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當~叮叮叮~叮當的叮……’
夏草正準備睡覺的,听到大廳的電話響了,也就走出臥室,接起了電話,「喂~」
啊,她接電話了!
第一次在電話里听到她夜鶯般動听的聲音,江瀚激動連連,心,控制不住的跳得好快好快,連說話都結巴,「小、小、夏草,是、是、是我……」
莫迷在旁邊鄙夷,「給她打個電話而已,你結巴個什麼勁啊?」說完,抬起長腿,嘴角含笑的在他上不輕不重的踢一腳。
這個時候,江瀚的注意力全都在夏草的身上,他踢了自己的,也懶得和他計較,「小、夏草,我……」
「你誰啊?」電話那端的夏草听到他結巴到不行的聲音後,顯得十分的納悶,疑惑的想,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過一個結巴了?
「你、你、你听不出我、我的聲音嗎?」。他除了緊張興奮外,突然有點失望了,「你、你認真听听,猜猜我是、是、是誰?」
夏草在那頭想了大半天也沒有想出他是誰,懊惱不已,「先、先生,對、對、對不起,我、我、我從來沒有認識像、像、像你這麼結巴的人,我、我、我猜不出你、你、你是誰。」她心血來潮,故意學著他說話。
聞言,江瀚失望到了極點,一股氣,直竄腦門,突然惡狠狠的凶道︰「夏草你這個死女人,我都說了這麼多話了,她還猜不出我是誰嗎?居然還敢學我說話?你和你全家都不想活了是吧?」
氣一上來,嘿,他說話就像放鞭炮一樣的利索,一點也不結巴。
他的言語無不帶著一股殺氣,听得夏草不寒而栗,猛然想起這是他江瀚特有的聲音,身心一顫,「啊?你、你是江、江瀚?」這一次,她不是學他,而是听出他的聲音,太過驚怔,真的結巴了起來。
「呵呵呵呵呵,嗯,我就是你的男人江瀚。」她終于听出自己的聲音了,江瀚頓時樂不可支的,「嘿嘿嘻嘻嘻,夏草,接到我打給你的電話,你是不是很開心啊?」
聞言,夏草氣惱得很,「開心個屁。」說完,‘ 當’一聲的掛斷電話。
「呃?」江瀚沒有想她會這麼快的就掛了自己的電話,眼眉含笑的俊臉瞬間變得鐵青,「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掛我電話。」很不服氣的自言自語完,快速的再次撥通她家的座機。
歐陽諾和莫迷在旁邊不說話,不過,嘴角,都微微的動著,似乎都憋著笑,猜到他打電話給夏草,一定會踫一鼻子的灰。
‘叮當叮叮當叮當叮叮叮……’
大廳的電話又響了,這次,夏草想也不想的就直接的掛掉了電話,然後一臉氣憤拔掉電話線,轉身回臥室睡覺。
江瀚的耐心不錯,她電話一掛,他就再次的撥打,發現無法撥通,那張俊酷的臉更是氣得發黑,手一揚,將昂貴的手機 當的摔到地上,「死兔子……」
「瀚,怎麼了?發這麼大的脾氣?」莫迷在這時憋笑的看著他的臉,佯裝不解的問。
「我打不通電話了。」江瀚揚聲氣道,大跨一步,臉色難看的坐到沙發上。
「是嗎?」。莫迷似乎有些不信,拿出自己的手機,撥出夏草家的座機號碼,發現真打不通,癟癟嘴,微微含笑的看向歐陽諾,「諾,她可能拔了電話線,真打不通電話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歐陽諾想了想,看看時間,笑一笑,微微的沉聲道︰「現在很晚了,不方便打擾,我們明天早上一起去她家,把枕頭還她好了。」
江瀚忽然站起身,拿過那個十字繡枕頭,面色冷峻的大步朝外走。
見狀,歐陽諾和莫迷的臉上都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擔心的神色,似乎猜到他要干什麼沖動的事。
「瀚,你去哪里?」莫迷很快的坐直身,看著他的背影大聲的問道。
江瀚的步子毫不停留,「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把十字繡枕頭還給她,順便問她為什麼敢掛我的電話。」
見他快要走出門了,莫迷皺起了俊秀的眉,聲音提高幾度,「喂瀚,听諾的吧,現在很晚了,別去打擾她了。」
江瀚置若罔聞,步子走得更快。
「呃,這個家伙……」莫迷有些無語了,在他走出門的時候,快速起身,疾步的追出去,「等等我,我也去……」
見狀,歐陽諾英俊的眉宇陰沉了下來,想了想,沉沉的嘆口氣,也起身追了出去。
很快,三人離開豪華大別墅,模黑的下山,到達了夏草的家。
「瀚,不要吵醒伯父伯母,我們繞到屋後面,敲窗叫醒夏草,讓夏草出來。」在江瀚準備敲門時,歐陽諾微沉的說。
「嗯,好。」江瀚覺得這樣更妥當,爽快答應,隨即率先轉身的朝屋子的後方走去。
莫迷雙手插兜,唇角一勾,很快跟上。
歐陽諾走在最後,在昏暗的夜色下,俊雅無暇的臉,似乎也能讓人看出晦暗的色彩來,心間,想必覆上了陰霾。
