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妖孽我收了 【115】這里就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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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該是我對你說的!」胡清歌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他的臉色也很慘白,配上那身艷紅的長袍卻又異常的詭異,讓人心頭一驚。

「你怎麼了?」司馬叡驚訝于他這般虛弱的異然。

「身種蠱母之人也會因為蠱蟲的遠離而被反噬而痛不欲生!」楚不凡看了看司馬逸懷里的秦懷懷,此刻她不再痛不欲生,擰緊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來,呼吸也變得順暢了許多。

「懷懷…………」司馬逸深深地看著懷里的人,猛地一抬頭對胡清歌說道,「你說吧,究竟要怎樣才肯把解藥給我!」

「你還是沒明白,這種蠱毒根本沒有解藥,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懷懷交給我,只有在我的身邊,她才不會發病!」胡清歌伸出手,想接過他懷里的秦懷懷,卻被司馬逸一掌拍開。

「你休想!」司馬逸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這三個字,雙眼通紅,死死地盯著他,「她是我的女人!」

胡清歌猛地一斂眸,一股冷銳的霸氣便從他身上發散開來,瞬間四周的空氣變得寒氣逼人。

「我再說一遍,把她給我!」胡清歌雙眼通紅,仇視著司馬逸,眼里的那種嗜血之光讓人看了膽寒。

「三哥,你別沖動!」司馬叡擋在了司馬逸的身前,「你冷靜下來,他說的沒錯,懷懷中的是情相思,這種蠱毒即便能解,他也不會輕易地給我們,如今之計只能先將懷懷交給他,不然,你忍心看著懷懷痛苦萬分卻又不得解月兌嗎!」

「小子,你如果真的愛她,就把她交給胡清歌,不然,丫頭她…………」楚不凡搖了搖頭。

「難道連你也沒辦法解嗎?」。司馬逸用懇求的目光看著神醫楚不凡,「您可是神醫啊!」

「神醫又如何,比起毒王他可差遠了!」胡青鸞不屑地挑眉看著他們。

「毒王?」司馬叡看了看她,驚詫道,「你是毒王!」

沒想到當年與神醫楚不凡齊名的毒王,居然是個女人,還是胡清歌的娘,那麼說,這蠱毒就是她的杰作了!

「哼,算你小子識趣,我毒王下的毒,天下間無人能解,不信,你大可去問問你身邊的那個糟老頭,問問他,我的毒他能解嗎!」胡青鸞一副譏諷的意味。

「老醫師…………」司馬叡看了看身邊的老人,卻只見他一臉的沉重,朝自己搖了搖頭。

楚不凡轉頭看向胡青鸞,「青兒,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也請你替這個孩子想想,畢竟你也曾受過這般分離的痛苦,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又何必為難這對年輕人!」

「夠了,楚不凡,你別一副假惺惺的老好人模樣,我看到你這副模樣就感到惡心,當初我是怎麼求你來著,而你呢,你又是如何做的,現如今倒在這里裝起好人來了,我告訴你,解藥沒有,唯一的辦法就只有一個!」

「是什麼!」司馬逸和司馬叡同時出聲問道。

胡青鸞勾起嘴角冷笑了一聲道,「方法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和我的清兒成親,讓她成為清兒的女人,那樣,清兒身上的血脈便能保住她的性命,不然,她這輩子就休想再離開清兒!」

「你!」司馬逸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沖上前去撕爛了她,「休想!」

「三哥,我們談談!」司馬叡看到他一臉的憤怒,生怕他因一時的沖動而毀了懷懷,連忙把他拉到一旁,「三哥,眼下不是死撐的時候,懷懷的情況很不妙,胡清歌是不會輕易地把解蠱之法告訴我們的,為今之計,只能先將懷懷交給他,之後我們再商議如何解蠱毒!這才是上上之策!」

司馬逸闔起眼,昂起頭,深吸了一口氣,將滿腔的怒火強壓下,「好,只是六弟,就算我肯,懷懷她也未必肯,所以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你說吧,三哥,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

司馬逸深深地看著懷里的秦懷懷,似乎在下什麼重大的決定般,最後,他狠狠地將秦懷懷交到司馬叡的懷里,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不行,三哥,我不會答應,這麼做懷懷她會很傷心!」司馬叡立刻反對。

「六弟,這是為兄第一次求你,你也希望懷懷能夠平安地活著,所以,你必須听我的!」司馬逸伸出手,指月復輕輕地撫模過她的臉頰,留戀不已,卻又不得不割舍心中的最愛,若是說相愛不能相守,那麼他會選擇放手,即使只能遠遠地看著她也好,他只希望她能活著,能活著在他看得到的地方就好!

