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莫迷似乎已經化身為惡魔了,陰邪的說完,放開她的下巴坐在她面前的沙發上,緩緩的打開雙腿,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俊目微眯的看著隱含淚光,顯得楚楚可憐的她,「馬上過來取悅我,讓我看看,你怎麼用你的行動來愛我。」
夏草知道,從主動勾引他,求他幫助浩然集團的那天起,自己就已經沒有拒絕他的權利了。
所以,她很听話的走了過去,俯子一點一點的親吻他比女人還要標志好看的俊美五官,一直從他漂亮的額頭親吻到他可愛的喉結,隨即慢慢的滑子,跪在他的兩腿間,竭力的忍住臉紅心跳的感覺,伸出手來,隱隱顫抖的拉下他的西褲褲鏈……
真的,要那樣做嗎?
她從來沒有給他們三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做過此事,看著他男性特征的那里,她羞澀極了,也緊張極了,好一會,也沒有做出令他滿意的行動來。
「怎麼?後悔了?」莫迷的欲火從她走向自己的那刻起,就已經濃烈的燃燒了起來,這會兒見她拉下了自己的褲鏈,只盯著自己脹痛的地方看,卻不動作,被欲火燃燒著的他,真快受不了了,差點爆掉,「你現在後悔,也來得及,反正,他李軒浩家的浩然集團,我也不想幫。」
其實,這個時候,他說的是氣話,也是實話。
夏草听他這麼一說,急得都快哭出來了。想到李軒浩曾經對自己的愛,想到李建認自己為干女兒,對自己的好,想到還處于昏迷中的李太太,她不再猶豫,忍著淚的立即低下了頭,伸出舌頭羞澀的取悅他……
「呃啊~夏草……」那樣的一個剎那,莫迷如遭電擊,舒爽至極,俊美標志的臉,滿是迷離,「夏草……夏草兒……哦,對,就是這樣……啊……輕輕點,小心你的牙齒……」在她的服務下,他如墜天堂,迷離sheng吟的時候,忍不住的伸出手,把她的頭往下摁,讓她更加的靠近自己一些,「呃啊~夏草,我的寶貝……呃,我、我愛死你了……」
心系浩然集團,心系李家人的心情,漸漸的,夏草已經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有什麼羞恥的了,默默的流下一滴淚,開放大膽了起來,動著唇舌,更加細密的取悅他,努力的給他最美妙的感受……
「夏草……」莫迷輸給她了,忍受不了,俊眉一皺,猛地拽起她,隨即快速的將她推倒在沙發上,撩起她的裙子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
醫院……
江瀚在病床上躺了好一會,也沒有等到夏草拿藥來,心里甚是疑惑……夏草,你拿個藥,怎麼需要那麼久的時間啊?
等了半個小時,他再也無法等下去了,下床離開病房,快步的走到服務台,「有沒有看到和我一起來的那位小姐?」
「沒有。」護士小姐看著他俊酷的臉,溫柔的笑著回答道。
「呃,到底去哪里了?」他又氣惱又疑惑,立即在醫院的各個樓層找了起來,一邊找,一邊拿出手機撥打她的電話……
‘我站在屋頂~黃昏的光影~我听見~愛情光臨的聲音~微妙的反應~忽然想起你~這默契感覺像是一個迷……’
掉到地上的手機,響了。
听著傷感熟悉,卻隱隱帶著希望的音樂聲,被莫迷壓在身下狂野索取的夏草,有些想流淚。
「呃……啊啊……迷,我、我的手機響了,呃唔~讓、讓我接吧。」她突然想起了還在醫院里的江瀚,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有給他拿藥,他肯定還在醫院等著自己。「迷,求你了,呃啊……讓我接電話,啊……」她艱難的請求著,預感到,這個電話,一定是江瀚打來的,心里清楚,他找不到自己,肯定會很著急。
「呃~和我做這種事的時候,你還想著接電話?」莫迷突然很生氣,動作不僅沒有停止,反而還更加的劇烈狂野了,恨不得一直這樣的擁有她,「是不是每次和我zuo愛,你的心里,都想著別的男人?」
「呃……呃啊……」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樣子的他,讓她害怕,只能無助的在他的身下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大聲shen吟。
莫迷的心里,並不好受,酸澀著,苦悶著,無奈著,「說啊,說,這個時候,你又在想誰?在想諾,還是瀚?或者,是那個早就死掉的李軒浩?」
她忍不住的流下了一滴滴的眼淚,不想看到他更加生氣的樣子,不想听到他說出更難听的話,哭著說︰「呃嗚嗚,迷,呃……我、我沒有想誰,嗚嗚呃嗚嗚,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看著她滿是淚的眼和臉,莫迷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悔恨自己不該對她凶,不該對她吼,動作漸漸溫柔了許多,抱緊她,一邊纏綿的動作,一邊在她的耳邊溫柔如水的說︰「夏草,你說沒有就沒有,我信,我信。」
這句簡簡單單的話,猝不及防的擊中她的心房了,「嗚嗚嗚嗚……」她,再一次的淚流不止,「呃嗚嗚……迷……迷……」
夏草,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拋下我一個人離開?我的生日一過,你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嗎?你,就那麼的狠心?
打了十幾通電話,夏草也沒有接,江瀚的心,失落極了,在醫院找了好幾遍,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俊酷的臉,一片灰暗……
夏草,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你要去哪里,就不能給我打聲招呼嗎?你,是怕我抓著你不放,所以,才要悄悄的走嗎?
