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妖孽我收了 【102】精!必看!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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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懷懷轉頭看去,司馬叡一身墨藍色的緊身騎服,金冠束發,系著白玉纏青絲的腰帶,腳蹬同色的金絲祥雲革靴。

他正騎著墨色良駒,朝自己駕馬而來。

「叡王爺!」胡清歌斂起眸子,淡淡說道,「是什麼風把你從京城吹到了這個邊關小城?」

「呵呵,本王只是照例來這里巡視一番,今日正好趕上三哥做東,便一同來這里游湖!」

「哦,還真是湊巧!」胡清歌駕馬迎上,走到他的跟前,打量了他一番,用頗為譏諷的語調問道,「看來今日叡王爺的興致甚高,希望你能玩的盡興!」

「這里湖光山色,如此的絕佳美景,本王自然會玩的盡興!」司馬叡說完便將目光投向了站在不遠處的秦懷懷,眼底掠過一縷淡淡的暗芒,「燕小姐,好久不見了!」

秦懷懷只感覺心像是被人用手捏住了一樣,猛地一揪,然後一種莫名的惆悵便浮上心頭。

他的稱呼好冷漠,好陌生,似乎他正在詢問的不過是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他如此的無情,讓秦懷懷的心底莫名地一陣難過,想起燕飛雪為他所做的一切,便為燕飛雪感到不值,愛了到最後連命都賠上了,卻不能得到哪怕是他的一絲憐憫,這是何等的悲哀!

「叡王爺,久違了!」秦懷懷立刻調整好心情,神情亦是同樣的冷漠。

司馬叡一怔,看著眼前冷漠的秦懷懷,淡定一笑道,「燕小姐別來無恙,今日也有雅興一同游湖?」

「呵呵,就如同叡王爺所說的,如此的湖光山色,如此的明媚晴朗,我又怎可錯過一游的機會!」

兩人對視的目光中,杏兒似乎聞到了絲絲的火藥味兒。

「小姐,你看逸王爺來了!」杏兒為了轉移秦懷懷的視線,連忙指著前面興奮地說道。

放眼看去,一對璧人騎著駿馬正緩緩地走入視野。

司馬逸一身的白衣如雪,與伊水蓮的正好結成一對。

司馬叡將目光投向了秦懷懷,掃過一眼,卻發現她只是淡淡地朝自己笑了笑,那笑里帶著一抹的譏諷。

立即將目光移開,司馬叡看向了司馬逸,「三哥。」

「六弟,你來了!」司馬逸似乎對他的出現並不感到驚訝,目光越過他,看向秦懷懷。

感受到他安慰的目光,秦懷懷低頭,嘴角微微勾起,心底浮起一絲的暖意。

「真巧,叡王爺也是一起來游湖的吧!」伊水蓮駕馬貼近司馬逸,明明是對司馬叡說的話,眼卻是看向秦懷懷,「一起吧!」

司馬叡勾起嘴,「好啊,本王也正有此意!」

「秦公子,剛才我還和逸王爺說起,邀請了你們一起來游湖!」伊水蓮朝司馬逸投去溫柔的一笑道,「沒曾想,你們倒是先來了!」

這時秦懷懷才發現,被這個女人騙了,她故意將時辰提早了一些,為的就是讓自己在這里偶遇上司馬叡,真是不知道她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那就一同上船吧!」司馬逸調轉馬頭,朝停泊在湖邊的一艘大船而去。

金輝中的湖面上,微風吹拂起一陣陣的波光熠熠,遠遠地看去,竟像是絲綢般緩緩起伏而動。

秦懷懷站在船頭,遠眺著這一泓的金波,思緒卻隨著那聲聲悠揚的琴聲而變得飄渺。

再次見到司馬叡,再次看到他那習慣性的冷漠的表情,心底那道塵封已久的心弦終是被疼痛地撩撥了一番,疼痛從破缺的那一口慢慢地流出,胸膛再度被之前的那種酸楚所侵蝕。

燕飛雪,你還是忘不了他,對吧!輕嘆一聲,秦懷懷無奈地笑了,始終在心底的深處,有些事,有些人,真的不能像轉身那般灑月兌,輕易地說忘就忘,說放就放!