胡清歌從司馬叡的懷里接過秦懷懷,如獲至寶般將她緊緊地護在懷里。

「這就是你說的,你選擇要走的道路!」司馬叡不屑地看著他,「即便是蜿蜒崎嶇,布滿坎坷,走錯一步便會萬劫不復,你也在所不惜!」

「是!」胡清歌想也沒想,便回答道,「我說過,不會像你,只會選擇一味的放手,走回頭路,我只會勇往直前!直到我得到我所想要的!」

「即使,她不愛你,你也一定要強留在身邊!」司馬叡一句擊中要害。

胡清歌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看了看懷里的人,最後扯起嘴角一笑道,「你和他都已經替我想好說辭了吧,我想等到懷懷醒來的時候,你們一定會配合我的,對不對!」

「你!」司馬叡猛地緊攥拳頭,恨恨地咬著牙,死死地盯著他,「算你狠!」

胡清歌不置可否地揚起一抹冷笑。

「但是你也記住,要是你敢動她一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司馬叡揪起他的衣領道,「我給我好好地記住!」

「這句話你憑什麼對我說!」胡清歌勾起嘴角,「你別忘了,她早已不是你的王妃!而她,從今往後將會是我的妻子!所以,放開我的衣領,我勸你還是回去好哈照顧你的思雨,要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你會很傷心的,不是嗎!」

「你,這是在逼自己走上絕路!」司馬叡放開他,警告道。

「我勸你對我客氣些,也許我會考慮救一救你的思雨姑娘!」說完他準備轉身離開,在臨走時他靠近司馬叡的耳邊道,「你放心,我曾對懷懷說過,只要她一天不點頭同意,我就不會和她行夫妻之禮,我會尊重她的決定!只要她不離開我的身邊!」

「你…………」司馬叡皺起眉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沉思著。

離開小村落,司馬逸他們便到了楚不凡的家。

「啊!!!!!!!!!」司馬逸舉起拳頭狠狠地砸向一棵大樹,猛地連擊著,樹身被他強而有勁的拳頭震得不停地顫抖著,樹葉簌簌地被打落在地。

「三哥,別打了!」司馬叡拉住他的手臂。

司馬叡看著他血淋淋的拳頭,遍布著傷痕,樹身被他硬生生地砸出了一個塌進去的拳頭大小的洞,直搖頭,「你如今這般的對待自己,也于事無補!我們如今需要冷靜下來,好好地想一想究竟還有什麼辦法能把懷懷體內的蠱毒逼出來!」

「能有什麼辦法,連神醫都對付不了毒王的蠱毒,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司馬逸恨,他恨自己不能替懷懷分擔痛苦,更恨自己竟親手將最心愛的人拱手送人,那般撕心裂肺的疼痛,時時刻刻都折磨著自己,無法安生!

「辦法倒不是沒有,只是很難…………」楚不凡抖了抖長煙斗,站了起來,走到樹前。

「您是說真的有辦法能解懷懷身上的蠱毒?」司馬叡驚喜萬分地看著他。

「你別告訴我,要懷懷成為他的女人才可以解毒,這個方法我絕不答應!」司馬逸一揮手,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不會讓懷懷知道這件事,你們誰也不許和她說!」

「那是自然!」司馬叡按住他的肩膀,「不過,你也別激動,先听老神醫把話說完,再做定奪也不遲!」

「我說的方法也還是需要胡清歌的配合,不過是需要他身上的蠱母,所為引子,用他的血將蟲蠱引出來,不過這樣做很冒險,先不說胡清歌願不願意,就單是要他將體內的蠱母取出便是件難事,除非他自願,否則誰也取不出來!」

司馬逸原本重新燃起的希望,此刻再度被熄滅,他走到樹邊,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樹身上。

「胡清歌,你我,勢不兩立!遲早有一日,我要親手殺了你!」從前他們便勢同水火,如今,他與自己更加的不能互容。

司馬逸憤恨地轉身離去,轉身的剎那,身後的那棵大樹,轟雷地一聲倒地。

「小子,我看你得好好地看著他,別讓他再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我家的那些個鍋碗瓢盆可經不起他砸!」楚不凡看著司馬逸的背影,對司馬叡說。

司馬叡此刻卻是哭笑不得,這個老頑童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有心思開玩笑,但是他的心卻是沉重無比,思雨的病還未曾治好,懷懷又中了蠱毒,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小子,你也別擔心,就按照他說的去做,千萬別露出馬腳,懷懷那丫頭鬼的很,要是讓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還不以死相拼,所以,你還是用心點想個法子好好地看著他,再想想如何和那丫頭說才是重要的,至于你的思雨姑娘,就交給我了,我一定會幫你找到治愈她的良方!」楚不凡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老神醫…………」司馬叡驚訝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思雨她…………」

「還不是那丫頭說的,她知道我的身份後,馬上就請求我為你的思雨姑娘治病,只是她所說的病狀有些奇特,故而這幾日我便出門去尋找能夠配置藥方的草藥,誰知我才出門幾日,你們便鬧成這樣,哎…………」

「老神醫,懷懷她…………」司馬叡驚詫地看著他,心中懊悔萬分,他不該和懷懷說那些話,要不是他,懷懷也不會生氣地跑進黑森林,也不會遇到胡青鸞,更加不會被胡清歌下了蠱毒,以至于演變成如今這般的處境,一切都是他的錯!