夏草,我愛你,如果你要自由,我會給你的。如果你真的想要離開我,我,也會允許,不會綁著你,困著你,你想嫁個諾,或者是迷,我也真心真意的祝福你。
夏草,我只是想要你幸福,就這麼簡單而已。
江瀚一個人心灰意冷的離開醫院,抬頭看看飄著朵朵白雲的藍天,心,還是不能舒暢,只因她,不在自己的身邊。放眼望去,滿街都是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可是,全都是陌生人,在這些人群里,他找不到她,心的天空,是那般的晦澀。
夏草,沒有你,我該去哪里呢?
知道嗎?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我的歸宿,這個時候,你,在家嗎?
你突然的離開,是不是給我準備了一個驚喜呢?你那麼的善良,肯定不會這麼傷我的心的。
他竭力樂觀的想,對著晴朗的天空燦爛的笑一個,加快步伐的走向停車場,鑽進車里立即發動引擎,往已經被他稱做家的地方趕去……
不到半個小時,江瀚就回到那棟漂亮的洋房了。
他是笑著拿出鑰匙打開門的,也是笑著走進大廳的,「小~」一剎那,他看到了兩個在大廳的沙發上痴纏在一起的人,夏草的‘夏草’字,頓時被哽在了喉嚨間,讓他呼吸不得,就那麼目不轉楮的看著他們是如何的激情纏綿的。
在莫迷高超的情愛中,夏草已經沉醉了下去,眼楮,微微的閉著,小臉,通紅通紅的,還溢出細密的香汗,「迷……呃啊……輕、輕點……」或許是因為心靈感應,她突然覺得有一道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臉上,心,有些慌,扭扭頭,抬起了眼簾,「呃~瀚?」看到江瀚的瞬間,她駭然抽吸,莫名的覺得,自己被他捉奸在床,心髒停跳了好幾下。
她這驚恐的一叫,莫迷也扭了扭頭,朝江瀚看了過去。
看到他,他只是微微的驚訝了一下,身下,並不停止寵愛夏草的動作,親親夏草的額頭,神色迷離的對著他笑,「呵呵,瀚,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就剛剛。」江瀚愣一秒,看著夏草那張通紅的臉,木訥的說。
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清晰無比的看到了好友的背叛,也看到了,自己深愛的她的背叛,心,沒有聲音的碎了,碎成了粉末。
心無聲的碎掉,他還是想堅強的面對,堅毅好看的唇角,扯出一個不怎麼自然的笑容,「呵呵呵,夏草,迷,你、你們繼續,我只是回來看看你們在不在家而已,我去幫會了,幫會還有很多事需要我親自處理呢。」笑著說完,立即轉身的大步離開,唯恐自己會多看到他們一眼。
說得灑月兌,走得也灑月兌,沒有人知道,關上了門,離開那棟洋房看不到他們之後,他是多麼的失魂落魄……夏草,我真沒有想錯,你真的,給了我一個驚喜,呵呵,一個很大很大的驚喜。
即使江瀚回來過,情趣被多多少少的影響了一些,莫迷也並不打算就此停止對夏草的寵愛,依舊在大廳的那張真皮沙發上,換著各種花樣的疼愛她。
「呃……呵呵,夏草兒寶貝,你喜歡我用這種姿勢愛你嗎?嗯?」他從背後抱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邊動作,一邊邪魅的咬著她的耳朵問。
夏草沒說話,只是有氣無力的shen吟著。
昨晚和江瀚在一起那麼久,這會又和他來了這麼多次,她已疲倦不堪,尤其是,那顆掩藏在皮囊下的心,一想到被江瀚撞見的畫面,就止不住的難受,最終閉上了眼楮,昏倒在了他的懷里。
見她昏迷了過去,莫迷這才放過她,眨眨迷人的眼楮,隱隱含淚的親吻她汗濕的額角,低柔的說︰「夏草,我們去旅行吧,旅行回來,你就會听到浩然集團的好消息的,答應過你的事,即使我再不願,我也會做到的。」
說完這些真心話,他溫柔的給她理好身上的衣服和裙子,拉上自己的褲鏈,抱著她優雅的走出洋房……
這一天,江瀚並沒有去幫會。
夜色深濃了,他也沒有回家,一個人,向行尸走肉一樣,拿著一個酒瓶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游走著。
她,是真的傷了他的心,他不想再去想她了,可是,那腦海,那心海,全都是她的音容笑貌。
夏草,你為什麼要那樣丟下我?你悄悄離開醫院,就是急著回去和迷歡愛?
我知道,在我們三個人中,你最不看重的,就是我了,呵呵呵,你要回去陪迷,你可以跟我明說的,我不會攔著你的,可是,你為什麼不跟我說,害我瞎著急,匆匆回到家,毫無心理準備的看到你們那樣的在一起呢?
「呃……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為什麼?」這一刻,他頭痛欲裂。
他苦惱極了,搞不懂,為什麼沒有她,自己就不知道該怎麼活了呢?始終不明白,愛情,為什麼會帶給自己這麼多的難受。
夏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發現自己一個人在一間陌生臥室的床上,並且還能听到海浪聲,心里極度的不安。
這是哪里?迷呢?他去哪里了?
