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別打夏草的任何注意。」他沒功夫和他廢話,一手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要不然,我一定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到時候,別怪我不顧及手足之情。」
「呵呵呵,弟弟,你說話可真夠狠的啊,呵呵呵,哥哥我好怕啊,呵呵呵。」歐陽景絕對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完全當他在說笑,「呵呵呵,弟弟,我今天打電話給你沒別的意思,就是恭喜你今天完成登基大典就能當我們霧帝國的國王了,呵呵呵,哥哥我今天雖然不能當國王,但是卻能當上新郎官,也不錯嘛,算是同樂同樂。」
「歐陽景,你……」
「哦對了,今天是你的登基大典,你肯定走不開,不能參加哥哥幸福甜蜜的婚禮。」歐陽景趕忙笑著打斷他的話,「哎,那可真是遺憾,你嫂子夏草,眼楮大大的,皮膚滑滑的,小嘴潤潤的,眉毛彎彎的,她穿上潔白的婚紗,你都不知道有多漂亮,呵呵呵。」
「歐陽景,你給我住嘴。」歐陽諾越听越氣,心里極度的不是滋味,「我告訴你,你娶誰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娶她。」
「呵呵呵,弟弟,你這話什麼意思?」歐陽景裝起糊涂來,「難不成,她夏草是你深愛的女人?」
「這你不需要知道。」
「呵呵呵,說得也是,我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反正我今天是娶定她了。呵呵,夏草這個女人又善良又漂亮,哪里都好,就是肚子里不知是懷了誰的種,我娶了她,過不了多久就要當個便宜爸爸哦,呵呵呵。」
听到後面的那句話,歐陽諾簡直氣到了頂點,咬著牙的問道︰「歐陽景,你到底想怎樣?你想讓我取消登基大典,立馬飛去綠水村阻止你和夏草的婚禮,從而不能順利的當上國王,是吧?」
「呵呵呵,弟弟,你說什麼呢?我怎麼一點也听不懂啊。」
「歐陽景,你別跟我裝傻。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錯過當國王的機會的,即使她是夏草,我也不會取消今天的登基大典。」
「呵呵呵,是嗎?」。聞言,歐陽景竟更加高興了起來,「弟弟,你愛江山勝過愛美人,和哥哥剛好相反啊,呵呵,哥哥是愛美人勝過愛江山啊。今天晚上的洞房花燭夜,我定要用上所有的激情好好的寵愛我懷孕的老婆,呵呵,哥哥我和環肥燕瘦的女人都上過床,可就是沒有和剛懷孕不久的女人上過床,想起今天晚上就能嘗嘗和懷孕的夏草shang床zuo愛的滋味了,想起來就興奮啊,啊哈哈哈……」
這些話,無疑像一顆重磅炸彈似的砸向他歐陽諾,一向鎮定的俊臉,是時黑時白,想到懷孕的夏草被他壓在身下盡情蹂躪的畫面,心跳驟然停跳了好多秒。
「哦,對了,听說剛懷孕不久的女人和男人shang床zuo愛的話,很容易流產的,弟弟,這事是真的嗎?」。
「呃,你這個混蛋。」這家伙明知故問,歐陽諾不僅氣得緊握成全的手青筋畢現外,還氣得額頭上也青筋畢現,活了二十幾年,他從來沒有被這樣的氣過。
「呵呵,夏草的身體雖然有些瘦,但還是蠻健康的,說來,一個晚上做四五次的愛,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吧。」歐陽景對他咬牙切齒的罵聲充耳不聞,「呵呵呵,弟弟,時間不早了,我們今天就聊到這兒吧,你應該去你的登基大典了,而我也應該去夏草的臥室,親自給她穿上我特意從xx國定制的天價婚紗,然後帶著她到xx城堡舉行我們的婚禮了,呵呵,拜拜。」愉悅無比的說完,便立馬的掛斷電話。
「呃,歐陽景。」歐陽諾被氣到了極致,聲音近乎咆哮,閉上眼楮緊緊的握握手機,忽然惡嘆一聲,快速的睜開眼楮急速的往外走,邊疾走,邊急聲的吩咐午狼,「叫人馬上準備好直升機。」
「是。」午狼快速的跟在他身後,立馬的點下頭。
「再立刻通知皇軍精英隊在xx場集合。」
「是。」
綠水村,夏草之家……
這一日,夏家張燈結彩,喜慶洋洋,門上貼了對聯,還貼了紅紅的囍字。
歐陽景收好手機,看看屋里喜慶的裝扮,嘴角邪魅的一揚,拿上一套潔白的婚紗,單手插兜的朝著夏草的臥室走去。
‘咚~咚~咚……’走到她的臥室門邊,他含著笑意的禮貌敲響門。
