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妖孽我收了 【142】你丫的是在找死!

作者 ︰

吻不熱烈,帶著夜風的冰冷灌入了她的嘴里,寒徹透骨,他的吻不熱情,不溫柔,純粹是種儀式,秦懷懷感覺到他把什麼塞進了自己的嘴里,然後他伸出手將她的下顎托起,強迫自己吞了下去。

「你干什麼!」秦懷懷推開他,伸出手使勁地在嘴里扣著,「惡心,你這個瘋子,變態,神經病!」秦懷懷因為他的這個吻在心底將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冷夜皇雙手環胸,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這個女人,他的吻那麼讓她難受嗎!她的樣子活像是吻到了一個極為惡心的動物!

「你究竟給我吃了什麼?」秦懷懷用力地擦了擦嘴角。

「毒藥!」他性感的雙唇里吐出兩個字。

「瘋子!」秦懷懷一驚,「瘋子,哪有人連續兩次給同一個人下毒!」不是瘋子是什麼!

「之前你根本沒中毒!」冷夜皇垂首看著她,眼前的人有著一雙狡黠的眼,那雙眼里閃耀著的光芒讓人不能輕易地忘記,卻又最能迷惑人,今早他就中了她的計。

那杯酒樽上他明明下了毒,他也看著這個女人喝下去了,可她卻沒有中毒,生平第一次有人膽敢在他的面前耍詐,還是個女子,不得不說,她很特別!

秦懷懷心猛地跳了一下,暗自驚訝,自己那時在喝酒時耍了一個小把戲————偷梁換柱,將有毒的酒倒掉,結果這個家伙還是發現了!

「那麼現在你滿意了!」沒想到他居然這般的小心,「是否可以帶我去見如歌了!」

冷夜皇淡淡笑著,「自然是可以,不過鑒于你之前的不良表現,我還是慎重些好!」

「什麼意思?」秦懷懷還未回過神,眼前一黑,人便失去了知覺,交睫一線間,她只看到那一襲淡淡的紫衣將自己圍住。

冷夜皇抱著秦懷懷鑽進了街尾的一輛馬車內,放下簾子,「走!」

車夫揚起長鞭,狠狠地甩在了馬背上,馬兒長嘶一聲,揚起前蹄,朝前奔去。

顛簸的馬車內,冷夜皇單手支著下顎,靠在案幾上,單手抱著秦懷懷的肩膀,靜靜地看著她。

搖曳的燭火勾勒出一張精致的臉龐,雙眼緊緊地閉起,長長的睫毛如風中的蝶翅顫抖著,瓊鼻菱唇,略帶俏皮的笑意依舊掛在嘴邊。

在夢里遇到了什麼人嗎?笑的如此的甜蜜。

他輕笑了一聲,本以為是怎樣的國色天香讓那個小子念念不忘,卻只是這樣一個小丫頭,不過她也的確特別,能夠在自己的眼皮低下偷梁換柱,還敢單槍匹馬地來赴會,這樣的智謀與勇氣卻又超過任何一個女子。

難道這就是你吸引那個小子的地方?

車子猛地一顛簸,冷夜皇冷不防往前撲去,雙唇剛好壓在了秦懷懷的唇上。

一道雷電立刻閃過腦中,渾身如遭電擊般顫抖了一下,他立刻抬起頭,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懷里的人。

「爺,前面有些不對勁!」車夫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冷夜皇這才回過神,厲聲問道,「去看看!」

「遵命!」車夫翻身躍下馬車,朝前走去。

冷夜皇掀起車簾朝外看去,原本一片的密林中居然多出了一間屋子,擋住了道路,俊眉擰起,這里何時多了這麼一個屋子,而且這里原本是條筆直的大路,道路不見了,卻多了間屋子。

夜色中,密林里的氣氛異常的詭異,屋子里閃爍著燈火,看樣子有人住在里面,車夫小心地踩著步子,朝屋子走去。

冷夜皇眯起眼,直直地盯著眼前的屋子,那閃爍搖曳的燭火卻顯得如此的妖異不定,猛然間,他長大了雙眼,大聲喝道,「不好,這是幻影,飛影,馬上回來!」

「來不及了!」空中卻傳來一陣清越的聲音,眼前的景物一晃,如同張開的大幕將車夫和屋子一起包裹在了大幕里,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左使大人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冷夜皇很快便恢復了鎮定,朝寂靜的密林中連一聲鳥啼,獸鳴聲都沒有,寂靜的讓人害怕,唯有那道清越的余音回繞。

