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去哪里啊?」夏草疑惑了。
「我去拿剃刀……」他好心情的大聲說,「你喜歡我光頭,我就馬上剃光頭。」
「啊?」她頓時受寵若驚,「不會吧?」怕他真的會剃掉頭發,急忙的跟上去。
進了洗浴間,江瀚很快的找出了剃須刀,正兒八經的對著鏡面,舉著剃須刀準備剃。
「瀚,別剃,我隨便說說而已。」看到他的舉動,夏草一邊急聲的說,一邊快步的走到他身邊,快速的奪過他手上的剃須刀,「還是把頭發留著好看。」
「呵呵呵呵……」江瀚高興的笑了,低下頭,眼楮眨也不眨的看著她,「你剛才是騙我啊?呵呵呵。」
夏草但笑不語,將剃須刀放到一旁,伸出手,輕輕的抱住他結實的腰,小臉,溫柔的貼在他溫暖的胸膛上,呈現出小鳥依人的溫馨畫面。
「夏草,你剛才不阻止我,我可就真的會把頭發剃光的。」被她這樣的抱著,江瀚的心,一陣陣的溫暖,堅毅的嘴角,自始至終,都暖暖的上揚著,兩只手,也摟抱著她的腰,「以後,不要騙我,不要對我說謊,好嗎?」。
「嗯。」她閉上眼楮,隱隱皺皺眉,輕輕的答應,「瀚,以後,我不會騙你任何事的,我……愛你。」
她說了什麼?她說,她愛他?
「夏草……」聞听後面的三個字,江瀚簡直欣喜若狂,快速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含笑的眼楮,「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我愛你。」此時,夏草並不覺得這三個字有多麼的難以啟齒,看著他的眼楮微笑著的再說了一遍。
她居然愛上了曾經傷害過她的自己,呵呵,這是真的嗎?
「夏草。」江瀚真有些不敢置信。
「瀚,你愛我嗎?」。她看著他听到自己說愛他的話後有了興奮色彩的俊臉,深情的問道,美麗的大眼,滿含期待。
「愛。」此時此刻,江瀚喜形于色,看著她的眼楮,毫不猶豫的點頭,「夏草,我愛你,愛死你了。」萬分肯定的說完,快速的吻上她嬌艷欲滴的小嘴……
都對他說愛他了,自己自是沒有必要和他鬧別扭,在他的面前矯情了。
夏草明白了這一點,大起了膽子,閉上眼楮和他的唇舌激情四射的交纏,與此同時,兩只手,兩條腿,都像蛇一樣的纏繞著他,極盡所能的在他的身上煽風點火。
她,好主動。
江瀚洞悉到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處于被動的狀態,心里更加的興奮了,來得更加的猛烈,加深吻的同時,一把將她抱放到洗手台上,迫不及待的月兌掉她身上的裙子……
裙子落地,似乎有什麼東西就不能隱藏了,注定要暴露在燈光下,注定要暴露在某個男人的目光中。
「這些是……誰弄的?」江瀚剎間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新鮮吻痕,頓時停下火辣而親密的動作,大受打擊的酸澀問道。
夏草不說話,只是看著他很生氣的臉,楚楚可憐的悲傷淚流。
「說啊,這些吻痕,到底是誰給你弄上去的?」對上她的淚臉,江瀚的心里五味雜陳,竭力的壓制心中憤怒的火焰,「這段時間,你除了和我歡好外,還和誰歡好了?」
「嗚嗚嗚呃嗚嗚……」夏草眼一閉,極度委屈的哭出悲傷的聲音來,「呃啊嗚嗚呃嗚嗚嗚嗚……」
「夏草,寶貝,別哭了,別哭……」听著她如此傷悲的聲音,他的心,都快碎了,語氣低緩了許多,「你說過不會騙我,不會對我說謊的,快老實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呃嗚嗚,我告訴你那個人有用嗎?我告訴你那個欺負我,用各種姿勢強行玩弄我一個晚上的人是誰,你會幫我討回公道,讓他受到懲罰嗎?」。她的淚,流得更加的洶涌,言語,滿載傷悲。
「我會的,我一定會。」江瀚咬牙切齒的肯定道,「我會要了那個人的命的,只要你告訴那個人是誰。」
「嗚嗚,那個人是莫迷,嗚嗚呃嗚嗚……」她流著眼淚,痛苦的說道。