夏草的窗簾早就拉了上,江瀚到了她的窗戶外後,立即一邊敲玻璃,一邊控制好音量的叫她的名字,「夏草,夏草……」
「夏草,你睡著了嗎?」。莫迷也湊到了窗戶邊。
歐陽諾站在他們倆的身後,神色安靜。
夏草接到江瀚的電話後,心情就恨糟糕,一直失眠著,听到他們兩人從窗戶外傳來的聲音,瞬間想到了那次他們兩個撬開自己的窗子進入自己的臥室強行要了自己的激情而瘋狂情景,不僅緊張氣憤,全身還不由得發寒,連忙爬起床,快步的走到窗子邊,顫抖的拉開窗簾,借著月光,隔著玻璃的看著窗外的他們倆,「你、你們到底想怎樣?」
江瀚緊盯她有著怕意和憤怒之意的小臉,冷冽道︰「我們想怎樣,你把窗戶打開,讓我們進去就知道了。」
「我不要。」她毫不猶豫的拒絕,滿臉的憤怒,似乎敢肯定放他們兩個進來後,他們兩個一定又會像那次一樣,兩個人一起佔有自己。
「夏草,听話,把窗子打開吧。」莫迷在這時溫柔的對她說,漂亮的臉上,泛出人畜無害的笑容,「要不然,瀚會撬開你的窗戶的,到時候驚動了伯父伯母可不好。」
「莫迷,你、你卑鄙。」夏草氣得牙齒打顫。
歐陽諾站在他們身後的陰影里,听到他們之間不愉悅的對話,眉頭隱隱的皺了皺,在江瀚找出他們上次撬窗放在窗外附近的工具準備第二次撬窗進入她臥室的時候,他站了出來,看著夏草,嚴肅的勸道︰「打開窗戶讓我們進去吧,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要給你一件東西罷了。」
夏草沒有想到他也會出現在這里,心頭,揪扯般的一疼,恍然間,有種崩潰的錯覺,眼楮,死死的看著他。
月光淡薄而清冷,從看到他出現的那個剎那起,她美麗水靈的眼楮,就莫名其妙的泛出了水霧,導致視線霧蒙蒙的,讓她看不清他此時是什麼表情,可即使是這樣,她也目不轉楮的看著他,似要在他的身上看出一個洞來,又或者,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是怎麼長的。
對上她錯愕中帶著憂傷與悲憤的眼神,歐陽諾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被什麼東西重重地錘擊了一下,很痛,很難受,可是,卻叫囂不出來。
「打開窗讓我們進去吧。」他又說了一遍這句話,不過,嚴肅的聲音,透出了一縷屬于審判長的正直與威嚴,「我向你保證,我們進去後,絕對不會對你做出你所擔心的那種事情來的。」
「呵呵呵~」听了,她一下子就笑了,笑得迷人,卻笑出了淚光,也笑出了悲傷,含淚的眼,看看江瀚和莫迷,又眨也不眨的看著他一副好人相的俊雅面龐,「歐陽諾,皇太子殿下,你的保證,真的有用嗎?我……可以相信你嗎?」。
「可以。」歐陽諾回答得肯定。
「可以?可以?」她懷疑,深度的懷疑,上揚的嘴角,是那般的苦澀,「你要我怎麼相信你?」眼里的淚光,在此時是越積越多,化作淚,險些滑下眼眶,「你應該很清楚的,你和他們兩個一樣,都是禽獸,都是惡魔。」有些嘶啞的說完,急速的轉身,倉皇的跑出臥室。
「夏草……」
「夏草……」
見此情景,莫迷和江瀚急了起來,默契的快步繞過屋後,在昏暗寒冷的夜色中尋找她單薄的身影。
歐陽諾,因為她的不信任而失落著……夏草,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
「呃~」他閉眼沉嘆一聲,這才立馬的跟上莫迷和江瀚,擔憂緊張的尋找她跑出家,淹沒在黑夜里的身影。
夜,猶如黑色海洋,夜,猶如黑色的網,誰也游不出,誰也逃不掉。
「夏草,夏草……你在哪兒?夏草……」
「夏草……夏草……」
「夏草……」
三個男人神色焦急,在黑夜中呼喚著她,左顧右盼的行走在鄉間小路上。
夏草討厭著他們,听到他們的聲音,倉皇的步子,在黑夜中逃跑得更快。
「夏草,你別跑了,快點站住。」莫迷第一個看到了她那在夜中更加單薄的身影,一邊急聲的呼喊,一邊加快速度的追上去。「別跑,相信我們,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你們是混蛋,你是的禽獸,你們的惡魔,我相信你們,我就是大白痴,大笨蛋。」她激動極了,不管不顧的跑得更快。
「夏草,小心點,夏草……」
「夏草,你別跑那麼快……」
歐陽諾和江瀚也看到了她的身影,同莫迷一起,焦急擔憂的快速追去。
他們三個都追上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此刻,夏草怕極,心頭,總是有著世界末日一樣的最壞預感,覺得被他們追上,自己就會被他們撕咬成碎片,落到煙飛灰滅的下場。
不,不要。
