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妖孽我收了 【144】耍死你丫的!

作者 ︰

「越快越好!」這不是廢話嗎!

「那麼我就需要兩位的配合!」冷夜皇挑眉道。

「你直接說吧,要我們如何做!」胡清歌放開雙手,尋了個位置坐下,悠哉地端起錯金碧玉茶盅,呷了一口茶。

「不愧是胡莊主,快人快語!」冷夜皇放下茶盅,「兩日後是帝姬的生辰,到時候各地的官員及皇親貴冑都會被邀請進宮獻禮,我們屆時就可以進宮去,只是,我需要你們裝扮成我的歌姬,這樣才能隨我進宮。」

「為什麼是歌姬!」胡清歌擰眉,「不是有侍從嗎!」

冷夜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才又緩緩地說道,「皇宮重地,我的侍從是不被允許進入的,唯有獻舞的歌姬才被允許進入深宮內苑,你如果不想被拒之門外,或者被射成馬蜂窩的話,大可以試試扮成侍從或者自己闖入,只是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然後呢?」秦懷懷沒想到要見如歌竟是如此的麻煩,而且還得扮成歌姬,「可是我什麼也不會。」開玩笑,她又不是全能的,像那些穿越來的女主,她們個個都身懷絕技,可是,看看自己,除了耍點小聰明,似乎一點也沒有什麼過人之處。

「什麼也不會!」冷夜皇似乎更加的吃驚,秦懷懷明顯感到他的嘴角在抽。

「是啊!」秦懷懷回答的很坦然,他激動什麼,自己什麼也不會就這麼讓他無語嗎!

「彈琴?」不要說她什麼也不會,他會瘋的!

「不會!」

「舞曲?」

「不會!」

「你直接說吧,琴棋書畫,哪一個是你會的?」秦懷懷的頭搖得像撥浪鼓,每當她搖一次頭,冷夜皇的臉色便沉一分。

「都不會!」

「……………………」再看冷夜皇,他的臉色已經基本變得青黑,「你究竟會什麼!」

如果她再說一句‘什麼也不會’,冷夜皇估計會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沖上去,掐死她!

冷夜皇扶住額頭,他是徹底的難以理解了,這樣一個什麼也不會的女人,為什麼會吸引三個帥哥為了她而不顧一切!

而他卻不知,有些人,她本身就是一種獨特的魅力,那種周身所散發出的獨特的個人魅力就是致命的吸引力,東西不在于多,不在于精,而在于特色!

「為什麼我要會這些,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不必強求去追尋些什麼,要相信,在千萬的眾生里,你就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做好自己便可以!」秦懷懷從不認為自己什麼也不會是種恥辱,相反,她為自己感到自豪,因為,她活得很快樂!

冷夜皇聞言,抬起頭看著她,眼前的女子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那種自信飛揚的神態,那種靈動萬分的雙眼,無不吸引著他,猛然間發覺,她竟然可以如此的可愛動人。

她說的對,這世間的人何止千萬,可是每個人又都不一樣,眾多的人都想著成為萬人眼中的獨一無二,為了成為這樣的人,他們不停地努力變得十全十美,可是他們卻忘記了,其實自己本就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何必自尋苦惱,做好自己便的這世上的獨一無二,便是眾人眼中的特別存在。

「記住,存在即真理,不必去自尋煩惱!做自己就好!你便是獨一無二的存在!」秦懷懷走過去,輕輕地拍了拍了冷夜皇的肩膀,就在他還在因為她的話而兀自發愣時,秦懷懷的眼底卻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小樣!好歹自己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老娘我親自出馬,就不信不能把你搞定,呵呵,你小子就自求多福吧!

胡清歌在一旁看得清楚,他忍不住搖了搖頭,別誤會,他不是不贊同秦懷懷的做法,而是在同情冷夜皇,他對冷夜皇表示十二萬分的同情!

胡清歌在一旁看得清楚,他忍不住搖了搖頭,別誤會,他不是不贊同秦懷懷的做法,而是在同情冷夜皇,他對冷夜皇表示十二萬分的同情!

