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你是章心夕?」夏樹突然听出了是她的聲音,驚嚇一大跳,「心夕,你、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啊?」
「哼,我本事通天,當然知道。」
「哦,呵呵呵,是是是。」夏樹在電話那頭連連點頭。
「我現在就在你們村的村子口,馬上來接我。」
「啊?」他大驚。
「啊什麼啊?快點來接我啊,要不然,我就跑到你家,告訴你爸媽你在陷阱里了我。」
「啊?」夏樹再次的大驚,「心、心夕,你、你搞錯了吧?那天在陷阱里,是你誘奸的我,不是我的你耶。」
「死小子,我哪有誘奸你啊?」章心夕听到這話,心里很不爽,聲音尖得刺耳,「那晚我給你這個無名小子破了身,你還這麼的不識好歹,想氣死我啊?」
「心夕,你、你別生氣,我、我錯了,我不該那麼說的,我收回那句話。」想起那晚的情景,夏樹的臉,漸漸的紅了起來,說話溫柔了許多,「那晚,辛苦你了。」
听他說話溫柔起來,章心夕心里一甜,說起話來,也和氣了一些,「知道我那晚辛苦了,今後就好好的補償我,以後,要給我隨傳隨到,現在,快點來村子口接我。」
「是是是,我馬上就來接你。」
不出五分鐘,夏樹就頂著太陽汗流浹背的跑到了村子口,看到戴著大墨鏡,穿著火紅長裙站在村子口的耀眼女人,年輕的心,險些雀躍得跳出心口飛上湛藍的天空,朝她搖搖手,大叫著她的名字朝她飛奔而去「心夕……心夕……呵呵呵,心夕……」
章心夕看到朝自己跑來的他,心里莫名的又暖又甜,本想高興的回應他的,可忽然想到自己的明星身份,不得不閉緊嘴巴,左右看看,發現沒人才微微放心。
待他跑到自己面前後,她抬手責備的在他頭上拍下一掌,「死小子,叫什麼叫啊,你想讓你們整個村的人都知道我章心夕和你有一腿啊?」
夏樹不介意她的大明星脾氣,陽光俊秀的臉上,擠出一大推討好的笑,「呵呵呵,心夕,我真沒有想到你會來找我,呵呵,好意外哦。」
章心夕嘴角含笑,神色頗有些高傲,將手里的扎著彩帶的盒子放到他眼前。「拿著。」
夏樹疑惑的接過,「這是什麼?」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他當著她的面快速的打開盒子,看到盒子里面的實物,眼楮睜得賊大,差點高興得跳起來,「啊,新出的xx手機!」
「我說過要送你一部新出的xx手機的。」見他這麼的高興,章心夕也挺高興的,「我說話算話。」
「心夕,你太好了。」夏樹甭提有多樂,「呵呵呵……」忽然,笑聲戛然而止,很不好意思的看著她,將新手機往她懷里放,「心夕,這款新出的xx手機,起碼要兩三萬,太貴了,我不能要。」
「矯情什麼啊。」章心夕不悅的翻個白眼,「不要白不要,你就給我拿著吧,兩三萬對我來說,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我真的不能要,我老爸老媽還有老姐都教過我,不能白要別人的東西。」夏樹同學平時調皮搗蛋又貪小便宜的,但是關鍵時候,還是很懂事喲。
他心里明明很想要,可是又不好意思接受的表情,可愛得很,章心夕看著這個時候的他,想了想,眼珠一轉,鬼魅的一笑,「樹樹,我又不是白給你的,你收了我的這個禮物,可是要為付出相應的勞動的。」
夏樹有點不解,撓撓頭,「我收了你的這個禮物,要付出什麼相應的勞動啊?」
章夕心笑不露齒,笑得是嫵媚又奸詐,「想知道,就把我帶回你家,到了你家,我再慢慢的跟你講。」
帶個大明星回家,豈不是賊有面子嗎?嘿嘿,劃算。
如此一想,夏樹立即笑著點下頭,「好。」
「樹樹,這個時候,你爸媽是不是在家啊?」走在路上,章心夕扶扶臉上的大墨鏡,心有顧慮的問道。
「這個時候他們去鎮上賣鴿子蛋了,沒在家。」
「哦。」這下,她可是大大的放了心,瞥瞥他充滿朝氣的年輕俊容,那殷紅的嘴角,偷偷的揚了又揚。
到了家,夏樹勤快的給她泡上一杯茶,「心夕,喝茶。」
