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159 結界

作者 ︰ 寓言99

曾經在有些奇幻的小說里,我最喜歡看到出現結界。結界,是法力高強的人對弱者的保護;當然,它有時也是那些擁有法術的人自我保護的一種手段。

孫悟空用金箍棒就可以在地面上劃一個圓圈,保護住師傅唐僧,有些像結界;但是不同的是,若布了結界,外人是看不到結界里的人的。前兩天,重溫《西游記》;豬八戒竟然對孫悟空劃的圓圈逃避的說︰「猴哥,你是讓我們進圈套。」然後不是很願意進那圓圈內。突然間發現,哪怕是電視劇里的人物,那原本憨憨著的豬八戒有一天也多出了一個心眼。不管是水簾洞外的水簾,還是山洞外的綠遮攔,都沒有結界那般的令人感覺可靠;更重要的是,那些施法做結界的人往往會將結界內的世界布置得山美、樹美、水美,整一派的原生態環境。

有那麼一天,會因為哪樣的一種需要,需要住到結界里呢?那關于結界的故事令人感覺溫暖,哪怕在法術高強的人那兒,結界也不是那麼的萬無一失。

在法術的世界里,擁有世間頂尖法術的人幾乎都會布置結界;而結界的隱蔽性是考察法術能力高低的重要因素。當然,法術不是很高的聰明人也可以將他們的結界弄得幾乎不易被人尋到;因為,他們那不入流的法術偏就將現實跟虛幻連接在了一起,將現實變成了虛幻里最有利的屏障。

在那真正的法術高人那兒,世間的結界術就只有那麼幾個門派,只有那麼幾種;而每一種結界術的優劣幾乎在那些行家心里都有數。

有那麼一天,那家的爸爸硬是在佔據了很長時間武術的世界第一後被人打了擂台;那打擂台的男人就像是那種生來就長在野獸群內在完全原生態里成長出來的,它那完全的原始力量硬是將那家爸爸多年來的現實酒肉生活養出的庸腫給打了出來。不管是誰,在變成了酒囊飯袋後,就別想著會永遠一如繼往的所向無敵。在那場擂台賽里,那家爸爸在世俗里養出的精明腦袋硬是先勝一籌的選擇了失敗;因為他在跟原生態搏斗的時候突然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又不真是個武術家,成為武術家,僅僅是因為世間對手太少的關系。那家爸爸用一種他自己可以接受的失敗模式退出了擂台,然後很快就撿起了他真正的專業——法術。

他,在遙遠的過去,出身名門,是那個時期具備完全實力的少年英雄,是真正的少年英雄。可是那個時期的他,僅僅還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少年的他相遇一個那個時期一流的武術高手,跟對方小試兩招後,對方高傲的自尊心就接受不了他的實力遠遠高于自己,所以巧妙的以兄長為由稱呼對方小兄弟,然後收他做了小兄弟。初出江湖,遇著一個知冷知暖的大哥,小兄弟單純的跟在大哥背後,像一個小跟班。

單純的小兄弟不懂人心叵測,接受大哥的安排跟大哥的女朋友一起生活一段時間。因為大哥憂心忡忡的說︰「目前我遇急事,必須要離開一段;可是我的女友,需要人照顧。」小兄弟一听,趕緊說︰「大哥你放心走,我一定替你將人照顧好。」大哥的女朋友長得美貌,小兄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可是,硬是在某個夜晚,有人由窗戶進了大哥女朋友的房間,**了那位漂亮的女人。小兄弟覺得自己有罪,那是大罪。因為這份罪,小兄弟不顧自己的身份,甘願為大哥效犬馬之勞。

大哥在後來娶了那位遭**的女友,可是在結婚前,他對小兄弟說︰「我娶她,全是因為你;我不想你永遠背那麼大的一個罪名。」小兄弟在大哥成婚後,百般的感激,越發的替大哥忙前忙後;替大哥打出一個武林盟主,替大哥開創一個大門派,替大哥建造一個莊園,替大哥------大嫂某天不安心的對小兄弟說︰「你也不小了,也得替自己考慮考慮。」小兄弟一听,流著淚的說︰「是我沒有保護好大嫂,害大哥和大嫂的生活不夠完美,哪怕是讓我死了,我也不足惜。」大嫂一听,有些激動的說︰「不怪你,全都不怪你。其實,**我的不是別人,就是你大哥他自己。」

小兄弟听了不相信,大嫂肯定的說︰「我沒有必要騙你,以他的性格,他是如何可能接受一個遭**的女人為妻?那是因為,是他自己**的。」小兄弟無法相信令他尊敬的大哥竟然是那般,可是就在他還不相信真相時;大哥卻已經趁小兄弟不備,重傷了小兄弟。大哥偷襲了小兄弟後,冷笑說︰「你小小年紀,就因為出生名門,就可以擁有比我那麼多年來刻苦修練來得高。如今,你這一死,這世間,就再也沒有人可以打敗我。告訴你,你這些年為我做得愈多,我就愈痛恨你;你,憑什麼跟我斗?」