「是……迷?」聞言,江瀚愣怔了,似乎有些不願相信。
「嗚嗚,就是他,呃嗚嗚嗚嗚,昨晚他來過這里,呃嗚嗚嗚嗚,他趁我喝醉酒,把我強行的帶到他的臥室,不顧我的反抗,玩弄了我一整夜,嗚嗚呃嗚嗚……」
「……」江瀚一時無語,俊酷的臉,暗沉至極,皺緊濃眉糾結的思忖著什麼。
夏草看著沉著臉、皺緊眉沉默不語的他,受過傷的心,好像更加的痛了,眼楮閉一閉,掉下更多的眼淚來,難受的哽咽道︰「瀚,我就知道,你是不會幫我討回公道的,呃嗚嗚,我對你來說,只是一個在床上供你發泄的玩具而已,他是你的朋友,他對我做任何過分的事,你也不會在意的,嗚嗚呃嗚嗚,你對我說過的話,都是假話,你,根本不愛我,呃嗚嗚……」
「夏草,不是這樣的,」听到這些話,江瀚的心里,也十分的難受,抬手抹抹她臉上泛濫的淚水,急聲的解釋,「你對我來說,並不是床上供我發現的玩具。知道嗎,我已經把你當陪伴我一生的女人了。」
「真的嗎?」。她很不相信的問,「既然是這樣,你又為什麼要縱容莫迷玩弄我呢?」
「我說的絕對是真的。」江瀚很認真的肯定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讓迷以後再也不許這樣的對你。」聲落,轉身急速的離開洗浴間,黑著俊臉,擰著濃眉,快步的走出臥室。
听到他離開的腳步,夏草眼里悲傷的淚,才微微的緩和了下來,閉上眼楮靜默一會兒,慢慢滑下洗手台,淚眼朦朧的看著鏡子中chi果著有著新鮮吻痕的身體的自己,忽然陰毒苦澀又悲傷的微微一笑……莫迷,江瀚,歐陽諾,你們的友情,真的是無堅不摧嗎?
晚上八點,霧城……
「迷,你在哪兒?」下了飛機,江瀚立即冷著臉的撥通莫迷的電話。
「在五金店陪諾選結婚戒。」莫迷在電話里笑著說,「諾再過幾天就要結婚了,居然連結婚戒都沒有準備,看來他的婚禮是來得太過匆忙了。」
「在哪家五金店?」他沒有興趣听關于歐陽諾婚禮的話。
「挑選皇太子的結婚戒指還能是在哪家五金店啊?當然是在我們霧城最棒的一家五金店了。」
听了這句話,江瀚立馬冷臉的掛斷電話,快速的坐上一輛黑色名車,「去我們霧城最棒的一家五金店。」
「是,老大。」
「喂?瀚?」莫迷納悶,「怎麼這麼快就掛電話了?」
歐陽諾就在不遠處的一個櫃台前,一只手輕輕的摟著顧夢夢的細腰,回頭看到莫迷舉著電話,淡笑的問︰「迷,誰打的電話啊?」
「哦,瀚打來的,他問我在哪里。」莫迷收好手機,邊微笑的說,邊優雅的走近他和顧夢夢,「呵呵,他可能馬上就會過來吧。」
「諾,你覺得這款好看嗎?」。顧夢夢拿起一對戒指,一臉幸福的笑問。
「好看。」歐陽諾看了一眼,便笑著點頭。
「那這款呢?」顧夢夢隱秘的閃過一絲失望,又笑著拿起另外的一對戒指給他看,「呵呵,那麼這一款呢?這一款你覺得怎麼樣?」
「這一款也好看。」歐陽諾也笑著說,話語里隱約的透出敷衍。
顧夢夢微微的皺起好看的秀眉,帶著一抹無奈的笑,深情的看著他的俊臉,「諾,你怎麼每一款都說好看啊?」
歐陽諾看了她的眼楮一眼,很快的轉開目光,沒有焦距的看向櫃台里五花八門的結婚鑽戒,雲淡風輕道︰「選戒指我真的不在行,你讓迷幫著選比較好,這方面他在行。」
顧夢夢澀澀的一笑,「諾,這和在行不在行沒有關系,你才是我的新郎,我的丈夫。」
歐陽諾但笑不語,待莫迷走近,對他拜托般一笑,「迷,我相信你的眼光,你就幫著我們選一款吧。」
莫迷對他隱隱為難的一笑,想一想,露出迷人笑容的看著泛出一抹受傷表情的顧夢夢,溫柔的問︰「夢夢,要我幫你們挑選嗎?」。
顧夢夢看看身旁淡然表情的歐陽諾,隱藏憂傷,淡雅微笑,「諾都拜托你幫忙了,當然是有勞你了。」
「呵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莫迷笑道,走到櫃台前,仔細的看一圈後,認真的拿出一對名為永結同心的結婚鑽戒,「這對結婚鑽戒很不錯,就這對吧。」
就這時,江瀚推開鍍金的玻璃門,神色難看的大步的走了進來。
听到他的腳步聲,歐陽諾,顧夢夢,莫迷,他們三人都扭頭朝他看去,看到他,都露出笑意來。