她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他家樸素的房子,「放著吧,我現在不渴,不想喝。」嘴角微勾,朝一間臥室走去,「你的臥室是這一間嗎?我參觀參觀。」
「心夕,那間是我姐的臥室,我的臥室在這邊。」夏樹趕忙上前,不自知的很是自然的拉上她保養得細皮女敕肉的手,往自己的臥室走去,「我臥室亂得像狗窩,參觀的時候可別鄙視我。」
章夕心看看他拉著自己手的動作,心頭又是莫名其妙的一暖,笑道︰「放心吧,我沒做大明星前,也是很邋遢的,做了大明星,接演了好幾個邋遢的角色呢。」
「呵呵呵,是嗎?喏,這就是我的房間了。」她不嫌棄,他也不覺得不好意思了,打開門,讓她進屋隨便參觀。「你隨便看,有看不過去的地方,你幫我收拾收拾。」
瞧,後面的一話說得多利索啊。
章心夕看看貼了好幾張自己海報的牆面,心情頓時高漲,看到那張沒有疊被子而顯得亂糟糟的床,那眼楮都是亮亮的,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孤男寡女的和她呆在臥室里,夏樹漸漸的想起了那夜和她在陷阱里親熱的情景,面上一熱,撓著頭說︰「心夕,你慢慢參觀,我出去拿幾個我們家的鴿子蛋給你吃。」
章心夕一听,急了,玉手一伸,用力的拉住他,隨即身子骨一斜,特自然的倒在他的懷中,聞著他身上青春的味道,嬌媚的微笑,「樹樹,別走,就在這里陪著我吧,我現在不想吃你們家的鴿子蛋,我只想吃你的蛋?」糯柔說著,一只手緩緩的往他身下撫模而去……
啊,她模到他那里了!那可是男人的重要基地啊!
夏樹同志初出茅廬,又不是江湖老手,哪里經得起她這般的挑逗啊,被她這樣的一模,立即起來反應,年輕俊秀的臉,頓時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呃啊,心夕,快把手拿開,很難受。」
章心夕豈是個听話的主兒,鬼魅的一笑,立即踮起腳尖在他的嘴巴上印下一吻,皺皺細長的眉,故作嬌弱之態,「樹樹,我也很難受啊,我們做吧。」
「做、做什麼?」夏樹的臉紅到爆,有那麼點明知故問的意思。
章心夕再次踮起腳尖,極盡挑逗之能事的咬吻他發紅的耳朵,「死小子,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還問人家,你好壞喲。」
她這樣挑明的一說,夏樹也不好意思再裝傻充愣了,「心夕,你真的要和我zuo愛嗎?」。
「嗯,真的要和你zuo愛。怎麼,你不願意啊?」
「我、我有點怕。」他緊張的回答道,「我爸爸媽媽要是知道我這麼小就和你zuo愛了,而且還把你帶回家里zuo愛,會很生我的氣,罵我,甚至打我的。」
「別怕,你都十八歲了,成年了,不小了。」章心夕的神色迷離起來,繼續挑逗他,「其實你有你的擔心,我也有我的擔心,我一個家喻戶曉的大明星,若是被報道出我和你這個死小子做那事,我以後可就不能在娛樂圈里混了。」
「嗯嗯嗯,就是就是。」他連連的點頭,「所以為了你的名譽,你還是忍一忍吧。」
「我不嘛。」她撒嬌,聲音嗲死個人,「樹樹,我忍不住了,我們做吧,悄悄做就是,你不是問我想得到我送的禮物,要付出什麼相應的勞動嗎?呵呵,我告訴你,就是床上的勞動,來吧,別害羞。」說完,用上力氣,把他推倒在那張亂糟糟的床上……
「啊?」聞言,夏樹大受打擊的皺起俊秀的眉毛,「這不是相當于賣身嗎?傳出去,我還要不要活了?」
「別說得這麼難听嘛,以後我不送你禮物就是,以後啊,我們就直接的做,我不收你的錢,你也不收我的禮。」章心夕是邊厚顏無恥的說,邊厚顏無恥的月兌他褲子了,色膽包天,「樹樹,我們小心點,不讓第三個人知道我們的事就是,來吧……」
「啊,心夕,先、先別月兌我的褲子啊……還沒有關門呢,你先讓我起來把門給關上……」他敗給她了。
「樹樹,我等不及了……先做一次爽了再去關門。」聲落,唇落,死死封住他的嘴。
「……」夏樹同志只能任由她宰割了。
新手和老手對抗,好像多半會輸得一絲不掛,夏樹同學,你就好自為之吧,阿門!
