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在陰暗里走到她的面前,說︰「如果你想救你自己,你就必須得強大;軟弱,只會讓你死得很慘,慘得還不如地上的一只螞蟻。」有的時候,我會誤以為那個抱著膝蓋坐在地上的女孩是我。或許,在很久前,真有那麼一個小小的我,也像那般無助;只不過,比她要小,要小得多。
陽光滿滿的日子,爸爸帶著我散步,不久听到了傳來的消息;爸爸牽著我的小手,說︰「那個叔叔出事了,家里還有一個男孩,目前只有爸爸能夠救她;爸爸去那個叔叔那,你就在這兒等,等會有人會送你回去。」
面前走來一個青年男人,他看了我一會,離開了,他說︰「我要找的不是你。」
面前又走來一個青年男人,他依然看了我一會,離開了,他說︰「我要找的不是你。」
面前接著又走過來一個年輕男人,他依然看了我一會,離開了,他說︰「為什麼那麼的像?你怎麼那麼的像一個我認識的女孩?」
看過《花仙子》嗎?一個變相流浪著的女孩。我就成了那麼一個,一條狗走到我的面前,像認識我般的拉著我的衣服,帶著我走。腦袋里有一個聲音︰「你其實是一個好人,當初傷了你,對不起!」過了一會,一只貓走近身旁,並且緊跟著不離開;腦袋里又有一個聲音︰「我弄明白了,那個屋子里的女人,其實是你。」
一條狗、一只貓、一個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腦袋里的聲音告訴我︰「你的家,我知道。過去,我跟我的主人去過一次。我的主人他要我向你轉達一句︰對不起!他說他並不想傷害你,只不過那個時候,他沒有辦法。」腦袋里,貓在說︰「听說,就是因為你,貓才有了貓的權利。你養過我們,我們就知道你。」三個生命走向一個回家的路上,似乎是一件極度轟動的事;據說,那是對什麼的一種威脅,是對什麼的一種沖撞;據說,如果讓什麼女人知道了,有一個世界將會因此滅亡。
前方光影里出現一個男人的身影,他說︰「像你現在這樣的隊伍,很不入流;前面設了路障,不準狗和貓通過。你如果想要平安,就跟我走。」狗說︰「我們現在死也不怕,就先相信他一下。」貓說︰「就先相信相信他。」那個男人帶著我轉了一個彎,進到一個屋子里。他說︰「屋子里關著一個女人,如果你能夠讓她振作,我就幫助你;哪怕不能幫助你最終回到家,多一個我,總比那貓和狗要強。」
我走到里面那間屋,有一個頭發蓬亂的女孩,她見到我的出現,大聲說︰「滾!」我突然挺羨慕她,一個像那般的女孩,竟然還有一個男人不離不棄的陪在旁,照顧著她。
我出了那間屋,那個男人說︰「她受了刺激,我是一個男人,不懂那些;你是個女的,或許你懂。」
腦袋里出現了那個女人的經歷,她被幾個男人給**了。屋子里的男人說︰「被男人**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都不計較。你跟她說,如果她擔心沒男人要,我會娶她。」我又一次驚訝那個女人的好命;被**了還有男人願意娶。
我又走進那間屋,對那個有些可怕的女孩說︰「她說,她不嫌棄你。願意娶你。」那個有些些瘋狂的女孩听到這,突然間就安靜了。隔日,她收拾整齊的出了那間屋,她說︰「本小姐這麼的漂亮,他想娶,還沒機會呢?」她看了我一會,突然說︰「本來我是覺得自己很慘的,但是听了你的話,然後我突然覺得,跟你相比,我比你幸運得多。我都這樣了還有男人要,而你,啥都沒發生,一個男人也不要你。你還是想辦法幫幫你自己,我可不需要你這樣的來幫我。」
那個女孩恢復了自信就走了,那個男人走來說︰「我說話算數,盡一切的幫助你;你們先還是像過去那般的走,若有什麼事,我會出面幫助你的。」
一路往下走,日子過得還蠻輕松的,因為有一個人說了,若有什麼事就會出面幫助的。狗說︰「多一個人還是要強多了。」貓說︰「是呀,畢竟是人呀。我什麼時候才能成一個人呢?」
家在哪,我都沒有了概念,能夠這麼一路像散步般的走,似乎還挺有意思的。某一天,面前像是有什麼人走過,隱約覺得那人有些面熟;腦袋里有一個聲音說︰「你現在回去家里也沒人照顧你,你媽媽出國了;你爸爸不在家,你家里的管家因為女兒出了意外趕去幫助去了;你現在回去,跟在外面閑晃沒什麼差別。你晃在外面,還有人暗中保護你,還好些。」
就在那天後,一行人改變了方向;那個其實一直沒有離開的女孩說︰「原本想著到你家去大鬧天空一翻,豈知你家搞了一個閉門羹;那就去我家吧,我得好好的教訓教訓那些人,否則真以為姑女乃女乃是好欺負的?。」
一行人走呀走的,終于走到一處地方;女孩讓我們保持警惕,然後悄悄的進到一處空房子里。她的家,就在那處空房子的附近。她說︰「這房子,還是為我建的,只是可惜,它並不是很保險。」住到那個房子里,我才知道她究竟經歷了什麼。原來,她的媽媽似乎是那兒一個門派的師姐,比較核心的人物;她的爸爸後來繼承了那兒。只不過,她的外公當初並不是老大,她大外公的女兒比她的媽媽年紀要大、地位要高,但是因為攀了一個大人物,嫌棄門派小了而沒有回來繼承當家位置。她的爸爸繼承當家的位置後,她那位大姨的勢力依然控制著整個門派;後來,她大姨的女兒嫌棄她,給她安排了遠嫁。她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大小姐呢?豈不知還有一個我。既然她的爸爸媽媽都那麼的不知好歹,那就讓我自己來處置。」她被安排著說是要遠嫁給一個大戶人家的帥氣兒子,豈知,在她遠嫁的路上,她被安排著遭受了**。
她悄悄的潛回家,但很快回了來。她說︰「沒想到我的爸爸和媽媽如今也被迷惑了神智,若喚醒他們的神智可能會打草驚蛇;可是不喚醒,難道還要看著他們來害我嗎?」。
她在跟她的敵人,也是她的親人的斗爭中,傷得很慘,傷得很重。在奄奄一息之時,那只狗的主人現身問︰「當初是你,迷惑我家的那佷兒嗎?讓他去撕咬一個女孩的身體?」她說︰「我沒有,在我的家,在那個門派里;意識,都是被控制的。需要你做什麼,就控制你的意識去做什麼。那個讓你佷兒派狗撕咬女孩身體的人,是我的表姐。在我們那個門派里,所有人的身體全部是工具,都是可以共享的,身體會根據需要被不同的人穿。」
要如何在同一個身體里,看出不同的靈魂,不同的人來呢?
她說︰「我的外公,為了毀滅那個門派,曾經用汽油燒毀了門派里停放的很多的身體。可是,我的爸爸媽媽,和其他的親人,她們為了爭名奪利,又再一次恢復了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