「冷王爺也別來無恙,難得來巰煌國一次,為何走得如此匆匆!」

冷夜皇放下車簾,掀開木板,馬車的底部出現了一個方形的大洞,大小剛好容納一個人,他迅速將秦懷懷放進方形的箱子里,然後蓋上木板,那個隱蔽的洞口立刻被毯子蓋住,根本查不出任何的問題,誰會想到在馬車的底部居然有個暗格,冷夜皇以最快的速度鋪好一切後,隨即馬上出了馬車。

「佳人有約,我豈可讓佳人苦等!」冷夜皇換上一副公子的模樣,翻身下了馬車,抬頭看向空中。

「哦?」風中突然飄起點點白如雪,紛擾飄絮中,司馬逸揮袖而落,足點地,他負手而立,冷銳的目光朝車內掃射而去「冷王爺,那位佳人該不會就在車內吧?」

「哈哈,左使大人真會說笑話,不過,左使大人要是不是不信的話,就請上車一看!」冷夜皇雙手一攤,大方地示意他上車搜尋。

司馬逸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的大方,正遲疑時,冷夜皇卻笑道,「怎麼,看左使大人的模樣,莫非在尋找什麼人?」

司馬逸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徑直走到馬車前,掀起車簾朝里面看了看,空無一人,難道是魅看錯了!

「如何,左使大人,還有事嗎,若是沒有,本王還要趕路,佳人有約,耽誤不得!」冷夜皇輕搖折扇,笑著看著他。

司馬逸擰緊眉頭,思索了一下,「打擾了,王爺請吧!」說著他放下了車簾,讓出一條道。

「還勞煩將本王的車夫送回!」

「魑,把人放了!」往前的腳步一頓,司馬逸轉身看向他,「冷王爺,夜路難行,以後少走為妙!」

「多謝左使大人提醒!本王就此別過!」冷夜皇也拱手一拜,單手撐著車板,躍身上了馬車,撩起車簾之時,他轉過頭看向司馬逸的背影,嘴角勾起。

這位左使大人並非如傳聞中那般的精明,只是略施小計便騙過了他,看來言過于虛,冷夜皇剛放下簾子,目光卻在掃及車板時一頓,雙眼張大,遮蓋在車板上的毯子居然在中間鼓起了一塊,眸光一斂,他猛地掀起簾子,看向車外。

遠處,那道幽深的身姿,在夜色中愈發的晦暗難辨。

司馬逸,你果然………………

看著再次飛奔而去的車馬,司馬逸雙手負背,衣袂紛飛,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斂起了雙眸。

「座上,不去追嗎?」。魑站在他的身後,神情緊張地盯著即將消失在森林深處的馬車,座上明明知道懷懷小姐就在車內,他為何不將她救出來,不但不救反而還將冷夜皇放走。

司馬逸冷立夜風中,那欣長的身姿在夜色中越發的挺拔修長,只是沾了夜色的沉重,顯得有些孤寂寥落,筆直的身影在身後投下長長的一撇。

「有魅在隨身保護著她,她暫時不會有事!」司馬逸在掀開車簾之時便發現了車板上的暗格,他依舊不動聲色地一笑而過,「她總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想束縛了她!」

他相信,他司馬逸看上的女人一定不會另自己失望!

「我們該出發了,今夜冷夜皇離開燕山關,定是返回水月國,這一仗不可避免,該來的總是要來!」司馬逸深深地朝馬車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隨即便甩袖轉身離去,不再多看一眼,他怕,怕要是再看一眼,他會不顧一切去尋她,那一袖他是用盡了氣力甩開,為了天下,為了百姓,他必須擔起應盡的責任!

懷懷,你要相信我,等著我!