她疑惑著,快速的起床,穿上放在床邊的外衣,大步的走出房間。
這是一棟建于海邊的房子,它並不大,但卻十分的美麗。
她走出房子,站在小小的走廊上,看到了一片美麗的海,和一片美麗的沙灘,也看到了在美麗的沙灘上生起一堆火,隨意的坐在沙灘上烤著一條魚的莫迷。
莫迷穿著一件休閑的白色t恤,和一條只及膝蓋的短褲,腳上穿著一雙人字拖,海風一吹,他微長的栗色頭發凌亂飛揚。
這樣的他,就像一個很普通的年輕人,人們不會想到他是白金集團的總裁,更不會想到他是惡魔,是禽獸般欺負過她的壞男人。
這個時候的他,顯得沒有任何的攻擊性,是那麼的溫和隨性,讓人想要靠近。
無疑,這個時候的他,可能比他化身為撒旦還要迷人。
夏草被他吸引了,漸漸的忘記了他對自己的壞,迎著微涼的海風,踩著細軟的沙子慢慢的走向他。
听到聲響,莫迷抬起了頭,見她朝自己走來,溫柔的笑了,「是聞到了烤魚的香味才醒來的吧?」。
她但笑不語,走近後,坐到了他的對面,在溫暖的火光中,默默的打量衣著打扮和平時不一樣的他。
「餓了嗎?」。莫迷也在溫暖的火光中看著她,溫柔的問道。
「餓了。」她點頭。那烤魚香噴噴的,她聞著那香味,都快流出口水了。
「想吃,就坐過來。」莫迷拍拍自己身邊的沙灘,迷人的笑著說。
此刻,她一點也不怕他會吃了自己,微微的想了想,便起身繞過火堆,坐在他的身邊。
莫迷並沒有把手中的烤魚給她,而是用手掰下魚肉,體貼的喂到她嘴邊。
她沒有客氣,張開嘴巴,一口口的秀氣吃下他喂到嘴邊的美味魚肉。
「好吃嗎?」。莫迷深情的看著她吃著魚肉的小嘴,溫柔的笑著問。
「嗯,好吃。」她淡笑的回答。
「呵呵,那好吃的就多吃點。」他繼續喂她,俊美的臉上滿是開心的笑容,「要吃慢點哦,小心有魚刺。」
「嗯。」這樣體貼的他,和白天在那棟洋房的大廳里狂野索取自己的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有些讓她懷疑,現在的他,和那個時候的他,是不是一個人。
「來,張嘴。」
「迷,你也吃點吧。」她低頭看看已經被自己吃了一大半的烤魚,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淡笑的柔聲說道。
「嗯,好啊,不過,我也要你喂我。」莫迷的迷人鳳眼緊睨著她,聲線柔魅的說道。
他喂自己吃了那麼多的魚肉,自己也喂他吃,她覺得這也沒什麼。「呵呵,可以。」點點頭,拿過他手上的烤魚,掰下魚肉一點點的喂到他那張漂亮的薄唇里。
她喂自己吃烤魚的時候,莫迷的眼楮,從不曾離開她的那張臉。
不知是因為不專心,還是故意,他突然的咬住了她那喂自己吃魚的手指。
「啊,疼~」他咬得有些緊,夏草被咬疼了,眉頭皺了起來,「呃~迷,你快松口啊,真的好疼的。」她想抽回手指,可是他咬著不松口,她怎麼也抽不回,最後只得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她眼淚汪汪的樣子,有著說不出的美麗,那般的誘惑人心。
莫迷的心,又動了,緊緊的盯著她,下月復,瞬間的暗涌出熱浪,「我就是要你疼,這樣,你才會永遠的記得我。」極度沙啞的說完,緩緩的將她壓倒在沙灘上……
被他壓倒,她手中香噴噴的烤魚一下子掉落在了沙灘上,心里急了急,「啊,烤魚……」
他笑了笑,「寶貝,別去管烤魚了,現在,吃我吧。」聲落,吻上她香軟的唇瓣,慢慢的將自己的舌頭喂到她的小嘴里……
有著海腥味的海風徐徐的吹著,沙灘上溫暖的火光自然而然的隨風搖曳。
海上,有著一輪明月,照耀著大海,照耀著沙灘,也照耀著在火堆旁痴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在外閑逛了一夜,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江瀚才頹廢的回到那棟洋房。
拿出鑰匙打開那道門的時候,他花了很大的勇氣,走進大廳,看向那張沙發時,他花了更大的勇氣。
沒有看到他們,他隱隱的松了口氣,輕步的走進自己的那間臥室,關上門倒床就睡,澡沒洗,臉沒洗,衣服沒有月兌,鞋子也沒有月兌,聞著自己滿身的酒氣,很快的睡著了。
接近中午的時候,歐陽諾來了。
「夏草……夏草……」一進大廳,他就開始呼喚她的名字,在大廳和廚房都沒有看到她的身影,便立即走向臥室的方位,一間間臥室的找著。
最後,他打開了江瀚的那間臥室門,走進去,聞到刺鼻的酒味,看到他衣服鞋子都沒月兌就倒在床上睡著的頹廢模樣,英俊的眉宇暗沉了幾分,「瀚,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江瀚並沒有醒過來,睡得很沉。
「瀚,瀚。」他想問他點事,走到床邊,彎用力的搖了搖他,「醒醒,別睡了。」
「呃,搖醒我干什麼?」江瀚忽然的睜開有著紅血絲的眼楮,惡聲惡氣的沙啞問道,「你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多做一會的美夢嗎?」。
歐陽諾對上他異常的表情,大惑不解,「你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了,你不會看嗎?」。
「誰惹你了?」歐陽諾覺得他不可理喻,溫和的聲音微微的變了調,「夏草呢?知道她在哪兒嗎?」。