夏草還躺在床上,心情完全和外面的氣氛格格不入,一張俏麗的小臉不僅毫無血色,還滿是未干的淚痕,听到敲門聲,一顆在堅強與脆弱之間游走的心,立馬抽緊,「誰?」
「呵呵,夏草,是我,你老公。」歐陽景恬不知恥的回答道。
听到他的聲音,她的心中滿是憤恨,「李野,你給我滾。」
「夏草,發脾氣也要有個限度的,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脾氣多少收斂點。」歐陽景並不生氣,在門外好脾氣的耐心道,「快開門讓我進去,我給你拿婚紗來了。」
「……」她知道自己說不過他,索性不再出聲。
歐陽景也不急,她不開門,他自有辦法應對,笑笑,從褲兜里拿出一把鑰匙,輕輕的打開門,然後嘴角含笑,極為優雅的走了進去。
「呃,混蛋,你怎麼會有我房間的鑰匙?」這讓夏草感到錯愕,快速坐起身,一邊臉色鐵青的大罵,一邊抱起枕頭用力的砸向他,「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歐陽景頭一偏,身一側,輕松躲過她丟來的枕頭,走到床邊,目不轉楮的看著她滿是憤怒之情的小臉,「呵呵,夏草,你發起脾氣來,真像只小野貓,可愛極了,我怕是會越來越喜歡你哦。」邪魅的笑說著,將手上的婚紗放到她的懷中,「呵呵,這婚紗是我從xx國定制的天價婚紗,你是自己乖乖的穿上,還是要我親自給你穿上呢?」
從十幾歲的時候,夏草就開始幻想自己結婚時屬于自己的那套婚紗了,這會兒看到眼前的婚紗,卻覺得那麼的刺眼,閉閉眼,毫不猶豫的氣道︰「把它拿開,我不要穿。」
「不,你必須穿,這是我的心意。」歐陽景帶著笑的說,聲音雖然柔和,卻無不透著強硬和不可違抗的意思。
「……」她的心,顫了顫,抖了抖。
「浪費時間是可恥的,快穿上吧。」他別有深意的耐心勸道。
「……」她還是沒有說話,也還是沒有要穿上婚紗的舉動,只用憤恨的眼神看著他俊美而陰毒的嘴臉。
「別這樣看著我,我知道我今天很帥,會是世界上最帥最有魅力的新郎。」歐陽景挑挑俊眉,無比自信的說道,「不要惹我生氣,我生氣,後果會很嚴重,這你是知道的。」
是,這話他說得沒錯,惹他生氣,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不僅會讓歐陽諾做不成國王,還能讓莫迷當不成總裁,也能讓江瀚坐不穩黑幫老大的位置,甚至會讓霧帝國烏煙瘴氣,處在硝煙彌漫之中。
深沉的想到這些,她夏草怕了他,竭力的抑制住憤恨難受的情緒,對他能屈能伸的淡淡微笑,「李野,你放心吧,我不會惹你生氣的,這婚紗,我穿,請你出去。」
歐陽景很滿意的笑了,「呵呵,這才乖。」頭忽的一低,在她光潔漂亮的額頭上響亮的吻一記,‘啵’。
這個吻,讓夏草猝不及防,蒼白無色的臉瞬間的暗黑,心里直泛惡心,趕忙的推推他,「呃,快出去啦,我要穿婚紗了。」
「呵呵呵,我這就出去,在門外等你。」歐陽景不慌不忙,一邊說,一邊抬起某只手調戲般的模模她小巧好看的下巴,這才轉身,優雅的走出她的臥室。
他的心,是那麼的黑,勢力,是那麼的強大與神秘,手上又有自己和歐陽諾、莫迷、江瀚三人的把柄和丑聞,自己,還能怎麼辦呢?
夏草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心,是那麼的無可奈何,為了那三個已經住進自己心里的三個男人,她即使一萬個不想嫁給他,也要嫁給他啊,默默的抹掉眼角的淚水,在鏡子前難受的穿上那套刺眼的婚紗……
那套婚紗是抹胸的,腰上,是粉紅色的蝴蝶結,裙擺很有層次,走起路來,它會像海浪一樣的擺動。
毋庸置疑,這真的是一套很好看的婚紗,夏草穿上它之後,簡直畫龍點楮,如虎添翼,美得驚人。
鏡子里的人,是那麼的美麗動人。
夏草看著鏡子里美麗動人的人兒,突然好想哭,因為她的心,又開始思念住進自己心里的三個男人了……瀚,迷,諾,我今天穿上了美麗的婚紗,要結婚了,可是我心里好難受,一點也不開心,一點也不快樂。諾,迷,瀚,我愛的是你們,我今天,好想你們,多希望,能最先看到我穿婚紗的人,是你們。
「換好了嗎?」。歐陽景突然在門外問。
她的心,驚了驚,沉默了幾秒才淡淡的說話,「換好了。」
她話音剛落,歐陽景便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套珠寶,嘴角含笑的走向已經穿上了婚紗的她,頓時被她驚艷了住,眼前一亮,「哦,真是漂亮,怪不得眼高于頂的歐陽諾,天性風流的莫迷,唯吾獨尊的江瀚都會喜歡上你。」
這個家伙,就那麼的喜歡在她的傷口上撒鹽嗎?