n個小時後……
「呀,心夕,讓我休息一會,啊呼~啊呼~我、我不行了,我、我快被你榨干了。」夏樹光溜溜的橫躺在床上,頭冒大汗,氣喘呼呼的對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求饒般的說道,「做這事兒真累啊,下輩子我一定要做女人,啊吸~啊呼~」
章心夕憋著笑,一巴掌拍向他的腦門,故意做出一副生氣的模樣,「死小子,你還好意思說累啊,兩次都是我在上面動。」
想到某些具體的細節,夏樹突然很不服氣,「我也有動的。」
「你哪有?」
「我有,就剛才。」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她故意氣他。
「我真有。」他快被氣出內傷了,「呃~」惱嘆一聲,猛的翻身,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下,「我現在就動一次給你看看。」
「好啊。」她章心夕巴不得呢,「用力一點喲,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男子漢。」
「沒問題,我馬上用行動來證明我夏樹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氣勢恢宏的說完,立即動起來。
哎,哪知剛動了一兩下,就听到門外想起了腳步聲。
「啊,遭了遭了,我老爸老媽回來了。」听到風吹草動,夏樹立馬跳下床,拿起衣服穿得賊快,「心夕,你快點穿上衣服走。」
此時,章心夕也慌了起來,一股腦的爬起光溜溜的身體,速度頗快的穿起內衣內褲,呈現一幅偷情男女怕被抓的經典情景。
「咚~咚~咚~」他們身上的衣服還沒有穿好,就響起了敲門和轉動門把的聲音。
「夏樹,你怎麼把門反鎖了?快給媽媽開門,再過半個月你就要去霧城讀大學了,媽媽今天特意給你買了一件新衣服。」夏媽媽在門外慈愛的說道。
「樹樹,你媽媽在門外,我現在怎麼走啊?」章心夕一邊穿裙子,一邊氣惱的低聲問。
夏樹一臉的煩惱,環視一圈,指指窗戶,「爬窗戶。」
「啊?你要我堂堂大明星爬窗戶。」章心夕委屈至極。
「心夕,這個時候,你只能爬窗戶,從門出去,會撞見我媽和我爸的。」夏樹為難的說道,「乖,听話啦,明天我上山找你,到時候,我們去山上沒有人打擾的地方好好的做一做。」
這話中听,「嗯嗯嗯,好。」章心夕連連點頭,笑一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巴上熱辣的印上一吻,才轉身快步的走向窗戶,拉開窗簾推開窗,動作麻利的跳了下去。
她從窗跳出去,夏樹總算放了心,深吸一口氣,快步的打開門,對門外的夏媽媽露齒一笑,「呵呵,媽。」
「剛才在里面做什麼,這麼久才開門。」夏媽媽一邊走進房間,一邊疑惑的問,看到他的那張床,皺起眉毛直搖頭,「呃,你的床怎麼這麼亂啊?」和這知要。
「媽,呵呵呵,我的床一向都很亂啦,你不要大驚小怪的了。」他趕忙擠笑的說,箭步走到床邊,拿起掉在地上的被子把有著某些痕跡的床單遮蓋住,「呵呵,媽,你不是說給我買了新衣服嗎?呵呵,快拿給我試一試吧。」
「給。」夏媽媽將手中的新衣服給他,疑惑的吸吸鼻子,「夏樹,你臥室今天怎麼有種奇怪的味道啊?」
「有嗎?」。他也吸吸鼻子,也確實聞到了一種平時不會有的味道,但是,嘴巴上就是不承認,「呵呵,媽,你肯定感冒了,我臥室里什麼味也沒有,呵呵,你快出去吧,我要穿新衣服了。」邊說,邊將夏媽媽往屋外推。
「媽媽沒有感冒,我真聞到你臥室有怪味。」夏媽媽很肯定的說。
「媽,我也沒有感冒,我肯定我的臥室沒有怪味道。」他是打死也不承認。
霧城,xx皇家餐廳……