她怕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忽然轉過身,流下眼淚,在黑夜中對他們嘶啞的大吼,「莫迷,江瀚,歐陽諾,我恨你們,我恨你們。到底要怎樣做,你們才肯放過我?你們說啊,到底要我怎樣?我上輩子,是欠了你們什麼嗎?你們非要這樣的對我?」
見她這麼的激動,三個男人的心,都緊緊的繃著。
「夏草,你冷靜點。」歐陽諾竭力的屏住呼吸,一邊慢慢的朝她靠近,一邊平靜的和她說話,「我們沒有惡意,請相信我。」
「夏草,諾沒有騙你。」江瀚立即附和,心里很急,拿著那個有著重大意義的十字繡枕頭,朝她快步的走去。「我們是來還你枕頭的。」
「你們別過來。」看到他快要走上來的步子,她一邊激動的大喝,一邊急急的往後退,「我不要你們還我什麼枕頭,我只要你們滾,離開我的家鄉,離開我的視線,離開我的世界,我不要看到你們,我不要……呃啊……」真是倒霉到家,身後有個水潭,她沒能注意到,往後退,腳下一個踩空,身子立即往後倒,就當著他們三人的面狼狽的掉落到了冰涼刺骨的水里。
「夏草……」
那個剎那,三個男人的心同時的跳到了嗓子眼,以最快的速度跑上去,毫不猶豫的同時跳下水,一同的救她。
「夏草,夏草……」
「夏草,你沒事吧?」tbzt。
「夏草,抱緊我……」
「呃嗚嗚,我不要你們管,呃嗚嗚,你們都給我走開。」他們三人都跳下水爭著搶著的抱住自己,夏草的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因為,這讓她感到窒息,一邊竭力的掙扎,一邊放縱的痛哭,「呃嗚嗚,你們讓我死了好了,嗚嗚呃嗚嗚,我死了,就不會被你們繼續欺負下去了,呃嗚嗚……」
听到她的哭聲,三個男人都心疼得要死,一人摟住她的腰身,一人抱著她的肩膀,一人抱緊她的臀部,齊心協力的將她救出水潭。
夜間的氣溫,本就冷,掉到水里後,滋味鐵定是不好受的。
三個男人為了救她都跳下了水,和她一樣,身上都濕透了,她冷,他們也冷。
夏草瑟瑟發抖,被他們救上岸後,全身顫抖的用力推開他們,「呃嗚嗚,你們給我走開,我不要看到你們。」
看到她冷得發抖的樣子,三個男人甭提有多心疼,多內疚,多自責了。
歐陽諾欺身上前,不理會她的排斥,將她猛地打橫抱起,一邊朝著她的家疾走,一邊憂急的說︰「夏草,別發脾氣了,你必須馬上回去還衣服。」
江瀚拿好十字繡枕頭,和莫迷一起快步的跟上。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回去。」夏草氣憤的大叫個不停,心里,是百般的不願意讓他們送自己回家,怕極了爸爸媽媽看到他們,會發現自己與他們有什麼特別的關系。「听見沒有,歐陽諾,我叫你放我下來。」
歐陽諾置若罔聞,抱她抱得更緊。
「呃,你混蛋,你混蛋。」她實在是氣不過,捏起拳頭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在他快要抱自己回到家的時候,眼楮里,急出新的眼淚來,「快放下來啊,我自己知道回家還衣服。」
這個時候,三個男人似乎都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夏草,你不想驚醒伯父伯母,聲音就小點。」在走上她家的院壩時,莫迷陰郁著臉,在旁邊小聲的說道。
「夏草,你放心吧,諾把你抱進臥室,我們把枕頭還給你,我們就會離開的。」江瀚緊接著的低聲說。
被他們洞悉到自己根深蒂固的顧慮,她不得不暫且相信他們一次,哽咽的閉上了嘴巴。
進了她的臥室後,三個男人默契十足的分工合作。
歐陽諾放她下地,立即不顧男女有別之嫌的給她月兌著身上的濕衣服。
莫迷快步的走到衣櫃前,找出一套暖和的睡衣,隨即走到她面前,和歐陽諾一起面露擔心的月兌她身上濕透的衣服。
江瀚最後一個進屋,關上門將門反鎖後,快步走到窗前,拉下窗簾,回身見歐陽諾和莫迷都在給她月兌衣解褲,心頭一熱,也湊了上去。
「你們可以滾了……呃,歐陽諾,你住手,啊,莫迷,濕衣服我自己月兌,呃啊,江瀚,你混蛋,褲子我不要你月兌……」面對他們的殷勤勁,夏草被氣得面紅耳赤,「你們听不懂我說話嗎?你們滾啊,給我滾……我自己知道怎麼換衣服,呃,別月兌,別……」
「夏草,你就別怕羞了。」莫迷一邊快速的解她的衣服扣子,一邊語重心長般的溫柔說道,「把手拿下來,別擋著,你這樣,我沒法給你月兌衣服……」
歐陽諾也解著她的衣服扣子,滿臉的擔心,「夏草,你身上的濕衣服必須快點月兌掉,要不然,會感冒的。」
「夏草,你的褲子和內褲都濕透了,穿在身上一定很冷,腿不要並攏得這麼緊,你這樣我不好給月兌的。」江瀚苦口婆心,蹲在她身下,一次次的扯著她的褲頭往下扒。
