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妖孽我收了 【114】我該拿什麼來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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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懷懷將清冷的目光從一臉怒意的胡青鸞身上收回,轉而看向眼前的胡清歌,他的痴情,他對自己的寵愛,她不是沒有感覺,她也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只是,一個人只有一顆心,當這顆心被另一個人所佔據後,她還能拿什麼來愛他,她只是不想害了他,唯有如此她才對得起他對自己的那份深情!

愛,不是霸佔,不是囚禁,更不是奢求,卑微到塵土里的奢求,只會讓這份愛也變得輕薄如紙,這樣是愛于她,于他都是不公平的。

秦懷懷輕輕地嘆了口氣,「我累了,想休息會兒,你若是不放心,就在睡在外面吧!」

「我信你,你好好休息吧!」胡清歌為她掖好被子,深深地看了看她,然後起身離開房間。

當門咯吱合上的那一刻,秦懷懷原本緊閉的雙眼緩緩地睜開,看著門,眼眶微微有些濕意。

對不起,胡清歌,我又騙了你,對不起,忘了我吧…………

一滴淚隨著那一聲的嘆息滑落鬢間,秦懷懷闔起眼,慢慢地運氣丹田,雙手緊攥,緩緩地將那股氣從丹田提起,猛地一運氣,氣流沖破阻塞的穴道,一時間,所有的氣力又都回來了,秦懷懷滿頭大汗,大口地呼著氣,她動了動手臂,嘴角勾起,連忙起身,卷袖擦去額角的汗珠,翻身下了床,走到門邊,帖耳俯听。

隨後,她輕輕地打開一條縫兒,眼楮往外滴溜溜地轉了下,看到四下無人,一顆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還好,沒有引起懷疑,秦懷懷連忙打開門,出了屋子,又輕輕地合上門,四下看了看,連忙弓著腰朝院門模去。

天空突然一聲響雷炸響,轟隆隆的聲音劃破天的寧靜,秦懷懷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嚇了一大跳,身形猛地頓住,心在突突地跳個不停。

用手拍了拍胸脯,暗自安慰道,別怕,別怕,秦懷懷,只是打雷而已,還是趕路要緊!

就在她的一只腳剛剛準備邁出院門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一聲冰寒無比的聲音。

「你這是要去哪里?」

秦懷懷猛地倒抽了一口涼氣,身子一僵,許久都不敢轉過身,更加沒有勇氣邁出那一邊步。

心頹然地落了地,他,最終還是不信任自己,最終卻是他騙了自己!

「懷懷,為什麼!」胡清歌清冷的聲音因帶了這夜寒冷,竟冷的讓人心突突地猛跳著,「為什麼又騙我!」

秦懷懷僵硬地轉過身,看向身後,一聲驚雷炸響天穹,胡清歌的臉上劃過一道明銳的精光,那一刻,秦懷懷看到他臉上閃爍著晶瑩的光亮,一對細長的眸子里是無盡的哀傷與憤恨,哀怨地看著自己,似在控訴著,又似在哀尋著…………

猛然間,那些哀怨的神情隨著第二道的響雷炸響,而變得猙獰,扭曲,冷銳的光芒流轉在那雙丹鳳眸里,竟讓人不敢直視。

「說,為什麼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騙我!」一個箭步沖到秦懷懷的面前,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肩膀,死命地搖晃著她的身體。

轟隆聲中夾雜著他憤怒的咆哮聲,雨就那樣頃刻間傾倒了下來,打濕了兩人的衣裳…………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胡清歌近乎咆哮般的怒吼在轟雷中格外的響徹刺耳,那張精致的臉,卻早已扭曲變形,再也不復往昔的雍榮華度,雙眼通紅地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玲瓏嬌俏的女子。

「為什麼,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騙我,秦懷懷,你說啊!」

傾盆大雨打在身上,秦懷懷被他搖晃的雙眼晃花,依稀只能看得清那一對怒火沖天的眸子,眼里朦朧一片,竟分不清究竟是雨水還是淚水,打濕了臉頰。

「對不起,我只是不想騙你!」秦懷懷扯起嘴角朝他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我,不能愛你!」因為心里裝了一個人,所以,她無法回應他的愛,與其虛以委蛇,她到寧可快刀斬亂麻,早點斬斷他的情絲,他也就不必這般的痛苦!