就在剛才,秦懷懷已經借著那幾下的拍肩,將一種藥粉散在了他的身上,可憐的冷夜皇卻還兀自沉浸在秦懷懷方才的話,未曾發覺。

晚膳過後,冷夜皇靜靜地坐在涼亭里,西涼的琉璃盞,精雕細琢,握在手中,一股冰涼的感覺從指尖透過肌膚,薄涼的感覺在指間縈繞。

冷夜皇看著手中的金邊琉璃盞,那精美的花飾,流螢的夜光流轉過那些精美的浮雕,游離出一種靜柔的美。

「莊主大人,深夜前來,所謂何事?」冷夜皇輕酌一口,將酒樽把玩在手中,眼底卻流溢著淡淡的光彩。

「我只是好奇,為何如歌會在宮中,不是王爺你把人帶走的,如今又為何被人帶進了宮中,竟然連王爺你都見不得!」胡清歌伸出手,冷夜皇為他倒了一杯。

「好酒!」胡清歌輕酌了一口,點了點頭,「西涼國的琉璃杯果然適合來飲此酒!」

「胡莊主不是都知道了嗎?」。冷夜皇低頭笑道,「不然,你為何會在這里,不過你有把握能贏嗎?」。

「國主大人如今生死未卜,如歌一個人在宮中也未必能撐到多長時間,而你似乎並不著急,莫非王爺有更好的計劃?」胡清歌卻並未被他的言語所迷惑,精明的光芒劃過眼底。

冷夜皇一口將酒樽中酒飲下,將酒樽放在桌上,雙手負背看向園中,「胡莊主,在回答你問題之前,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

「情為何物?」

「恩?」

「為何你們都會被情所困?」他想了一整夜,始終不能明白為何這幾個男人都願意為了一個如此平凡的女人,甘願做個傻子。

「莫非冷王爺你想了一夜,想不通的竟然是這個?」胡清歌淡淡笑道,「冷王爺好雅興,不過這個問題恕在下實難回答!」

「為何?」他都不能回答。

「王爺你愛過嗎?」。

「不曾!」冷夜皇不屑,感情這種東西只能成為自己前進路上的絆腳石,從小師傅便告訴自己,要強大就必須無情!是以,他從不談情,周旋于胭脂巷里也只是纏綿于,沒有絲毫的情感。

「那麼,等王爺有了這種感情了,自然就會知道情為何物!」胡清歌滿飲此杯後便甩袖離去。

冷夜皇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勾起嘴角,「胡清歌,本王永遠也不會體會到這種情感,不是不會,而是不能!」要成大事者,必先絕情!

是以,你們注定要輸!

==========瓦的分割線==========好久沒露面的分割線啦

「你擔心冷夜皇會出賣我們?」秦懷懷听完胡清歌的匯報後,擰起了眉頭。

「他這個人,非正非邪,幾番談話也都避開要害,態度曖昧,不好說!」胡清歌看不透那個男人,似乎他很容易懂,其實又難以看懂。

「既然他想要兩頭都討好,那我們就讓他兩頭都不討好!」秦懷懷最恨的就是這種風吹兩邊倒的人!

「我看冷夜皇倒是個厲害的角色,他先是借助天閣的力量把天闕國控制在手里,可惜他終歸不是正式的繼承者,原本以為將流浪在外的皇子如歌找回便可名正言順地登位輔政王,誰知閣主卻突然反悔,準備挾天子以令諸侯,如此一來,冷夜皇又只能來依靠我們的力量來奪回本該屬于他的一切!」胡清歌冷靜地分析,「這一切看似合理的解釋,但是卻又有不合理的地方。」

「比如?」

「以我對閣主的了解,他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小人,這種宵小的行徑他是不屑而為之,他要是想控制天闕國,手段多的是,根本不必挾持如歌,另外,冷夜皇為何要帶你進宮見如歌,這個倒是令我費解之處!」