「呃,你們禽獸,你們混蛋,我不是兩三歲的孩子啊,這些事,我自己可以做。」夏草欲哭無淚,心頭是又氣又急又害羞,「听到沒有啊,你們給我走,我自己知道換衣,呃啊……」
此時的她,豈能勸說得了他們,一對三,注定是輸。
不一會的功夫,三個同心協力齊齊動手的男人就將她身上的濕衣濕褲通通的月兌掉了。
夏草羞憤到極致,奮力的推開他們,抱住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快速上床,扯過被子把自己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在被子里紅著臉,流著淚的說︰「濕衣濕褲都讓你們給月兌了,你們現在可以走了吧?」
三個男人似乎想到了明天就要回霧城的事,誰也舍不得走,站成一排,緊張又擔憂的看著在床上用被子把身體緊緊裹住的她。
「夏草,我們還沒有給你穿上衣服和褲子呢。」莫迷厚著臉皮的說。
「夏草,難道你喜歡果睡?」江瀚隱隱笑問。
歐陽諾的臉色,有些陰沉,「夏草,我們明天上午就會離開這里回霧城,今晚,就讓我們在這里陪著你吧。」。「呃,你們給我走啊。」他們三人的聲音夾雜在一起,她听得頭疼欲裂,「你們要走就快點給我走,總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我穿沒穿衣服,我果睡還是不果睡,都和你們無關。」
聞言,三個男人的臉上,不約而同的劃過一絲失落,和一絲憂傷。
「你怎麼就這樣的討厭我們,這樣的希望我們走呢?」江瀚皺緊濃眉,十分悶沉的問,「我們哪點對你不好了?別的女人,把心不得我們留下來陪她們呢。」
「那你就去找她們啊。」她在被子里氣憤的大聲道。
听她這麼說,江瀚頓時來氣,「我就是不去。夏草,我告訴你,我就找你夏草一個女人。」聲落,月兌掉自己身上的濕衣濕褲,光著令人尖叫的健壯身體霸道的擠上床,「夏草,我這輩子就只玩你一個女人,我看你能把我怎樣……」
「呃啊,江瀚,你這個禽獸,你給我走開……滾啦……」發現他光著身體擠上床的那刻,夏草嚇得身心俱顫,羞憤難當,「滾,滾……」
看到此景,歐陽諾的臉色很難看,莫迷的臉色,也陰沉得可以。
「瀚,別這樣對她。」歐陽諾率先嚴肅的開口。
「瀚,我們回去換衣服吧,今天晚上饒她一次。」莫迷緊接著說。
江瀚已經將夏草壓在了身下,扭過頭氣惱的看向他倆,「諾,迷,你們這個時候裝什麼正人君子啊?」音落,快速俯下頭,當著他們倆的面狂野的吻上夏草殷紅的小嘴。
兩人見狀,臉色更加的黑了一分。
不一會,江瀚停下了吻,抬起頭對他們倆神秘的冷笑,「呵呵,諾,迷,你們要走,你們就自己走,今晚,我要定她了,反正你們兩個又不是真的愛上她了。」說完,再次的吻上夏草的嘴巴,一雙大手,不停的在她絲滑如稠的身上游走著……
「唔……不……呃……滾……」夏草眼里的淚,流得洶涌,「江、江瀚,求你了……嗚嗚,不要……不要這樣……」
看著她在此時掛滿淚的臉,歐陽諾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她,和江瀚莫迷一起佔有她的那個堪稱瘋狂的晚上。
記得那晚最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加入佔有她的行列之中,那時,他也沒有打算要加入,和自己的兩個好友一起玩一個喝醉酒的女人。
那時,他只是坐在旁邊的水晶桌旁優雅的喝著紅酒,靜靜的觀賞江瀚和莫迷侵佔她身體的熱辣情景,像在看一部可有可無的文藝片一樣。
後來,不知怎麼的,听到她糯柔而疼痛的shen吟聲,看到她痛得從眼眶里滑下的一滴淚,心,忽然就動了動,也不知是覺得那個時候的她楚楚可憐得特別的美麗,還是別的什麼,讓他鬼使神差的放下酒杯走向床,加入了同莫迷和江瀚一起欺負她的行列之中……
莫迷突然覺著這樣的情景很刺眼,想阻止江瀚侵犯她的舉動的,可是見歐陽諾沒有任何舉動,終是壓制了要上前阻止的念頭,嘆口氣,別過頭去,沒想,眼不見,心,卻還是該死的煩著,悶著,沉著。
听到夏草的哀求聲,江瀚並沒有停下動作,呼吸,急促著,俯身,密密麻麻的吻著她。
「呃嗚嗚,呃嗚嗚……」夏草悲戚的哭著,使勁的扭著頭,淚眼朦朧的看著站在床對面的兩個男人,用近乎絕望的聲音呼喚著他們,「呃嗚嗚,歐陽諾,莫迷,救我,呃嗚嗚,救我……」
听到她懷著最後一絲薄弱希望的呼救聲,莫迷沒動,還是別著頭,像是怕自己回頭看她一眼,就會泄露心中的什麼秘密一般。
歐陽諾也沒動,只是看著她那張掛著淚的臉,幽幽的思索著什麼。
她,絕望了,嘴角顫顫的上揚,眼淚,滴答滴答的往下掉落,笑出比哭聲還難听的笑聲,「呃呵呵,呃哈哈,騙子,騙子,江瀚,莫迷,歐陽諾,你們三個不僅都是禽獸,還都是騙子,都是混蛋……」