「夏草?夏草?」听到這個名字,江瀚像是受到了刺激般,頭痛了起來,很難受的抱緊自己的頭,「呃,諾,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只知道她和迷在一起。」他又想起夏草在醫院丟下自己,回到家和莫迷在大廳激情纏綿的畫面了,心,跟著頭部一起疼痛了起來,「呃~啊,諾,諾,我難受,我難受……」
「瀚~瀚~到底怎麼回事?」見他痛苦難受的樣子,歐陽諾擔心了起來,忙坐上床沿扶起他。
「呃,諾,我這里痛,這里更痛。」他指指自己的頭部,又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心口說,濃眉緊皺著,俊酷的臉上,全是痛苦的色彩,「我們為什麼要認識她夏草呢?當初,我們為什麼要玩弄她呢?」
「……」歐陽諾愣住,一時之間,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突然說出這些話。
「呵呵哈哈,現在好了,我被報復了。」他突然的笑著說,笑得一臉的難看,「我的心,被她折磨得碎成了一片片,呵呵哈哈……真他媽的痛快,呵呵啊哈哈,我從來沒有這樣的痛快過,呵呵呵啊哈哈,我要謝謝她夏草了,呵呵啊哈哈……」
「瀚,你別笑了,冷靜點,冷靜點。」歐陽諾已從他的話語里洞悉到了什麼,心里發著急。「告訴我,我不在的時候,都發生什麼事了?」
「呵呵哈哈哈……」江瀚還是難受的笑著,過了好一會,才止住笑聲,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看著他的臉,很認真的問︰「諾,如果你娶了夏草,還會允許夏草和我,和迷,在一起嗎?」。
「不會,我娶了她,她就是我的,她不是交際花,更不是妓女。」歐陽諾毫不猶豫的這樣回答道。
听到他這樣的回答,他一點也不覺得失望,真誠的揚揚唇,「呵呵,那你就娶她吧,我支持你娶她。」
「……」歐陽諾一愣,疑惑的問︰「你……為什麼支持我娶她?你也愛她,你……就不爭取一下嗎?」。
「呵呵呵,這種事強求不得的。」一夜之間,他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看開了,「我們三個人中,她最不喜歡的人是我,我娶了她,她是不會幸福的。」
歐陽諾有些若有所思,「我們三個人中,你認為她最喜歡的人是我?」
江瀚微微皺眉,似乎又想起了夏草和莫迷痴纏的畫面,沉默一會,淡淡道︰「她可能喜歡迷多一點吧。」
聞言,歐陽諾的心,隱隱酸悶的沉了沉,「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不支持迷娶她?」
「迷是不會娶她的。」他肯定的說,「諾,你別忘了,他老爸還有個私生子,他若是甩了聶氏的千金,娶了對他的家族沒有任何幫助的夏草,他白金集團的總裁之位就輪不到他了,到時候,他可能會一無所有。」
歐陽諾沒說話了,心里有些驚訝,看他的眼神,隱隱的多了一分佩服,似乎沒有想到,他會把某些事想得如此的透徹。
「諾,你現在就給迷打個電話,告訴他你的決定吧。」有些壓抑的靜默一會,江瀚看著他的臉,鄭重其事的說道,「這件事,不要再拖了。」
「好。」歐陽諾點頭,立馬拿出手機,撥打莫迷的電話……
‘你好,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听到這樣的聲音,歐陽諾的眉頭皺了起來。
「怎麼了?」江瀚有些疑惑的問。
「他關機了。」
「關機?」江瀚覺得好笑,「呵呵,難道他帶著夏草和我們玩消失?」
「……」歐陽諾有些不安。
「我給他取的死狐狸的外號還真是沒取錯。他就是想一個人獨佔夏草,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真是過分至極。」江瀚氣憤了起來。
「我有他秘書的電話,我馬上打過去問問他的行蹤。」歐陽諾竭力的平靜,再次拿出手機,翻找出號碼撥打過去……
「殿下你好。」電話里,是王秘書恭敬的聲音。
「你們莫總在哪?」
「莫總沒在公司,去外地旅游了,要一周後才會回來。」
「知道他去哪里旅游了嗎?」。
「f市。」
「瀚,迷去f市旅游了。」掛了電話,他對江瀚沉聲的說道。
「旅游?」江瀚是笑著的,可臉色卻十分的難看,「諾,不如,我們也去f市旅游吧。」
歐陽諾淡笑,「呵呵,好啊。」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他來了精神,快速的跳下床。tono。
「沒問題。」這次的旅行,他歐陽諾也相當的期待……
在海邊度過的時光,是溫馨浪漫的,海風輕輕的吹,陽光溫暖的照耀,周圍即使沒有花兒,這方土地上的空氣里,也好像彌漫著肆意的芬芳。
毋庸置疑,莫迷是一個極富情調,極懂浪漫的男人,晚上會在星空下的沙灘上烤魚給她吃,到了白天早上的時候,則會拉著她到海邊看日出,然後再帶她到海邊拾貝克,月兌掉鞋襪,踩著海水盡情的和她嬉戲。
「呵呵呵……哈哈哈……迷,你看,我撿到好多貝殼了,呵呵呵……」夏草從沒過過這樣的浪漫時光,煩惱,漸漸的消散了,哈哈的笑著,難得的變得無憂無慮。
「呵呵呵,寶貝,你真棒。」她高興,莫迷也高興,看到她燦爛美麗的笑臉,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滿足,「呵呵,多撿點,回去我給你做貝殼項鏈,呵呵呵哈哈……」
