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踫我!」雙眼通紅死死地盯著司馬叡,冰冷的聲音從他的嘴里蹦出,如同困獸發出低沉的悲鳴般低沉陰冷,讓人心底一顫。
秦懷懷渾身顫抖起來,這樣憤怒,陰冷的司馬逸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司馬逸讓她感到害怕,還未及多思索,司馬逸卻一個箭步沖上前去,狠狠地給了司馬叡一拳。
「你這個混蛋!」
「混蛋!」司馬逸掄起右拳,朝司馬叡又是狠狠的一擊,一拳拳打在他的臉上,打得司馬叡連連踉蹌後退。
司馬叡沒有還手,任由他的拳頭如暴雨般砸落在自己的臉上,原本俊朗白皙的臉上立刻多了無數的青紅拳印,鮮血從他的嘴角緩緩地流出,鬢發亂飛,顯得狼狽不堪。
「為什麼!」司馬逸抓起他的衣領,咬牙吼道,「你說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司馬逸陰冷著臉孔,雙眼通紅,狠狠地盯著司馬叡,猶如一頭憤怒的困獸,發出低沉的怒吼,不斷起伏的胸膛里一團怒火正熊熊燃燒著,隨時都要噴薄而出。
秦懷懷雙手捂住嘴,被眼前的這一切驚呆了。
司馬叡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痕,淡淡地看了一眼司馬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卻沒有作任何的解釋。
司馬逸冷眉擰起,通紅的眼底劃過冷銳,他掄起拳頭,又朝司馬叡揮去。
司馬叡放下雙手,闔起眼,放棄抵抗。
「住手!」就在拳頭即將揮到司馬叡的臉上時,秦懷懷沖了上去,拉開了司馬逸的手,揚起頭,擋在了司馬叡的身前,「逸,這只是個誤會!」
「你!」司馬逸的拳頭猛地攥緊,面目猙獰地看著眼前的男女,額角的青筋暴跳著,眼底翻騰著痛苦與憤怒。
「讓開!」低低的聲音從牙縫里擠出,語氣陰冷。
「不,我不讓開,這真的只是誤會!」秦懷懷伸出手想要握住司馬逸的手,卻被他狠狠地拍開。
「誤會,他抱著你,吻了你,這也是誤會!」攥緊的拳頭發出嗝 嗝 的響聲,司馬逸猛然伸出手緊緊地抓住她的雙臂,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臉逼近她,「秦懷懷,枉費我費勁千辛萬苦,不顧一切地沖到這里來找你,你居然這麼對我!」
「三哥,不關懷懷的事,你放開她!」司馬叡伸出手,想把秦懷懷拉過來。
「她是我的!」
司馬逸朝他劈去一掌,司馬叡猝不及防,結結實實地挨上這道渾厚的掌風,口中一甜,噴出了一口血,身子便被震出兩丈遠。
撞斷了兩棵的樹後才停住,司馬叡眼前眩花,喉頭再一緊,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
「司馬叡!」秦懷懷驚呼道,「司馬逸,你瘋了嘛!」他居然出手打了他的弟弟!
「我是瘋了,被你逼瘋了!」她與六弟的關系一直是他心頭的一根刺,刺得深了,卻不知痛,如今卻被人硬生生地拔起,怎麼一個痛字了得!
「放開我!」秦懷懷不想和瘋狂的他說話,掙扎著要離開。
「不準,我不準你離開我!」他霸道地將她攔腰抱起,然後足點地,朝迷宮外面飛奔而去。
「司馬逸,你瘋了,你放我下來,你要帶我去哪!」秦懷懷不停地揮舞著雙手,捶打著他,怎奈他全身的肌肉都繃緊,如同打在了石頭上,他身上散發出的憤怒的氣息無時無刻,無處不在,一層一層緊緊地圈住她,逼得她無路可退。
司馬逸一路飛奔到了湖邊,放下秦懷懷,拉起她的手朝湖里走去。
「放手,司馬逸,你弄疼我了!」秦懷懷用力試圖掰開他那如鐵鉗般堅硬的手指,卻又被他握得更緊,皓白的手腕上立刻烏青一片,巨痛傳來,讓她擰緊了眉頭。
司馬逸始終陰冷著一張臉,全然不顧她的反抗,陰沉著臉,朝湖中心走去,冷峻如刀刻般俊美的臉龐上看不到一絲表情,冰冷的讓人渾身都不停地顫抖。
越往湖中,水越深,水逐漸漫過膝蓋,很快淹埋腰身,秦懷懷的雙腳開始騰空,到最後,她只能緊緊地抓住司馬逸的肩膀,才能勉強浮在水面上,呼吸急促而低沉。
湖水浸濕了衣裳,冰冷的湖水讓人渾身打了激靈,寒冷無處不在,深入骨髓。
「逸…………」秦懷懷從未見過他這般冷絕的神情,一股恐懼從心底騰起,「我們好紅談談好嗎…………」
司馬逸垂首,通紅的雙眼緊盯秦懷懷,當眼光掃過她的雙唇時,眸光一凜,這里,被他吻過!
