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草……」情到深處,莫迷自是不能再忍了,月兌掉身下的褲子,將她壓在身下。
好巧不巧,就在這個激動人心的時候,小小的窗戶外傳來了聲音。
先是很快的腳步聲,然後是嫻熟的撬窗的聲音……
莫迷听到了,挺身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扭曲著涂抹了紅色顏料的俊臉,很是抓狂的看著那扇窗,心里狠狠恨恨的想著,誰要是翻窗進來打擾自己和夏草合二為一的好事,就擰斷他的脖子要他的命。
夏草也听到了那些熟悉的聲音,頭腦猛然的清醒過來,慌中有亂,亂中又有序,急忙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壓低聲音的小聲道︰「一定是江瀚來了,你不想死,就給我馬上藏起來,不許出聲。」
這個時刻,她是在擔心自己啊!
莫迷原本是怒不可遏的,听她這麼一說,就立馬的心甜如蜜了,點點頭,火速的翻身下床,很是機敏的藏在了床底下。
由于莫迷撬過窗戶,江瀚撬窗的過程就簡單便捷了許多,不出半分鐘,就強悍帥氣的的翻進了臥室,帶著興奮的笑容,小聲的大步走到床頭。
時間緊迫,夏草自是來不及穿睡衣了,在他翻窗進來之前,就那麼光著身體的快速的倒躺在床上裝睡,默默的看他要搞什麼名堂。
江瀚站在床頭默默的看了她好一會後,才心情愉悅的月兌掉身上的衣服褲子,把自己月兌個精光,便輕輕的坐到了床上,緩緩的拉開被子……
哦,被子一拉開,他就發現她身無寸縷,頓時如海嘯般的爆發,「夏草~」呼吸急促的喚她一聲,立即俯體密密麻麻的親吻她絲滑如稠的美好身體……
呃,敢情這就是他在電話里說的要給她的驚喜嗎?
他的驚喜是,偷偷夜闖,要把她夏草給吃干抹淨?
夏草氣極了,很快的睜開眼楮,用力的掙扎起來,「呃,江瀚,你、你給我起來,唔,不要這樣啊,討厭,討厭……」
「夏草,我哪里討厭了……」江瀚不以為然,繼續勤奮的親吻她,一雙火熱的大手急躁的撫模她美好的身體,聲音沙啞得極其的有魅力,「不要推開我啦,我是在愛你……」道江聲來。
「呃,你混蛋啦,這就是你在電話里給我說的驚喜嗎?」。夏草不依不饒,俏麗的小臉,又紅又黑,想到自己的床下還藏著一個名叫莫迷的壞男人,心里是急得亂糟糟的,熱血和悲涼,夾雜而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江瀚,我不要你的這種驚喜,你快點給我起來,別、別壓著我,別~呃啊,別親我那里啊,快停下,好、好癢……好、好難受……」
「呵呵,我就是要親你這里。」江瀚心里愉悅,像是知道女人在這個時候喜歡說反話,偏要和她反著干,「噢,夏草,我親你這里的時候,你肯定很有感覺。」
「呃唔,你、你亂說,我、我沒有感覺。」因為他大膽火辣的舉動,夏草的臉,險些紅到爆掉,說的話,都微微的顫抖著,無法控制的透露出他的舉動有帶給她美妙的感覺。「江瀚……」
「寶貝,叫瀚……」江瀚一邊動作,一邊沙啞的誘導她,「叫啊,叫瀚……」
「唔~」她的臉色,不受控制的迷離了起來,眼楮閉了閉,像是受到了催眠般,如他所願的親密叫他,「瀚~」
「呵呵,寶貝,我要好好的疼愛你了。」她的那一聲‘瀚’,比任何催情劑都厲害,江瀚瞬間就熱血沸騰了起來,將她嚴實的壓在身下……