海邊,蕩漾著他們的笑聲。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他們會一起坐在海邊,擁抱著彼此,專注的看著海上的日落美景。
海上日落的美景,是及其壯觀的,比日出更美麗,也更加的有趣。
大海粼粼泛波,海就已經撒下一片金光。奇異多變的雲像一副副水墨畫,急急遠去,黑色雲頭瓖嵌著光亮的金邊十分好看,遠處海天相連,水天一色,海面上不時又出現一副殘陽如血景象,剎是壯觀。當紅日落下去親吻大海時,遠處的蓬萊、大小黑山島漸成輪廓,似剪影、如墨畫,美不勝收。
看著日落的美景,讓人有些感嘆,永恆的落日,世間之大美。
「哇啊,迷,好美。」這是夏草第一次看到海上日落的過程,一邊看,一邊驚嘆不止。
莫迷但笑不語,摟著她的細腰,俊眼微眯的看著漸漸下落的夕陽,恍然的覺得,自己就是那下落的美麗夕陽,看似瀟灑,其實是在吶喊心底的憂傷。
「夏草,迷,我們來陪你們看夕陽了。」
就在他暗自惆悵的這個時候,背後突然傳來江瀚的聲音。
听到這個聲音,他的心‘咯 ’的一跳,立即的認識到,自己連片刻的美好世界,都沒有了,緩緩回頭,不僅看到了江瀚,還看到了歐陽諾的身影後,一顆心,還沉到了海底,「瀚,諾,你們怎麼來了?」
「瀚?諾?」听到江瀚的聲音,夏草已經很驚訝了,回頭見歐陽諾也來了,更是驚訝。
「迷,我和瀚听說這里的日落很美,所以就來了。」快步的走到他們的面前後,歐陽諾看看還處于驚訝中的夏草,睨著莫迷不悅的臉,雲淡風輕的笑說,「呵呵,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和夏草。」
莫迷自是知道他在說謊,臉色,沒有一點的好轉,依舊的陰沉著。
「迷,你和夏草來這里旅游也不跟我和諾說一聲,也太不夠意思了。」江瀚皺皺濃眉,抬手用力的拍拍他的肩,緊接著的說道。
莫迷沉默著,他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快的就來打擾,一時之間,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說,心里悶著,忽然從沙灘上站起來,轉身就往海邊的那棟漂亮的小房子走去。
夏草知道他們兩個來了他不高興,他起身,她也跟著起身,看著他急速離開的完美背影,心里又亂又急,「迷……迷……」心里清楚,在浩然集團還沒有得到拯救之前,不管在什麼情況之下,自己都要把他放在第一位,所以,她看了看江瀚和歐陽諾,便沒有任何猶豫的跟了上去,「迷,你等等我,迷,迷……」
見狀,江瀚嫉妒極了,氣得冒煙,「媽的,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成了他的跟屁蟲了?」
歐陽諾沒有發表意見,只看了看夏草追上去的靚麗背影,便轉過了頭,眼神幽深的看著即將落入海平線的美麗夕陽。
江瀚沒有他那樣的閑情雅致,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悶著,看了一眼似血的夕陽,就用力的踢著沙子發泄,一邊亂踢,一邊亂罵,「死狐狸,你可惡,你可惡,呃,夏草,你也可惡,呃,你這個跟屁蟲一樣的女人,我他媽的干嘛還要喜歡,干嘛還要愛啊?呃,我他媽的就是有病,是吧?呃,有病,有病……」
快速走進了海邊的漂亮小房子,莫迷回到了臥室,坐在了臥室外陽台邊的欄桿上。
那是一個很好的位置,坐在欄桿上,雖然看不見夕陽下落的壯麗美景,卻可以望見一片藍藍的大海,和一片茫茫的沙灘,以及十來只在海上和沙灘上飛來飛去的海鷗。
夏草很快的走到了他的身邊,望望那片散發著淡淡憂傷的美景,擔憂的看著他,「迷……」
她沒有留在觀看日落的沙灘上陪著歐陽諾和江瀚,而是跟著自己回到了臥室,莫迷的心里,是有些高興的。但是,他並沒有表露出來。
「知道嗎?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我開始討厭諾和瀚了。」幽幽的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沒有扭頭看她,只是看著那片暗色調的景色,「我不該,也不能討厭他們的,他們是我的朋友,我的同學,我的兄弟,我們三個,是那麼的要好,總是形影不離,可是,我就是開始討厭他們了。」
听到這些話,夏草有些震驚,不過,她還是沒有說話打擾他,一直很安靜的听著。
「你知道我為什麼討厭他們了嗎?」。莫迷忽然扭頭深情的看著她,低柔的問道。
夏草愣愣,很抱歉的搖搖頭,「我……不知道。」
「我討厭他們可以分走你的愛。」他立即的說,聲音里,夾雜著酸澀的味道,「當然,我更討厭那個李軒浩,他人都死了那麼久了,卻還是能夠佔據你心中不可動搖的位置。」
說到李軒浩,他俊美的臉上,掠過了一道無可奈何的恨意,清楚的知道,不管自己怎麼努力,也不可能超過那個死去的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迷,你想太多了。」沉默一會,夏草看著他有著憂傷的俊臉,柳眉微皺的這樣安慰道。
他苦澀的淡笑,「我是人,是男人,而且還是白金集團的總裁,我能不想太多嗎?」。
「……」她語塞。
夕陽落在了海平線下的那一刻,這個世界,都暗沉了幾分,大地萬物,仿佛落入了一個朦朧的網中。
夕陽已消失,還有什麼美景可看?還有什麼顏色可留念?
