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妖孽我收了 【131】他的疑惑!精,必看!

作者 ︰

司馬逸覺得嘴角,眉毛,以至全身都在抽動,怒火蹭地一聲沖到了腦門,深吸了一口氣,「給她拿杯水!」

僕人立刻端上一杯水,秦懷懷接過杯子,猛地漱口,然後狠狠地擦去嘴角的殘余水漬。

司馬逸的臉色隨著她的每一下動作而變得愈發的黑沉。

秦懷懷眼角瞥見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心底卻得意不已,嘴角勾起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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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你說這個女人是不是存心和我過不去?」司馬逸端起一杯酒,遞到嘴邊,神情卻不是如同語調般的輕松,而是深邃而幽遠的黑色。

「我想,是的。」魑鑒于之前的經驗,如實回答。

司馬逸挑眉看著他,只是一刻,又將目光調開,投向遠處的湖面,「魅,她今天做什麼了?」

「去哪里了?」問話的語氣很輕,但語氣里隱含著的火藥味,每個人卻都听得出來。

「地牢。」魅低下頭,不敢抬起,因為頭上有兩道灼熱的目光正緊盯著自己,她覺得自己要是抬起頭,雙眼就立刻會被那兩道目光燒個精光。

 當——————杯子被很用力地放在了桌面上,發出尖銳的聲音。

魑和魅的心猛地一跳,連忙將頭壓得更低。

司馬逸猛地站了起來,大步邁出了亭子。

「主人讓你保護秦小姐,你怎麼放她去地牢?」魑責備魅。

「主人只說保護,可沒說要困住她!」魅冷冷地說完,就消失在了黑暗處。

「哎,都說女人心是海底的針,難猜啊,不過…………」魑看了看司馬逸離去的方向,搖了搖,「不過,主人的心更難猜。」明明嘴上說不愛,可是當秦小姐去地牢看別的男人的時候,他卻又大發雷霆。

當秦懷懷感到地牢時,那里已經被清理過,夜冷被關在了另一個牢房,那里更加的干淨,他的肩膀上也沒有了那種可怕的白骨色彎鉤,身上也換了干淨的衣裳,人正坐在那里,雖然臉色依舊慘白,不過卻沒有了之前的狼狽與慘烈。

看樣子,司馬逸倒是沒有怎麼為難夜冷。

「夜冷!」秦懷懷走到牢房前,對獄卒說道,「把牢房的門打開!」

「沒有王爺的命令,誰也不能打開這扇門。」

「沒有王爺的命令,你認為我可以進到這里來嗎,還不給我打開門!「秦懷懷狠狠地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不然,小心我在王爺面前告你一狀!」

獄卒先是被她這種盛氣凌人的氣勢嚇到,靠近了突然想起眼前傲氣的女子,正是那日在牢房里令王爺對伊小姐大發雷霆的女人,看那時王爺鐵青的臉色,他們也知道這個女人對王爺而言一定有著不一樣的意義,故而他也不敢駁斥她的命令,于是思索再三,他還是打開了牢門。

寧得罪小人,也莫得罪女人,這是他的信條,更何況是王爺看中的女人!

秦懷懷哼了一聲,彎下腰走了進去,「夜冷,你還好吧?」

「我沒事了,看樣子,你也沒事,他對你還好?」夜冷沒有站起來,只是坐著仔細打量著秦懷懷,當確定她的確安然無恙時,他的嘴角扯起一抹淡然的笑。

秦懷懷也在仔細地打量著夜冷,目光在掃及他的雙腿時時,目光一窒,「你的腿?」

她伸出手去,想要觸模他的腿,卻被夜冷攔住,「沒事,只是扭傷了,王爺已經請大夫來看過,也上了藥,不礙事!」

「扭傷了,我看看!」秦懷懷蹲了下去,強行掀開他的腿一看,驚呼了出來,「怎麼會傷成這樣!「

(傷口太暴力,瓦怕親們受不了,簡略過…………)

「你是臉,還有,你的手…………「秦懷懷靠的很近,很仔細地打量起他。

「很疼吧?」秦懷懷擰起了眉頭,伸出手輕輕地點了點他的腿,「司馬逸,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你!他真是個瘋子!」