「你認為冷夜皇在自編自演?」

「有這個可能!」

「那他的目的何在?」

胡清歌認真思索了一會兒,「我只能說,猜的到各種的可能,卻猜不透他的心思,這個人看似一眼可以看穿,其實,一切又都在這全無中隱約透出了不安的感覺,冷夜皇這個人不簡單!」

「恩,我也這麼想,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能夠一試究竟!」秦懷懷賊賊地笑著。

「看你笑的這麼賊,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主意!」胡清歌了解她,每次她想出什麼餿主意的時候會,就是這個表情,而一旦她出現這個表情的時候,那麼就意味著某個人要倒霉了!

「非常時期,對付非常之人,必用非常之手段!」秦懷懷嘿嘿一笑道,「你還記得我之前拍了他的肩膀嗎?」。

「恩!」

「我在他身上散了些奇特的藥粉。」

「他的師傅本身就是毒醫,你這招對付他沒有用!」胡清歌認為冷夜皇恐怕早就知道了。

「no,no!」秦懷懷搖了搖指頭,「他就算是毒王的嫡傳弟子又如何,就算他知道了所有記載在書中的藥物,毒物,可這天下的植物何其多,更何況是整個自然生物界,種類更是舉不勝舉,他總不能一一都識別過吧!」

「你的意思?」自然生物界,好奇怪的名稱!

「我用的並不是植物上提取的藥粉,而是從螢火蟲身上提取的銀光粉!」秦懷懷在黑森林的時候,曾見過一群的螢火蟲,本想著讓司馬逸好好看看,可惜他始終沒有機會去看那一片的熒光似海,于是那時她便有了個主意,將螢火蟲身上的發光物制成銀光粉,沒想到剛剛研制成功就試用在了冷夜皇的身上,貌似那小子天生就是做實驗品的命!

「銀光粉?」胡清歌不解,「有何作用?」

「銀光粉本身沒有毒,但是…………」秦懷懷嘿嘿笑了幾聲,「我在這種藥粉里還加了種特殊的藥粉,這兩種藥粉混合在一起,嘿嘿,嘿嘿…………」

胡清歌渾身一顫,渾身的雞皮疙瘩似乎起了一地,盡管她沒說出是什麼樣功效的藥粉,但是從她那種賊相的表情卻可以看出,這回冷夜皇只能自求多福了!

到了帝姬生辰的那日,冷夜皇便帶著扮成歌姬的秦懷懷和胡清歌一起進宮。

冷夜皇一路上都靠在案幾旁,假寐,似乎在沉思著什麼,一言不發的沉悶氣氛籠罩著整個車內,秦懷懷極度無聊地坐在他的對面,嘟著嘴看向窗外。

不知為何,冷夜皇死活都要自己和他同坐一輛馬車,說是什麼防止自己再使什麼花樣,丫丫的,就像是看犯人一樣看著自己,最郁悶的是,他一上馬車連句話都沒講,他大爺的去睡回籠覺了,苦了自己縮在這個小角落里。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秦懷懷百無聊賴地托著腮幫子,看向窗外。

紅牆青石,琉璃瓦,彎彎勾起的鴟尾檐,在金色的光芒中發出淡淡的,游離的光芒。

秦懷懷眯起眼,那些細碎的光芒耀炫了雙目,卻在遠處構成一幕絕美而威儀的景色。

紅青色在蔚藍的掩映下,竟是那般的和諧威儀,和諧中卻有種突破力的存在,似乎想要掙月兌這靜柔的景色,一呼而出。

美,可以是一種力量,也可以是一種和諧。

秦懷懷第一次見到將這兩種美完美結合的建築,一時間竟看得出神。

冷夜皇看到她杵著腮幫子,揚起頭,獨自欣窗外那份的美麗,露出的那種恬靜的美,宛若清晨里最嬌柔的花,散發出清新的花香。

秦懷懷不知,當她在欣賞風景的時候,自己也正被當作一道獨特的風景被人所欣賞,而冷夜皇做夢也想不到,正是眼前這個清朗如月的女子,卻是他此生的劫難,是他一生都難以擺月兌的毒!