歐陽諾儒雅的臉,一片平靜,心里清楚,這樣的美景,即使自己花完畢生的精力,也是留不住的,可有些美景,只要自己百分百的努力了,就一定能一輩子擁有。
「呃~」輕輕幽幽的嘆口氣,他轉轉身,看向還在踢著沙子的江瀚,淡淡的笑著說︰「瀚,別再和沙子過不去了,迷這麼的不開心,我們也去安慰安慰他吧。」聲落,雙手插兜,不緊不慢的朝著那棟漂亮的小房子走去。
江瀚的心里,依舊的沉悶著,看看他的背影,用勁的再踢了好幾腳的軟沙,才大步的跟上他。
走進那間臥室,歐陽諾一眼就看到了身姿瀟灑的坐在陽台欄桿上的莫迷了,見夏草耐心的陪在他的身邊,說他不嫉妒,一定是假話,再怎麼克制,心里,也總是微微的泛著酸。
「迷,心情好點了嗎?」。他克制著酸酸的味道,露出一抹溫和的笑,走過去關心的問道。
他來了,夏草總覺得自己的存在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神色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便把目光落在莫迷那張有著淡淡憂傷的俊臉上。
听他這麼問,莫迷的臉色,隱隱的暗了一下,隨即揚揚漂亮的下巴,對他貌似輕松的微笑,「諾,你怎麼這麼問?」
「難道不是?」歐陽諾微微蹙眉。
「當然,我的心情一直都很好,剛才沒和你們說話,是因為看到你們來了,太驚訝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歡迎的話而已。」
「呵呵呵呵,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在生我和瀚的氣呢。」歐陽諾笑了起來。
這時,江瀚拉長著臉的走了進來,悶聲悶氣的問︰「死狐狸,你心情不好,想要我怎麼安慰你?」
他問得好像很夠義氣,若是平時听到,他莫迷一定高興。
可是這個節骨眼上,他莫迷高興不起來,听他這麼問,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心,突然就有了火氣,黑著臉的說︰「瀚,我心情好極了,不需要你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伙安慰。」
「你、你說誰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了?」一听這話,江瀚氣得吹胡子瞪眼。
「我就說你了。」莫迷一點也不怕他,揚著頭的大聲道,「別忘了,是你先叫我死狐狸的。」
「呃,混蛋。」江瀚實在是氣不過,眼泛凶光的一瞪,箭步的走向他,快速的朝他揮出拳頭。
「瀚,不要~」夏草就在莫迷的旁邊,那個剎那,她想也沒想的就擋到了莫迷的身前,「呃啊~」最終,那記重拳落在了她的頭上。
「夏草?」
那個瞬間,三個男人異口同聲,各有千秋的俊臉,同時泛出擔憂焦急的色彩。
「夏草,你怎麼樣?」莫迷緊緊的抱住她,輕輕的撫模她頭部被打中的地方,心疼的看著她,「怎麼這麼傻啊?我不需要你為我擋的。」
「夏草,對不起,對不起……」江瀚真沒有想到會打中她,懊悔極了,深黑的俊目,隱隱的泛出一絲淚光,「夏草,是不是很痛。」他很清楚,自己剛才的那一拳,絕對不輕。
歐陽諾一臉的擔心,極快的圍在她的身邊,「夏草……」
說不痛,肯定是假的。
一拳下去,夏草覺得自己的頭腦嗡嗡作響,好一會才擠出一絲笑,堅強的搖搖頭,「呵,不、不痛。」其實,還火辣辣的痛著,可是,她選擇說謊,因為不想看到他們不團結的樣子。
歐陽諾始終比他們兩個要心細得多,立即就去廚房找了一塊冰來,用布包著,給她溫柔的敷著頭上已經腫起來的地方。
「呃~」她盡量的忍著痛,可是有時候,還是會忍不住的從嘴角溢出一兩聲的shen吟。
莫迷和江瀚都守在她的身邊,心疼的看著她。
「瀚,現在你滿意了吧?」听到她shen吟的時候,莫迷總會瞪一眼江瀚,氣憤的嚷他一句。
每每這個時候,江瀚都不吭聲。打中了夏草,看到她疼,看到她難受,可以說,他比他們任何人都要難受。
他被自責煎熬,他被難受圍裹,他被酸澀和苦悶所纏繞,深深的看一眼夏草,靜默的轉身離開。
看著他離去的高大背影,夏草的心,心疼的跳了跳,似乎明白他此時的糟糕心情,「瀚~」一聲輕喚,慌忙的起身,欲追向他,和他說些什麼。
「夏草,你別去管他了。」莫迷立即沒好氣的說,伸手按按她的肩膀,讓她坐下。「讓他一個人出去好好的反省反省。」
她覺得這樣不妥,「迷,瀚他……」
「夏草,別動,還需要再冰敷一會才會消腫。」歐陽諾一邊溫柔的打斷她的話,一邊繼續溫柔的冰敷著她的頭,「等消腫了,我們再去找他也不遲的。」
「……」她沒話說了。
沉默一會,她突然想起了某事,揚起頭,看看莫迷,又看看歐陽諾,柳眉微皺的說︰「迷,諾,前天是瀚的生日,今年,你們把瀚的生日忘了。」
聞言,莫迷和歐陽諾恍然大悟。
「你怎麼知道瀚的生日?」愣一秒,莫迷疑惑的看著她,「你又怎麼知道我和諾把他的生日給忘了?」
面對他的詢問,她有些緊張和忐忑,「是、是瀚那天喝醉酒告訴我的。」想了想,又鼓足勇氣的說︰「迷,諾,我們給瀚補辦一次生日會吧,好嗎?」。
莫迷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但是,並沒有說什麼反對的話。
「呵呵呵,當然可以。」歐陽諾沒怎麼猶豫就笑著點了點頭,「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今年我們把他的生日給忘了,是我們的不對。」
「呵呵呵……」她笑了起來,心想到江瀚要是知道他們會為他補辦一次生日會的話,他一定會高興起來,心里總算舒暢了一些。
離開那棟漂亮的小房子,江瀚一個人狂跑到了海邊,站在冷冷的海風中,對著浩瀚的大海嘶啞的大喊,「啊~啊~啊啊~」
他,需要發泄。
他希望這樣的喊叫後,自己的心,能夠好受一點點。
「啊啊~啊……啊啊……啊……」
可是,事與願違,喉嚨干澀了,聲音嘶啞了,他的那顆心,還是沒有好受一點,反而背道而馳的更痛、更難受了一些。
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老天,這樣的折磨自己,不讓自己好過呢?
