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逸,你是個大混蛋,你要是敢踫我,我絕對不會原諒你!我會恨你一輩子!」秦懷懷一邊哭著,一邊還沒忘記狠狠地罵他,然後還將鼻涕和眼淚一起往他身上擦去,「混蛋,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好吧,苦肉計用不上了,苦情計總還用得上吧!不管用什麼計謀,她秦懷懷是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
還好司馬逸是真的沒有讀心術,要他知道直到此刻秦懷懷還在演戲,估計會被她氣得五髒六腑都氣炸了!
「一輩子嗎…………」哪知,司馬逸卻突然間認真了起來。
秦懷懷見他不再生氣,身子一得空,便開始移動,想掙月兌他的困制。
哪知她這麼胡亂的一扭動,讓原本就緊密相貼的兩具身子摩擦了起來,司馬逸立刻感覺到一股灼熱便從小月復竄起,馬上變得緊繃。
「笨蛋!別動!」他的聲音略帶沙啞。
秦懷懷也立即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如遭電擊,紅潮立刻布滿巴掌大的小臉,她馬上就停住了動作。
「你下去啦!」丫丫,他下去了,不就沒事了!
看到她的窘樣,司馬逸的嘴角勾起。
「剛才你騙了我,這是對你的懲罰!」司馬逸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邪邪地在她耳邊吹氣,「罰你一輩子都不能忘記我!」
「鬼才想記住你一輩子!」秦懷懷一邊哭,一邊還不忘記數落他,「我記住誰也不會記住你!」
記住他一輩子,她一輩子要記住的事很多,當獨獨沒有他的份兒!欺負她,還想要她記住他一輩子,他這是在做夢!
額————————
司馬逸無語,為何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副模樣,為何在她的面前,他總是吃癟,他徹底郁卒了!
就在這時,門砰地一聲被人用力地踢開,屏風也被一道強有力的內力刮倒在地。
「放開她!」緊接著一道渾厚有力的聲音響起。
尋聲看去,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大門口。
靠!——————
這是秦懷懷看到來人後的第一個反應!
以前她看電視里的警匪片時,總覺得那些掃尾的警察太遜了,丫丫的,大戰斗打完了才來收尸!
如今看來,這個鬼面人也差不多,來的還真是時候,整一個雷聲大雨點兒小!
還好,她自己夠聰明地把司馬逸解決了,不然,等他來救自己,估計早就被這廝給生吞活剝了!
果然,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鬼面人厲光掃過床上的人,當他將目光移到秦懷懷身上時,另一道更加強烈的眸光截斷了他的視線。
厲光掃過鬼面人的臉,司馬逸立刻拉過衾被將秦懷懷蓋了嚴實,隨後翻身下了床,傲然而立,與鬼面人對視。
「你是誰!」司馬逸撩起袍擺,別在腰間,擺出一副防御的姿態,猶如一只獵豹警惕地盯著突然闖入自己領域的外敵,正準備伺機而動。
「你沒事吧!」鬼面人沒有回答,轉而看向秦懷懷問道。
「廢話,有事我能這麼鎮定嗎!」秦懷懷大大地白了他一眼,這個人的眼神還真不好使!
不僅眼神不好使,腦子也不管用!現在這樣的情形是問這種話的時候嗎!問話也不看場合的!無語…………
「額……」鬼面人覺得他真的很笨,問誰也別問這個丫頭,她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常人所能承受的範圍。
但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秦懷懷大大地吃了一驚,
「我要帶她走!」鬼面人指著躺在床上,只露出兩只眼楮的秦懷懷,用一種肯定的語氣對司馬逸說道。
秦懷懷瞪大雙眼,看著他,連眨眼都不記得了,呆呆地看著他,心底驚呼,哇塞!今夜的鬼面兄實在是太帥了!
月夜中,鬼面人一襲的黑衣如墨,挺拔的身姿在月色中愈發的英挺高大。
「逸王爺,這麼對待一個弱女子,實不屬君子所為,而且她也受了重傷,正好在下也略懂醫術,不如將她交給在下照顧,如何?」語氣溫和,他邁開步子,朝秦懷懷的方向走去。
「不勞閣下擔憂,我的妻子,我自會好好照顧!」司馬逸一副‘這是我的家事,該走的是你’的表情。
「妻子?」鬼面人抬起的腳步一頓,疑惑地看向他們。
「妻子!」秦懷懷卻驚叫起來,「死馬,你別胡說,誰是你的……你,你胡說!」
聞言,秦懷懷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她才剛剛‘光榮’地成為棄婦一族,何時又改嫁了!
「呵呵,難道你忘了,剛才我們的誓言,我要你記住我一輩子,而你也說了,你會記住我一輩子!」邪魅的笑里帶了幾分的喜悅,「你我都許下了一輩子,難道娘子還要棄為夫不顧嗎!」
額——————
秦懷懷當真那個想撞牆去,剛才她那是說,她會恨他一輩子,誰說要記他一輩子了!這個家伙,真能顛三倒四!