莫迷藏在床底下,把他們方才肉麻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听到耳朵里,心,已經很難受了,听到江瀚說要好好的疼愛她的話,是又急又氣,終于忍無可忍,快速的爬出床,爆黑著俊臉,用力的拽起壓在夏草身上、準備佔有夏草身子的男人,「死江瀚,你給起來。」
他的力氣忒大,加之太過突然,江瀚毫無防備,身子不穩,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呃~」頭急速的一抬,看到莫迷氣憤的臉,是既驚愕又憤怒,「迷,你、你怎麼會在夏草的臥室里?」
「哼,夏草是我的女人,我在她的臥室里,天經地義。」莫迷揚揚俊秀的眉,得意的冷哼道。
「迷,夏草是我的女人。」江瀚很快的站起身,很不服氣的糾正道,「你馬上給我滾,要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莫迷毫無懼意,「瀚,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對。」
「呃,你還想被我打嗎?」。江瀚瞪大眼,顯得面目可憎了。
「哼,瀚,我看是你還想被我打吧?」莫迷毫不遜色,暗暗的捏緊拳頭,準備隨時出擊。
遭了,這兩個同樣心高氣傲,同樣飛揚跋扈,同樣蠻不講理的家伙成了名副其實的情敵了,情敵見情敵,肯定是分外眼紅啊,若是真的打起來,不鬧個天翻地覆才怪。
夏草絕對不想讓他們在自己的臥室打起來,因為她害怕他們打起來會驚動隔壁的爸爸媽媽和夏樹,如此一來,她和他們兩個、以及歐陽諾的復雜關系就會曝光的。
想到那樣的情景,她就特別的害怕,在他們眼瞪眼快要打起來的時候,她立馬赤條條的下床,萬般拜托的小聲懇求,「瀚,迷,我求求你們別這樣了,你們是可以穿同一條褲子的好朋友好兄弟啊,這樣就打起來,也太不可理喻了……有話好好說,都冷靜點,千萬別激動,好嗎?」。
「夏草,你別勸了,他這只狡猾的死狐狸就是欠揍。」江瀚惱怒道。
「夏草兒,你別擔心我,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伙,我是不會怕的。」莫迷朝她揚揚俊眉,看著江瀚的臉不以為然的說道。
「呃,混蛋。」江瀚再也忍不下氣了,他話音一落,便立即的出拳,一邊用力的打中他的臉,一邊氣憤的罵,「死狐狸,誰允許你叫她夏草兒了?你少給她取外號。」
莫迷沒有閃躲,唇角隱秘的一揚,任由他打中自己的臉,「呃啊~」一聲吃痛的shen吟,身體順勢的倒向旁邊的夏草,裝作站不穩,張開雙手緊緊抱住夏草女乃白的美好身體,悲戚的難受道︰「呃~夏草,救、救我,他好狠的心啊,他想打死我……」
「喂,莫迷……」听到他的這句話,看到他被打得青腫起來的臉,夏草立馬的心軟了,快速的用力扶住他,眼一瞪,厲聲的制止還欲對他出手的江瀚,「瀚,好了,別再打他了,你再打他,他會死的。」
「夏草,你、你擔心他?」江瀚立即收回手,酸酸澀澀的氣惱問。
「不、不是,我、我只是不想你鬧出人命。」夏草看著莫迷淒慘可憐的模樣,糾結的解釋道。「瀚,你們好歹朋友一場,就听我一句勸,以和為貴吧。」