夜冷剛想開口說,不是司馬逸的錯時,牢門口就傳來了司馬逸生冷的聲音。

「你罵本王是個瘋子!」司馬逸清亮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罵的就是你,你不是說過會查清楚真相嗎,為什麼又對他動私刑!」秦懷懷覺得眼前的男人簡直不可理喻,居然這麼折磨一個人。

「你無視本王的命令,私自來這里本王都還沒有和你計較,你如今倒是反數落起本王的不是來了!」司馬逸走到牢房卻看到這樣一幕,秦懷懷半跪在地上,撩起夜冷的長擺,在仔細地看著他的雙腿,當他看到秦懷懷的對夜冷露出那種疼惜的神情時,他的怒火又騰地冒了起來。

他大步走進了牢房,一把拉起她,「男女授受不親,你連這點意識都沒有,居然跪在地上看男人的腳,不知羞恥!」

「不知羞恥?!」秦懷懷甩開他的手,憤怒地說道,「我做什麼,王爺管不著!」他都和伊水蓮睡了一晚上,她都沒罵他不知羞恥,他倒先罵起她來!

「你就這麼在乎他?」她居然對自己大吼大叫,就是為了這個男人。

「是,我在乎他,因為他值得我這麼在乎他!還有,你是我的什麼人,憑什麼數落我!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那是我的自由!至少我做的光明磊落,不像有些人!」

秦懷懷十分的生氣,他先是囚禁了夜冷,後又毒打了他,現在居然還罵自己,這個男人失去記憶後,居然變得如此的不可理喻!

「你,你說的對,本王的確不是你的什麼人,也無法管你,不過,既然你這麼喜歡呆在這里,那本王成全你!」司馬逸的臉色極度的難看,一雙眼幾乎能噴出火來,他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如此的憤怒,只是听到她親口說‘她在乎這個男人時’,心底的某根弦便在那一刻崩裂,怒氣便一發不可收拾地爆發了出來,指著秦懷懷對獄卒命令道,「來人,把她關到對面的牢房!」

「王爺!」夜冷突然喊了出來,「請留步!」

「什麼?」司馬逸停住腳步,轉身看向他。

「王爺,你之所以將我們關押在這里,是因為你認為那個男人是我們殺的,所以才把我們關在這里?」夜冷坐在那里,雙眼淡然地看著他,神情平靜,卻十分的自信。

「你想說什麼?」司馬逸眯起雙眼,眼里透出的危險氣息讓秦懷懷心頭一驚。

「夜冷!」秦懷懷想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可是夜冷卻搶先了一步說道。

「王爺如果我們能證明這個男人不是我們殺的,你就放我們走!」夜冷十分有自信的表情讓秦懷懷感到奇怪。

「你有把握能找到真凶?」司馬逸一挑眉道,「你如何證明?」

「王爺只需回答我的問題,如果我證明了,你就放我們走!」

「你能夠證明的話,本王就放你們走,當然相反的,要是你們證明不了,那麼本王就會依法治辦你們!」

「多謝王爺!」夜冷朝他頷首表示同意。

「你還要在這里?」司馬逸冷冷地掃了一眼秦懷懷,眼底的深邃讓人看不清究竟是何意思。

「我想待在這里直到查清真相為止!」秦懷懷卻別過臉,看向夜冷,不去刻意看他眼底那一閃而過的怒火。

「好,隨你!」司馬逸一甩袖,便走出了牢房,側身吩咐道,「好生給我看著他們,出了半點差錯,本王為你們是問!」

「遵命!」獄卒低下頭應著,卻在心底暗自捏了把汗,王爺這是在把燙手的山芋扔給自己,不過也只能硬著頭皮硬撐下來。

「夜冷,你要怎麼做才能捉到真正的犯人?」司馬逸走後秦懷懷卻沒有馬上離開夜冷的牢房,她坐在了他的對面,問道,「要是抓不到呢,你要怎麼辦?」

「我詢問過,那個男人是在我們走之後才煙氣的,而且是以一根銀針直接插入腦後的死穴才斃命,我曾經給王爺看過我的銀針,很明顯和男子身上找到的不一樣,所以…………」

「等一下,你說你曾經給他看過你的銀針,那麼你們…………」秦懷懷突然間發現,她有些地方迷糊了。

「是的,我之前就曾談過…………」

「等等,那麼就是說,你身上的這些傷並不是他…………」

「是的,我剛從才要和你說,其實我身上的傷並不是王爺叫人打的。」夜冷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近點,「而是伊水蓮!」