「不許說!」哪知胡清歌一把將她的頭托起,壓下頭,狠狠地吻住她的雙唇,單手攬住她的腰身,將她緊緊地禁錮在懷里。

帶著粗暴的瘋狂,啃咬著她的雙唇,他不留一點空隙霸佔著她的呼吸,舌頭撬開她的貝齒,舌頭伸了進去,橫掃過嘴里的每一處,急切的索求,似乎要將她的靈魂都吸出來般。

秦懷懷身子剛剛恢復氣力,依舊有些虛弱,她擰緊了眉頭,雙手抵在他的胸前,任由他如何的啃咬著自己的雙唇,她卻始終不願發出一聲哀求。

「說,說你不會再離開我,說啊!」胡清歌像是發了瘋般,死死地盯著她。

雙唇被他咬出了絲絲血痕,秦懷懷卻依舊用一種清冷的目光看著他,一言不發。

胡清歌目光一凜,咬了咬牙,攔腰將她抱起,然後朝屋子沖去。

秦懷懷原本靜如止水的心卻猛地一突,不安如這夜的大雨頃刻間便覆蓋上了心頭,她慌忙伸出手試圖掙月兌他的懷抱。

「胡清歌,你放開我!」話音還未落下,身子便一個翻轉,天旋地轉過後,她便被拋到了床上,剛轉身卻迎頭對上了一對冰冷的眸子。

「胡清歌,你听我說!」秦懷懷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他的眼是那般的清寒如冰,似如一泓的死水,連半點漣漪都吹不起,看得人心一陣輕顫。

手開始在袖間尋找著,卻只踫到一陣的虛無,眼光一頓,卻見他手里那一排的寒光凜冽。

「你是在找這個嗎!」胡清歌將銀針舉到她的面前,嘴角卻勾起一抹陰冷的笑。

「你!」心頭驚詫一陣,秦懷懷有些警惕地往床內移了移,「我們好好談談,好嗎?」。看到他眼底那抹陰霾,秦懷懷的心頭一震。

「太遲了,秦懷懷,你的話,我再也不信了!」胡清歌將手里的銀針一甩,清冷地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猛地變得有些灼熱。

秦懷懷低頭一看,倒抽了一口涼氣,身上的衣裳早被雨水打得透濕,胸前露出了紅色的肚兜,玲瓏乍現,雙手連忙捂住胸口,蜷縮在床角,眼卻警惕地盯著眼前發了狂的絕魅男子。

「哦,對了!」胡清歌將身子探進了床帳內,雙眼猛地睜大,「我差點忘了,你還有一樣寶貝在我這里呢!」

說著他從床底下抱出了一團白色的小球,單手輕輕地撫模著它的絨毛,眼卻直盯著秦懷懷,射出冷銳的光芒,「懷懷,不如我們談談這個小東西吧,你說,我該拿這個小東西怎麼辦呢?」