江瀚的臉色還是不見好,瞥到莫迷依靠在她光果的身體上露出一抹偷笑的表情時,額頭上的青筋氣得突突直跳,「夏草,死狐狸一點事也沒有,他是裝的,你別上他的當。」
「呃~啊~」莫迷反應超快,他話音未落,就立馬擠眉弄眼的shen吟起來,「夏草,痛啊,啊呃,我好難受……好痛……」
「呀,莫迷,你這只死狐狸還裝死裝上癮了啊?」江瀚氣到爆。
「呃啊~夏草,相信我,呃,我、我真的沒有裝,我真的沒有無病shen吟啊。」他這一喝,莫迷憋住一絲笑意,裝得更加的的入木三分,當演員,絕對能拿下奧斯卡的小金人,「真的好痛,呃~啊,瀚下手太重了,呃~他完全把我往死里打……」
「莫~迷。」江瀚一字一頓,被氣得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垂在身體兩側的拳頭也捏得咯吱咯吱的響,「再裝,我就真的把你往死里打了。」
「啊~夏草,我好怕。」莫迷立即面露懼色,顫抖著身體,直往夏草的身後躲,兩手從後緊緊的抱住夏草手感極好的小蠻腰,十足的扮豬吃老虎,「夏草,幫我……」
「瀚,你別嚇他了。」夏草能夠感覺到他顫抖的身體,沒有懷疑什麼,任由他躲在自己身後抱著自己,眉頭緊皺的勸解身前的江瀚,「冷靜點,你把他打成這樣,他是真的怕你了。」說完,立馬打開燈,轉身看向莫迷不僅青腫,還滿是血跡的臉,心,著實的難受了一下,「一定很疼吧?」
「嗯,很疼。」莫迷瞥一眼臉黑得好比鍋底的江瀚,憋著笑意,竭力濕著眼楮,十分可憐的向夏草點頭,「夏草,我好難受哦。」
「你應該馬上去醫院。」夏草擔心的說。「走吧,我帶你去醫院。」
「夏草,我不要去醫院。」聞言,他立即抱著她細軟的腰身朝床的位置後退一步,坐在床沿上緊緊的抱住她,邊可憐兮兮的說,邊偷偷的瞥看她著的美好身體,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我討厭醫院里的醫藥味,我就想呆在你的臥室,呆在你的身邊。」有些撒嬌的說完,再也忍不住海浪般的之情了,忽視江瀚的存在,忽的就揚起頭,含著她一方的柔軟……
「呃啊~」他這個曖昧過火的舉動,夏草始料未及,小臉立即紅似血,「莫迷……你、你過分……」
「呵呵呵……」見狀,江瀚立即充滿鄙夷冷笑出好幾聲,很快的箭步上前,氣憤的拽起莫迷的腦袋,不許他親密夏草的身體,「死狐狸,你終于原形畢露,裝不下去了吧?」
「瀚,你給我滾開。」此時的莫迷,猶如一個被人搶了糖的小孩子,滿臉的怒氣,「夏草是我的。」斬釘截鐵的說完,用力揮開他的手,繼續親吻夏草。
听到他的言語,看到他的舉動,江瀚不服氣到了極點,「死狐狸,夏草是我的。」篤定的說完,立即俯下頭,親吻夏草另一邊的美好,像小孩子一樣的參與搶食的行動中……
呃,禽獸就是禽獸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們總是會這般的獸性大發。
「呃啊~」那個一剎那,夏草受不了的倒抽一口氣,皺緊額頭,難耐的shen吟,「唔,江瀚,莫迷,你、你們兩個放開我……別、別這樣的對我……啊,你們非要我討厭你們,像以前那樣的恨、恨你們嗎?你們……唔……」還沒有說完呢,一張小嘴兒就被某個饑渴難耐的男人給深深的吻住了……
嘿嘿,那個男人,好像是莫迷,江瀚口中的死狐狸。
嗚嗚嗚,一間小小的臥室里,住著兩只饑腸轆轆的大尾巴狼和一只柔弱美味的小白夏草的結果會是怎樣呢?
