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這里,我曾為之戰斗過,只是如今…………」說著他的雙眸暗沉了下去。
「只是什麼?」今夜的鬼面人,似乎多了些許的哀傷。
「只是如今卻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再次重游此地,卻再也找不回昔日的人和物了…………」
秦懷懷轉過頭,看著他,「你要尋找什麼,和玉玲瓏有關嗎?」。
「懷懷…………」鬼面人突然喊道。
「恩?」
「玉玲瓏的事,你還是忘了吧……」那晚听到她說的話後,他便耿耿于懷,那時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當他知道了,他便十分的後悔,悔不當初,只是發生過的一切都不能挽回,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保護好她,不再讓她再次卷入危險當中。
「怎麼,不尋找玉玲瓏的秘密了?」秦懷懷第一次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心頭一顫,卻又看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不必了…………」
「那麼,那些覬覦玉玲瓏的人就不會找我的麻煩了?」貌似他曾說過,找不到玉玲瓏的秘密,她只有死路一條。
「我會保護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他會盡自己的全力保護她,不讓任何一個人傷害到她!
「你…………」秦懷懷看著他眼里透出的堅定,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今夜實在是太詭異了,連著有兩個男人對自己說要保護自己,不再讓任何人傷害自己。
呵呵,莫非她走什麼好運了!竟讓兩個男人這麼細心地呵護著,雖然少了那個人的關心,好像也沒什麼損失,果然是有所得,必有所失!
這一失一得要如何平衡,端看你的選擇了!
鬼面人的目光在掃過她時,猛地一頓。
「你手里的是冰蓮花吧?」看她緊緊地護在懷里,似乎是很重要的東西,再看看秦懷懷的臉色,似乎不太好。
「恩,是的。」
「我听聞這冰蓮花是極為罕見珍貴的一種,冰蓮花有驅寒解暑的奇特功效,最為珍貴的是,它可以解百毒,只是這種稀有的花只生長在黑森林北面的燕支山上,若是要取得它,必定得先翻上山頂,守在那里,等著一日里最寒冷的時刻,那一刻將剛剛盛開的冰蓮花采下才可形成這麼完整的花型。」
「這…………」秦懷懷第一次听說菜花要這麼費勁,可是司馬逸從未對自己說過,他只是笑著很輕松地告訴自己這朵花的名字,告訴自己這朵花是如何的美麗,而那背後的辛苦他卻從沒有提起過。
手再度撫上那朵晶瑩的花,那冰冷的感覺猶如那晚他的指尖傳來的溫度,難怪那晚他的手指那麼的冷,難怪他的臉色有些疲憊,為何自己卻沒有注意到?
一直以來,似乎她都在苛求他的付出,看到的都是他的付出,那麼她又為他做過些什麼?
她該給他個機會…………
「怎麼了?」鬼面人看著她問道。
「沒什麼。」秦懷懷搖了搖頭,「今晚,真的很謝謝你!」謝謝你幫我解開了一個心結,听完他的話,原本低沉的心情好了許多。
「你能想明白,我很高興。」這也許是他唯一能為燕飛雪做的事,只要她能高興,他就覺得值得。
「陪我再坐會兒,好嗎?」。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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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人無奈地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著了的秦懷懷,苦澀一笑,這個丫頭,一定是累壞了,這些日子她為了這個‘相思園’忙得不可開交,從計劃到籌備,她無一不親力親為,估計是真的累著了。
手輕柔地為她捋起鬢邊的青絲,放于耳後,眼里卻透出他自己也難以覺察的溫柔,輕輕地抱起她,將她呵護在懷里,鬼面人便朝她的屋子走去。
「怎麼又是你!」腳剛踏進她的院子,一道冰冷的聲音夾雜著慍火在耳邊響起。
「把她給我!」司馬逸伸出手,想把秦懷懷從他的懷里接過來。
鬼面人手一頓,沒有像上次那般立刻將她交給司馬逸。
「你!」司馬逸原本慵懶的眸子卻掠過一縷精芒。
鬼面人似乎也有些吃驚地看著他,不敢相信自己剛才那一瞬間的失常。
司馬逸走近鬼面人,再度伸出手,將熟睡中的秦懷懷抱了過來,摟在懷里,銳利的目光卻投向了正在一旁發呆的鬼面人,逼近他,冷冷地說道,「既然你都想著放棄了,就別再動什麼心思,記住,她是我的!」
鬼面人眼底掠過復雜的神色,看著司馬逸那質問的眼神,他久久才回過神,輕嘆了一口氣道,「既然你那麼在乎她,就該和她好好解釋一下,別讓彼此的誤會傷了她!」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不用你操心!你還是多關心該關心的!」司馬逸轉身便朝屋子走去。
「司馬逸!」鬼面人先是一陣安靜,突然又出聲喊住了他。
司馬逸腳下一頓,側目看著他。
「你的關心別總是藏在身後,有時候,你該讓她知道。」說完他便轉身踱步朝來時的路走去。
低頭看了看腳下的路,他輕輕地笑了,似乎他總是在走回頭路,為何他不能一條路走到底!?
