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本王的寢室,本王不在這里,該在那里?」修長的劍眉挑起,司馬逸伸出手輕輕按了按她的手腕。
「啊!」秦懷懷如同觸電般地就愛你過手抽回,「你要謀殺我嘛!」
司馬逸第一次見到如此大呼小叫的女子,還是對著自己,眼前的女子有些讓他驚奇,那種驚奇感就像是一陣風吹來,帶來了滿目的驚艷。
「你看什麼看!」秦懷懷咬了咬下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不僅想謀殺我,你還想謀殺夜冷,馬上放了他,那個男人不是他殺的!」
「你憑什麼命令本王!」司馬逸極度不悅的是她一醒來並不是如何的關心自己,嘴上念念不忘的卻是另一個男人。
「我沒有命令你,我是在和你講人道,你不可以這樣對待囚犯,那不人道的做法!」
「人道?」司馬逸冷哼了一聲,「你居然為了一個殺人嫌疑犯和本王講人道!」
「不管是什麼人,他們都有權力為自己申請人道的權利!」秦懷懷躲開他伸過來的手,單手撐著床沿,坐了起來。
司馬逸伸出的手落在了半空中,心頭劃過一抹失落,他自嘲一笑,居然會為了這一落空而感到失落,自己何時如此奇怪,不行,他不可以再為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所支配!
甩開心頭的不愉快,司馬逸轉過臉,卻看到桌上的藥碗,「你還沒喝藥?」
「我不想喝!」秦懷懷一聞到那種苦澀的味道,立刻撇過臉。
「為什麼?」
「好苦!」
「啊?」司馬逸第一次听到有人這麼說不喝藥的理由,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就因為藥苦,你不想喝?」
「是的!」秦懷懷對他的嘲弄不予理睬,「這沒什麼好笑的,就如同你不喜歡吃太酸的食物一樣!這純屬個人喜好,你有什麼資格笑我,酸牙的家伙!」
「等一下,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吃酸的東西?」司馬逸眯起眼,看著她,眼底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我從未對別人提起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很好奇嗎,因為我說過,我們曾經相愛過,對于相愛的兩人,相互了解彼此的喜好是戀愛的第一部曲!」秦懷懷很理直氣壯地對他揚起了頭。
「戀愛第一部曲?」好新鮮的詞語,他第一次听說,為什麼他總能從她的嘴里听到很多稀奇古怪的詞,而他卻對此並不反感。
「我們討論的話題遠了,我想你該先放了夜冷,他的身體本來就不好,你居然那樣對待他,太過分了!」
「本王要是不呢!」她這是在命令他嗎,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命令過他!
秦懷懷站了起來,揚起頭,「很簡單,要麼放他出來,要麼送我回去陪他!「
「你這是在威脅本王!「他也站了起來,眼底危險的氣息愈濃,不知是因為她對自己的威信的挑釁而生氣,還是因為她的那句,要麼放他出來,要麼送她回去陪他!
總之,他現在很生氣,很生氣!
「你這是在威脅本王!「他也站了起來,眼底危險的氣息愈濃,不知是因為她對自己的威信的挑釁而生氣,還是因為她的那句,要麼放他出來,要麼送她回去陪他!
總之,他現在很生氣,很生氣!
「是的,如果你認為這樣的理直氣壯在你眼里看來是威脅,那麼就是吧!你說對了,這就是赤~果~果的威脅!「秦懷懷也不甘示弱地揚起頭,一副‘你知道了又能拿我怎麼辦’的表情!
大家都說開了反而好,她就不信這個月復黑狡猾的家伙沒有仔細地去調查過自己說的一切,不然如今他就不會在這里和自己如此輕松的交談。
「你!」司馬逸指著她,氣的全身發抖,「你居然敢威脅本王!」
「威脅你犯法嗎,犯法的話,那剛好,你可以用這個理由再把我丟進牢里!」秦懷懷一挑眉道。
「你!」司馬逸發現這個女人一旦變得野蠻,就會像只張開了刺的刺蝟,讓他恨得牙癢癢,卻又不知從何處下手。
「如何王爺,要麼放了他,要麼把我也送進去!」秦懷懷看到他一臉的憋氣,心情大好,「如何王爺,很好做的選擇題,你不是最擅長做這個嗎!」
「你這是在用激將法,讓本王帶你去見他對吧!本王不會上當的!」司馬逸突然眼前一亮,逼近她,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休——想!」
「王爺,我可以把你的拒絕看做是在吃醋嗎,你在吃醋!」秦懷懷也不甘示弱地逼近他說道。
「你說本王在吃醋!「司馬逸冷哼了一聲,」你居然說本王為了你而吃醋!「
「不是嗎!」
「荒謬!」
「你在憤怒?」秦懷懷突然問道。
「憤怒,你說什麼!」司馬逸雙手環胸,「本王不該生氣嗎,你居然威脅本王,之後還說出這麼荒謬的話,本王不該生氣嗎?」。
「你憤怒,是因為你在掩飾你的心虛,你心虛了,因為我說對了,我說中了你心里真正的想法,對吧,王爺!我說對了,是不是!」秦懷懷高昂起頭,神氣活現。
「你!」司馬逸發現和她斗氣那是種絕對錯誤的做法,因為到最後,你只有被她活活氣死的份兒!