「逸,這真的只是誤會,我…………」話還沒說完,雙唇便被司馬逸狠狠地吻住,司馬逸雙手一圈,把秦懷懷緊緊地攬進了懷里。
司馬逸單手繞過她的脖頸,用力將她壓向自己,狂暴地吻上她的唇,他粗~暴地啃咬著像是要將她深深地揉進身體里才罷休,
秦懷懷被他緊緊地抱住,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巨大的怒火從她的指尖竄入,泛至四骸,炙熱的火也將她慢慢地融化,唇間傳來的疼痛夾雜著血腥味,讓她驚醒,慌亂間,她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肩膀,想推開他,無奈他如磐石般堅硬的身軀,屹立不動,任由她不停地掙扎都逃不開他的鉗制。
司馬逸低頭吻上了她雪白的脖頸,將手伸進了她的衣襟里,撫模過她的每寸肌膚,灼熱的感覺從他的指尖再度穿透進肌膚里,突然他手掌用力地一撥,衣裳便從秦懷懷的肩膀滑落,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
「啊!」秦懷懷突然驚呼一聲,身子一涼,衣裳便被他挑落,司馬逸伸手將她的腰帶用力一扯,衣裳從她的身上滑落進了水中。
「司馬逸!」秦懷懷瞠大雙目,冰冷的湖水從四面八方溢來,冷的她禁不住打了個寒戰,他想要干嘛!
倒吸了一口冷氣,她玲瓏有致的身段便盡是展現在他的面前,司馬逸深沉的眼底猛地再度一沉,小月復一緊,一股從身底騰起,肌肉愈發的緊繃。
司馬逸用力一扯身上的衣裳,衣裳便隨著湖水飄出老遠,他那剛毅健美的身軀便映在了水中。
秦懷懷側過頭,將目光投向湖面,不敢看他。
司馬逸單手勾起她的下顎,對上他的目光的剎那,秦懷懷心頭一顫,他眼底那赤~果~果的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
「司馬逸,你先放手,我…………」還未及出口,雙唇再度被他噙住,只是這次沒有了狂暴的氣息,狂躁的憤怒,他的吻慢慢地變得很溫柔,舌頭掃過她的雙唇,卷走她唇間的血腥味,靈活地竄入她的口中與她的丁香糾纏。
司馬逸收緊了手臂,雙臂如同鐵鉗將秦懷懷牢牢地鎖在了他的懷里,兩具同樣炙熱的軀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劇烈起伏的呼吸纏繞著彼此,司馬逸將秦懷懷的腰往上一提,低頭吻住了她的鎖骨,手沿著她的腰身往下移去。
冰冷的指月復間卻傳來炙熱如火的溫度,冰火兩重的煎熬在他體內沖撞開來,讓他痛苦萬分,剛毅緊繃的線條曲張出一種力度的美,與她那玲瓏曲柔的美結合成了一種完美的圖畫。
吻沿著她如雪的肌膚不停地往下,狠狠地噙住了她胸前的那對渾圓。
「啊!」秦懷懷驚呼了出來,渾身騰起火一般的灼熱,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了細柔的粉色光潤,在迷蒙到了月色里越發的嬌媚勝花。
「懷懷…………」司馬逸的聲音愈發的低沉嘶啞,一種從來未有過的躁動在體內奔騰開來,他收緊手臂,將她的腿張開,繞過他的腰身,纏在了他的身上,腰身用力一頂。
身體抵觸到他那高挺的堅硬,秦懷懷身子猛地一僵,臉上騰地一聲如火燒雲,再遲鈍如她此刻也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雙手抵住他不斷壓緊的身軀,驚聲呼出,「不要!」
司馬逸身子一僵,立刻停止了動作,雙眼緊緊地盯著她,眼底的欲~火卻越燒越旺,喉結艱難地上下滾動了幾下。
「逸…………」秦懷懷顫抖的聲音從喉間傳出,全身都在他炙熱的吻中微微發顫,「我,沒有背叛你,司馬叡的確的中了毒,我那時只是在幫他解毒!你要相信我!」