「在看什麼?」身後傳來司馬叡淡淡的聲音,他邁步走到了秦懷懷的身邊,舉目朝遠處看去。

「看風景!」秦懷懷沒有看他,目光依舊看向前方,「這里的風景獨好,讓我想起了京城之中的‘天女湖’!」

司馬叡垂目,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過的好嗎?」。

「呵呵,叡王爺這句話問的好奇怪,我過得好不好,與你何干!」秦懷懷揚起頭,斜睨著他。

金輝中的他,一張俊朗的臉上,是淡淡的憂愁,一對冰冷的琉璃眸卻因耀了湖光的金色,而顯得有些熠動,多了幾分的暖意,少了幾分的冷漠。

「我…………」司馬叡轉過頭,看著她,「抱歉,是我多言了!」她還是恨了自己吧!

「叡王爺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我先告退了!」秦懷懷正在氣頭上,壓根兒沒注意到他語氣的變化,他不再自稱‘本王’,而是稱呼自己‘我’。

「飛雪……」他突然喊住了秦懷懷。

「請你叫我秦公子,燕飛雪這個人已經死了!」秦懷懷絲毫不給他任何機會,說罷便甩袖準備離去。

「等一下!」司馬叡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我有話要和你說!」

「放手!」秦懷懷甩了甩,卻沒能甩開他的手,「我和你沒話說!」那日她便放下誓言,今後他的世界,她不再參與,他與她的情意也到此為止。

「飛雪,對不起!」

「對不起!」秦懷懷停住腳步,轉過身,驚訝地看著他,冷笑道,「我沒听錯吧,堂堂的王爺,高高在上的叡王爺也會說對不起!」

司馬叡只是看著她。

「抱歉,你的這三字我受不起,再說,你也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是燕飛雪,不是她,秦懷懷!

「飛雪,我真的很抱歉,若是有可能,我想補償!」

「補償,你怎麼補償!」秦懷懷逼近他,雙眼銳利,「我要你的命,你能給我麼!」

燕飛雪都死了,他卻來說補償,何其可笑!

「………………」司馬叡沒有放開她的手,只是更加的沉默。

「哼,看來,叡王爺的話也並不是一言九鼎,既然你做不到,就別輕言什麼補償!」秦懷懷一甩手,邁步而去。

「我願意!」他突然抬起頭,眼里透出堅定,「我願意,若是你覺得這是最好的補償方式,那麼這條命便歸你!」

「你…………」秦懷懷停住腳步,轉身看著他。

「如果你要的是我的命,那麼當我完成該做的事後,這條命,便歸你!」司馬叡都到她跟前,站定,眼里亦是堅定與從容。

秦懷懷靜靜地看著他,眼前的男人有著一種讓人感到寧靜的氣質,似乎看著他就能得到心靈上的慰藉,靜靜如水般卻又帶著讓人冰冷的敬畏,水與冰的融合,便是對他最好的詮釋。

秦懷懷沉了一口氣,淡淡地一笑,「多謝叡王爺如此的厚愛與信任,將生命委托于我,只是施與受從來都不是對等的,你願意給,可我卻未必願意接受,還是請叡王爺去找那個願意接受的人吧!」

「除了你,沒有人能取我的性命!」身後傳來司馬叡依舊堅定的聲音。

轉過身,卻對上他那對琉璃冷眸,不知是不是因了湖光的炫目,秦懷懷發現他的眼底迅速掠過一抹暗殤,很快地掠過,便又消失在了一片的冰冷中。

秦懷懷低眸思索了一會兒,抬眸看向他,「那你便留著吧!」

「看來叡王爺和秦公子倒是挺談得來嘛!」伊水蓮掩著嘴角的冷笑,對著司馬逸說道,「我听聞叡王爺之前曾經一紙休書將叡王妃逐出王府,叡王妃離開之後,叡王爺倒也沒有再續娶,外界傳聞叡王爺對叡王妃余情未了,如今看來倒是不假。」