江瀚神色不變,徑直的朝莫迷走去。
「瀚,你……呃~」莫迷嚴重的失算,沒想自己笑著和他打招呼,竟會莫名其妙的挨他一記重拳,「呃,fuck,你他媽的發瘋啊?」被氣得發狂,扔掉手里為歐陽諾和顧夢夢挑選的結婚鑽戒,模到嘴角上溢出血跡,抬眼看著他冷怒的臉,怒發沖冠的罵道。
歐陽諾和顧夢夢將這一幕看得清楚,面露驚訝。
「瀚,你為什麼要動手打迷?」歐陽諾朝他們走近一步,看看莫迷溢血的嘴角,看著江瀚的冷臉及其嚴肅的問道,「這究竟怎麼回事?」
「諾,究竟怎麼回事,你要問他。」江瀚恨恨的看著莫迷,冷冷的大聲說。
「問我什麼?」莫迷疑惑至極,漂亮的俊臉,被氣到扭曲的程度,「江瀚,我什麼時候殺了你全家嗎?嗯?」
這個時候,店里的好幾名店員都朝他們看了過來。
「莫迷,江瀚,有話好好說吧,這里還有外人,別讓外人看笑話。」顧夢夢看看周圍看熱鬧的人,微微含笑,得體的對他倆正聲的勸道。
「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你滾一邊去。」江瀚正在氣頭上,看她一眼,立即口不擇言的大聲道。
聞言,顧夢夢神色一僵,頗為尷尬的站在原地。
歐陽諾看看她的臉色,暗暗嘆口氣,不悅的看向江瀚,「瀚,你不要過分了。」
「我哪有過分啊?過分的是他莫迷。」江瀚不以為然,指著莫迷的鼻子,氣憤的大聲說,「諾,他昨晚對我們說謊,說是公司出了點事要去處理,實際上根本不是,他是去了萬盛區叢林鎮綠水村找夏草,強行的玩弄了夏草一個晚上。」
「……」歐陽諾神色突變,頓時的一怔,求證似的看著莫迷。
突聞此話,莫迷恍然大悟的同時,面露驚訝與疑惑,「瀚,你怎麼知道?」
「呵呵呵~」江瀚冷笑,「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瀚,你也去找夏草了?」在莫迷準備問時,歐陽諾面無神色的提前問出口。
「是。」江瀚並不否認,「我剛從夏草那里回來。」
顧夢夢就站在一旁,從他們的對話中不止一次的听到夏草的名字,立馬聯想到了歐陽景給她的那些關于夏草的照片,看看他們三人此時有些針鋒相對的詭秘情景,心里,漸漸明白了,也漸漸的陷入哀傷中……夏草,要好得讓我嫉妒的他們三個竟然會因為你當眾發生沖突?呵呵,我該憎恨你,還是該崇拜你呢?
默默哀怨的思慮一會,她低頭不經意的看到了被扔到了地上無人問津的莫迷為他們挑選的結婚鑽戒,暗暗苦澀的笑笑,彎身默默的撿起來,走到一旁默默的付款,隨即看向因為夏草而貌似冷戰的他們三人,拿著那對結婚鑽戒隱含憂傷的默默離開……夏草,我羨慕你。我重來沒有想過,我會如此的悲哀,我走了,即將身為我丈夫的他,居然都不知道,他的心思,和他們兩個一樣,都在你的身上,怎叫我不嫉妒呢?
歐陽諾絕對是世界上最不稱職的未婚夫,顧夢夢離開了好一會,他才發現,發現了,也沒有追出去找,或者打一個電話問問,面色淡然的朝周圍的店員揚揚手,示意他們回避後,看著莫迷,語氣平靜的問︰「迷,真的是這樣嗎?」。
「是。」莫迷承認,漂亮的唇角勾起一個不以為然的弧度,嘲諷的看著江瀚,「諾,瀚對我動手,看來真的是對被我們玩弄過的夏草動真情了。」
江瀚的表情,很是難看,濃眉深深皺皺,嘴唇隱隱動動,想辯解些什麼,可最終卻什麼也沒有說。
「瀚,你……是真的對夏草動真情了,是嗎?」。壓抑的沉默片刻,歐陽諾像審判長一樣的正聲詢問,「你愛上了她?」
「……是。」猶豫兩秒,江瀚終是鄭重其事的點頭承認,「我就是對她動真情了,我就是愛上她了,所以,我不許你們再去玩弄她。」
「噢?呵呵呵……」听到後面的一句話,莫迷忍不住的笑出聲,笑著笑著,那雙狹長的鳳眼竟快速的閃過了一絲糾結的淚光,「呵呵哈哈哈,瀚,如果我告訴你,我也對她動了真情,我也愛上她了呢?」
「迷,你、你不會的。」江瀚看著他貌似開玩笑的笑臉,不悅的說道。
「我怎麼就不會了?她夏草,就只許你愛,不許我莫迷愛嗎?」。莫迷突然淡下臉上的笑,微微含恨的緊睨他的臉,咬牙切齒的問。