他不懂,腦海茫然了起來,眼楮,模糊了起來,堅強的外殼,似乎已經龜裂,停止嘶吼,在冷冷的海風中,沿著沒有盡頭的海岸線孤寂的走著,任由冰涼的海水打濕自己的腳。
歐陽諾,莫迷,夏草,三人決定給江瀚一個驚喜,在這個晚上特別的忙碌著。
「迷,這個要再往左邊掛一點,嗯,對,就是這樣。」莫迷站在梯子上掛生日快樂的牌子,夏草就在梯子下方指導,「那邊的那個字有點歪了,弄正一點。」
「好的,這樣可以了嗎?」。忙碌中,莫迷漸漸的忘掉了不愉快,很認真的投入到了布置生日場景的工作中。
「嗯,呵呵,這樣就很完美了。」
歐陽諾在旁邊吹氣球,由于沒有找到打氣球的工具,只能用口吹,連續吹了幾十個,他耗費了不少氣,不僅吹得口干舌燥,還吹得臉紅脖子粗的。
待莫迷掛好了生日快樂的牌子後,夏草走向了他,看到他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啊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
「夏草,你、你笑什麼?」歐陽諾大惑不解,停下吹氣球的動作,抬手模模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呵呵哈哈哈……呵呵啊哈哈……」夏草還是笑著,「呵呵哈哈……」
听到她的大笑聲,莫迷也覺得疑惑,從梯子上跳下來,一臉不解的走向她,「夏草,你干嘛這樣笑啊?」
「呵呵哈哈,迷,你、你快點過來,呵呵哈哈……」夏草快要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快點,呵呵哈哈……」
莫迷加快步伐的走到了她的身邊,「到底怎麼回事?什麼事情這麼的好笑?」
「呵呵哈哈,你、你看諾的臉,呵呵哈哈……」夏草一邊笑說,一邊指著歐陽諾的那張臉。
莫迷立即的看過去,看到,也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啊哈哈哈……呵呵哈哈……」
歐陽諾又再次的模模自己的臉,什麼也沒有模到,皺緊好看的眉,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他們,「喂,你們兩個到底在笑我什麼?我的臉有這麼好笑嗎?」。
「呵呵,諾,我們在笑你帥啦,呵呵哈哈……」莫迷抬手摟住夏草的肩,對他別有深意的大笑著說,「呵呵哈哈,夏草,對吧?呵呵……」
「嗯嗯,呵呵……」夏草連連點頭,「諾,你真像紅臉的關公,帥極了,呵呵……」
「……」歐陽諾有點明白了,立即找出一面子,一照,看到里面大紅著臉的自己,自己也忍不住的笑了,「呵呵呵呵……你們現在知道用嘴巴吹氣球有多有趣了吧?」
「嗯,知道了。」夏草笑著點頭。
「我也知道,不僅有趣,還可以鍛煉肺活量。」莫迷聳著肩的笑說。
「那就快點來鍛煉你的肺活量吧。」歐陽諾手一揚,笑著將一袋氣球扔向他。
莫迷精準接住,「ok。」聲落,立即拿出一個紅色的氣球,沖著他挑釁般的揚揚眉,「諾,我們來比賽如何?」
「沒問題。」歐陽諾並不怯場。
「老規矩,輸的人一百個俯臥撐,夏草來當裁判。」
「呵呵,好啊。」
夏草很樂意做他們的裁判,笑著問︰「時間就訂為十分鐘嗎?」。
「可以。」兩人異口同聲。
「那現在就開始吧。」夏草看著表說。
她話音一落,兩個男人立即較勁的吹起氣球。
十分鐘後……
「諾,你十分鐘內吹了二十個,迷,你十分鐘吹了十八個。」夏草很公正的清點出數據,嚴正的公布出結果,「所以,這場吹氣球的比賽,是迷你輸了,你要做一百個的俯臥撐。」
歐陽諾儒雅的臉上,有著勝利者的光榮色彩,「呵,迷,現在,該是你一個人的表演時間了。」
「呃~」莫迷並不賴皮,嘆口氣,立即趴在地上做起俯臥撐來。
「諾,半個小時的時間,你們應該能把這里弄好吧?」在莫迷坐俯臥撐的時候,夏草看看現場,在歐陽諾的旁邊小聲的問。
「可以。」歐陽諾肯定的點頭。
「那這里就交給你們了,我現在就出去把瀚找回來。」
「好的,你去吧。」
「嗯。」他同意後,她立即的走出房間。
夏草走出房子,放眼望去,只看到一片茫茫的沙灘,和一片深藍的海水。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八點了,天色越來越黑,看不到江瀚的身影,她的心里涼涼的,皺眉想一想,立即朝著一個方向跑去,沿著漫長的海岸線一邊擔憂的尋找,一邊大聲呼喊,「瀚,瀚……瀚,你在哪里?瀚……瀚……」
半個小時過去了,她也沒有找到他。
「瀚,瀚,你在哪里啊?」她的心,開始焦急和消沉,美麗的眼楮,漸漸的泛出淚光,「瀚~瀚~你听到我的聲音了嗎?瀚,你回答我啊,回答我……瀚……」
為什麼自己找了這麼久,也沒有找到他呢?難道是自己從一開始就找錯了方向嗎?