司馬逸斜視了一眼,「是嗎,那倒是奇怪了,我從未听六弟說起過!」

「叡王爺好興致,怎麼不一同進去听樂賞舞?」胡清歌雙手負背,從容地撩起珠簾,踱步而出。

「也許叡王爺只是覺得這里風景獨好,想在這里看看,我們還是先進去賞舞飲酒吧,秦公子,請吧!」伊水蓮伸出手,示意秦懷懷一同隨行。

「為什麼回來?」司馬逸雙手後托,手肘枕在欄桿上,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問的風輕雲淡。

「為什麼我不能回來?」司馬叡身子倚靠著欄桿,望著遠處道。

司馬逸側過臉看著他,「你不該回來!「

聞言,司馬叡一怔。

「既然選擇放棄了,就不要再奢望什麼!」

「三哥!」司馬叡打斷他的話道,「我沒有奢望,我只是想贖罪!」

「贖罪?」司馬逸一挑眉,「你有什麼罪?」

「三哥,你喜歡她,對嗎?」。

「是!」司馬逸總覺得今日的六弟有些不一樣。

「那麼,就好好滴照顧她!」司馬叡停了一下,抬頭看了看天,伸出會手探了探又道,「起風浪了,看樣子今夜的風似乎會很大!」

剛想邁步離開,手肘卻被司馬逸用力地抓住,司馬逸用力一拉,將自己與他靠近,「我們是兄弟,但是有些東西,我不會放手,就算是你也不行!」

「那你可要抓緊了!」司馬叡淡淡地回過頭,看著他,嘴角勾起一笑道,「不然…………」他靠近他耳邊低語,「不然,她就會像風,從你的指尖溜走!」

「你!」司馬逸的手抓得越緊,關節微微泛白,神情肅冷,「記住,她是我的!」

司馬叡清淡一笑道,「那我們就邊走邊看吧!」

甩開了他的手,司馬叡甩袖走進了船艙里。

司馬逸斂起眸,看著他的背影,許久之後,轉身看向湖面,他們誰也沒注意到,一道人影隱匿在紅柱之後,將兩兄弟之間的對話听了個滴水不漏。

「哦,他們真的這麼說?」伊水蓮听著探子的回報,絕美的臉上浮起一絲的冷笑,「呵呵,你做得很好,下去領賞吧!」

「聖女,我們該怎麼做?」紫衣輕聲問道。

伊水蓮站了起來,娉娉走向窗口,伸手將盛放中一朵海棠花采擷而下,用力地揉碎,「我們,只需等待,在適當的時機做適當的事便可!」

說完,她展開手,那朵嬌弱的海棠如同殘雪,細細碎碎地從她的指縫間頹然落地,一片慘敗之相。

夜如期而至,夜風帶著秋日的肅殺,冬日的酷冷席卷向大地。

秦懷懷站在船頭,用手攏了攏衣領,不讓晚風吹襲進身體里,聳聳肩,呼出一口冷氣。

「真的要變天了!」秦懷懷看了看天邊那逐漸變得陰暗的雲彩。

落日帶走了最後一絲的金色,整個天空陷入了一片的墨黑色中。

身體一暖,一件大氅披在自己的身上,回頭一看,竟是司馬叡。