奄奄一息的小兄弟被大嫂悄悄的送到了外面施救,那醫治小兄弟的醫者說︰「他,若再想練功,怕是不可能了。」活過來的小兄弟有些些絕望的開始爬山,爬一座一座的大山;因為在他很小的時候,教他的爺爺對他說︰「當你哪天被人打敗,如果你還有力氣爬山,那就不算敗。」

在某座高山上,小兄弟成了某個門派的小徒弟。小兄弟的師傅見著他遺憾的說︰「你是何等優異的一個人才呀,可惜了。」小兄弟的師傅用盡辦法的替小兄弟醫治,也只是將小兄弟那完全廢掉的武功恢復了一半。師傅常常對小兄弟說︰「事在人為,只要你有信心,你一定可以完全康復。」被廢掉的身體竟然有了另一項的優勢,就是練輕功;當小兄弟發現被廢掉的身體恰好可以成全練就輕功的時候,激動不已。小兄弟在各座高山間飛躍,終于在那麼一天;某座高山頂一位蒙著面的女人見著小兄弟後說︰「凡人是不可能來到這兒的,可是偏巧你那被廢掉的身體卻令你練就了來這兒的輕功。你既然來了這兒,也算跟我有緣,我就收你為徒。但是,我不教你武功;過去,你已經是世間少有的武功高人,可是武功卻並沒有給你帶來多少益處。」小兄弟的又一位師傅,教授著小兄弟法術。修練法術跟修練武功完全不同,甚至為了讓小兄弟更加專心的修練法術,師傅又一次廢掉了小兄弟的武功。小兄弟出師的時候,他的師傅說︰「你雖說是一位凡人,可是因為來這兒的經歷,很可能會被誤以為是神仙。未來,你只要不遇著我的一些師門兄弟,就不會有什麼對手;如果有了對付不了的對手,為師也會出面幫你。」小兄弟在離開師傅的時候,師傅給小兄弟服用了一種藥,然後對小兄弟說︰「萬一你真遇著了我的同門師兄弟,他們若傷了你,你吃了這藥,也可以拖到為師趕來。」

小兄弟回家了,師傅說為了讓小兄弟有一個新的開始。小兄弟的爸爸在當初小兄弟第一次離家的時候,在親朋好友面前豪夸說他的孩子永遠是最好的,離開家後,是他完全可以放心的。當小兄弟的爸爸見著被送回家的小兄弟,不敢相認;他家那個曾經武功蓋世的兒子竟然變成了一個病弱書生。爸爸將小兄弟送給了另一戶人家,理由是那家的父母有著些些的書倦氣,跟如今的小兄弟合搭;而在這合搭的背後是小兄弟父親的擔憂,他擔憂如今病弱的他是無法在自家生存下去的。

小兄弟新的家令小兄弟感覺美好。過往的記憶在爸爸的某次前來探望時全部抹去了,爸爸認為適應新生活的小兄弟沒有必要記著過去。就在失去記憶的那一天,小兄弟的養母真誠的說︰「由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真正的永遠的親生的孩子。」

小兄弟新的爸爸法術高強,他可以用各種各樣的法術擺月兌各種各樣想要追殺他的人;而他用法術的理由竟然是他懶,他懶得跟那些人周旋。在那個依然有著追殺的環境里,小兄弟沒有看到一丁點的流血犧牲,可是依然可以完好無損。因為,那是法術的力量。很多時候,慷懶的爸爸都會用結界守住他們所處的某個環境;然後,小兄弟可以看著那些拿著刀劍的人在她的周圍繞來繞去,就是繞不過來。爸爸認為,用刀劍殺人流血,那是低級的人干的事。某一天,新爸爸突然間像是意識到慷懶的他竟然照顧起小兄弟來,是件跟他不合搭的事。然後,新爸爸將小兄弟送到了一個年輕男人那兒,他離開的時候說︰「你不必要稱他為父,其他隨意。」

那個年輕男人見著小兄弟,問︰「你怎麼稱呼?怎麼不叫人的?」小兄弟一听,趕緊喊了一聲︰「叔叔!」那年輕男人一听,臉都變青了,然後非常不高興的要將小兄弟拋棄。自那以後,小兄弟對于再出現的年輕男人,大聲的喊著︰「大哥!」對于接下來出現的,依次喊著︰「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六哥!」某一天,叔叔黑著臉回來問︰「我比他們老嗎?為什麼他們都是哥,我卻是叔?」有那麼一天,一個中年男人提醒小兄弟︰「他們中,你那位叔最狠;可是偏巧你嘴巴不會喊。你就喊我‘舅舅’;我猜,依你爸**年紀,喊我舅舅也可以。」叔叔出現說︰「以後,你就喊我小舅;誰讓我的年紀比他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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