司馬逸怔怔地看著地上自己的影子,心頭一笑,今夜的他似乎多了很多話,也惆悵了許多,不過,他說的倒是有理。
低頭看了看懷中的人兒,看到她一臉滿足的笑意,他的疲倦似乎也被這一陣如沐的春風吹的全無,這幾日他真的有些累了,倦了,疲于應付元老和聖女,但是只要一看到她,那些疲憊便算不上什麼了!
輕輕地將她放在床榻上,修長的指尖拂過她那如絲綢般柔順的秀發,執起一縷放于鼻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股沁心的香氣讓他的疲憊一掃而空,眼光隨著她那如雪的肌膚緩緩地下移,逐漸變得炙熱,指月復輕輕掃過她的雙唇,那里有著他留戀的輕柔。
「我好想你,你知道嗎?」。這幾日來的疲憊,在這一刻都化作虛無。
俯,輕輕地吻上,原本只是一點的纏綿,卻因為她唇間的美好而變得深沉,呼吸變得沉重,有種東西在身體里蠢蠢欲動,心頭一驚,他立刻離開了她的雙唇。
月色朦朧中,只听得到他粗重的呼吸聲,不可以,他不可以在這個時候動她,不可以,這會害了她!
他深深地看了看床上的人,闔起眼,將繾綣纏綿的目光鎖在了眼底,深吸了一口氣,握緊拳頭,一咬牙,他甩袖準備離去。
突然,袖子被什麼牽絆住,司馬逸驚訝地轉身看去,床上的人不知何時睜開了雙眼,那雙靈動的眸子正看著自己,眼里流露出濃濃的不舍。
「別走,留下來陪我…………」秦懷懷第一次這麼撒嬌,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流露出自己的情感,只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十分的在乎。
「懷懷,你,你早就醒了?」司馬逸走到她跟前,看著她。
「恩……」其實早在他從鬼面人手里將自己抱過去的時候,她便醒了,也听到了他所說的話。
「小丫頭,剛才為什麼不說話?」他溺愛地撫模著她的長發,痴戀又涌上心頭。
秦懷懷將頭靠進他的懷里,臉緊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那時她也曾靠得這麼近,听著他的心跳聲,只是那時的她還未看清自己的心,也未曾像如今這般留戀他的懷抱,伸出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腰。
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想听你說…………」
司馬逸身子一僵,一股喜悅如潮水將自己的心房慢慢地溢滿。
「說什麼?」語氣中是他也驚訝的喜悅與寵愛之意。
「說你是如何辛苦地從燕支山上為我采來的冰蓮花,說你是如何的想我,然後我再告訴你…………」
「告訴我什麼?」手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到下顎,輕輕一勾,將她的臉抬起,目光對視。
「告訴你……」秦懷懷這是第一次敞開心扉,向他表白,臉頰早已通紅,第一次她有些底氣不足,咬了咬下唇,迎上他深情的雙眸,娓娓道出,「告訴你,我很想你…………」
她的話還未說完,雙唇便被他吻住,這一次,他不再蜻蜓點水般輕柔一吻,他的吻帶著濃濃的思念,深深的愛戀,狠狠地吻住了她。
秦懷懷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身子更加緊貼近他的懷里,感受著他如烈火般炙熱的吻。
司馬逸翻了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吻如暴雨,點在了她的眉間,她的眼上,她的鼻上,她的耳垂,帶著他多日來的思念,將她徹底淹埋。
呼吸變得異常的沉重,身子的緊繃感讓他無法壓抑,手順著挑開的衣領,滑進了內襯里,撫上了她的肌膚,那一刻,他感覺體內的欲~火如同月兌了韁的野馬,奔騰開來。
「逸…………」秦懷懷只感覺身體內竄起一股火焰,隨著他的撫模而越來越熾烈,似乎要將她融化,昵囔間,她輕輕的喚出他的名字,她突然想就這麼醉在他的懷里,一輩子都不願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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