「天冷了,出門該多注意!」他的聲音中永遠都帶著那淡淡的冷意。

「多謝!叡王爺還是進去吧,這里風大!」秦懷懷低頭看了看身上的這件大氅,思慮一會兒道,「思雨姑娘的病如何了?」

話一出,她就後悔了,只因身邊的這個男人在听到她提到‘思雨’二字時,身體明顯一震,神情中透出一股難以言語的痛楚。

「抱歉,我不該問。」秦懷懷看了看他,低頭道,「我先進去了。」

「她,很好,多謝你的關心。」身後突然傳來他的聲音,帶著某種的低沉。

「你很想找到神醫嗎?」。秦懷懷轉過身問道。

「很想,但是我知道不容易!」、

秦懷懷半路折回,又走到他的身邊,看向湖面,「你說,這條湖水是從黑森林里流出來的嗎?」。

「縱橫整個球皇國的天女湖都是從黑森林里流出的,只是沒有人知道源頭在哪里,因為從未有人從那里活著出來!」

「我是說,如果順著這條湖往上游,是不是就能找到黑森林的入口?」她的腦中突然有了這麼一個想法。

「沒用的,早就有人試過,但還是沒找到!」

秦懷懷一怔,低頭輕笑,「好神秘的地方啊…………」當真沒人能找到了麼!

就在這時,秦懷懷突然發現,不知何時湖面上多了幾艘船。

「那些是什麼船?」秦懷懷警惕地盯著湖面,那些船什麼時候出現的!

「到我身後來!」司馬叡拉過秦懷懷,雙眼緊盯著前方急速逼近的船只。

嗖嗖————

他的話音剛落,無數的火箭便如暴雨,飛射而來。

司馬叡抱起秦懷懷,運氣揮舞著長袖,擋住飛射而來的火箭,一邊往船艙里退去。

「這都是些什麼人!」秦懷懷看著從身邊擦過的火箭,灼熱的火氣劃破衣裳,擦過肌膚,血便涌了出來。

嘶——————

秦懷懷擰緊了眉頭,咬住下唇,沒有發出聲,她不想司馬叡分心,再看看幫她擋住飛射而來的火箭的司馬叡,他的身上都是深深淺淺的傷痕,好些地方流血不止,一咬牙,她撕下衣袖的一角,將他拉著躲到了木板門後。

「我幫你包扎一下!」秦懷懷為他包扎好了傷口,看了看外面,「司馬逸等人也聞聲趕來,但是火箭如同暴雨不停地從行駛靠近的船上飛射過來。

幾艘黑色的船只將整艘為了個結實,火箭從四面八方直射而來,火光沖天中,秦懷懷看到了一臉焦急的司馬逸,臉色慘白的他在四下尋找著什麼,突然,他看到了秦懷懷這邊,臉上才浮起一絲的血色。

剛想開口,他身邊的伊水蓮卻突然喊道,「秦公子,叡王爺,呆在那里別動!」

她的話音剛落,嗖嗖的幾十只火箭便朝秦懷懷這邊射來。

啊——————

司馬叡為了護住她,手臂中了一箭。

「她還真他媽的會說話!」秦懷懷這會兒也火了,要不是這個女人鬼叫,他們怎麼會發現自己的藏身之處,這個女人太陰險了!