「你沒有資格愛她。」這句話,不知怎麼的,江瀚就那麼傷人傷己、十分順口的月兌口可出了。
「是,我是沒有資格愛她。」莫迷愣一秒,立即點頭承認,嘴角忽的嘲諷的一揚,「瀚,我告訴你,我沒有資格愛她,你也沒有資格愛她。」聲一落,抬起拳頭,猛的揍向他的臉,「我不欠你什麼,這一拳,是我還你的。」
他的這一拳,絕對和自己的那一拳不相上下,江瀚的頭,歪了歪,嘴角也同意的溢出血跡來,有些吃痛的擰起濃眉,「呃~迷,你別太過分。」
莫迷並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麼,「哼。」冷哼一聲,挑釁的揚眉一笑,「我就是要過分,你能把我怎樣?」
「呃~」聞听此言,江瀚垂在身體兩側的拳頭捏的咯吱咯吱的響,抬眼看到他那張帶著一抹笑意,顯得相當囂張的臉,實在是氣不過了,忽然抬手還擊,「混蛋……」
「我們彼此彼此。」莫迷一邊閃躲他的拳頭,一邊帶著嘲諷的笑意氣憤的回罵,「江瀚,你他媽就不是什麼好人,呃……」漂亮的俊臉又被他打中一拳了,「fuck,居然又打我的臉。」不服氣到了極點,長腿一抬,用力的踢中他的月復部。
「呃啊~」這一腳真是疼,江瀚氣極了,濃眉一擰,捏緊拳頭拳拳生風的直擊他面門,「我就打你的狐狸臉了。」
他們兩個如此的兄弟相殘,幾分鐘後,站在一旁的歐陽諾實在看不下去了,「夠了,都別打了。」
兩個人正打得風生水起,哪能說停就停啊,對他的話置若罔聞,繼續不受任何影響的對打。
見狀,歐陽諾俊雅的臉黑沉得可怕,一個箭步,勇敢的橫在他們的中間,用力的分開他們,厲聲道︰「你們兩個,都給我好好的反省反省。為了一個鄉下女人打架,值得嗎?我們之間二十多年的友誼,就抵不過她的一滴淚,一句話,一個悲傷的眼神嗎?」。說後面的話時,他的心,痛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江瀚和莫迷不由得停了手,想想歐陽諾說的那些話,都若有所思的沉下臉,選擇用沉默來解決當前糾結、尷尬的僵局。
「我再問一遍,你們兩個,是不是真的對她動了心,真的愛上了她?」沉默一陣,歐陽諾看看他倆都掛了彩的臉,一本正經的問道。
「是。」江瀚毫不猶豫的點頭。
「是的。」莫迷緊接著的鄭重承認。
他隱隱皺皺眉頭,「既然是這樣,那麼,你們以後就公平的競爭,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去追求她,我看你們兩個到底誰能抱得美人歸。」
听了此話,莫迷唇角一勾,露出一副相當自信的神秘神情,「諾,沒問題。」
「夏草一定會選擇我的。」江瀚也是自信滿滿,回想夏草對他說的某些話,堅毅的嘴角,揚得老高,「我們三個人中,夏草最喜歡的就是我。」
「切。」莫迷立即面露不屑,「瀚,你少在我和諾的面前打胡亂說了,王婆賣瓜自賣自夸。」
「呵呵,我是不是打胡亂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江瀚毫不生氣。
「好,我等著。」莫迷翹起唇角,看著他冷峻的臉,雙手插兜的輕松自在道,「到時,你就等著輸吧,夏草一定會在我的懷抱里的。」
「迷,你別太自信。」
莫迷笑著聳肩,「我一向都這樣自信,這個世界上,沒有我征服不了的女人。」
「呵呵,夏草,你一定征服不了。」江瀚有些幸災樂禍的笑道。
「呵呵呵。」莫迷高興般的笑出聲,「呵呵,瀚,我征服不了她,你就更加的征服不了她了。」
呃,這兩個家伙,斗嘴斗上癮了嗎?
歐陽諾有些頭疼,隱隱的皺眉道︰「好了,都別再說了,我提醒一點,你們追求她的時候,絕對不許使用以前的那種卑鄙手段去得到她的身體。」
「諾,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的。」江瀚笑一笑,肯定的說道。
莫迷挑挑俊秀的眉,若有所思的神秘微笑,「諾,我記住你的話了。」話音剛落,身上的那部紅色手機便響起了收到短信的聲音——‘滴答答滴答’。
呵呵,夏草發信息來了,還真是及時啊!