「諾,這次你們在鄉下玩得很愉快吧?」顧夢夢優雅的喝口酒,看看坐在對面的莫迷和江瀚,溫柔的笑著問道。
歐陽諾就坐在她的旁邊,沒回答,也沒有看她一眼,英俊好看的眉宇,隱隱的暗暗。
莫迷見他沒有搭理她,不想讓現場陷入尷尬的氛圍,很快的對她的笑道︰「呵呵,我們這次玩得很愉快,鄉下的自然風光,田園風情,十分的不錯,有機會,你也去鄉下旅游一周吧。」
「呵呵,有機會,我一定去。」她看一眼不言不語的歐陽諾,隱藏憂傷的笑著點頭。
飯吃得差不多後,江瀚點燃一根香煙,看看歐陽諾和江瀚,沒什麼表情的問︰「諾,迷,等會要不要去老地方打台球?」
「我會去。」莫迷肯定道,看一眼歐陽諾,對著顧夢夢別有深意的笑,「呵呵,太子妃,今晚肯定想讓諾整晚都陪著你吧?」
顧夢夢但笑不語。
「今晚我會陪她,我就不去了,你們玩高興點。」歐陽諾在這時淡笑的說。
聞言,顧夢夢的眼里微露驚喜,扭扭頭,含笑的看著他,「諾,你想去就去吧,今晚不陪我也沒有關系。」
「你真的想我去嗎?」。歐陽諾扭頭對上她的眼楮,儒雅又俊逸的臉上,微微含笑,「你不想我陪你?」
他的笑,讓她有些不自在,微微愣愣,搖搖頭,笑著說道︰「諾,不是的,我希望你今晚陪著我,明天陪著我,後天晚上也陪著我。」
「呵呵呵,以後的每一個晚上,你都希望諾陪著你吧?呵呵……」莫迷打趣的問。
「呵呵,是,我真是這樣希望的。」她點頭。
听到他們高興的笑聲,江瀚也依舊是一張冷若冰山的臉,「女人不要太貪心,搞不好會適得其反。」
「江瀚,我會記住你的忠告的。」她看向他,笑著接納他所說的這句話,不去計較他冷然的表情。
晚飯散去,江瀚和莫迷先走一步,去了老地方打台球。
歐陽諾沒去,離開餐廳後,直接開車送了顧夢夢回家。
「你怎麼知道我們去了鄉下?」車子停在她家的別墅前,在她準備開門下車時,他看著前方昏暗的夜色,沒有什麼表情的輕聲問道。
顧夢夢愣愣,猶豫一秒,淺淺的笑著說︰「我听我爸說的。」
他沒說什麼了,緩緩的扭頭,在車內昏暗的光線里,目不轉楮的看著她的臉,像是要在她的臉上看出一些什麼。
被他這樣一看,顧夢夢不免有些臉紅心跳,「為什麼這樣的看著我?」
他緩緩的揚揚唇,「今天突然發覺你很漂亮。」
顧夢夢沒有料到他會說這樣的一句話,心里驟然的一甜,「以前就不覺得我漂亮嗎?」。
他但笑不語,深看她一眼,慢慢扭回頭。
「諾,要不要進去坐坐,我們好好的聊聊天。」她充滿期待的笑問。
歐陽諾沒有回頭看她,她看不到他若有所思的表情,「不了,以後結婚住在一起,我們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好好的聊天。」
「呵呵,那倒是,那我走了。」她打開車門下了車,彎彎身,隔著窗向他搖搖手,才優雅的走進別墅。
歐陽諾看著她的背影,見她進了別墅後,立即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表情嚴肅,「查一查顧達勇最近的動態,盡快的向我匯報。」
「是,殿下。」
去鄉下的這件事,他連自己的國王父親都沒有告訴,他顧夢夢的將軍父親顧達勇卻知道自己的正確行蹤,怎叫他不懷疑。
「今天突然發覺你很漂亮。」
顧夢夢像是中了毒,腦海一直翻來覆去的想著歐陽諾對自己說的這句話,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句話,有多麼的彌足珍貴……諾,和你結婚,和你共度一生的人,終會是我的。那個鄉下的女人,只是供你消遣罷了,我不會去計較的。
何時走到了臥室,她也不知道,眼眉含笑的打開臥室門,「呃~」哪知剛打開門就看到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對自己邪魅的笑,嚇得她渾身一顫,含笑的臉,立即暗淡無光。