她有些恍然大悟,慢慢的停下跑動的步子,準備原路返回朝另一個方向找去,可是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刻,她卻不經意的看到了坐在不遠處的一棵棕櫚樹下的他。
「瀚,呵呵呵,瀚……」那一刻,她激動極了,慶幸自己沒有轉身轉得太快,忍不住的流著淚的笑著跑向他,用上自己最快最快的速度,「瀚,瀚,呵呵,我終于找到你了。」
江瀚听到了她的聲音,抬起頭來看向了她,「夏草?」他沒有想到她會跑出來找自己,不知何時變得脆弱的心髒,頓時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震撼,如擂鼓般的跳動了起來,睜大那雙黑曜石般的眼楮眨也不眨的看著她。
夏草氣喘呼呼的跑近他了,對上他的眼楮,就是覺得他的眼底有著悲傷的光芒,心底,立即傳來隱隱的痛,緩緩的蹲,視線朦朧的看著他,有些哽咽的問︰「你怎麼躲在這里啊?如果我沒有找到你,你是不是準備在這里坐一夜?」
江瀚沒回答,听她這麼問,心里很酸,鼻子也很酸,深黑好看的眼楮,隱隱的濕了起來,看著她的臉,低沉沙啞的說︰「夏草,身邊有你在,我就是個傻子,一旦沒有了你,我就是個瘋子了。」
「瀚~」他的這句話,夏草怎麼听,都覺得悲傷,眼楮又模糊了一分,伸出手來,無比溫柔的撫模他被海風吹得冰涼的俊酷面龐。
「夏草,你說,我是做傻子好,還是做瘋子好呢?」他扯扯嘴角,似笑更似哭的問她,「你想讓我做傻子,還是瘋子呢?」
「瀚,我不要你做傻子,也不要你做瘋子。」夏草毫不猶豫的搖著頭說。
「那你想要我做什麼?」
「我……想要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猶豫了一秒,她堅定不移的說出了這句她曾經在心中想過的一句話。
「……」江瀚從來沒有想過她會對自己說這樣的一句話,愣了,傻了,眨眨朦朧的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深度的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听錯了。「夏草,你、你剛才說、說什麼?」
「我說,我想要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啊,傻瓜。」夏草微微的提高了音量。
听她第二遍的說,他的唇角激動的揚了揚,「你、你真的想讓我做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嗎?」。
「嗯。」她點頭。
「那、那就嫁給我吧,你嫁給我,做我的妻子,我就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的。」他認真了起來,猛然的緊緊抱住她,有著悲傷光芒的眼楮里瞬間的煥發出希望的火焰。
「……」夏草語塞了,對上他的眼楮,突然的意識到,自己又做錯了一件事。明明知道自己和他不會有美好的結果的,卻偏偏給了他一個希望。
見她沉默,江瀚燃起火焰的眼楮,很快的黯淡了下去,自嘲的一笑,「呵呵,那句話,你果然是騙我的。」低落的說著,漸漸的放開她,讓她離開自己的懷抱,扭開頭,憂傷的望向冷色調的大海,「夏草,以後這樣的話,不要隨便的對我說,我會當真的。」
夏草沒說話了,心里愧疚,自責,覺得自己這個時候說什麼,可能都會再傷一次他的心。
壓抑的沉默一會,江瀚想起了什麼,扭過頭抱歉自責的看著她,抬手輕輕的模模她頭上被自己打中的部位,「這里還疼嗎?」。
她笑笑,搖搖頭。「不疼了。」
「對不起。」
「瀚,你不用對我說對不起,你沒有錯。」听他說對不起,她會難受。
「……」他沉默。
「瀚,時間很晚了,我們回去吧。」她想起了今天晚上特意為他安排的生日宴會,溫柔的笑著勸道。
「我還想再坐一會。」他有些固執的說,「你如果想回去了,就自己先走吧,不用管我。」
「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心里知道,自己不能丟下他,想了想,還是陪著他坐在棕櫚樹下。
「夏草,你會嫁給諾嗎?」。沉默一會,江瀚幽幽的問。
夏草愣了一秒,疑惑的看著他,「你為什麼這麼問?」
「……」他沒說話,天知道,剛才問的時候,他花了多少的勇氣。
「瀚,你希望我嫁給他,做他的太子妃嗎?」。夏草苦澀的問。
他想了想,笑著點點頭,「希望,你一個女人家,總是要嫁人的,嫁給諾,當太子妃,當以後的王後,沒什麼不好的。」
「呵呵呵……」聞言,夏草不僅笑出了聲,還笑出了些許淚花,「瀚,我是不會嫁給諾的,呵呵呵呵,太子妃?王後?呵呵,我沒那個福氣。」她始終有著自知之名,清楚的知道,自己不配擁有那樣的身份。
听她這麼說,江瀚突然有些生氣,扭過頭,緊緊的盯著她的臉,「你不嫁給諾,也不願意嫁給我,那你想嫁給誰?迷嗎?」。
「瀚,我們可以不要談這個問題嗎?」。這樣的問題,讓她頭痛,「我們回去吧,我冷了。」她抱緊自己的手臂,隱隱含淚的哀求道。
看到這樣的她,江瀚一下子心軟了,止住剛才的那個話題,快速月兌上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擔憂的問︰「這樣還冷嗎?」。
「這樣還是冷。」她含著淚的說,「瀚,我們回去吧,好嗎?我想睡了。」
「好吧,我們回去。」他不忍心讓她受涼,即使再不想回去,也扶著她站了起來,一步步的往會走。
默默無語中,兩人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那棟小房子附近是沙灘上,抬頭看去,發現那棟小房子,已經熄燈了,沒了一絲亮光,只有淡薄的月光懶散落寞的灑落在房頂而已。
看到這樣的情況,夏草的心,涼颼颼的,著急的想,不會是自己出去找了江瀚這麼長的時間,歐陽諾和莫迷等不及,都睡覺了吧?
這樣想著,她的步子越來越慢,活躍在心中的愧疚和自責,又開始蠢蠢欲動。
江瀚一無所知,步子未曾慢過,微微的走在她的前頭,所以走到房子的門前,模黑推開門的人是他。
‘咯吱~’
門被他推開的那一刻,驚喜和意外通通的來了,房屋里一下子亮起了五顏六色的彩燈,與此同時,一個蛋糕很不客氣的砸向他俊酷的臉,隨即,歐陽諾和莫迷的笑聲肆意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