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夏草去了醫院,走進病房,看到夏樹正認真地看著一份報紙,悄悄坐到床邊,突然好笑的問︰「喲,現在變得很關心國家大事了嗎?」。
「呃……」夏樹嚇一跳,拿著報紙的手抖一抖,扭頭抱怨的看著她,「姐,你嚇我一大跳。」
「這樣就嚇到了啊。」夏草笑著白他一眼,「呵,夏樹原來是個膽小鬼啊。」
夏樹懶得回嘴,猛然想到剛剛看到的特大新聞,忙興奮的問︰「老姐,皇太子和你的那個同事張得好像哦,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啊?」
「你在說什麼?誰長的象皇太子啊?」夏草听得莫名其妙。
「哎,你自己看吧。」夏樹一邊說,一邊將報紙放到她的眼前,「你看,這個大標題是‘皇太子在訂婚儀式上首次公開亮相’,這張照片上,戴著金絲邊的皇太子,和你三個同事中的那個戴眼鏡的人幾乎是同一個人也。」
夏草看到報紙上那張特大的照片了。
照片上,戴著金絲邊眼鏡的他摟著漂亮高雅的顧夢夢儒雅的笑著。
看到這張照片的第一眼,夏草就確定,他和他是同一個人,拿過報紙,看到內容上寫著‘皇太子歐陽諾’、‘最高法院的審判長歐陽諾’以及‘霧帝國最公平公正的男人歐陽諾’等字樣,便更加確定,想到他和他的兩位朋友對自己所做出的那些禽獸不如的事,心里,再一次涌現無法言說的難耐痛覺,忽然丟開報紙,一臉沉默的大步走到陽台上,兩眼憤恨的望著藍天……
原來,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啊?呵呵,你怎麼會是皇太子,未來的國王呢?對我做出那樣的事的你,怎麼配當皇太子,怎麼配當以後的國王?老天,一定是眼瞎了。歐陽諾,你一定不是皇太子,你和你的那兩位豬朋狗友的一樣,是名副其實的禽獸,是該下十八層地獄的壞蛋。
「姐姐,你怎麼了?」夏樹望著她的背影擔心的問,「你認識的那個人,真是就是皇太子嗎?」。
「不是。」夏草竭力鎮靜,回過頭淡笑地否定,「像我這樣的平凡的農家女,怎麼會認識皇太子呢?」說著,走向門,「弟,你好好休息,過幾天,姐接你出院。」
「姐,你才剛來也。」夏樹看著她走出門的背影,疑惑的大聲說,「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啊?陪我說會話吧?姐……老姐……」……
出了醫院,夏草拖著疲倦的身,傷痛的心,來到小河邊。
她坐在河岸上,無神的看著清澈透亮的河水,看著看著,不知怎麼的,就在那清澈的水面上看出他無比儒雅的高貴身影了,心里一真攪痛,皺緊柳葉眉,撿起身邊的石塊朝著出現他影像的河面恨恨的砸去,「呃……」
‘噗通’一聲,濺起水花一片,波紋帶著美妙,一圈圈地蕩漾開來……
水面的平靜,終于被她砸去的石塊打破了,可他的身影,似乎還在那當著漣漪的河面上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