還娘子!為夫呢!說的她雞皮疙瘩丟了一地!
「我那是說,我會恨你一輩子!」秦懷懷急忙解釋,「喂,鬼面,你別听他胡說,趕緊帶我走!」再不走人,鬼知道這個家伙又會做出什麼恐怖的舉動!
此刻,相比司馬逸的邪魅,鬼面的冷酷倒是讓她感到安全踏實!
「你敢!」司馬逸突然發出低沉的怒吼,她居然當著他的面要別的男人帶她走,她把他之前說的話都當耳邊風,吹過就算了嗎!
「我倒要看看,今晚誰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說話時,司馬逸雷厲的眸光掃過眼前的這個男人。
冷厲,銳利,帶著憤怒朝鬼面掃過。
「如果這是她的意願,那麼我會不惜一切幫她達成!」鬼面人依舊的一副‘不動如山’的冷靜。
「那就憑本事吧!」說話間,司馬逸斂起了慵懶邪魅的眼神,露出初見時,那種冷厲得讓人的脊梁都涔涔冒冷汗的眼光。
「那麼在下一定奉陪到底!」語氣中是無畏的堅定。
「喂…………」秦懷懷剛想開口,卻被司馬逸點了穴道,動彈不得,也說不上話。
「乖乖地呆在一旁,等我回來!」司馬逸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笑著說,「如果,你乖乖地等我回來,我就告訴你一件事!」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夜色中,兩道人影先後飛出客棧,緊接著激烈的打斗聲響起。
喂——————
秦懷懷無語地雙眼盯著床頂,你們打架歸打架,可是誰來幫我解穴啊!
正郁卒時,眼前突然閃過一陣的緋紅迷離,緊接著,秦懷懷只感覺一陣幽香縈繞在鼻息中,隨即雙眼便不再听從自己的使喚,慢慢地闔起。
好舒服————
朦朦朧朧中,秦懷懷感覺到一陣的沁涼從肩膀的傷口處慢慢地流淌開來,溫柔的感覺就像是有一雙溫柔的手在為自己做周身的按摩。
嘴角慢慢地揚起,她很是享受這種奇妙的感覺,久久地,她才緩緩地伸了個懶腰。
「你醒了,感覺好些了嗎?」。耳邊突然響起一陣如清晨的甘露滴落荷葉般輕靈幽越的聲音。
好溫柔的聲音啊,秦懷懷第一次感覺有人說話居然也可以這般的溫柔,溫柔的像水,緩緩地流淌進心里。
但是,這是誰的聲音!!!!!!
猛地一個激靈,秦懷懷噌地睜開了雙眼,卻跌入一對如星河般璀璨的眸子里。
「是你!」秦懷懷驚詫地喊出,「怎麼會是你!」
一輪圓月高懸于夜空中,夜風如狂,肆虐而行。
圓月中,一人孤傲而立,一雙流轉著琉璃般冷銳的光芒的眸子里卻是怒火翻騰。
司馬逸站在屋外,冷冷地看著一片狼藉的屋子,雙眼緊緊地盯著空空無一物的大床,手慢慢地握緊。
屋內一段緋紅的挽袖隨著夜風妖冶地舞動著,旋擺著,回繞著,緩緩地落入了他的掌中。
「胡—清—歌!」司馬逸緊緊地捏著手中的紅袖,雙眼迸射出的雷厲的目光似乎要將那冷冶的妖紅燒出兩個洞來。
風肆虐狂舞,卷起他的怒吼,朝天際冉冉而去。
☆☆品香閣☆☆
「原諒他,不原諒他,原諒他,不…………」
秦懷懷此刻卻正坐在‘品香閣’的船頭上,手里拿著一朵被拔光了花瓣的長梗花,另一只手里正捏著最後一朵被她拔下的花瓣發呆。
「不,原諒他嗎…………」秦懷懷看著手中的花瓣,神情有些黯然。
雖然司馬逸很可惡,很月復黑,打從一見面起,他就愛捉弄自己,老愛欺負自己,但是…………
她卻發現自己恨不起來,不僅恨不起來,還有那麼點,那麼喜歡的感覺,喜歡他的月復黑,喜歡他的捉弄,喜歡他看自己的眼神,尤其喜歡他…………
雙手撫上自己的雙唇,那里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氣息,他的霸道,他的溫柔…………
完了!秦懷懷暗自嘆氣,秦懷懷,你完蛋了,你有喜歡被虐的傾向!
「小姐,二十朵原諒,三十朵不原諒,還要繼續嗎?」。杏兒站在船頭,伸出腦袋往水里看著,數了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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