歐陽景翹著修長好看的二郎腿,兩手交疊在大腿上,嘴角輕揚,優雅得像高高在上,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帝王,「我有那麼可怕嗎?看到我,臉就立馬變色。」他可惡的明知故問,「我那皇太子弟弟跟你說了些什麼情話了,把你逗得這麼的開心,方才一臉的傻笑。」
「歐陽景,你別這樣囂張,馬上給我出去。」她不願回答他的任何話,指著門直接的下逐客令。
「我就這樣的囂張了,你能把我怎樣?」他笑得高貴優雅又得意。「要到我的皇弟歐陽諾那里告狀嗎?告我用惡劣的手段強行要了你,告我用高超的技術在床上把你做得浪叫連連?是這些嗎?」。
「你,你……你禽獸。」她有種被他氣得斷氣的沉悶痛感,大步的走到他面前,無限憤恨的瞪著他,「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如你願的,不管你怎麼要挾我,我都不會主動提出取消婚禮的。」
「哦,是嗎?你就真的不怕我把你床上的精彩視頻拿給我的皇太子弟弟看,拿給你的將軍父親觀賞?」
威脅,赤luoluo的威脅。
「歐陽景,你閉嘴。」她憤恨到了極點,揚手朝他的臉用力的打去。
歐陽景眼疾手快,握住她手腕,眼神犀利的看著她憤怒後泛紅的精致臉蛋,「你的將軍父親沒教你要淑女一點,溫柔一點嗎?尤其對你的男人。」猛的站起修長的身體,手上一個用力,毫無憐惜之情的將她拽到床上,身子一倒,緊緊的壓制住她扭動的嬌軀。
「啊~歐陽景,你給我滾開,你這個卑鄙的人,我恨你,我恨你。」顧夢夢使足勁的掙扎著,嘴里憤怒的罵個不停。
「對,我是個卑鄙的人。」他點頭承認,勾起嘴角,魔魅的微笑,「我不僅是個卑鄙的人,還是個特別下流的人呢,這一點,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聲落,俯下頭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極盡所能的啃咬,吮吸,廝磨,像在吃一道夠味的菜肴……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名叫歐陽諾,莫迷,江瀚的三個超群卓越的男人已經離開小鄉村一個星期了。
在這一個星期里,夏草過得很充實,同時也很平靜,每天都按時的到拍攝基地參加拍攝,回到家,和媽媽一起做晚餐,和夏樹嘻嘻哈哈的聊聊天,像是漸漸的忘記了那三個破壞了自己一生的幸福,把自己的生活攪合得一塌糊涂的男人。
「夏樹,你老實告訴我,這部上萬元的xx手機是怎麼來的?」某個晚上,她搶過夏樹手里的新手機,十分疑惑的問道。
「姐,把手機給我啦。」被她搶走了手機,夏樹緊張得不得了,「是我的一個朋友送我的。」
「那個朋友是誰?」
「哎呀,你管他是誰呢,我說了你也不會認識的,快給我。」
「夏樹,你居然跟我說謊了。」夏草斷定他的這部新手機的來路有問題,拿出姐姐的氣勢,嚴厲了起來,「你不可能會認識一出手就送你這麼貴的手機的朋友的,別以為我不了解你,你有幾斤幾兩重,我知道得一清二楚。」
「姐,我的親姐,你就信我一次好不好?」夏樹苦苦哀求,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夏草毫不心軟,「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要不然,我去告訴爸爸媽媽,讓他們來審問你。」
「姐,老姐……」
她不理會,身一轉,拿著那高檔手機朝夏爸爸和夏媽媽的臥室走去。
「姐,別去找爸媽,我說我說。」夏樹怕她了,箭步上前,緊緊的拉住她,「這部手機是章心夕送我的。」