莫迷心中雀躍,立即拿出手機點出短信……
‘親愛的月月,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呵呵呵,後天下午我要到霧城參加我們綠水村宣傳片的宣傳活動,到時,我們好好的聚一聚吧。’
看到這一條短信,莫迷心中的陰霾一掃而光,猶如久旱逢甘露般,心情好得很,眼角眉梢都是擋不住的笑意。
「迷,誰發的短信啊,你看得這麼的開心?」歐陽諾看著他喜上眉梢的模樣,疑惑的問道。
「哦,一個很久沒有見過的朋友發來的。」他雲淡風輕道。「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了。」說完,信心滿滿的看一眼江瀚,一邊快步的朝外走,一邊悄悄的回復夏草的短信……
‘親愛的夏草,你後天會來霧城,我太高興了。呵呵,你後天大概坐幾點的飛機到啊,我後天休息,到機場來接你。’
不一會,夏草的短信便回復了過來。
‘我後天坐下午一點的飛機,大概三點就會到霧城。’
‘我後天一定會準時去接你的,夏草,我好想你,好想現在就馬上見到你。’
‘呵呵呵,小月,我也是,我也很想你,我也很想現在就馬上的見到你。’
看到最後的這一條短信,莫迷的心里,開始酥麻了,也開始癢癢了……噢,夏草,你這個小妖精又在勾引我了,我想馬上見到你,你也想馬上就見到我,是吧?既然是這樣,我就馬上如你願,讓我們見面吧。
在心里默默的敲定主意後,他漂亮的唇角邪魅的一揚,立即坐進自己的百萬名車,直奔飛機場……
「諾,我也先走了。」莫迷沒走多久,江瀚也快步的朝外走。
歐陽諾看著他急著離開的高大背影,有點無可奈何的一笑,不緊不慢的跟上,「瀚,等等,一起走吧。」
「哎,你跟著我干什麼啊,我剛才對你的太子妃老婆說了重話,你趕快回去哄哄她,帶我向她道個歉吧。」江瀚似乎急著要做什麼事,回頭看看他,邊朝外疾走,邊不怎麼耐煩的說道。
歐陽諾淡笑,「瀚,我覺得你應該親自去向她道歉,這樣才有誠意。」
「哎,知道了,我現在沒有空,有空的時候,我會親自的向她道歉的。」
「好吧。」
出了門,江瀚快速的坐上了自己的黑色座駕。
身為皇太子的歐陽諾自是不願意做他的跟屁蟲的,走出五金店後,便坐上了自己有保鏢護航的銀色勞斯萊斯,吩咐司機開車回皇宮後,想了想,拿出手機給顧夢夢打去一通電話……
「諾~」電話里是顧夢夢溫柔的聲音。
「今天很抱歉。」他帶著歉意的說道,「我代替瀚向你說對不起。」
「諾,沒事,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顧夢夢在電話那端微微的笑道,「你的老婆,度量很大的,沒這麼小氣。」
「呵呵,謝謝。」聞言,歐陽諾笑了笑,「明天上午,我們再一起到店里選結婚戒吧。」
「諾,不用了。」听到他方才的兩聲笑聲,顧夢夢的心情,真實的好受了許多,「莫迷不是都幫我們選好了嗎,我們就選他幫我們挑選的這一對好了,我已經付了款了。」
歐陽諾隱隱皺眉的淺笑,「……那好吧。」
江瀚一坐進車,就立即的撥打夏草家的座機……
夏草正好心情的給‘王小月’發信息呢,家里的電話響了好一會,她才走出臥室接起電話,「喂,請問你哪位。」
「我是你男人。」江瀚听到她的聲音,唇角一揚,反應超快的月兌口而出道。
「……」夏草語塞,俏麗的臉,一陣紅一陣黑,想反駁,可一時又不知道說什麼。
「寶貝,我已經替你出了氣,狠狠的教訓了莫迷了。」江瀚模模自己臉上的青紫處,隱瞞自己也被莫迷狠狠教訓的事實,對她得意的高興說道,「你以後放心,他以後再也不敢那樣欺負你的。」
「哦。」不知道為什麼,听到這些話,夏草的心里,並不怎麼高興,「瀚,你……怎麼教訓他的啊?」
「呵呵呵,我帶著一幫弟兄圍堵他,把他狂揍了兩個多小時。」江瀚同志好像已經到了說謊不用打草稿的地步了,「沒有十天半個月的,他是絕對起不了床的,很可能缺胳膊斷腿了。」
「……」聞言,夏草傻了,想象莫迷那個驕傲自信又目中無人的漂亮家伙缺胳膊斷腿的躺在病床上的淒慘狀態,心里面,竟然沒有一點報仇的快感,有的,竟是煩悶荒涼的不適感覺。
「夏草,寶貝,你怎麼不說話啊?」听不到她的聲音,江瀚不免疑惑了起來,「你在听我說話嗎?」。
「哦,我、我在听。」她眨眨眼楮,皺皺眉,「瀚,謝……謝謝你……幫我出氣。」這句簡單的話,她莫名其妙的說得艱難。為什麼會這樣呢?她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嘿,我們兩個誰跟誰啊?還用得著說謝嗎?你男人幫你出氣,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江瀚很有義氣的高興道。