他和他,都沉默,江瀚也不說話,只在她的身體上專心致志的行動著,似乎,是默認了什麼。
靜默一會兒,歐陽諾看著她的淚臉,十分鄭重其事的問︰「夏草,我們是禽獸,我們是混蛋,我們是騙子,這樣的我們,有一天,你會愛上嗎?」。
「我不會,永遠也不會。」她流著眼淚,揚著唇角毫不猶豫的肯定回答,「就算死,我也不會愛上你們的,我會恨你們一輩子。」
听她這麼說,他,反倒是笑了,笑得有些輕松,點點頭,穿著一身濕漉漉的高貴衣衫,優雅不凡的靠近她,對她露出有氣質的迷人笑容,「呵呵,不能愛我們一輩子,恨我們一輩子也不錯。」無所謂的愉悅說著,在她的眼前優雅的月兌下自己身上的濕衣濕褲。
「呃,不,不要……」惡魔又加入一個,夏草更是懼怕與絕望,掛淚的小臉,慘白無色,全身繃得緊緊的,向他使勁的搖頭,「歐陽諾,我求你不要……你向我保證過,你們進我臥室,絕對不會對我做出我所擔心的事情來的。」
他微微愣愣,向她溫和儒雅的微笑,「我是有這樣說過,我說話,向來算數,可是當時,你並沒有相信我。」不疾不徐的說完,掀開被子不失優雅的上床。
床上擁擠了一分,江瀚抬起頭來,不悅的看向他,有些不解的說︰「諾,你剛才不是要我不要這樣對她嗎?怎麼現在你比迷還積極?」
他但笑不語,頭一俯,吻上夏草被他吻腫的紅唇。
見狀,江瀚的心里酸酸悶悶的,總感覺有些添堵,「呃~」煩惱的想一想,嘆口氣,俯身吻上夏草掙扎的手臂。
歐陽諾吻了一會兒,抬頭瞥一眼站在原處沒動的莫迷,如同撒旦般的笑問︰「迷,我們明天就走了,你今晚,不與我和瀚一起好好的疼愛她嗎?」。
莫迷沉悶的閉閉迷人的眼楮,醞釀一會兒情緒,才扭頭看向床上的他們,挑眉邪魅的笑,「呵呵,怎麼會?明天就走了,我可不想留下什麼遺憾,怎麼也得和你們一起最後的疼她一次,讓她一輩子的記得我們。」陰柔說著,一邊寬衣解帶,一邊朝那張床走去,隱隱躲閃的目光,偶爾落在夏草寫滿絕望的蒼白淚臉上…………
狂風暴雨的激情,驚濤駭浪的,在黑夜里踫撞出灼熱的火花,參與的人,是否無一幸免的被其灼傷呢?
夏草累極了,在他們三個優質男人百變的疼愛中,筋疲力盡,最終昏迷過去。
得到了滿足,江瀚起身坐在床邊,點起一根煙,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偶爾,在煙霧中扭頭看看昏迷在床上的女人。
莫迷起身坐在床的里面,光果的背脊似乎還有著高溫,溢著細細的汗珠,靠在冰涼的牆面上,讓他受到刺激般的咧了咧嘴,向江瀚要來一支煙,一邊優雅帥氣的吸食,一邊隱隱苦澀的看著昏迷在旁邊的女人,面上帶著笑容,聲音卻憂沉的說︰「諾,瀚,我們今晚這樣做了,這輩子,她就真的恨我們了。」
歐陽諾下了床,打著赤腳站在床頭的位置,低頭看著昏迷的女人,伸出一只手,輕輕的撫模她掉落到水里後被水打濕,現如今,又在他們三人的強度佔有下汗濕了的如墨秀發,眼里,一片溫柔,「這樣的結果,不好嗎?」。聲音雲淡風輕,嘴角,偶爾輕輕的上揚,「反正,我們又沒有愛過她。」
是嗎?是真的沒有愛過她嗎?如果是這樣,又何必要做出如此瘋狂的情事,讓她記恨他們一輩子呢?何不對她冷清一點點,讓她少恨他們一點點,讓她盡早的忘記他們禽獸般的壞呢?
愛,或是不愛,都好像不重要了,做都做了,還去計較這些做什麼。
莫迷無言,不想自尋煩惱的去深究這個問題,隱隱的扯扯漂亮的嘴角,保持沉默的吸起香煙。
江瀚更加沉默,收回目光,面色冷峻的深吸一口煙,翹起二郎腿,回到曾經冷酷少語的自我。
不知何時,歐陽諾在房間里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吹風機,插上電源,站在床頭給陷入昏迷中的女人吹起濕透的長發。
‘嗡哧嗡哧嗡哧嗡哧……’
吹頭發的聲音,有點吵,有著煙味和味的清冷臥室,熱鬧了不少。
莫迷抬頭,江瀚扭頭,同時看著他給她吹頭發的情景,均是一愣,隨即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來。
「噢,諾,你還真是賢惠啊!」莫迷揚起嘴角,夸贊的笑說。「這世上的女人,能得到你這般待遇,恐怕做夢都會笑醒。」
歐陽諾微微的低著頭,一邊有模有樣的給昏迷的女人吹著頭發,一邊緊盯著她昏迷的側臉,微微含笑的幽默道︰「她夏草不會,醒來了看到我給她吹頭發,怕是會咬我一口。」
「那是。」江瀚冷冷的接上話,吐散一口騰升出三個煙圈的煙霧,「誰叫你把她給吃了,自己吃不說,還發動迷也一起吃,也不考慮她身子骨能不能經受得住。」
歐陽諾微微皺眉,停停手上的動作,看向他,「瀚,你這話何意?是怪我發動了這次的行為?」
江瀚面露不悅,「哼。」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他這是什麼態度?
