不咸不淡中度過。

四年級,語數老師都換了。語文老師也像三年級的語文老師一般講到四年級跟三年級的不同。語文老師說四年級跟三年級差別不大,作文一樣要寫,只不過多了文言文。別說,我是非常的喜歡學習文言文的。而且後來我發現,只要我連續看文言文超過一周的時候,然後寫起作文來,那滿滿的充滿了古氣。

我的語文成績怎樣,其實我並不是很清楚;感覺就是不好不壞。反正,我從不看單科成績,看總分。班主任語文老師也是這樣計算成績的,語數總分。只要是考試,就有成績排名,我雖沒有仔細去看排名幾位,只要情緒不出問題,基本上在前十名。如果成績在十名以外,我就會很不舒服。語文老師的特點就是每篇文章他都要朗誦一遍;每次考試成績出來,他都會念一通成績排名,一般他只念排在十幾名前的;每次考完他都要表揚一批考試成績優秀的同學,然後又會念一批同學名字。然後我發現,念的考試成績幾乎都有我,念的表揚名單幾乎都有我;有的時候考得真是很差,竟然也被他順口在表揚名單里提到了。優秀學生獎狀,以前應該不是很容易獲得一樣,可是呢,班主任發的班級學生獎狀發得挺多,每學期期末,幾乎但凡被他念過名字的同學,人人一份;所以自從四年級開始直至小學畢業,我一張也不少,因為四至六年級,一直就沒有換過老師。

小學的語文書課文像挺令人印象深刻。語文老師將魯訊的每篇文章幾乎每段、每句,都講得透徹;感覺他有個人愛好。而最令人驚訝的是,他竟然將課文中《紅樓夢》的一些文章,連一個字都沒放過,是逐字逐字的講。我沒有看《紅樓夢》的書,哪怕見著書,也只是隨便翻翻;哪怕是看電視劇也是見著就看,從不掂記。但是,我對《紅樓夢》還是比較了解,因為語文老師竟然一個字一個字的講解,一句話就講一篇,一篇課文學下來就等于看完了《紅樓夢》。感覺除了魯訊及一些他感興趣的中文家,他對文言文很是痴迷。每一篇的文言文,他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講解。短篇的,就要求背誦。學文言文就等同于學歷史,小學的歷史課,在我腦中簡直就是空白,就靠那點文言文補充。

到了小學快畢業那會,幾乎每篇作文的批語就是︰想像力不夠。反正我的作文分數一直以來不高,若有一篇85分或者80分的,我會高興很久;作文分數幾乎定在70-75分,77-78分偶爾出現。

小學的業余時間就是看電視和看故事。在還沒見著365夜、格林童話、一千零一夜前,我在看《電影故事》、《上海故事會》、《故事會》及《鄭淵潔童話》。在四年級的時候,我家路對面的郵政局,當時在賣雜志。有的時候無聊了,就會去買一本雜志。在無意中看到《鄭淵潔童話》里寫的皮皮魯與魯西西及蛇王淘金的童話後,我堅持期期購買《鄭淵潔童話》,直至蛇王淘金的童話連載寫完。某一次語文老師搞的去校後小山作文采風中,我順手看了同學的一本格林童話。听著她們在細聲說小紅帽挺好看。我翻看了一下,覺得小紅帽就一般呀,我沒有看那篇小紅帽,反倒是看了很多其他篇的例如青蛙王子等的,覺得挺好看。我有些迷上了童話,接著我用買的或者是找人接的,幾乎看遍了所有的童話書。如今,但凡是書店里例如安徒生童話、格林童話、一千零一夜、三百六十五夜,在那個時候我幾乎全看過了。

五年級了,童話看得差不多了。無意中看到家中哥哥留在家的武俠小說。看了一本,一下子瘋狂了。除了讀書,若沒有武俠小說可看,我就像如今那些吸毒的一般,癮上來了,不看就會寢室不安。我纏著哥哥要他給我借,然後發現有同學也在看,然後找他們借。我甚至還跑到郵局賣的書籍中去找。實在找不著,就買《今古傳奇》。里面有武俠小說連載,看得覺著很煩,一個月一期,只看了一半的得等到下個月。哥哥給我借的武俠小說真的本本精彩,可是那些書全部沒有封皮,而且很怪,我也記不住書名。看過無數武俠小說後,才想著要記幾個寫武俠小說的作者,然後就記住了古龍、金庸、臥龍生的名;書我是先看的,名是後來為了別人問起來,起嘛知道個寫書的吧?就好比有一次我去郵局想買一本只看了上部沒有下部的武俠小說,郵局的櫃員問我,誰寫的?我竟然答不出來。我報的作者名,也怪,人家都不知道。我記著一個林青雲這名,郵局說查不到名;後來,我在網上,似乎也查不到名。可能是我看錯了,因為我一般只看故事,不看書名和作者名。

六年級了,終于像擺月兌了瘋狂痴迷的看武俠小說的情緒。突然發現電視很好看。在三年級的時候,就看了很多電視。例如新聞聯播前放的動畫片,及寒署假期間放的動畫片。有一部海洋大戰的動畫片,非常的精彩,但是就看了那麼一次,像沒看完,就結束了;我是天天守在電視機前,等著看的。後來,藍精靈、變形金剛、mimi流浪記、花仙子、阿童木、黑貓警長、聰明的一休、葫蘆兄弟等等都是署期或者晚間動畫。六年級的電視怎麼好看呢?因為多了很多外國大片。雖說我曾看過了射雕英雄傳、西游記、紅樓夢等,但是有一個期間全部是打仗片,媽媽當時總在問︰「電視里演的都是真的還是假的?」那是日日打戰,月月抗戰的,爸爸特別的喜歡看的;媽媽說她喜歡看偵探片,公安局破案。六年級的時候呀,感覺周日傍晚的陽光真是美,太陽落山了還會留下彩霞滿天;電視機里播放著一個一個的好萊塢大片。我睡的房間不知道何時也掛上了好萊塢巨星的掛歷,一張一張的翻著看,里面的女人怎就那麼的美呢?很快就發現,外國的電視連續劇很是打動人心,人家落難逃跑也逃得跟中國電視劇里不同;人家熱戀也戀得跟中國電視劇里不同。最重要的是,人家的女人美呀,連孩子也美。某天,電視劇換上了港片,都是上海灘背景的槍戰片。我從中午听收音機的小說連載到听音樂,最後變成中午看電視。看完了,再去學校上學。電視節目,中午也由連續劇換成了動畫片。

二年級的暑假,我是天天坐在電影院前的錄像廳,一坐幾小時的看錄像。什麼樣的武俠片是沒看過的呢?二年級的小孩看武俠片,看的是什麼呢?看的是正及義。做人要做正人君子,要重情,要講義氣。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從錄像看來,義氣像比感情重。沒有義氣,是無法混得了江湖的;沒有感情,卻依然做俠客;沒有義氣、沒有感情,做一個正人君子,也是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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