嗚嗚嗚嗚,結果肯定是可想而知的,嗚嗚嗚,這一夜,名叫夏草的小白夏草,定是難逃兩名禽獸男的魔掌了。
嗚嗚嗚嗚嗚,這一夜,她注定是要被他們兩個喂得飽飽的,被他們蹂躪得體無完膚吧。
嗚嗚嗚嗚,夏草,你好命苦啊,听到那張木質床‘咯吱咯吱’的聲音,窗外天空中的月亮,都羞紅了臉了。
嗚嗚嗚嗚,夏草,你好讓人羨慕啊,有兩個英俊高大的男人伺候你耶,窗外天空中的星星,每一顆都睜大了羨慕的眼楮。
…tfyv。
習慣啊,真的是一種極其恐怖的東西。
「呃~瀚,唔~迷,不要了,呃,不要……輕、輕點……」此時此刻,夏草好恨自己,心里明明不想被他們這樣的對待的,可是嘴角溢出來的聲音,嘴里偶爾冒出來的話,卻偏偏的與自己心里的想法背道而馳,「迷~瀚,我……受不了了,你們放、放過我吧,呃唔……」
兩只大尾巴的大听到她的求饒聲,愛她愛得更帶勁,一人邪魅的一笑,一人俊酷的一個揚頭,對視一眼,合作得更加的天衣無縫,給她最最棒的疼愛,帶著她一起到達無法言喻的美妙天堂中……
那一刻,夏草滿臉的旖旎……哦,天啦,我是不是要死了?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呃,我、我應該感到羞恥的,可是為什麼,我會享受這一刻的感覺呢?我,這是怎麼了?我要怎麼做,才能擺月兌他們帶給我的這種奇妙感覺呢?我會因為這樣的感覺而迷失自己嗎?
她,茫然失措中,快要找不到方向了,誰才可以幫助她呢?
誰才是她的導航,讓她月兌離惡魔,遠離歧途呢?
軒浩,李軒浩,你在哪里啊?如果你早些出現,如果你早些跟我表白,我的命,是否會不同?我夏草是否會避開與歐陽諾,莫迷,江瀚這三個禽獸男人的孽緣,生活過得充滿歡聲笑語,充滿幸福呢?
她竭盡所能的保留一份彌足珍貴的清醒,在他們兩人烈如火、艷如陽的疼愛里,默默的流下一滴眼淚,偷偷的、默默的想念藏在心底深處最愛的那個男人……軒浩,我想你,好想你,這樣擁有我,這樣佔有我,這樣疼愛我,這樣與我歡愛的男人,為什麼不是你呢?
星星一顆顆的消失,清冷淡薄的月亮,當然要下班了,接下來,熱情喜慶的太陽便上了崗,提醒人們,新的一天,開始了。
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早上,無疑是最為美好的時光,好像是男人最強最旺盛的時候。
莫迷和江瀚用實際行動,很好的證明了這一點,在晨光中醒來,便再一次默契的在夏草的身上勤勞的忙碌著,變著花樣的制造出各種味道的浪漫……
呃,這兩只大尾巴狼,自己要怎麼做才能喂飽他們,讓他們放自己一馬啊?
夏草好頭疼,終在他們高超的情愛中,無可奈何的陷入疲憊的漩渦里……
忽然,臥室的門,被人用力的敲響了。
‘咚咚咚’
「老姐,你豬啊,都日上三竿了,還睡?」夏樹的聲音很快的從門外傳進來。
「呃~」聞聲,夏草嚇了一大跳,立即睜開眼楮,狠狠的瞪瞪還在自己身上煽風點火的男人,用力的撐起滿是吻痕、顯得疲憊不堪的身體,潤潤喉嚨,盡力用正常的聲音回話,「弟弟,我昨晚看小說睡得完,我馬上就起床。」
夏樹信了,想了想,體貼道︰「姐姐,爸爸媽媽已經出去干活了,你還想睡就再睡會吧,我不吵醒你。」聲落,立馬離開。
听到離去的腳步聲,夏草好失望,默默呼喚,弟弟,你別走啊。
呵呵,听到夏樹離開的聲音,莫迷和江瀚可就高興了,一人伸出左手,一人伸出右手,一左一右的將她壓回床。
「夏草,我們繼續。」左邊的江瀚露齒一笑,厚顏無恥的說道。
「呵呵呵~」右邊的莫迷笑得yin蕩又妖嬈,「夏草兒,這個時候你一定想吃早餐吧?呵呵呵,別急,我們會喂你吃的,把你喂得飽飽的,一輩子都不會餓。」靠,莫迷,你這只死狐狸,你以為夏草是神仙啊,你們喂她一頓早餐,她以後就可以不吃不喝?