「這個該死的女人!」秦懷懷猛地站了起來,「別栽在我手里,栽在我手里就要你好看!」

「噓…………你輕點兒聲,剛從你冤枉王爺了。」夜冷淡淡一笑,「看來,他很生氣。」

「那也是他先用琵琶鉤鎖了你的骨,我才那麼生氣的,誰知道他…………」秦懷懷不可否認,她剛才是對他有些態度不好,可是他那樣罵人也的確太過分。

「不過,王爺也有他的想法,所以現在需要你的配合?」

「我要如何配合?」

「乖乖地呆在牢房里,王爺暗中派人保護你,你只需多保護自己就行!」

「那你呢?」秦懷懷總覺得他們在策劃著什麼,「你自己又受了傷,腿又不能動…………」她剛想說話,卻見夜冷的腿朝自己這邊移動了一下,然後她的眼蹭地睜得老大,卻不敢發出一聲。

「你知道就好,我不會有事的,我們的目標是引出殺人凶手。」

「然後呢,就我們兩這副模樣,還不是待宰的羔羊,等他進來了,還不把我們兩給!」說著秦懷懷拿起手指,在脖子上劃過。

「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只是要委屈你在地牢里呆上幾天。」夜冷說道,「我雖然不能把伊水蓮揪出來,但是我可以把真凶抓到,到時候逸王爺只要順藤模瓜,找出幕後黑手!」

「這就是你和他之間的交易?」秦懷懷總算是明白了一些,想必剛才司馬逸的那副動怒的模樣也是裝出來給別人看的,原來這兩個家伙一早就策劃好了,只是自己才是那個被蒙在鼓里的人。

「是,我與他之間的一個君子協議。」夜冷糾正她的歪曲,「如今你要做的就是等待…………」

夜深了,冷風呼呼作響,卻透不進陰冷幽暗的地牢,滴水聲依舊在滴答,滴答滴響個不停,似乎每一滴都滴在了人心上,泛起一陣酥麻戰栗。

牢房里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唯獨那種滴水聲讓人心底發毛,秦懷懷翻了個身,繼續睡覺,雖然是坐牢,可是獄卒卻對自己很好,連鋪地的稻草都是十分干淨而且厚實,躺在上面一點也不覺得冷,這麼說,司馬逸算是厚待自己的了。

身後傳來一陣的腳步聲,秦懷懷以為是獄卒,便沒有在意,當她無意中聞到一種奇怪的味道時,心底的警鐘大響,因為那種味道她再熟悉不過了,是迷藥,居然有人在牢房里放迷煙。

心頭一驚,她下意識地捏緊了手里的銀針,憋住氣,等待時機…………

腳步在她與夜冷的牢房前來回走動,顯然,他是在做一個決定,究竟是對誰先下手,最後他的腳步停在了自己的牢房前,隨著煙味的越發濃重,牢門咯吱的一聲被打開了。

秦懷懷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緊攥著銀針的手心都是汗水,呼吸一點點地在變的緩慢,精神卻異常的集中,心里數著數,一,二,三,四…………

還未數到十,身後的人便停住了腳步。

秦懷懷估計了一下腳步,知道他僅離自己三步遠,她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但又不能在他動手之前動手,所以只好忍著,誰知,身後的人從懷里拿出一根竹管,對準秦懷懷的後頸,竹管放在嘴邊,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沖來一個人,二話不講直接一個掌劈下。

來人應聲倒地,竹管滴溜溜地滾到了秦懷懷的身後。

「是你!」秦懷懷忙地轉過身,卻看到身著獄卒的衣服,一臉黑沉的司馬逸正站在自己的身後,再往後看,卻是一臉驚訝的夜冷。

秦懷懷手按住地面,一陣冰涼的觸覺讓她雙眼猛地睜大。

「你還好嗎,有沒有那里受傷了?」當司馬逸看到秦懷懷的異常時,他立刻沖到她的跟前,將她整個人都提起來,仔細地打量起來,焦急的眼底有些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擔憂與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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