冷銳的目光掃過秦懷懷,她的心再猛地一揪,是小白,它怎麼會在胡清歌的手里,再舉目看向胡清歌,他卻是一臉的冷寒,眼斂起,緊緊地盯著秦懷懷。

他手里的小白虎突然動了動,猛地睜開眼,朝他的手狠狠地咬去,還未及咬到,就被胡清歌單手擒住咽喉,猛地提了起來。

「不!」秦懷懷突然猛地撲到他的跟前,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不,不要傷害它!」

「你心疼了!」清冷的聲音響起。

「恩,你不要傷害它,我答應你,再也不會逃走!」秦懷懷從未感到如此大的壓力,她闔起眼,認命地點了點頭。

「你的話不可信!」胡清歌右手捏住白虎的脖頸,左手從懷里掏出一瓶藥,遞到她的面前,「喝下去!」

「這是什麼!」秦懷懷緊緊地盯著他手里的藥瓶,遲疑著。

胡清歌見狀,右手又握緊了幾分。

「我喝!」秦懷懷立刻奪過藥瓶,毫不猶豫地打開,猛地揚起頭喝了下去,「好了,我喝了,你可以放了小白吧!」

胡清歌將手里的小白放到了地上,然後伸出手將秦懷懷攬進了懷里,秦懷懷想掙扎,卻被他鉗制住,「看你都濕透了,我帶你去洗洗,暖暖身子,免得著涼了!」

秦懷懷本想開口拒絕,卻在瞥見地上的小白時,禁了聲,任由他抱著自己走到了浴室里。

浴室里彌漫著一股裊裊的霧氣,從四方的浴室不斷地冒了出來,氤氳了一種讓人沉沉欲睡的沉悶之氣,秦懷懷在胡清歌的懷里,雙眼卻在不停地眨著,眼前的一切顯得那麼的飄渺,屋外,雷鳴閃電交加作響,剎那照的這一室一陣晃明,卻又在下一刻陷入陰沉里。

胡清歌抱著她走進了水池里,將她與自己浸泡在溫暖的水里,然後伸手將她身上的衣裳盡褪去。

「不要!」秦懷懷伸出手想去拉回自己是衣裳,卻被一只更有力的手抓住,轉過頭,卻正對上他那雙帶了灼熱的眸子。

「懷懷,別怨我,我只是想留你在身邊…………」說著他低頭輕吻了下去。

胡清歌咬破嘴唇,將自己的血渡到秦懷懷的口中,深深地吻住她,然後在她耳邊低語,「懷懷,你會永遠都呆在我身邊,永遠也不能再離開我半步,不然…………」

「你…………」秦懷懷擰著眉頭,意識卻在渙散,漸漸地眼前的一切都慢慢氤氳在一片的白霧里。

「懷懷…………」胡清歌輕輕地喚著她的名字,秦懷懷卻逐漸失去了意識,癱軟在他的懷里。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巨響,門便被一道強勁的內力撞破,司馬叡高大的身軀出現在了門口。

「放開她!」雷厲的聲音伴隨著一道劈水而來的強大內勁朝胡清歌射~去,如刀鋒般銳利的掌力從胡清歌的面頰上削過,手一顫,松開了秦懷懷,她整個人便沉入了水里。

司馬叡奔了過來,跳進了水里,朝秦懷懷游去將她抱起浮出了水面。

「懷懷!你醒醒!」司馬叡輕拍著她的臉,「懷懷!」

胡清歌回過神,睜大了雙眼,猛地沖過來,一掌劈向司馬叡,喊道,「把她還給我!」

「你瘋了!」司馬叡躲開他的掌風,要不是他今日剛好折回這里,懷懷豈不是要被他欺辱,「胡清歌,我警告你,離她遠遠的!否則,我會殺了你!」

說完,他抱著秦懷懷飛身出了水面,奪門而出。

「不,你不可以帶她走,她會…………」胡清歌的喊聲在身後逐漸消失,司馬叡頭也不回,朝前直奔而去。

懷里的人兒似乎很痛苦,昏迷中依舊擰緊著眉頭,牙齒咬住下唇,似乎在很用力地隱忍著什麼巨大的痛苦,雙唇上滲出了絲絲猩紅,但她的臉色卻白的可怕,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滑落下來,痛苦中,她雙手緊緊地抓住司馬叡的衣襟,最後她受不了了,猛地一個轉頭,狠狠地朝他的右肩咬下去。

疼——————

司馬叡停住了腳步,側目看著臉色慘白的秦懷懷,眉頭緊鎖,不知道胡清歌究竟對她做了什麼,為何她如此的痛苦,看來他必須先回去找神醫,不然,以目前的這樣的狀況,她會疼痛而死!

