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波空鶴家。
「看你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失戀了?」空鶴打擊我道。
「猜的完全正確!」上午那時候,市銀丸出現了,還不知道從哪買來的項鏈,雖然只是甩手丟在桌子上就離去,但是亂菊就好像如獲至寶般一下子就愁容盡去,容光煥發。
這一出當真讓我模不著頭腦,亂菊在我記憶里應該是正派人士吧,難道她是反骨妹?那我是不是該離她遠點了?或者是市銀丸同藍染在搞什麼陰謀,以至于最一後又利用她一把?這樣的話,那市銀丸為什麼還要送項鏈呢,怎麼看都像為早上的感情事情做補救吧?市銀丸為藍染把亂菊賣了豈不是心里早就沒了亂菊?
額,繞來繞去我頭都暈了,算了,不想了。
「午飯我來做吧,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手藝」正巧到了吃飯時間,我調整好心態,把煩惱揮去,想到一個辦法,何不就此吃餐飯,順便拉近下和志波空鶴的距離,沒準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呢。
「好狡猾哦,我可沒說要留你吃午飯」空鶴眼楮眯起來,把我後面隱藏的心思看破了。
「就給我一個機會好吧?」我雙手合十,拜托道。
「不要把我當成一只貓一樣糊弄幾條魚,做不好以後就不用再來了」空鶴不屑道。
結果一頓飯做出來,香噴噴的氣息繞著整個房間,色香味俱全地吸引著姐弟兩,「這個騙人的吧?」志波空鶴夾起一片肉,「看都挺是那麼回事的,誰知道味道是不是和我那煙花一樣沒威力」不過很快,她的狼吞虎咽的吃相把她出賣了。
果然,抓住一個女人的胃任何時候都是有效的策略。
「太好吃了,大哥哥,相比之下,大姐頭做的飯比魔鬼訓練還難吃」志波岩鷲拍了拍鼓起的肚子,打了個飽嗝。
「難吃的話,我就再也不做了,你也不用再吃了!」空鶴一句話把岩鷲塞了回去。
我模著岩鷲的頭,笑道︰「沒關系的,空鶴不做的話,我做給你吃。」
看我在安慰岩鷲的微笑,空鶴一瞬間失神了,喃喃道︰「怪不得夜一會」
吃完溫馨的午飯,來到寬闊的院子場地,只見幾個球型炸彈擺在那里,球的表面還有附術式的鬼道。空鶴右手掌中竄起火苗,準備將其點燃試其威力。
「慢著!」我頓時響起空鶴有支手就是被炸斷的,那麼近距離對炸彈使用「火雲掌」,其危險系數何其高也。拿起一根木頭,運力破成縴長的十幾根,遞一根給空鶴,「用這個點,那麼近距離,你想被炸死?」
「卻,膽小鬼」空鶴嘴巴上絲毫不松口,接過木簽,將炸彈全數點燃,「經過我的大量實驗,鬼道提高的威力到極限了,必須從火藥配置著手,也就只有硝石、硫磺、木炭三種成分組成的威力最大,但是我總找不到最佳比例。」
原來空鶴早就設置好了結界鬼道,幾下震動,爆炸的能量撞擊在鬼道結界上,連聲音都沒傳出來,感受著撞擊的力度,我不經疑惑,這就是加持了鬼道的效果?火藥加鬼道最起碼也應該是c4的水平才對啊,空鶴啊,這個火藥比例是不是搞得離譜了點?
「啊列,你該不會連火藥的黃金比例都不知道吧?」我疑惑的表情看著空鶴,那表情就好像在說,不是吧,這也叫最偉大的煙火師?
「你那是什麼表情?」空鶴頭冒青筋,「有本事你將所謂的最強黃金比例說出來,如果是的話我就我就」
「就以身相許,嫁給我如何?」我立刻發動攻勢道。
「不愧是浮竹大哥!這樣也行!」志波岩鷲眼冒金星,露出崇拜的目光。
空鶴一下愣住了,但是在我挑釁的目光掃視下,忍不住怒吼︰「不要說大話閃了舌頭,不行的話你們兩個每人上插滿爆竹,正好白天我也想看次煙花!」
?,菊花一緊,我一下子沒了把握起來,雖說死神界對現世生活非常疏遠,露琪亞連個飲料都不會喝,但是我也拿不準經典的硝石75%、硫磺15%、碳10%到底靠不靠譜。岩鷲更是淚流滿面的說︰「大姐頭,為什麼要加上我」
結果這個黃金比例還是相當靠譜的,在志波空鶴以高超的鬼道手法將三種原料合在一處的時候,我就感覺到封印的火、雷、風數種鬼道能量已經及其不穩定了,其中蘊含的威力好似隨時要爆發出來一樣。
空鶴艱難的咽了口水,心中澎湃著即將成為最偉大的煙火師的激動,她伸出右手放出一個鬼道火苗,通過結界,點燃了鬼道炸彈!
「遭了!」一直在想著有什麼不對勁的我頓時反應過來,如此遠超c4的威力,那個結界根本擋不住!而志波空鶴居然靠得那麼近,難道說斷手的那次爆炸是這次?
立刻施展瞬步移動到空鶴身邊,在空鶴驚愕的表情中一把抱住她講她撲倒在地,「魔域之天罡!」,用出魔域的斥力反彈起爆炸的威力,爆炸的能量瞬間就擊潰了結界擊在了魔域天罡上。遭了!我的魔域雖然不用cd但是卻要反彈時間,爆炸的能量太快了,這樣的話數倍的力量就會在加在我身上!看著護住的志波空鶴和前面不遠處的志波岩鷲,我一咬牙,運起劍域的反擊烈風,意圖將其斜分成兩股偏離的引導開來,然而多余的力量撞擊在我背上。
近距離挨c4炸是這麼個感受啊,睡魄如不設防的遭到重擊,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喂,你的手往哪放?嗯?浮竹!醒醒」空鶴驚慌的叫起來。
良久,我轉醒起來,迷糊地听到空鶴的聲音,一個耳朵緊貼在我胸口上,「呼吸沒問題吧?難道是腦震蕩了」空鶴移首到我臉上,近在咫尺,輕聲道,「不是說要娶我麼?怎麼還不醒來,莫不是真有什麼事」
一個聲音兀突的響起,「這麼說你同意以身相許了?」
四目相對,空鶴眼中是我玩味的笑容,心中一驚,正想起身,我哪里會讓她逃離,雙手抱住她,親吻在她嘴唇之上。
「啊」一時不防,觸動背後傷勢,痛得我咧嘴不已。
「我是同意了以身相許,可是現在看來某人似乎不行哦」,空鶴直立起身,挑釁的看著我。
靠,我又不是閃到腰不行,真男人不行也行,區區背傷,如侯君集所言︰「作為男子漢,該硬的時候就得硬!」抓起她的手,拉到我懷中。兩人糾纏著,房內彌漫起春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