「……」她,又沉默了,心里,悶著,沉著,憋著。
「夏草,你想不想我?」江瀚突然充滿期待的問。
「我……想。」她皺著眉頭,小聲的艱難回答。
「真的想?」
「嗯,真的想。」她的眉頭,皺緊了一些。
「呵呵呵……」江瀚很高興的大笑了起來,「呵呵呵,寶貝,沖著你這句話,我會給你驚喜的。」
「驚喜?」她有些忐忑不安了,「瀚,你要給我什麼驚喜啊?」
「呵呵,不能說不能說,這是秘密,說了,就不是驚喜了。」江瀚這個時候可能快要高興得不成人樣了吧,「寶貝,我不跟你說了,我去給你準備驚喜了,拜拜。」
「嗯,拜拜。」
掛了電話,夏草俏麗的小臉上,爬上了憂愁,覆蓋上了不安,看看窗外黑下去的天空,嘆口氣,幽幽的走進臥室,隨即坐在床上,拿著那部紅色的手機給某人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小月,我覺得我做錯一件事了,我的心,好不安。’
‘滴答滴答答’
呵呵,夏草又發來短信了。
莫迷揚高唇角,將車停靠在路邊,迫不及待的點開信息。
看到信息內容,他疑惑的蹙起俊秀的眉,輕輕的咬咬被江瀚下了重手後還有著一絲血跡的唇角,快速的發出短信……
‘夏草,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什麼要這樣說呢?把你的心事都告訴我吧,我會為你排憂解難,幫你分析的,請相信我,別忘了,我是你最好的好朋友。’
沒過多久,夏草便回復了短信。
‘是這樣的,有個男人欺負了我,我就挑唆了另一個男人為我報仇,後來,那個欺負我的男人就被那個男人打成了重傷。小月,那個男人,很可能變殘廢了,我心里好不安,我,有些過意不去,說真的,我真的很恨那個男人,曾經無數次詛咒他死,可是,發生了這件事後,我並不覺得開心,相反,我會感到自責。’
看到這條載滿沉沉心事的長長短信,莫迷想了想,恍然大悟,好看的眉宇,時而陰郁,又時而舒展,心里,有點五味雜陳。
沉默一會兒,他很甜蜜的笑了,狹長的迷人鳳眼,亮晶晶的,像是有淚光在閃動,揚著嘴角,發出肺腑之言的信息……
‘夏草,你太善良了,這個世界上,善良的人,總是會被人欺負的,你應該像我一樣,狠心一點,毒辣一點。’
‘呵呵,小月,我狠不下心,毒辣不起來啊,我要是能夠狠下心,能夠毒辣起來,就不是夏草了。哦,小月,我覺得你跟我差不多吧,你也不狠心,不毒辣啊。’夏草這樣的回復道。
‘呵呵呵。’莫迷看了,又暖暖甜蜜的笑了,發了一個大大的笑臉過去。
‘小月,莫總怎麼樣?’過了好一會,夏草才發了這一條短信過來,猜想她發這條短信的時候,一定猶豫了許久吧。
她,是關心著自己的。
莫迷確定,掛彩的漂亮俊臉,泛出暖到骨子里的溫暖笑容,笑起來會扯動臉上的傷,卻感覺不到一丁點的疼,心里,滿是幸福甜蜜的美好滋味,都快溢出來了似的。
‘你怎麼會問起他?他和你,可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啊。’想了想,他發出這條試探性的短信,笑著等待著她的回復。
她的信息很快的來了。
‘我隨便問問而已。’
呵呵,只是隨便問問而已嗎?這個說謊的小妖精。
莫迷笑得更好看了,邊發短信,邊恨不得馬上到達她的身邊,抱她,吻她,無邊無際要著她,寵溺著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和她在一起……
‘他很不好,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今天下午在公司被人打成了重傷,很可能變殘廢。’
這條短信發出去後,夏草沒有再回復短信了……
他想,她看了這條短信,此時此刻的心情,一定很矛盾,十分的不好,發至內心的甜蜜又幸福的笑著,相思成災的立即發動車,朝機場飛速前進……夏草,別擔心我,我馬上就到你的身邊來。夏草,我愛你……
啊?真的是那樣,江瀚沒有騙自己,莫迷他,真被他打成重傷,變成殘廢了。
看到那條短信,夏草的心情,險些低落到了谷底,愁眉不展著,隱隱的自責懊悔著……呃,我干嘛要瀚懲罰他呢?呃,他雖然那樣的欺負我,可是,也不用落到這樣的下場吧?呃,瀚把他打成這樣,他和瀚,以後再也成不了朋友了,只能成為敵人了吧?呃……
越想,她就越發的頭疼,嘴唇時常緊咬,柳葉眉,時常緊皺,過了好一會,才豁然開朗……