歐陽諾突然很來氣,想到此次事件的來龍去脈,放下吹風機,臉色鐵青的走近他一步,「瀚,你可別忘了,是誰先月兌了衣服褲子光溜溜的爬上她的床對她施暴的。」
江瀚回頭冷冷的與他對視,「你認為始作俑者,是我?」
「難道你自己不這樣認為?」
「諾,當時確實是我先爬上她的床的。」這件事,他江瀚承認,「可是,我當時可沒有邀請你和迷一起加入。我當時只是想一個人擁有她。」當時,也包括現在,他江瀚都是這麼想的,他只想一個人擁有她,不與任何人分享,可是,最後,他們還是和他一起分享了她,讓她昏迷了過去,想起這件事,他的心頭就止不住的悶,憋得慌。
「瀚,你在怪我和迷?」歐陽諾緊盯他的臉,輕輕的揚揚嘴角,有些好笑的問道,「是嗎?就因為一個我們共同玩過的女人,你就在生我和迷的氣?」
「瀚,真是這樣嗎?」。莫迷也有了些興趣,一邊輕聲的問,一邊挪挪身子,拿過吹風機給昏迷著的夏草吹起頭發,「你把我們的友誼,放在她之後,是這樣的嗎?嗯?」
此時,吹風機‘嗡哧嗡哧’的聲音和他們的聲音混合在了一起,透著一些深沉的詭異。
夏草像是受到了這樣的影響,漂亮的羽睫隱隱的顫了顫,動了動,頭腦,漸漸的有了意識,似乎,能夠听到他們在說些什麼……
他們兩個人都這樣的逼問,江瀚頓時陷入頗為尷尬的局面,煩惱的想想,吸口煙神色凝重的否認,「迷,諾,不是這樣的,你們別誤會,她不過是一個我們隨時隨地都可以任意玩弄的女人,我瘋了也不會把她放在我們的友誼之前的,她夏草,根本就不足掛齒。」
「呵呵呵……」莫迷妖妖的低笑,傲慢又輕佻,「也是。」修長好看的手指,挑起夏草的一縷長發,仔細的吹干,動作溫柔,像極盡完美的情人,可那張薄削漂亮的嘴巴,卻說出極為無情的話,「都被我們這麼玩了,還能高潔到哪里去啊,已經是垃圾了,她若是能破壞我們的友情,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話了,呵呵……」
歐陽諾儒雅的俊臉上,帶著點若有似無的笑意,眼神專注的看著夏草,可是,卻沒有為她說一句好話,反而越發的貶低她,「迷,瀚,我們的友情,是誰也也無法取代的,像她這樣柔弱無知的女人,隨便玩玩就可以了,能站在我們身邊,陪我們一起到老的女人,永遠都不會是她這樣的女人,為她這樣的女人起爭執,為她這樣的女人傷我們之間的和氣,根本不值。」
「是。」莫迷勾起唇角,贊同的聳聳肩,「諾,你說得對極了。」
江瀚神色冷峻的點頭,「說得沒錯。」吸口煙,酷酷的丟掉煙頭,穿上濕濕的衣服往門的方位走,「運動做完,該回去換套干淨的衣服了。」
「瀚,再等等。」莫迷笑著叫住他,「我們今晚可把她累壞了,把她的頭發吹干再走吧。我們做人,多少得有點良心。」
歐陽諾像是覺得莫迷說的話有道理,對江瀚淡淡笑笑,「瀚,等一會吧。」淡聲說完,拿起自己的衣服優雅的穿起來。
他們都這樣說,江瀚也就退回到了床邊,看著夏草的眼神,明明是冷冷的,但就是莫名隱約的透著點糾結與無奈,皺皺濃眉,一把奪過莫迷手中的吹風機,「你去穿衣吧,我來給她吹頭發。」
莫迷笑笑,「好。」難得的不和他爭搶,下床穿衣,大方的讓他為夏草服務。
江瀚走到床頭,拿著吹風機給夏草吹起頭發,他的動作雖然透著笨拙,一點也不嫻熟,但是,卻有著認真的勁。
他們沒說話了,房間里,就只有吹風機吹頭發的‘嗡哧嗡哧’的聲音,以及歐陽諾和莫迷穿衣服褲子的聲音。
夏草好看的柳葉眉,在這個時候不為人知的隱秘動著,透露出無法言喻的難受。
她,好像已經醒了好一會了,已經將他們方才的那些話,听到了耳朵里,記到了心之中。
她不會意外他們會說出如此沒心沒肺的話,可是,听了之後,就是感覺自己的脖子像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掐住了一樣,讓她喘不過氣,同時,胸口也涌出錐心般的痛楚,想哭,卻流不出淚,暗暗的咬緊牙齒,逼著自己挺過去,逼著自己一定要堅強隱忍,不要讓自己墜落到更加難堪的境地。
歐陽諾穿好衣服,抬手看看腕表,隨即看向還在給夏草吹頭發的江瀚,「瀚,頭發吹干了嗎?」。
「還沒有。」江瀚冷冷說,其實,夏草的頭發已經干得差不多了,但就是有根弦,讓他還想在她的身邊多呆一會兒。
「快一點,天要亮了。」歐陽諾微微催促道。
江瀚沒說話,繼續認真的給她吹著絲絲如墨的秀發。
莫迷在這時拿起那個他們三人共同加班加點繡好的十字繡枕頭,突然有點百感交集,蹙著俊眉微笑,「諾,瀚,我們三個一起繡好的這個十字繡枕頭,要不要等她醒了我們一起還給她?」
「就這樣還給她吧。」歐陽諾聲音微沉的說,深邃的眼楮,看向床上還沒有睜開眼楮醒來的她,「我們必須早點走,避開她父母,她最害怕她的父母知道我們和她的這種關系,多少給她留點面子。」
莫迷想想,淡笑的點點頭,「嗯,好吧。」