胡清歌靜坐在桌前,搖曳的燭光在臉上投射出淡淡的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的臉上是何種神情,只是那周身所散發出的冷銳之氣卻讓這一室都淬上了一層的寒霜。

他靜靜地看著床上的女子,那輕蹙的蛾眉間始終縈繞著一絲的悵惘,胡清歌轉眸看著桌上那盞琉璃燈,燈內閃爍著燭火,搖曳生輝,卻是那般的冰冷,眉緊擰,握住茶盅的手用力一捏,砰的一聲,茶盅被捏了個粉碎,青色的茶汁沿著指縫帶著一絲的血色流了出來。

「呵呵,今日你做的不錯!」一道妖嬈的紫色身影從黑暗處飄出,一襲淡淡的紫色長裙上,一只金絲蝴蝶展翅欲飛。

「伊水蓮,你要我辦的事我都辦好了,你什麼時候放了我娘!」胡清歌冷眸掃向她,那目光似乎要將她的身上燒出兩個洞,方可罷休!

這個女人,他居然一時不查上了她的當,先是派人假意告訴自己秦懷懷落腳的地方,隨後又派人支走司馬逸,趁自己抽身去尋懷懷的時候,再派人來這里劫持了娘親以此來威脅自己與她合作,他真傻,一听到有關懷懷的事就亂了分寸,以至于讓這個惡毒的女人有機可趁,如今娘親在她的手里,自己只有被迫受她的要挾!

「呵呵,你也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我,畢竟我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讓你抱得美人歸,不是嗎,右使大人!」伊水蓮不理他那寒冰似的眼光,徑直走到床榻邊坐下,伸出手在秦懷懷如雪的肌膚上輕輕地滑動著,「真不明白,她究竟是哪里好了,竟值得你們個個都為了她,這麼的死心塌地!」

她恨這張臉,這張臉究竟哪里好了,讓那個男人竟不惜為了這張臉而與天閣決裂,毀了他自己多年來的計劃!

「我警告你,別對她動什麼歪念,不然,就算是拼了我的命,我也絕不會放過你!」胡清歌一個箭步沖到她的跟前,拉過她的手,甩開。

「哼,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娘!」伊水蓮模了模手腕,冷冷地說道,「為了這個女人失去你的娘,你覺得值得嗎!」

「值不值得,無需你來定論,別逼我!」胡清歌攥緊了拳頭,擋在床榻前,雙眼卻緊盯著眼前一臉冷笑的女子。

「哼,隨你,反正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今後你可別再讓她離開你的視線,也別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不然,你可也知道你娘所制的蠱毒,這天下間,無解藥,她必死無疑!」伊水蓮一甩袖,冷冷地轉身離去,消失在了黑暗里。

「這點不勞你費神!」胡清歌轉過身,看著躺在床上的秦懷懷,眼底卻浮起一絲的憂悵。

「懷懷,對不起…………」他伸出手指輕輕地為她撫平眉間的皺紋,低語道,「今後,我會好好地照顧你,一生一世!」

睡夢中的秦懷懷似乎更加的不安,眉頭愈發的緊鎖住,任憑胡清歌怎麼輕撫,也無法撫平。

「你當真這麼的恨我嗎,為什麼是他,為什麼只能是他,我就不行嗎!」語氣中帶了無盡的哀嘆,為何明明先認識她的那個人是自己,先與她訂下一生良緣的人也是他,可是,最後她選擇的人卻不是他!

燭火搖曳著,燃盡最後的一滴,天邊便泛起魚肚白,這一夜便這般過去了,只是,迎接他們的卻是另一個更加洶涌暗藏的天明,誰也不知道,這一道的天明究竟會給他們帶來什麼!

「恩………………」秦懷懷微微動了動眼簾,渾身似乎又沒了氣力,眉頭緊鎖,朦朧中,似乎有人在用手輕輕地為自己撫平額間的那道道的褶皺,只是,渾身的疼痛讓她愈發的難受,任他如何的撫模卻總是如潮水般,退了又再來。

「懷懷,你感覺如何,還難受嗎?」。一道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般輕柔,猶如山間潺潺的流水般緩緩地流入心田,沁人心肺,只是這聲音竟是如此的熟悉!

猛地一睜開眼,卻跌入了一對妖魅的眸子里,那里一片的溫柔似水,漾起的熠熠波光,看得人迷醉了眼。

「懷懷?!」胡清歌驚喜地喚道,看她似乎沒有什麼反應,又仔細地看了看她,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還好,沒再發燒,來我扶你起來,你都好幾天沒有進食了,喝點粥吧!」

秦懷懷本想推開他的手,無奈渾身無力,只能偎依在他的懷里,抬起頭問他,「我怎麼了?」

「你半夜里突然發高燒,一直昏睡不醒,好在及時服了藥,才止住了高燒,這幾日你一直在半醒半睡間…………」胡清歌扶起她,朝門口喊道,「把粥端進來!」

門開了,應聲進來一名黃衣女子,手里正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稀粥。

「都好幾天了,那,我這是在那里?」秦懷懷突然記起,那晚她喝下了他給自己一瓶藥後,神智便開始混沌起來,似乎進入了一個夢里,夢里很吵鬧,似乎有很多人在爭吵著什麼,而且在夢里,她還看到了司馬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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