不及多想,他連忙朝神醫所住的方向奔去。

「我才離開家幾日,你們就給我惹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老頑童剛一進門便看到一臉焦急的司馬叡,以及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秦懷懷,責罵道。

「老醫師,您別生氣,先看看懷懷她到底是怎麼了?」

「讓我看看!」老頑童依塌而坐,伸出兩指搭在她的脈搏上,眉宇間的凝重之色卻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沉重。

「怎麼了,懷懷她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中毒了!?」司馬叡看到他臉上那抹沉重的神情,心也跟著變得沉重異常。

「哎,她無大礙,只不過…………」老頑童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搖了搖頭,「不過,她的情況卻不太好!我暫時用銀針封住了她的穴道,她暫時不會有事!」

「什麼?」司馬叡有些糊涂,既然是無大礙,那麼為何又說她的情況不太好!

「她中了毒,不過不會危及生命!」老頑童轉過頭看著他,問道,「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中毒,中毒的是什麼毒?」他沒想到胡清歌居然狠心到給她下毒!

「情相思!」說話間,老頑童的神色又凝重了幾分,沒想到這種毒居然又出現了,那麼是否意味著,那個人也開始行動了!

「什麼是情相思?」司馬叡擰眉問道,這種毒,他從未听說過。

「確切地說是一種蠱毒,下蠱的人將蠱母養在體內,然後通過血來飼養蟲,待到蟲蠱長大後,便通過血將其放入人的體內,凡是中了這種蠱毒的人半步不能離開蠱母,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被下蠱的人無法離開體內有蠱母的人半步,否則她就會是這般模樣!」司馬叡指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秦懷懷問道。

「恩,的確是!」

「可有解法?」這樣秦懷懷就半步都離不開胡清歌,難怪剛才自己抱著她回來的時候,越是離胡清歌越遠,她就越痛苦。

「無解,至少目前是……」老頑童嘆了口氣,「好了,你告訴我,究竟是誰給丫頭下的毒!」

「情劍山莊的莊主,胡清歌!」

「是他!」老頑童突然站了起來,雙眼猛地睜得老大,「他怎麼來這里!」

司馬叡把事情的經過簡要地向老頑童說了一遍,誰知當他听聞他們見到了胡青鸞時,身子猛地一震,差點震倒了桌上的茶盅。

「她在哪里,你快帶我去!」老頑童抓住他的肩膀,神情激動,「如果能找到她,也許就能解了懷懷身上的蠱毒!」

司馬叡不知為何他會如此的激動,連忙點頭道,「好,我帶你去!」

當他們趕到胡青鸞所住的院落時,卻發現司馬逸也在那里,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只白色的小老虎。

「你怎麼會在這里?」司馬逸驚詫地看著眼前的兩人,當他看到司馬叡懷里抱著的秦懷懷時,神情猛地一沉,陰沉著臉,大步朝他們走來,伸出手將秦懷懷搶了過來,緊緊地抱在懷里。

「她這是怎麼了!」當他看到秦懷懷全身冰冷,臉色慘白地昏迷在自己懷里,心猛地揪成一團,陰冷的目光再度掃向司馬叡,「你到底把她怎麼了!」

「小子,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們先進去找人,待會兒再向你解釋!」老頑童大步地邁進了院落里,卻在腳落地的那一刻,猛地一頓,雙眼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紅衣女子。

「青兒…………」一聲低沉的聲音從他的嘴里喚出。

「青兒…………」一聲低沉的聲音從他的嘴里喚出,「你,你還活著!」

「哼,楚不凡,你沒死,我怎麼會死!」胡青鸞雙手負背,冷傲地踱步而來。

「楚不凡?!」司馬叡震驚地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的這位老人,「您當真是神醫楚不凡!」

楚不凡低垂下雙眼,輕嘆了一口氣,「青兒,你還在怪我!」

「怪你,哼,我倒忘了要怪你什麼,我只是沒想到,那小子居然是去找你,不過你來也沒有用,這個丫頭所中的蠱毒,無人可解!」胡青鸞不屑地冷笑道。

司馬逸冷眉擰起,整張臉變得冷峻異常,雙眼緊緊地盯著她,「馬上給我解藥,不然,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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