于是,他拿著那枕頭優雅的走到床邊,微微彎身,將那枕頭放到她頭的旁邊,似乎希望她一醒來,就可以看到這個十字繡枕頭。做好這件事,伸手挑起她的一縷長發,揚揚薄唇,「瀚,別再吹了,已經差不多干了。」說到這兒,站直身,雙手插兜的轉身往門走,嘴角掛上一抹戲謔的笑,「諾,我們走吧,瀚好像願意留下來給我們的小貓咪當男佣呢。」
江瀚立即皺緊濃眉,「呃,莫迷,你胡說八道些什麼。」用力的扔掉還在‘嗡哧嗡哧’作響的吹風機,冷著臉,大步的走到他的前頭,第一個的走出門。
「喲,這樣就生氣了啊?」莫迷在後方笑,慢悠悠的追上他,「瀚,我發現你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伙越來越小氣了。」
「死狐狸,你給我閉嘴。」
「呵呵……我跟你開玩笑,隨便說說罷了。」
哎,這兩個家伙又斗起嘴了,給平凡的凌晨,增加了不少的趣味。
他們兩個都已經走出了夏草的臥室,歐陽諾卻不怎麼急,走到床邊,關掉吹風機,將吹風機放好,再給夏草蓋好被子,深深的看看她閉著眼楮,好像還沒有清醒過來的側臉,這才微微快步的離開她的房間,輕輕的關上門。
听到他走出去順手關門的聲音,夏草一下子睜開了眼楮,積聚在眼眶里的淚,在那一刻,傾瀉而出,回想他們對自己所做的那些事,回想他們方才所說的那些話,載滿千百種恨意的心,近乎是千萬般的難受,扭扭頭,看到放在頭部旁邊的十字繡枕頭上溢滿幸福的結婚圖案,眼淚,流得更是洶涌,心,痛得更是悲傷……
媽,爸,弟弟,軒浩,我這一輩子,永遠都不會幸福了。歐陽諾,莫迷,江瀚,你們三個禽獸,你們讓我這輩子得不到幸福,我也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讓你們也得不到幸福的,我,詛咒你們。
幾個小時後,旭日東升,天空,是那麼的藍,雲朵,是那麼的白,灑滿陽光的大地,還是充滿著無限的希望,那樣的生機勃勃著。
她從床上疲憊的起來,穿好長袖的衣服遮住身上三個男人霸道給予自己的歡愛痕跡,心如針扎的理好還有著他們味道的床鋪,艱難的拿上那個十字繡枕頭,轉身走向小小的窗子,拉開有著向日葵圖案的窗簾。
當燦爛溫暖的陽光灑在她臉上的時候,她突然有些不適應,美麗的眼楮閉了閉,再次的睜開眼楮,低頭看看灑滿陽光的大地,揚頭看看飄著朵朵純潔白雲的藍藍天空,心,才漸漸的開朗了些許,嘴角,在陽光中隱隱的上揚……不管經歷過什麼,太陽,還是會每天都照常升起的,不管經歷過什麼,我,還是會活著的,他們三個都沒有死,我怎麼會去死呢?那樣的傻事,我做了第一次,絕對不會再做第二次的。
時間,差不多了。
在窗前站一會,她找出一個打火機,抱著那個十字繡枕頭走出臥室,然後走到院壩邊,蹲點上打火機,在陽光的見證下,燃燒手中的十字繡枕頭。
這時,夏媽媽走了出來,看到她用打火機燃燒十字繡枕頭的怪異舉動,趕忙快步的走過去,一把搶過起了火燃燒了一個角的枕頭,快速的吹滅火苗,大惑不解的看著她在早上的燦爛陽光下也顯得蒼白無力的臉,「夏草,你今天早上是怎麼了?怎麼一大早起來,就燒枕頭啊?」將那枕頭仔細的看看,又是一驚,「咦,這個十字繡枕頭和你以前繡的那個枕頭一模一樣,你什麼時候重新繡的?」
她擠出一抹笑,「媽,把枕頭給我吧,這枕頭繡得不好,我燒了再重新繡一個。」
「那可不行。」夏媽媽堅決反對,「我覺得這十字繡枕頭繡得挺好的,你不喜歡,這個枕頭就給媽媽。」說完,拿著那枕頭走進屋。
「媽,媽……」她欲哭無淚,心里難受,心里痛,卻怎料,怎麼也說不出口。
這一天的上午,歐陽諾,莫迷,江瀚,三個並駕齊驅,俘獲無數女人心的優質男人終于坐上了那輛象征高貴身份的勞斯萊斯離開了綠水村。
這一天的上午,夏草終于收拾好了情緒,上了山,也去了拍攝基地,積極的投入到拍攝工作中。
拍完一個重要場景後,張導演發話,可以休息半小時。
陽光越來越大了,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到樹蔭下乘涼,或是到遮陽傘下休息,夏草卻獨樹一幟,一個人站在熾熱的陽光下,眺望遠處的風景,誰也不知道她究竟在看什麼,究竟在想什麼。
章心夕就在旁邊的遮陽傘下休息,臉上戴著一副墨鏡,手里端著一杯果汁淺淺的喝著,助理站在旁邊,勤快的拿著扇子給她扇著風,大明星的派頭,絲毫未減。
抬眼看到在陽光下的夏草,她很快想到了夏樹,深紅的嘴角隱隱的一揚,放下果汁,起身撐上一把太陽傘向她扭腰擺臀的走去。
「夏草,今天太陽這麼大,你就不怕曬黑啊?」走近,她站在她旁邊和顏悅色的笑著問。
夏草沖她笑笑,搖搖頭,「不怕,今天特別想曬曬太陽。」
「為什麼?」她不解的蹙眉,「你有心事?」
「沒有。」她搖頭,臉上,還是帶著笑容,「今天的心情特別的好。」
「不會吧?呵呵……」章心夕緊睨她的臉,一臉不信的笑出聲,「你今天的心情,應該是特別的不好才對,你就別騙我了。」
夏草心悸的愣愣,「心夕,你、你為什麼這麼說?」
「呵呵,今天上午,皇太子殿下,江總,莫總都走了啊。」
他們,真的走了嗎?