奪——————

火箭還未停歇,天空立刻又飛來寒光逼人的彎刀,如勾般勾住了船板,幾道黑影順著繩索在火箭的掩護之下,從湖面下速游了過來。

「你還好吧!」秦懷懷扶住他,血順著指尖,沿著手腕滑落進正手臂,濕乎乎的粘稠感,讓她打了個寒戰,「我先幫你止血!」

撕下袖擺,她利索在傷口上方綁緊,血便止住了,「忍著點,我要拔箭了!」秦懷懷一手按住他的傷口,一手握緊箭尾。

司馬叡點了點頭。

秦懷懷咬緊牙根,一口氣拔出了箭。

啊!司馬叡猛地一抬頭,額角立刻滲出細細的汗珠,秦懷懷連忙幫他包扎了傷口。

「好了,沒事了!」秦懷懷看了看箭頭,「還好,沒有毒!你還好吧!」

司馬叡點了點頭,轉頭看向身後,他們所處的船成了箭靶,無數的火箭掩護下,黑衣人從水里躍身上了甲板,手中一柄柄的彎刀如勾,揮舞著朝這邊涌過來。

「他們的目標好像是這里!」司馬叡看了看前面,司馬逸等人被火箭圍堵,絲毫無法前進半步。

「懷懷!」司馬逸一揮袖,擋下火箭,飛身朝這麼而來。

「逸!」伊水蓮飛身上去,抓住了他的衣袖,「不要去,太危險了!」

「放手!」司馬逸揮劍斬斷了衣袖,頭也不回地朝秦懷懷這個方向而去,幾個黑衣人舉刀攔在了他的面前。

「滾!」司馬逸怒眉而視,揮刀朝他們砍去。

隨著火箭的不斷落下,越來越多黑衣人從湖里飛身上了船板。

火光沖天中,秦懷懷看到了司馬逸那焦急的眼神,揮手拼命地擋下火箭和黑衣人,明明看的到,卻怎麼也進不了身,那種無助的感覺第一次將他淹沒。

「懷懷!」一聲喊叫,秦懷懷回過頭,一道火箭直直地從眼前飛射而過,深深地插入木板上。

「我們得離開這里!」司馬叡拉住她的手,將她拉進了懷里,四下看了看,卻發現,整艘船都陷入了一片火海中,一群的黑衣人佔滿了船體。

「我們能去哪里!」秦懷懷看了看四周,除了跳入湖里,他們無處可逃。

「抱緊我,我們一起跳進湖里!」司馬叡緊緊地抱住她的腰,語氣凝重。

秦懷懷看了看前方,胡清歌等人正在船板上分離地殺敵,根本連靠近他們都不成,沖天的火光將秦懷懷兩人與司馬逸等人隔離成兩個世界。

「懷懷,走!」司馬逸朝他們喊道,然後他朝司馬叡深深地看了一眼。

似乎的讀懂了他眼里的暗示,司馬叡一咬牙,抱起秦懷懷躲過火箭,朝船邊奔去。

「抱緊了,我們要下去了!」司馬叡喊了這麼一句,然後秦懷懷便只感覺身子一沉,冰冷的感覺便朝自己涌來。

水花四溢,眼前一片的漆黑,水珠從四面八方朝自己涌來,呼吸有些困難,她再一次感覺到了溺水的窒息感,恐懼如潮,將自己的感官掩埋,雙手慢慢地松開了司馬叡的腰,朝湖底滑去,眼前湖面上那陣陣的火光來回穿梭,照的整個湖面如同白晝,而她卻再也沒有力氣朝那里游去,用盡氣力,她朝那里伸出手去。

救我————一聲無力的吶喊。

一只伸了過來,緊緊地抓住她的手,強勁有力,透著溫暖朝自己襲來。

司馬叡的臉出現在面前,他一把拉過秦懷懷,將她抱在懷里,然後低頭吻住了她,將口中的氣渡給她。

猛然一抽,胸腔里再度被新鮮的空氣填滿,秦懷懷下意識地伸手抱住他,索求的更多。

吻狂亂,急促,帶著一種生的渴望,在彼此間傳遞著。

司馬叡抱緊她,朝湖面奮力地游去。

嘩——————的一聲破水而出,他抱著秦懷懷沖出了水面。

低沉,紊亂的呼吸纏繞著彼此,秦懷懷無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慘白的臉色微微有了血氣。

司馬叡穩住呼吸,舉目看向前方,那艘大船早就被火海吞沒,一片火光將天地照亮。

幸而他們及時跳入水中,那些船只離自己有一定的距離,暫時借著夜幕,船上的黑衣人沒有發現他們的行蹤。

「你還好吧!」司馬叡邊喘著氣,邊低聲詢問著。

「我,我沒事,你呢?」秦懷懷這才發現,情急之下,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腰,臉一紅,剛想抽回手,卻發現,手中一片濕潤,抬起一看,一片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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