哼,他莫迷就是活該,成了殘廢怎樣?死了下了十八層地獄又怎樣?他那樣的欺負我,那樣的玩弄我,有這樣的下場,是理所當然的。哼,江瀚,莫迷,歐陽諾,你們三個對我無惡不作,我要報復你們,讓你們的無堅不摧的友誼蕩然無存,這沒什麼不對,你們三個都是混蛋,你們三個都是壞到珠穆朗瑪峰的頂峰的壞男人,我就是要讓你們不好過,哼。tfyv。
一會兒消極低落的想,一會兒積極樂觀的想,時間倒是混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12點。
這個時候,她好困,緩緩閉上眼楮,進入無人能擾的夢境中……
她,做夢了……
歐陽諾,莫迷,江瀚,三個氣質超凡又豐神俊逸的男人手拿棍棒,在一片薔薇花海中面目猙獰的廝打著,每個人都頭破血流了也不停止。
她就站在他們的附近,穿著潔白美麗的婚紗,悲傷焦急的看著他們,沖著他們嘶啞的大喊大叫,「啊,諾,迷,瀚,你們別打了,別打了,我求求你們了,快住手……」
歐陽諾的頭上流著鮮紅的血,扭頭眼泛紅光的看著她,「夏草,你不是很想看到這樣的情景嗎?你想讓我們自相殘殺,你想讓我們血流成河,祭奠你的傷痕。」
江瀚凶神惡煞的緊接著說︰「夏草,你放心,我們會讓你看到滿意的結果的。」聲落,用力揮動手中的鋼棍,朝著莫迷的頭部致命一擊的重重打去。
「啊~」剎那間,莫迷倒躺在了血泊之中,頭部鮮血迸濺,染紅周圍的每一朵薔薇花,讓那花兒艷紅到可怕的程度。
莫迷用盡所有的力氣,艱難的睜開那雙迷人的眼楮傷悲的看著她,「夏草,我死了,你……滿意了吧?」氣若游絲的問完,口吐鮮血的閉上了那雙好看的眼楮。
「不,不,不……」看到那一幕,她頓時就淚流滿面了,朝著他們跑進,聲嘶力竭的喊叫了三聲‘不’字,「呃嗚嗚嗚啊嗚嗚,我不要這樣的結果,呃嗚嗚呃嗚嗚嗚,我不要,莫迷,我不要你死,呃嗚嗚,歐陽諾,江瀚,我不要你們反目成仇,啊嗚嗚嗚嗚……我求求你們回到原點吧,呃嗚嗚嗚嗚……」
莫迷已在她做夢的時候趕到了她那臥室的小窗前。
來之前,他可謂做足了準備,用紅色的顏料將自己俊美的臉,以及自己的身體涂得一塌糊涂、慘不忍睹後,拿上鋒利的工具嫻熟的撬開她的窗戶,敏捷的翻進她的溫馨臥室,隨即輕輕的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借著窗外灑進來的淡薄月光,溫柔如水的看著她俏麗可人的睡臉。
夏草依舊做著那個血腥味濃重的淒慘噩夢,漂亮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水來,將額前的秀發都給打濕了,雙手忽然不安的動動,皺緊秀眉悲傷的呢喃起來,「呃,不要,不要這樣,我不要你們死,我不要你們打架,呃,不要啊……啊,血,血,好多血……我求求你們了,都住手吧,呃,不要啊,不要死,快、快醒來,快睜開眼楮醒來……」
她肯定是做了噩夢。
莫迷肯定,掏出身上的純白色手巾,一邊溫柔的給她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一邊溫柔的和她說話,「夏草,你在做噩夢,做了什麼噩夢了?」
「嗚嗚呃嗚嗚……」她突然哭了出來,緊閉的眼楮,流下一行悲傷的清淚,「呃嗚嗚,莫迷,我不要你死……」
听到後面的一句話,莫迷不敢置信般的呆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眼楮隱隱一濕,高高的揚起兩邊的唇角,激動的一把抱住她,「呵呵,夏草,原來你夢到我了啊?呵呵,夏草寶貝兒,我沒死,我好好的,有你在,我不會死的……」
「呃~」被突如其來的緊緊一抱,夏草立即醒了過來,驚恐至極的竭力掙扎,「啊,你是誰?你是誰?啊,快放開我……」
「夏草,是我啊。」莫迷知道自己深夜翻窗悄悄來訪一定嚇著她了,微微的松開她,看著她的臉隱含淚光的高興說,「是我,莫迷。」
「呃,是你?」夏草滿臉的驚愕,借著月光看清他滿身滿臉都是血跡的淒慘模樣,心口,一陣陣的難受收索,「呃啊,莫迷,你、你是人還是鬼?」
「呵呵~」莫迷輕輕的微笑,「我現在還是人,本來應該在醫院的,可是太想見你,就跑來找你了。」
剛剛做了那個噩夢醒來,夏草的頭腦還昏昏沉沉的,他說的話是真是假,她一時根本無法辨清,看著他滿是血跡的臉,全身都瑟瑟發抖。
「夏草,我被江瀚那個家伙打成這樣,你一定很高興吧?」莫迷輕輕的抱住她發抖的身體,看著她惶恐害怕的小臉,苦澀的揚唇輕問。
呃,該怎麼回答才好啊?