「呃,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這樣的沒完沒了?」夏草被氣得半死,俏麗的小臉,被他們摧殘得時紅時白,又時黑,「我不要和你們再做了,在這樣,我會死的,你們是不是要在床上弄死我,讓我死在你們的身下才滿意?」
「夏草,你怎麼能這樣說啊?」江瀚看著她生氣的小臉,不能理解的懊惱問,「我們這是在疼愛你,我們把我們的精華都給你了,你怎麼把我們的好心當驢肝肺呢?」
「夏草兒,瀚說得沒有錯,我們是在疼愛你啊。」莫迷帶著醉死人的迷離笑容,親親她敏感的耳垂,妖柔的附和著說,「我們把我們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你,你應該高興才對,別的女人想要,我們還不給呢,你應該珍惜啊,即使是說死,我覺得,也應該是我們死在你的身上才對,你快要把我們身上的精華給榨干了,呵呵呵呵……」
啊,好yin蕩的笑聲啊!好下流、好不要臉的肉麻情話啊!
「呃~」夏草受不了了,不僅听得羞憤至極,還听得頭痛欲裂,抬手抱著自己的腦袋用力的搖頭,「我不要你們的這種疼愛。」
「夏草兒,你就不要這樣的口是心非了,你呀,早被我們看穿了,嘴巴上說不要,可是身體啊,就是一萬個想要。呵呵呵呵……」莫迷絕對是個典型的色杯子,這個時候了,也不依她一回,一邊好心情的和她唱反調,一邊抬手撫模她敏感的地方,「我們模你,你明明很有感覺的,為什麼要嘴硬,說討厭我們,說恨我們,不要我們疼愛你呢?嗯?」
「你、你混蛋,你、你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聞听這些話,夏草的心,難受得要死,臉蛋黑紅白三色交加,抬眼看到他臉上被汗水洗掉的紅色顏料,想起昨晚他裝可憐的騙自己的可惡情景,心頭就一個勁的覺得自己特別委屈,眼楮微微一眨,一連串的眼淚,便像下雨一般,滴答滴答的往臉上掉,悲傷的哭泣起來,「嗚嗚呃嗚嗚,莫迷,你太壞了,嗚嗚呃嗚嗚,你昨晚騙我,呃嗚嗚……」
「夏草,他本來就很壞,他比我壞多了。」江瀚倒是一點也不笨,在這個時候一個勁的對莫迷落井下石,「夏草,你別哭,我這就幫你教訓她,給你報仇。」添油加醋的在她的耳邊說完,立馬抬起拳頭,一拳打向莫迷chi果的胸膛。
莫迷的心時時刻刻的在夏草的身上,見他拳風襲來,也沒躲沒閃,「呃啊~」胸膛著實吃痛,才狠狠的看向江瀚,罵道︰「死江瀚,你他媽的真打啊?」
江瀚俊目一瞪,「當然是真打了,誰叫你騙夏草,讓夏草哭啊。」聲落,再次的抬拳。
「我閃。」這一次,莫迷機警了,起身閃開。
「死狐狸,有種別躲。」江瀚那份為夏草報仇的心意,絕對不是只說說而已,立馬赤條條的起身追打,「不給夏草報仇,我就不是江瀚。」
「我不閃不躲的任由你打,你以為我傻啊。」莫迷邊閃邊挑眉的說道。
兩個男人就這樣赤條條的在床上你追我躲的打鬧了,哎,真的很像兩個長不大的、很欠扁的死小孩啊!