「遵命!」魑拱手道,抬起頭的時候,他朝秦懷懷消失的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看司馬逸的背影,搖了搖頭,輕嘆一聲,哎,什麼時候座上和懷懷小姐才能真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p.s.這也是眾位讀者的心聲…………)

等秦懷懷醒來時,卻是頭疼不已,如浪襲來的暈眩讓她一時間有些晃神,身子一個不穩便栽了下去,跌進一個寬厚結實的胸膛里,疑惑地抬起頭,卻正對上那雙同樣驚訝的眸子。

「冷夜皇!」片刻是失神後,秦懷懷立刻驚呼了出來,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被顛簸的車子一晃,又栽進了冷夜皇的懷里。

「呵呵…………」頭頂傳來他戲謔的笑聲,「看來,你注定逃不出我的懷抱。」

「登徒子!」秦懷懷白了他一眼,剛才那一站讓她頭暈目眩,此刻眼前的景物還是模糊一片,頭頂盤旋著幾只小鳥,正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

該死的,中了他的道兒,這回真是陰溝里翻船,丟人丟到家了!秦懷懷暗自唾罵。

「哈哈!」頭頂的笑意愈濃,「有意思,真有意思!」軟香懷中抱,他卻品出了別一番的滋味。

秦懷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意思個頭,等本小姐好了,定要給你好看!回頭把老頑童研制的新型毒藥給你試試,看看奏效不!反正是不要錢的小白鼠,不實驗,白不實驗!

想到冷夜皇中毒後的各種表情,秦懷懷的嘴角不知不覺間勾起一個弧度,嘿嘿地陰陰地笑了幾聲,那幾聲陰冷的笑卻讓在一旁的冷夜皇莫名地起了疙瘩。

伸出手拉了拉衣領,冷夜皇感到奇怪,為何在如此溫暖的車內,他卻感到了一股難言的寒冷。

「喂,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

「水月國!」

「如歌呢,我要見他!」鬼才跟你去什麼水月國,等見到了如歌,她再下毒,狠狠地懲罰一下這個瘋子,然後帶如歌回燕山關!

「見他是自然要見的,不過我勸你別想著逃跑,我在你的身上下了毒,沒有我的解藥,你就等著毒發身亡吧!」冷夜皇似乎看穿了她,「到時候別怪我不憐香惜玉!」

「切,你要是會憐香惜玉,我就不會中毒了!」秦懷懷大大地鄙視了他一回,事後君子!

「秦懷懷,你究竟是哪里的人,為何我從未見過和你一樣的女子?」冷夜皇見馬車出了燕山關,心中的一顆大石也終是落了地,于是便和她調侃起來。

「總之不是和你一路的人!」秦懷懷不屑地撇過他,看向車外,「我們這是到了哪里?」

冷夜皇沒有回答她,只是單手支著下顎,靠在案幾旁,看著她,「如歌很在乎你!」當那個小子听說自己要把秦懷懷抓來時,他立馬跳起,那雙嗜血的眼如同野獸般,猙獰的神情似乎要隨時沖上來撕爛自己一般,‘你要是敢傷了她,我定不會饒過你!’

「我警告你,如歌是我的朋友,我不許你傷害他!」秦懷懷立刻警覺起來。

「哼,你如今都在我的手里,憑什麼命令我!」不自量力!

「那又如何,大不了一拍兩散!」丫丫的,我就不信,拼了命還不能與你同歸于盡!

「呵呵,你怎麼總是以為我是個冷血的人!」打從見面起,她便沒給過自己好臉色看。

「因為你毒死了如歌的妹妹,如月,你還敢說你是個好人!」

「什麼!」哪知冷夜皇的臉色卻驟然大變,「你說如歌的妹妹死了!」

「你為什麼這麼吃驚?」秦懷懷驚訝于他眼底的那份震怒,莫非…………

「你以為是我下的毒?」冷夜皇這才明白為何這個女人一見到自己便一副‘你是殺人凶手’的模樣。

「不是你嗎!」秦懷懷挑眉,一見面就給自己下毒,說你不下毒害人,好難!

冷夜皇卻突然大笑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

「告訴你,就算是下毒,我也是看對象的,不是什麼人都能得到我的‘特殊’待遇!」說完,他的目光朝秦懷懷的雙唇掃去,一副‘你是幸運’的表情。

秦懷懷立刻捂住自己的唇,想起剛才他說的‘特殊待遇’,耳根子一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無恥!你以為這麼我就信了,敢做不敢當的小人!」

極度鄙視你!秦懷懷在心底有將冷夜皇狠狠地鄙視了一回。

「你說什麼!」冷夜皇卻猛地沉下了臉,一把將她攬進懷里,「你說我敢做不敢當?!」語氣里的危險氣息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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