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火?制造麻煩?從另一個類似的方面講,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軍火?制造恐怖事件?貌似誠哥我的眼光不怎麼樣啊,來到尸魂界,搞定的第一個是與瘋狂科學家相差無幾的月復黑醫生,現在的目標變為一個疑似恐怖主義者,而且還是非常張狂的恐怖主義者,房子上拉起大旗,生怕警察們不知道爭端制造者是誰而破不了案一樣。
從志波空鶴家轉出來,回到家里趕忙燒制好三條魚,否則那食錢獸還不發飆?可惜等了好久,都不見那小黑貓回來。
「居然真的走了呢,從那天晚上起,一個月不見了,貓果然是人類最難溝通的動物」我嘆口氣,偌大的房子又只剩我一個人了,「一個人還不如和只饞貓一起。」
無聊了一個月的我,又開始逛街尋求機緣,至于志波空鶴,我算是明白了,對我的企圖一清二楚,不過是把我當成唯一能炫耀其煙火威力的死神隊長,大概其他死神隊長都對這種微末之流不屑一顧吧?也不知道她是從哪方面認定我就是的本質,旁敲側擊之下,她和卯之花壓根就不熟,難道誠哥我臉上寫著「」二字?模模臉頰,我連忙把這個荒唐的想法拋出腦去。
咦?那不是松本亂菊麼?金發妖艷,連死神勁霸裝也被她改造成開胸的款式,張顯著其身材火辣。
今天在番隊看到她在市銀丸那里踫了點灰,市銀丸現在形影不離的跟著五番隊副隊長藍染,放著大美人不要,跟著藍染神神秘秘的,以至于隊里傳出藍染和市銀丸有某種秘密關系的流言。印象中市銀丸好像把藍染釘殺在牆上(不清楚劇情的主角),只怕也是個另有所圖的家伙,怎麼說也要把松本亂菊拯救到我的懷抱中才是。
該怎麼搭訕呢?
方法一︰走過去說句「今天的天氣真不錯,松本小姐」;
一個男性死神走過去,亂菊簡潔的回答︰「我對天氣一向很遲鈍,離我遠點。」
方法二︰死纏爛打,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先搞個同路而行再說;
又一個男性死神走過去,那句我正好同路沒說出口,亂菊漠視地打斷道,「我最討厭喋喋不休的男人,離我遠點,否則就用灰貓縫住你的嘴巴」
方法三︰既然星爺的招數不行,就要尼古拉斯凱奇的招數,找個人左右糾纏,然後自己上去趕走卻被打傷,以觸動美女的惻隱之心為主。
結果依然失敗,亂菊更加不屑道︰「身為三席,還被幾個打雜的傷到,表里不一,沒有自尊的男人最討厭了!」
事實上,方法三也是我準備采取的方法,沒想到松本亂菊那麼難接近,現在想來我一個穿著隊長羽織的人,怎麼可能會被小隊員傷到?無奈之下揮揮手把幫忙的隊員們都叫走。
「浮竹隊長,不用我們的話,豈不是更加不行」
「就是,這種狀況,即便是隊長也不行啊」
隊員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女人對男人說你不行了還可能是引誘,男人被男人這麼說就不一樣了,尤其是幾個人同時都這麼說。誠哥我頓時火氣大了,心中一動,我怒道,「胡說些什麼,你們都給瞪大眼楮給我看著!」
「松本亂菊小姐,我是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我咳嗽一聲,對亂菊說道。
「你是誰關我什麼事,我十分討厭尾行在我身後圖謀不軌的男人」亂菊說完就要離開。
「市銀丸的死神能力是從你那里來的吧?你的灰貓始解和市銀丸的的神殺槍,都是把斬魄刀化成塵埃然後攻擊敵人,只不過市銀丸用伸長刺殺掩飾住了其真正能力!」一個重型炸彈拋了出去,亂菊頓時愣住了,不知所措。
「這里人多,請跟我來」亂菊故作鎮定引起路來。
嘿嘿,對付像你這樣強勢的,就先要使你心慌。同時我向那些隊員做了個勝利的手勢。
來到一家酒館,亂菊點了些酒上來,就吩咐酒保不要進來打擾。
自顧自的喝起酒,亂菊的臉微紅,開口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可以看到每個人靈力的特征,這是常人所看不到的,而你們的靈力在我眼里可以說是同一樣東西。」不過看她那眼神就知道不信,我只好攤開雙手,「信不信由你!」
「盡說些騙人的鬼話!」亂菊喝了杯酒,趁著酒勁不穩靠到我身上,一只手將衣襟下來不少,胸前一大片春光誘惑著我,另一只手在我的胸膛畫著圈圈「你說這些,不就是想這樣對我」
啥米?听這話意思我咋成了脅迫良家婦女了?看這亂菊目光中偶爾閃爍著殺機,胸前的指尖正壓在我的要害鎖結上,只怕我一有動作她就會貫穿我鎖結,而她的兩只腿正在打鼓,只怕她也沒有拿下我這個隊長的把握,如果是那樣的後果,還真可能被推倒。
事實上,我十成十的可以順勢拿下她然後推倒,不過我一不想脅迫美女,二則是我非常敬重懂得珍惜同伴的人。現下看來,亂菊為了銀居然以身犯險,果然是個豪氣重義之女。
在她驚愕的眼神中,伸手將她扶正,我正色道,「奪取他人的死神能力,在靜靈庭一直是重罪,听聞市銀丸曾經救過亂菊小姐的命,我浮竹生平最敬重珍視同伴的人,保護同伴也是我做人的宗旨,不過」話鋒一轉,我繼續道,「平子隊長昨天告訴我,叫我小心藍染這個人,而市銀丸現在和他走那麼近,兩個人只怕圖謀不軌,市銀丸平時總是把眼楮眯成一條線,心機深不可測,亂菊小姐還當慎重!」
「夠了」亂菊站起來怒吼,使勁搖頭,「市銀丸不會那樣的,不會那樣的,」驚慌失措地逃掉了。
看她心神不定的樣子,我怎麼能放心讓其離去,萬一在哪出了事情,不是讓人撿了便宜?悄悄的尾行在她後面,只見亂菊離去後進了另一家就把,獨自一個人悶在那酗起酒來。
尸魂界某個倉庫,實際上卻是藍染的秘密實驗基地。
「藍染大人,為什麼你對浮竹隊長如此忌憚呢?一個整天就知道閑逛,什麼事情都不理會的隊長!」一頭白色短發,兩眼眯成一個彎彎弧度,好似微笑的男子說,正是市銀丸。
藍染坐在桌子前,兩塊眼鏡片發亮,看不出他的表情,他對市銀丸的問話不置可否,自顧說道,「其他隊長對我們的行動盯得越來越緊了,虛化實驗不能再推遲了,今天晚上就行動,順便把這些隊長鏟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