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長得修長的男人,一個門派創始人的嫡傳弟子;可惜,他死了。他死的時候,他那個曾做公關的妻子,沒有絲毫的傷心和難過;她說︰「她是一個沒用的男人,一個沒用的男人活著既無益于他自己,也無益于他的女兒。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一個有些帥氣的男人死了,做鬼的時候很受傷;他有些接受不了現實的說︰「沒想到,沒想到我為之付出一切的妻子在我死的時候竟然那般的冷血。如果沒有我,哪來她?」
他死了,一個跟她沒有絲毫關系的男人;可是,因為他的死,卻跟她有關系起來。因為?因為他的妻子出現在她的爸爸身旁。她有媽**,一個忙碌的女人;一直糾結在老公和朋友之間的女人,她說︰「一邊是我愛的老公,一邊是我愛的朋友,女人一生怎麼就那般的左右為難?當初,若沒有我的朋友,如何有我的今天?當初他為了我,連他妻子過世的時候都沒有理睬,我如何為了老公而拋棄他?」她的媽媽很忙的,一年12個月,365天,半年給她的爸爸,另半年給她的朋友,在兩邊穿梭間將空隙留給了她;她說︰「誰讓你做我的女兒呢?等到未來,媽媽將朋友的債、將你爸爸的債都還清的時候,媽媽就一直陪在你的身旁不離開。」他的妻子,一個做過女公關的女人,是一個特別精明的女人;在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滿臉的溫和,令她的爸爸見著欣喜,欣喜著說︰「我的女兒一直缺乏家庭溫暖;她的媽媽太忙,而我也太忙。如今好了,有你這樣一個阿姨,我相信你會將我的女兒照顧好,彌補她媽**不足。」那溫和的眼光,不足一月就變得冷厲,冷厲得令人心寒。他的妻子向她的爸爸建議︰「你的女兒太嬌身慣養了,嬌身慣養得都失了健康;如果你真愛她,就該讓她去吃點苦,應該將她送到農村去;否則,未來沒有一個好身體,如何能夠嫁人?」她下了農村,在他的妻子到她爸爸身旁一個月後。
他是有女兒的,一個他的公關妻子生下的女孩;那個女孩跟她的母親一般的精明,一般的會掩飾內心,一般的表里不一。她下到農村不到半年,他的女兒就成了那個住進她家的她。
她媽**朋友是有女兒的,一個蠻清爽的女孩。她媽**朋友將女兒帶到她生活的那個農村,想讓兩個人成為好朋友。可是很快的,他的女兒,那個虛偽著善長演戲表里不一的女兒就通過不著痕跡的破壞,破壞了她與那個女孩的友誼。有那麼一天,她媽媽朋友的女兒跟著他那個女公關生下的女兒一同的走了,直到一年後,她听到了媽媽朋友女兒的死訊;那個清爽著的女孩死了,在死前正交上了一位出色的男朋友。
她媽**朋友出現在了農村,他有些幽傷的說︰「你的媽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為了她,連妻子過世都沒有露面;因為這個的關系,我對我的女兒很愛護,愛護得令她不懂人世間絲毫的危險。她是被殺害的,你知道嗎?可是,這卻不是我的勢力範圍;你記住了,那個原本該是你的朋友,她在你原本的那個家,被殺害了。」
在農村生活了那麼久,她的心悄悄的變得冷酷,這是為什麼呢?她也弄不清楚。很多時候,她都會不自禁的流起淚來;那見過她的農村嬸嬸們說︰「她又沒有戀愛,怎麼總會不自覺的哭泣;那是戀愛中的女孩還會有的情緒。」
她的心呀,一天一天的變得冷硬;有那麼一天,她終于知道了原因。原來有一個屬于她的世界,在那個屬于她的世界里,她的很多朋友都在被殺害;那些個巨量的傷亡,令她的心在慢慢的結成冰。
有那麼一天,她拿著刀走進了那個屬于她的世界里;在她的世界里有一個他,他在那兒跪地說︰「我錯了,我錯了,我對不起你。請你原諒我。」這世間沒有一個跪求就可以原諒那無數死亡的。她用刀,第一次殺了人,殺了那個走進她的世界里殺她朋友的人。
他,是一個錯誤。為一個從來沒有給予他絲毫愛意的女人不顧一切,為一個從來沒有給予他絲毫父愛的女兒不顧一切。在那兒拿著他的屠刀,屠殺著別人的世界,屠殺著無辜。