「章心夕送你的?」夏草驚訝至極,緊盯他不像是在說謊的臉色,「她怎麼會送你這麼貴重的手機啊?」
夏樹被她火眼金楮般的眼楮看得忐忑不安,快速的想一想,擠笑的說︰「呵呵呵,那次我不是掉到了陷阱里,陪她過了將近一個晚上嗎?呵呵,那陷阱里蚊子多,我就不怕辛苦的給她打蚊子,不讓蚊子咬她,只讓蚊子咬我,呵呵,她當時特別的感謝我,問我想要什麼,我就說,我想要這款手機,呵呵,沒有想到,她就真的送了我這款手機了,呵呵……」
「真是這樣?」夏草總覺得有些荒謬。
「呵呵,真的是這樣,你是我親姐,我哪敢騙你啊,呵呵……」
夏草想一會,選擇了相信他,「弟,我相信你。」依然是嚴肅的面孔,邊說,邊將那部新手機放入自己的口袋中。
夏樹看到她的此種行為,眼楮睜得大大,不可思議的問︰「姐,你不會是要據為己有吧?」
她白他一眼,「胡說什麼呢?你老姐我是這種人嗎?我是覺得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們不能隨便收,所謂吃人口軟,拿人手短,明天我就把這部手機還給章心夕。」 里啪啦的說完,大步的走進自己的臥室。
夏樹看著她帶著自己的手機離去的背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呃~」沉沉的嘆口氣,快步走到座機旁,悄悄的撥打章心夕的電話號碼……
「喂~」電話里是章心夕慵懶的聲音。「你誰啊?」
「夕夕,是我。」
「啊,樹樹……」听出是他的聲音,章心夕的聲音立馬充滿生機,「呵呵,這麼快就想我了啊?昨天我們不是在山上的灌木叢中野戰了一個下午嗎,呵呵……」
夏樹偷偷臉紅,看看夏草的臥室,壓低聲音的急聲道︰「夕夕,我們別說這些了,我告訴你吧,你送我的xx手機被我姐姐拿去了。」
「啊?夏草怎麼這樣啊?」章心夕一听,頓時來氣。「她想要那手機,她怎麼不叫江總莫總和殿下買啊,居然搶你的,真是太過分了。」
「夕夕,你別誤會,我姐她不是要拿去自己用,她是要明天還給你,說我不應該收你這麼貴重的禮物。」
「哦,這樣啊?」
「是啊,我姐姐品行端正,絕對不是貪小便宜的人。」
听到這句話,章心夕的心里突然有點添堵,想到江瀚三人與她夏草的一些可疑跡象,在電話里別有深意的說道︰「樹樹,你姐姐的品行端不端正,可由不得你說了算喲。」
「你這話什麼意思?」夏樹大惑不解。
「呵呵,我告訴你吧,你姐姐說不定和江總,莫總,以及當今的皇太子殿下,都有一腿。」
「夕夕,你、你胡說什麼?」听到此話,夏樹為夏草打抱不平,怒不可遏,「我姐姐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不知檢點的浪dang女人,你別亂說。」
「我沒有亂說。」
「你就亂說了,我姐姐和他們是朋友關系,不是那種關系。」
「呵呵,朋友關系?呵呵,是是是,我覺得你姐姐啊,和他們就是床上的那種朋友關系,呵呵……」
「章心夕,你給我閉嘴。」夏樹是真的生氣了,聲音大了好幾度,幾乎是用吼的,「再亂說我姐姐,我以後就不理你了。」tbzt。
章心夕也心高氣傲了起來,冷哼道︰「死小子,我才不稀罕你呢,我章心夕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你床上技術那麼爛,我早就想早點甩掉你了,哼。」說完,立即氣憤的掛斷電話。
呀,這個女人說話太毒了。
夏樹不僅被氣得五雷轟頂,還被氣得臉紅脖子粗,「呃,章心夕,你這個ying蕩的女人,不是我床上技術太爛,是你這個女人太騷,世界上沒有男人能夠滿足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