夏草看到這樣的情景,是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呃~」幽幽的嘆口氣,趁他們玩鬧得上癮的時候,穿好衣服翻身下床,悄悄的走向門。
「夏草,你去哪里啊?」在她準備拉開門走出臥室的時候,江瀚抓住莫迷的肩膀抬頭看向她,很緊張的急聲問。
她回頭白他一眼,「我餓了,我要出去吃真正的早餐。」氣氣的說完,拉開門走出去。
走出去兩步,她忽然想到某事,又快速的倒退回來,用警告的冷冽眼神看向他們兩個,「沒有我的命令,你們兩個不許出來。」說完這句話,這才決然的走出去,用力的關上門。
「夏草,你放心吧,我們不會出去作亂的,呵呵呵……」莫迷在她離開的那一刻,好心情的笑著說,「我們會听你的話的,呵呵……」
「夏草,我餓了,我也想吃真正的早餐。」江瀚同學突然變得很實際,對著她離開的背影大聲的說道,「你不要我們出去,就給我們帶點早餐進來讓我們吃。」
夏草有听到他們兩個的話,臉色帶著鄙夷色彩的暗暗,快步的走向廚房,嫻熟的熱好早餐。
端好熱好的早餐走向大廳準備吃時,她突然聞到一股煙味,鼻子吸一吸,放下早餐跟隨著煙味疑惑的走到大門邊,微微的扭頭一看,發現竟是夏樹蹲在牆角吸煙。
「夏樹,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煙了?」她立即皺緊眉,一臉責備的走近他,「好的不學,竟學壞的。」
被她發現,夏樹本來是有點害怕的,可是想到那日江瀚對自己說不會抽就學,一個男人,連煙都不會抽,出去會被人笑話,還對自己說煙和酒,是男人一生的朋友,不要拒絕,並且叫自己大膽的抽,有什麼事他會給自己撐著的話,就有點不以為然了,站起身對著夏草的臉痞子氣的吐口煙霧,有些驕傲的說︰「姐,我已經滿十八歲,成年了,可以泡妞,也可以吸煙了,你不要大驚小怪的。」
「咳~咳~」夏草討厭煙味,咳嗽幾聲,趕忙抬手扇去面前的煙霧,隨即拿出作為姐姐該有的威嚴,皺著小臉嚴厲的教導道︰「弟,吸煙不僅對你自己的身體有很大的危害,對你身邊吸你二手煙的人也有著很大的危害,你一定要戒掉,不能吸。」說完,一把奪過他口中還沒有吸食完的香煙。
「啊,姐,快給我。」香煙被奪她去,夏樹急得不得了,立即去搶,邊搶邊急聲的解釋,「這煙是江瀚哥給我的,很貴的,五千塊一包,二百五十塊一支呢。」
「你、你說什麼?」听到某個人的名字,夏草的臉色頓時一沉,「這煙,你剛才說是誰給你的?」
「江瀚哥給我的。」夏樹理直氣壯的大聲道。
「他、他怎麼會給你煙啊?」這一點,夏草想不明白了,柳葉眉,疑惑的皺起來。
「那天江瀚哥來找你,看到我就給我煙抽啊,本來我拒絕的,可是江瀚哥說抽煙才男人,一個男人,連煙都不會抽,出去會被人笑話,還說煙和酒,是男人一生的朋友,不能拒絕,叫我別怕,要我大膽的抽呢,所以我就接受了他名貴的香煙,瞞著你和爸媽偷偷的抽了。」
聞言,夏草的臉難看到了極點,身子一轉,拿著那支沒有吸食完、還冒著煙的香煙快步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呃,江瀚,你教壞我弟弟,死定了,哼。
「姐,我說煙是江瀚哥給我的,你怎麼就那麼的生氣啊?」夏樹站在大門處,看著她急速進屋的背影,撓著後腦勺十分不解的問道。
夏草沒回話,加快步子的推門走進自己的那間臥室,很快‘ 當’一聲的關上門,露出一副要對某某某施以酷刑的凶惡模樣。
江瀚和莫迷在床上赤條條的打鬧著,看到她凶神惡煞的進了臥室,這才停下手,紛紛疑惑不解的看著她。