最關鍵的是,她總是該死地戳中了他的死穴,而這也正是他無法反駁她的原因!
「你們還不進來!」司馬逸朝外面吼道。
「王爺!」立刻有很多人走了進來,低著頭跪在地上。
「看住她,定時喂她吃藥,我不希望有任何的不和諧的聲音傳出,要是有人做不到,就提頭來見本王!」
撲哧————————他的話音還未落,就有人在這極度緊張的時刻笑出聲來。
「你說的話好矛盾,你要他們怎麼提自己的頭來見你,像這樣嗎?」。秦懷懷用沒有受傷的那只手提起自己的頭,踮起腳走到了他的跟前,然後俏皮地眨了眨眼楮,「貌似,不是很難,來,你們抬起頭好好看看,今後要做這個動作的機會會很多!」
司馬逸轉過身,卻看到跪在地上的人都偷偷地抬起頭,朝秦懷懷看來,有些人都忍俊不禁,低下頭,禁不住顫抖了肩膀。
「我看除非你傷到了嘴,不然,什麼重傷對你來講都只是小菜一碟!」司馬逸算是重新認識了眼前的這個人,他決定不姑息養奸。
「什麼意思?」秦懷懷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絲精光,以她對司馬逸的了解,這個月復黑的家伙會出現這樣的神情,那就意味著兩個字——危險!
當這兩個字在腦中閃過時,秦懷懷的第一反應就是——跑路!
「啊!你放下我,你這個大混蛋!」秦懷懷被他橫著打包扔到了床上。
「你要干嘛!」秦懷懷警惕地往床內移動,雙眼卻緊盯著他手里拿著的藥碗。
「不干嗎,只是本王想了想,該像你一樣給下人示範一下,違背本王的意願,該會是如何的下場!」看到她囂張的神色,他第一個想到的主意就是這個。
「是你自己乖乖地張開嘴,還是讓本王親自撬開你的嘴!你自己決定吧!」司馬逸張開手臂將秦懷懷困在床上,嘴角卻扯起惡意的笑。
「我不!」秦懷懷死命地搖了搖頭,那碗藥太苦了,她不喝!
此刻的她猶如一只驚慌失措的小兔子,收起了張牙舞爪的囂張,變得楚楚可憐,那副有些委屈的模樣著實能勾起人的憐憫之意,尤其是那雙如櫻桃般嬌女敕的唇,目光在掃過之時,微微一頓,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涌上心頭,總覺得那里的味道一定很甜美。
「看來你已經做了決定!」司馬逸的嘴角,笑意愈濃,他揚起頭,一口喝下,低下頭一把拉過她的頭,猛地吻上她的唇,將口中的藥水全數渡給她。
死唇相觸的那一刻,他的心底猛地一顫,她的雙唇果然和他想象中一樣的甜美,一種難以形容的歡喜涌上心頭,他很喜歡這種感覺,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是迷戀,于是他合起眼,手又壓緊了幾分,將她的頭往自己這邊壓,撬開她的貝齒,糾纏著她的丁香,掠奪著她的甜美,然後,一個深深的,糾纏的吻便如同星火燎原般一發不可收拾。
唔————————秦懷懷只覺得眼前一片的天旋地轉,然後窒息的感覺便涌了上來,在即將窒息前,她用力地咬下,一股血腥味迅速竄入了鼻腔中。
「你,居然咬我!」司馬逸迅速放開了她,擦了一下嘴角,看到血跡後,瞪著她吼道。
「咳咳,咳咳,你這個瘋子,哪有人像你這樣霸道地喂藥的!苦死我了!」秦懷懷不停地咳嗽,不停地用手擦著嘴巴,然後抬起頭也狠狠地會瞪了他一眼。
額——————司馬逸突然愣住了。
「你咬了本王就是因為藥太苦?」司馬逸愣了一下,不知為何,她剛才咬了自己本來他該大發雷霆,他原本以為她要破口大罵自己是色魔,或者是自己太過霸道的吻,可是她卻說是因為藥水太苦。
「是的!」秦懷懷擦了擦嘴角,臉色通紅,瞪著他,「而且你剛才用嘴喂我吃藥,髒死了,我要漱口!」
靜————————屋里一片的寂靜,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齊刷刷地看向司馬逸,當他們看到司馬逸臉色在瞬間變得灰沉,比鍋底都要黑時,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