她的爸爸像是听聞了什麼,第一次出現在她生活的農村;她的爸爸問她︰「爸爸要娶那個阿姨,你同意嗎?你的媽媽已經好久沒有回來了,都是她在照顧爸爸的生活。」她的除惡,竟然是給那個女人制造最終走進她家的橋梁。她沒有說什麼,面前那個將她丟棄農村多年不管不問的父親,跟她似乎沒有什麼關系。
她的爸爸在還不曾跟她媽媽離婚的前提下,竟然大辦婚禮,要娶那個破害她生活的女人。她爸爸的婚禮,她沒有去參加;這世間,有誰知道有一個她呢?那些參加那個婚禮的來賓,只會知道那個女人的親生女兒。據說在她爸爸的婚禮上,發生了慘案;有一個持著刀的女孩刺殺了她的爸爸及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女兒驚惶逃跑了。
她的爸爸很命大,沒有死;可是那個不合法的新娘卻慘死。一個不該舉行的婚禮,悄悄的劃上了休止符;是用屠刀畫的。
她的爸爸恐懼她,他來到農村對她說︰「如今你也長大了,爸爸管不了你了,也不敢管你了;你既然在農村生活了這麼久,那麼,我就將農村劃給你。以後,我們父女還是少見面。」
時間一天一天的悄悄溜走。有那麼一天,一群來自城市的人指著農村的田地說︰「這些,這全部的一切,都屬于我的女兒。」原來,那個曾經被殺害的新娘竟然用另一種方式活了下來,那個邪惡的女人竟然不做她爸爸的妻子,做起了隱秘的情人。
有人沖到那個女人身旁,再一次屠殺了那個女人;那個殺手說︰「像你這般一個卑劣低級的靈魂,太豈有此理了。」那一次,她看到那個女人臨死前的眼楮正瞧著她。她只是看著,那個女人,關她什麼事呢?
她的爸爸為了那個女人又一次來到了農村,他問︰「是你殺了她嗎?她可是你的後媽。」她只是听著,關于她的爸爸和他的情婦,關她什麼事呢?有人走近說︰「怎麼可能是她殺的呢?她來殺,豈不是髒了她的手?」她的爸爸疑惑著的說︰「既然你管不了農村,那麼就將城市劃一半給你。」
她來到了城鄉結合部居住,據說她的爸爸將他情婦的女兒寵愛得像個小公主。人們紛紛傳說那個女孩就是她。她還听到有那麼幾個女孩指著她眼前的一片地說︰「你們看,你們看,這一片都是那個她的。」
不久,她的爸爸又來找她說︰「你阿姨的女兒,雖不是很好,她並不曾防礙你,你不用傷害她。」她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的人,那是真的;通常都是別人在傷她。
听說,那個被她爸爸寵得不行的女孩住進了醫院,她的爸爸在那兒親自照顧;他在電視里發言︰「她,只是我一個朋友的女兒,不是我親生的女兒;如今她受傷了,我代替她的父母照顧一下。」主持人問︰「听說,你要將城鄉一大片地都劃撥給她,是這樣的嗎?」。她的爸爸听了,似乎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他說︰「我並不是一個沒有孩子的人,我有自己親生的女兒。我是說過,要將一片地劃給我親生的那個女兒。」電視新聞這麼一播放呀,她的生活陷入了災害;處處都是殺她的懸賞。那個女孩甚至上了電台節目,她輕快的同電台主持人在電台里說︰「是的,他是我媽**一位朋友,是那種很親密的朋友;若不是因為意外,他就會是我的父親。至于他是否有親生的女兒,這個我尚不知;畢竟,我只是一個做小輩的。關于你們問的他的財產繼承,如果他沒有親生的女兒,讓我繼續財產,我當然是會感覺榮幸的。如果到了那一天,我會視他為親生的父親;我在這兒承諾,我會將從他那繼承來的全部財產的一部分用來做慈善,讓所有支持我的人全部都能跟我共享。」
就在那一天,她似乎成了一個笑話;已經有人在電台宣布財產繼承,而且還宣布要如何的分配那繼承來的財產。她所有的親戚,一個不少,將跟她一同的享服。
就在那一天,她的生活陷進了堅牢里,她的身旁處處都是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手段。那些人說︰「就算弄不死她,也要找個假的來更換她;永遠的埋沒她。」
活著,哪怕是可以走在街道上,可是就像在坐牢;你們經歷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