「夏草兒,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莫迷彎起嘴角,迷人的笑著問。
「夏草寶貝,是誰欺負你了嗎?」。江瀚緊接著的問,俊酷的臉上滿是擔心,「告訴我是誰,我立刻宰了他。」
夏草兩楮噴火的直視他,「那你就宰了你自己吧。」一邊臉色鐵青的對他大聲喝斥,一邊揚手將手中帶著點火花還冒著煙的香煙用力的扔到他shi果的身體上……
「呃啊~」她扔得很有技巧,江瀚被煙頭精準燙到,頓時發出一聲痛叫,快速揮開煙頭,揚起腦袋十分憋屈的看著她,「夏草,你干嘛這樣對我啊?」
「你還好意思問?」夏草瞪大眼,「我問你,你干嘛要拿煙給我弟弟,讓他學抽煙,跟他說抽煙才男人的話?」
「……」江瀚頓時語塞。
「江瀚,我告訴你,你自己要抽煙搞慢性自殺我沒有任何意見,但是,我絕對不許我的弟弟被你教壞,也跟著你抽煙搞慢性自殺。」
「夏草,只是吸、吸煙而已,哪、哪有你說的這麼嚴、嚴重啊?」江瀚被她說得灰頭土臉,說起反駁的話來,都不利索了,「我給他的是、是好煙,那種好煙不會很傷身、身體的。」
「不管是好煙還是壞煙,吸食多了,都會危害身體,導致肺癌,導致心血管疾病的,你懂不懂啊?」夏草提高音量的大聲道,此時此刻,十足的像個嚴厲的長輩。
「夏草,我以後會少吸一點的。」想了想,江瀚知錯般的點頭道。
夏草眼一白,「你以後少吸多吸都不關我的事,總之,你以後不許拿煙給我弟弟抽,不許跟他說那些話,教壞他。」
「夏草,你、你怎麼這麼的關心他,這麼的在意他啊?」這些話,听得江瀚心里發酸泛悶,揚頭看著她氣氣的小臉,忍不住的氣惱問道。
「他是我的弟弟,我不關心他,還能關心誰?」夏草理直氣壯的反問。
「他是你弟弟,我還是你男人呢,你應該多多的關心我。」他也理直氣壯。
「呵呵,夏草,還有我哦。」莫迷在這個時候笑眯眯的湊過頭來說。
他們說得,好像沒什麼錯耶?
「……」夏草一時語噎了。
「寶貝兒,我們還給你的那個十字繡枕頭你放到哪里去了?」莫迷仔細的看看床上的物品,沒有看到那個十字繡枕頭,突然很在意的輕聲問她,「你怕弄髒,把它珍藏起來了嗎?」。
聞言,旁邊的江瀚看一眼夏草,擔心的沉下俊酷的臉。
夏草沒有想到他也會問起那個十字繡枕頭的下落,愣一愣,想一想,氣惱的皺眉道︰「我把它燒了。」
「你、你把它燒了?」莫迷愣一秒,有些不敢置信的眨眨那雙狹長的迷人鳳眼,「你……真的把它燒了?」
「是,我真的把它燒了。」夏草別別頭,錯開他透著失望的眼神,狠下心的說,「就一個枕頭而已,我沒必要騙你。」
「呵呵~」莫迷緊緊的看向她,看到她滿不在乎的神情,苦澀的揚唇一笑,「夏草,你知道嗎?那個十字繡枕頭,對于我和瀚,以及諾來說,它絕對不只是一個枕頭那麼簡單而已。它是我、瀚、諾,我們三個男人一針一線繡好的,從小到大,我們從來沒有這樣認真的去做過這種我們從來沒有想過要做的事。它,是我們的心意,我們的心血,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把它燒掉。」
「迷,別再說了。」江瀚在這時看看默不作聲、像是知道錯了的夏草,沉聲的勸道。
莫迷置若罔聞,有著失望與失落之光的眼神,依舊落在夏草的身上,嘴角,再次苦澀的揚一揚,「呵呵,當然,這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所謂不知者無罪,你把她燒了就燒了吧,我們不會怪你的。」最後,他這樣大度的笑著說。
听到這些話,夏草覺得很可笑。
她真的很不明白,自己有做錯什麼事,需要听他這些大度的、好似對自己網開一面的話嗎?