「喂,我們到底要多久才能到達皇宮!」秦懷懷百無聊賴地轉過臉,這丫的,居然還有心思睡覺!

冷夜皇連忙將目光收回,倉促間,慌亂無章,他低低地應了聲,「快了!」

秦懷懷自然沒有看到他眼底劃過的一抹慌亂,只道是他有些奇怪,也就沒有多想,轉過臉,繼續看向窗外,「不知如歌他怎樣了,冷夜皇,你怎麼這麼不負責任,居然把他一個人留在皇宮里,要是如歌有個萬一,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你和他,很要好?」冷夜皇的語氣中多了一絲的嘲諷。

「廢話!」秦懷懷白了他一眼,「不好,我來這干嘛!」純粹白痴問的問題。

「為什麼,他是你的什麼人嗎?」。

「我的朋友,不是都說過了,你怎麼還問!」秦懷懷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問題,他要問那麼多遍。

「朋友,僅是朋友,你就可以不顧一切,甚至冒著生命危險也要來救他,這樣的朋友的確難得…………」說著,他似乎陷入了一種沉思。

究竟要是怎樣的朋友才可以做到這一步,他從未有過,也從未有人這樣不顧一切地為了自己而甘願冒險,突然間,他有些羨慕那個小子。

就在這時,車輦卻突然停住了。

「什麼事?」冷夜皇探出身子,卻看到一個高傲的人站在了車道中。

冷夜皇在看到他的瞬間,雙眸迸發出一種絕冷的光芒,連在他身後的秦懷懷都能感覺到那種發自他骨子里的肅冷。

秦懷懷很好奇究竟是什麼竟讓一向自負的冷夜皇如此厭惡,于是好奇地探出頭,卻看到了一張俊魅的臉,精秀的五官,可惜的是,那邪魅的眼底,卻滿是陰柔,讓人一看就心生厭惡。

「皇弟許久不見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男子走到冷夜皇的面前,伸出手,在他的臉上勾勒一番,猥褻的表情讓人有種想沖上去狠狠揍他一頓的沖動!

冷夜皇似乎在隱忍著什麼,秦懷懷看到他藏在袖子下的手緊緊地握起,可是臉上卻依舊保持一貫的優雅。

他不露痕跡地將臉撇過,將那股厭惡的表情強壓下,然後挑眉道,「皇兄今日不去見母後嗎,為何在這里?」

「我是特意來這里等你的,如何,我們許久沒有聚了,今夜來我府邸好好聚一聚!」他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那猥瑣的目光卻緊緊地鎖住冷夜皇的臉。

「不必了,我還有事!」冷夜皇卻拒絕。

「你!」冷夜懷斂起眸子,當他的目光掃過車內時,頓時一張,「她是誰?」記憶里,冷夜皇從不喜歡與人共處一處,所以每次都是單獨用車,如今怎麼多了一個女子,看模樣,還是個很一般的女子。

當他的目光掃過秦懷懷時,她立刻感到了一陣的敵意,心下便討厭起這個妖里妖氣的男人。

「她是我的歌姬,皇兄若是沒事,皇弟便先告退!」說罷,他剛想放下車簾,卻被冷夜懷攔住手。

「你!」冷夜皇沒想到他會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將臉湊到了他的耳邊。

「你別以為找回了皇子便可以一手把握江山,只要有我母後在,你就休想,不過呢,如果你好好地服侍我的話,也許…………」

「你做夢!」冷夜皇的臉色變得黑沉。

「你別敬酒不喝,喝…………哎喲!」冷夜懷的話還未說完,便捂住手,驚叫起來,「疼死我了!那個該死的暗算本王!」

「你?」冷夜皇將目光投向了秦懷懷,只見她卻是一臉的悠閑,目光看向別處。

「是你!」冷夜懷擰眉看向秦懷懷,他狠戾的目光剮向她的臉,要將她凌遲處死,「你居然敢暗算本王!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本王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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