「恩…………」湖水的冰冷讓他微微平息了心中的怒火,漸漸從狂躁中恢復了神志,他將頭靠在秦懷懷的肩膀上,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冰冷的肌膚上。
身子一個顫抖,秦懷懷微微顫抖地將頭倚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目光在掃及他的背部時,卻猛地一頓,雙眸瞠大。
「逸,你受傷了!!!!!」他的背上一片縱橫交錯的新的傷痕,猩紅的血液在傷口四周凝固住,那般的猙獰,讓人觸目驚心。
眉頭蹙起,他是怎麼進來的!?若是像胡清歌從入口進入,他必定不會受傷,但如今他卻受了重傷,心頭一凜,秦懷懷再度舉目看向他。
「你,莫非你硬闖黑森林!」他就這麼硬闖了進來!
「你會在乎!」司馬逸冷冷地問了一句,「我是怎麼進來的,又是如何受傷的,你會在乎嗎!」語氣里帶了一絲的暗殤。
為了她,他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毅然而然地只身闖入黑森林,幾度都在生死的邊緣掙扎,唯一支撐他活下去的便是她,他不斷地告訴自己,為了她,他不能死,她還等著他!
而最後呢,當他拖著殘敗的身體終于走到她面前時,她卻和他的六弟抱在了一起,這怎能不叫他憤怒,怎能不叫他狂躁,他只知道當時他只想毀了一切,也不放開她,哪怕與她一起淪落地獄也在所不惜!
「逸…………」眼淚再也忍不住,從眼眶里涌了出來,秦懷懷伸出手捧起他的臉,輕輕地為他拂去鬢邊的水珠,眼底氤氳一片,「你是個傻瓜,徹頭徹尾的大傻瓜!」
說著她輕輕地吻上了他的唇,帶著嬌羞,帶著愛意,雙手繞到他的腦後,將他壓向了自己。
溫柔代替了狂暴,繾綣代替了狂躁,身底的那把火焰將一切都融化殆盡,他急切地吻著#已屏蔽#…………
「啊!」秦懷懷擰緊了眉頭,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撕裂般的劇烈疼痛將她的意識沖垮,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肉里,她的痛也一並傳給了他。
#已屏蔽#剛毅與柔美相互交織著在湖面上舞動出一幅美麗的圖畫………………
幾度雲端翻躍後,秦懷懷無力地躺在他的懷里,沉沉地睡著。
司馬逸看著躺在懷里正睡得沉的秦懷懷,緊抿的嘴角緩緩地勾了一個弧度,他愛憐地用指月復輕輕地撫模過她的臉龐,順著優美的脖頸往下,那里雪白的肌膚上如同遭受了暴雨的洗禮,落下了烏青一片,有些心疼地輕柔地摩挲著,然後低頭輕輕地落下了一個吻。
「懷懷,從今往後,你只能屬于我一個人!」
夜,一如既往的靜謐如斯,幽遠深邃的夜空中,一道流星劃過天際,消失在無盡的永夜里,只留下一道斜長的銀白色軌跡殘留天邊。
司馬叡抬起頭,看了看幽深如墨的夜空,沉沉地嘆了口氣,低頭看了看手腕,那里一片怵目驚心的細長的傷痕如縱橫交錯的網斑駁地密布在肌膚上。
記憶浮現在眼前,那日胡青鸞拿著解藥來找他,說是要與他合作,他當場便拒絕了,後來,她又拿懷懷的生命來威脅他,為了不讓自己毒發後迷失心智,做出對懷懷不利的事情,他便在她的面前用刀子狠狠地在手腕上劃出了道道猙獰的傷痕。
他抬起鮮血直流的手腕,冷冷地對她說,就算是疼死,他也不會受她的擺布做出對懷懷不利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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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字啦!親們沒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