她的頭,好暈,眉頭緊皺的想一想,氣惱的點點頭,「是,我高興極了。」
「真的嗎?」。莫迷的聲音,悲傷了起來,「夏草,看到我這個樣子,你就一點也不心疼嗎?」。
「是。」她眨眨微濕的美麗眼楮,狠下心的再次點頭,「你那樣的欺負我,被江瀚打成這個樣子,完全是活該,我才不會心疼你呢,對你這種禽獸般的卑鄙男人心軟善良,就是對我自己殘忍,我沒有那麼的傻。」
聞言,莫迷的心里,一點也不生氣,回想她發出的那些隱藏著愛意和心疼自己的短信,心里是一個勁的甜蜜,「夏草,你真是個心口不一的壞女人。」貌似生氣的說完這句話,他快速的俯下頭去,精準的吻住她柔軟香甜的小嘴……
「唔,你滾……呃唔……」夏草沒有想到自己剛一開口說話,他的舌頭就帶著霸道的氣息闖進了自己的領地,心里好氣,想咬下他在自己口腔里作亂的舌頭,可總是狠不下心,想到他滿臉滿身都是血的淒慘樣,心,就是會不爭氣的軟下去,最後化作無奈,任由他親吻自己,任由他索取自己的芳香。
「夏草,噢,我要你……」單是親吻,莫迷是遠遠覺得不夠的,兩手在她曼妙的身體上不斷的點火,神色迷離到極致,聲音也迷離到了不行,「夏草,我愛你……從今晚開始,我們就身心合一吧……」沙啞迷離的說著,一手拉開她的純棉睡衣……
他的吻,纏綿似雨,他的撫模,熱情如驕陽。
夏草仿佛聞到了旖旎的味道,神色,也漸漸的變得迷離了起來,但是內心深處,卻保持著一份清醒,驚惶又疑惑……咦?他受傷這麼的嚴重,怎麼還急著要做這種費體力的情事呢?他受傷這麼的嚴重,當務之急,應該去醫院包扎傷口啊,要不然,會失血過多出人命的啊!
如此通透的一想,她忍著身上那一縷被他挑撥起來的之火,竭力的推開他,理智的嚴厲道︰「莫迷,你別這樣的,給我規規矩矩、老老實實一點。」
「噢,夏草,我下面好難受。」莫迷喘著粗氣,一臉難受的無賴道,「看到你,我就規矩不起來,老實不起來。」說到這兒,又死纏爛打的抱住她,呼吸急促的咬吻她敏感的耳垂,「知道嗎,自從有了你後,我就沒有去找過別的女人。」
「呃,這些關我什、什麼事啊。」聞听他後面的一句話,她的心,猝不及防的一怔一軟,說話都變得不利索了,推拒他的動作,也變得有氣無力,「唔,莫、莫迷……別這樣……我、我不要……」
「夏草,你為什麼要拒絕我,說不要呢?」莫迷舌忝wen著她的柔軟無比的小耳垂,沙啞性感的憂傷問道,「你怕我會對你不負責嗎?」。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說什麼,只知道自己的心里,亂如麻,怎麼理,也理不清楚。
「夏草,你放心吧,我莫迷不動情則已,動起情來,絕對從一而終的。」他在她的耳邊,繼續的深情道,「我對你是認真的,我會對你負責的,有了你,我就不會去找別的女人。」音微微一頓,眼楮詭秘的輕輕一眨,陰柔的補充一句話,「我是一個對感情專一的男人,諾和瀚,他們兩個換女人換得可勤了,一天一個,我是不會學他們的。」
啊?他說什麼?歐陽諾和江瀚換女人換得勤,一天一個?
呃,不知道為什麼,听到這句話,她夏草會覺得心里添堵,感覺不是滋味,如此一來,亂如麻的心猶如火上澆油一般,更加的亂,更加的煩,以至于他什麼時候月兌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衣也不知道。
眼草道麼。「夏草……」情到深處,莫迷自是不能再忍了,月兌掉身下的褲子,將她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