「……」她一時無言,心里,忽然一陣輕松,但卻並沒有釋然什麼。
「處處護著你,疼著你,寵著你的三個男人走了,怕不怕我欺負你啊?」章心夕半開玩笑的問。
他們三個,真有處處護著自己,疼著自己,寵著自己嗎?
聞言,她覺得有些可笑,苦澀的揚揚唇,搖搖頭,「不怕。」
「呵呵呵,你放心,我不會欺負你的。哪一天他們三個回來了,知道我欺負了你,我豈不會很慘,到時候,可就不是掉下陷阱那麼簡單了。」章心夕的心情好像不知在什麼時候變得很好,說話有點口無遮攔了,也不知道。
「心夕,你剛才說什麼?」她听到某句話,疑惑了起來,「你那天掉下陷阱,難道是……」
「噢,我胡說的我胡說的。」章心夕猛然想起自己方才說漏了嘴,趕忙笑呵呵的否認,「呵呵,夏草,我跟你開玩笑的,我那天一個人去散步,不小心就掉了下去,呵呵,還好,後來你弟弟去找我,也掉了下去,讓我不那麼孤單了。」
她還是有些懷疑,「心夕,你跟我說實……」
「你弟弟的手機號碼是多少啊?」章心夕急忙打斷她的話,佯裝一副自然的笑臉,「那天還沒有謝謝他在陷阱里陪我呢,你告訴我他的電話,我打個電話謝謝他。」
「他的手機號碼是13398622222。」
章心夕听得認真,立即拿出手機記下號碼,隨即,唇角一揚,把夏草撇在一邊,一邊撥打夏樹的手機,一邊轉身朝叢林的方位走,典型的重色輕友……
此時,我們小帥小帥的陽光小伙夏樹同學正在大牛家,和他從小玩到大的大牛同學訴說心事。
「大牛,我跟你說個秘密,你可千萬不要嫉妒哦。」他走進大牛的臥室,關緊臥室門在大牛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大牛正在吃泡面,一臉的不耐煩,「什麼秘密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跟你說吧,我和一線大明星章心夕zuo愛了。」
「啊撲哧~」大牛吃在口中的泡面頓時全都吐了出來,隨即前俯後仰的大笑,「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哎呀,你笑什麼笑啊?」夏樹很是氣惱,一掌拍向他的背,「我說的是真的,你別不信……」
「啊哈哈,夏樹,我信了我他媽的就是傻牛,不是大牛,啊哈哈啊哈哈哈,真是笑破我的肚皮了,你和章心夕zuo愛,騙誰啊,呃哈哈啊哈哈……你小子,倒是什麼牛也敢吹啊,呵呵——歲,就迫不及待的想破處啊,啊呵呵……」
「喂,你他媽的別笑了,老子說的是真的。」夏樹咬牙切齒,「你怎麼就這麼的不相信人呢?我們可是有十八年的交情啊,我……」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把你的嘴巴給我閉上,別他媽的笑了,安靜點,老子要接電話。」
「啊哈哈……你和章心夕zuo愛?啊哈哈,是在夢中做的吧,啊哈哈……」大牛依舊是捧月復大笑,「呃哈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啊哈哈……」
「呃!」夏樹快被他氣死了,想了想,按下接听鍵,大步的走出臥室,「喂……」
章心夕站在一棵樹下,听到他的聲音,心頭莫名的一陣竊喜,潤潤喉嚨,媚笑的柔聲道︰「猜猜我是誰。」
夏樹剛被大牛取笑,此時此刻,心情是一萬個不好,想也不想的就沖著電話大聲的吼道︰「你神經病啊?我現在沒空猜。」聲落,立即掛斷電話。
章夕心的臉一下子綠了,「呃,死小子,居然敢掛老娘的電話?」心中一萬個不服氣,立即踩著高跟鞋大步的走向助理,吩咐道︰「把我叫你新買的那部xx手機給我,我頭疼,不舒服,幫我請個假。」
助理點點頭,將裝有新手機扎著彩帶的漂亮盒子交到她手上,有點擔心的看著她,「剛才都還好好的,怎麼打了個電話就頭疼了?」
「要你管啊?」她黑著臉的大吼,接過盒子,氣鼓鼓的朝山下走去。
「更年期到了吧?」助理常常被她欺負,看看她的背影,嘲諷般的嘀咕了這麼一句話,這才朝導演走去,「張導演,心夕頭疼得厲害,今天下午的拍攝,她不能參加了……」
章心夕並不知道夏草家的地址,匆忙的下了山,站在村子口再次撥打夏樹的電話。
「你是誰啊?」夏樹走在回家的路上,接到這個陌生的電話,立即極其不耐煩的大聲說道,「別叫我猜,哥哥我今天心情不好,想和我聊天,就趕緊給我自報家門。」
章心夕氣得冒煙,「你個死小子,把老娘上了就翻臉不認人了是吧?」到底是誰上誰啊?
「呃?你、你是章心夕?」夏樹突然听出了是她的聲音,驚嚇一大跳,「心夕,你、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啊?」
「哼,我本事通天,當然知道。」
「哦,呵呵呵呵呵呵,是是是。」夏樹在電話那頭連連點頭。
「我現在就在你們村的村子口,馬上來接我。」
「啊?」他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