沉默片刻,她隱隱笑笑,立馬面露凶相的大聲道︰「那個枕頭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一點意義也沒有,你們兩個快點穿上你們的衣服給我滾。」
聞听此言,莫迷俊美的臉憂傷的暗了暗,但是很快又豁然開朗了,竭力避開那個十字繡枕頭的憂沉話題,朝她迷人的挑挑俊眉,嬉皮笑臉的柔聲說︰「夏草,我還沒有吃早餐呢。沒有吃早餐,我就沒有力氣,沒有力氣,我就沒法穿衣服,沒有穿衣服,我就不能滾啊。」
呃,這個漂亮家伙的那張漂亮薄唇,怎麼就那麼的能說會道呢?
夏草氣得五髒六腑都快炸了,俏麗的小臉,是黑了又黑,綠了又綠。
「夏草,我也是。」江瀚同學太不會察言觀色了,偏偏在這個時候不怕死的補上這麼一句話,「沒有吃早餐,我是沒有力氣滾的……呃啊……」沒想話音剛落,夏草就月兌下腳上的拖鞋精準的砸向他稜角分明的性感男唇。
「你們兩個,不要再得寸進尺了,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立刻的給我滾。」夏草忍無可忍了,月兌掉鞋子砸向江瀚的嘴巴後,指著窗戶尖著嗓子的大吼道。
「……」
「……」
兩個男人都有被她此時的潑辣模樣嚇到,紛紛捂住耳朵。
「你們兩個,捂住耳朵干什麼,我叫你們穿上衣服滾啊,你們听不見嗎?」。看到他們沒有半點要滾的意思,她氣得心頭一陣陣的難受,眼楮一眨,就忽然的泛出點點滴滴的悲傷淚光,「你們,非要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此時,她就是覺得自己特別的委屈,「你們是不是真的要把我氣死了才滿意?如果是這樣,我馬上就如你們的願。」聲落,立即的轉身朝外走。
「喂,夏草,你要干嘛啊?」
「夏草,你去哪里?」
見她神色不對,兩個男人立即赤條條的跳下床,箭步上前的攔住她。
「嗚嗚,呃嗚嗚……」夏草忍不住的又哭了,好像在他們的面前,她常會變成愛哭鬼,「呃嗚嗚呃嗚嗚,你們別攔著我,呃嗚嗚,你們不就是想我死嗎?呃嗚嗚,我這就去廚房拿菜刀自我了解,呃嗚嗚……」
「天啦,寶貝兒,你說的什麼傻話啊?」這番話,莫迷听得哭笑不得,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快速伸出手的緊緊抱住她,「我們怎麼會舍得你死啊?我們希望你活著,好好的活著,和我們一起活到一百歲。」
「嗯,對。」江瀚立馬肯定的附和道,伸出手,從另一個方位緊緊的抱著她,似要把自己身上的溫度都傳導給她,「夏草,我們不要你死,你要是死了,我們一定會活不下去的。」
她不知道他們說的這些話是發自內心,還是虛情假意的敷衍,只知道听到他們的這些話,那顆悲傷透的心,漸漸的好受了一點,暖了暖,也軟了軟,「呃嗚嗚……既然是這樣,你們為什麼還要這樣的氣我,這樣的欺負我呢?呃嗚嗚嗚嗚,既然是這樣,你們就听我的話,馬上的穿上衣服走啊,呃嗚嗚……」
「夏草,不是我們要氣你,也不是我們要欺負你。」莫迷親親她流著淚水的美麗眼楮,十分溫柔的解釋道,「我們只是想留下來陪著你,和你在一起。」
「是啊。」江瀚立即點頭,溫柔的吻上她的另一只淚眼,輕輕的將她悲傷的眼淚都吻走,「夏草,我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我們沒有惡意。」
聞听這些話,夏草漸漸的止住了哭聲,揚起頭看看他們倆真切關心自己的溫柔神情,心中一柔,哽咽著說︰「我現在想一個人靜一靜,我求求你們了,都走吧,離開這里,讓我好好的靜靜,讓我好好的想想我們之間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