「你能不能不要再說風涼話?」她恨他一眼,很難受的說道。
歐陽景可不這樣認為,笑著聳聳肩,「呵呵,我說的明明是贊美話,哪是風涼話啊。」說著,打開手里的珠寶盒,將一條閃閃發光的水晶項鏈戴在她漂亮的頸脖上,隨即再拿出一對與項鏈相映成趣的水晶耳環,欲親自給她戴上。
他這般的殷勤體貼,她會很不自在,皺皺柳葉眉,趕忙的拿過他手上的耳環,「我自己來。」
歐陽景並不讓她如意,手一伸,又巧妙而強勢的將耳環拿回了手中,對她別有深意的微笑,「呵呵,就讓我親自給你戴上吧。今天舉行完婚禮我就是你親愛的老公了,你還跟我客氣什麼。」一邊說,一邊將耳環慢慢的戴在她精致小巧的耳朵上。
「……」此時,夏草很無語,想反駁些什麼,可嘴巴張開,卻又不知該該如何反駁。
「夏草,你戴上這套我從xx國訂購回來的項鏈和耳環就更漂亮更美麗了。」歐陽景看著鏡中戴上飾品後更加美麗動人的她,低低頭,在她的耳邊眼眉含笑的曖昧道,「我真想親你一口。」說著,頭一扭,欲在她滑女敕的臉上響亮的親上一記。
見狀,夏草心里直泛惡心,趕忙的別開頭,同時抬手推開他靠過來的唇,「呃,不要。」
沒能親到她,歐陽景的心里也沒怎麼覺得不舒服,揚揚一邊的嘴角,再一次的在她耳邊曖昧低語,「呵呵呵,別緊張,我跟你說笑而已,今天晚上,我們有的是時間親熱,到時候,我可就不是君子了,會把你壓在身下親個夠也模個夠要個夠的。」
這話听得夏草的俏臉不僅一陣紅一陣白,還一陣黑,轉轉頭,惡狠狠的剜他好幾眼,「你下流。」
歐陽景不以為恥,挑眉一笑,「呵呵,晚上男人不下流,女人哪會得到享受啊。」
「呃,你……」
「呵呵,好了,別和我斗嘴了,我們該去婚禮現場做準備了。」他緊盯她生起氣來特別好看的小臉,好心情的打斷她的話,「走吧。」手一抬,摟著她的細腰,暗中使力的帶著她朝外走。
「呃,你放開我,把你的手拿開,我自己會走。」和他親密接觸,對夏草來說無疑是一種酷刑。
歐陽景置若罔聞,越發摟緊她的細腰,邊微微加快腳步的優雅朝外走,邊邪魅至極的微笑,「安靜點,若是吵得我心煩,我說不定會當眾強吻你十分鐘,也說不定,會取消我們之間的婚禮,馬上叫新聞出版社將歐陽諾、莫迷、江瀚和你之間精彩紛呈的丑事全都報道出去哦。」
「……」她害怕他這樣的威脅,臉色一白,瞬間的無聲了。uvlm。
‘呵呵,哥哥我和環肥燕瘦的女人都上過床,可就是沒有和懷孕的女人上過床,想起今天晚上就能嘗嘗和懷孕的夏草shang床zuo愛的滋味了,想起來就興奮啊,啊哈哈哈……’
‘听說剛懷孕不久的女人和男人shang床zuo愛的話,很容易流產的,弟弟,這事是真的嗎?’
‘呵呵,夏草的身體雖然有些瘦,但還是蠻健康的,說來,一個晚上做四五次的愛,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吧。’
「呃……」想起歐陽景在電話里對自己說的這些話,歐陽諾無不心急如焚,俊雅的臉上滿是焦急與不安,身上金色的國王正裝也沒有換下,就疾步的朝著皇宮的專用機場趕去。
「殿下,你這是去哪兒啊?」負責登基大典的中年官員跟上他匆忙的腳步,在後大惑不解的焦急問道,「登基大典馬上就要舉行了啊,殿下你再不去,就遲到了。」
歐陽諾並未停下腳步,一邊加快速度的疾走,一邊快速的吩咐道︰「今天的登基大典取消,說我身體欠佳,登基大典擇日再舉行。」
「啊?」中年官員大驚,「殿下,你、你在跟我開玩笑吧,今天可是你的登基大典啊,有什麼事比你當國王還要重要嗎?」。
「有件事,比我生命還要重要,我必須去做。」
「可是殿下,你……」。
「別再說了,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馬上去登基大典的會場取消登基大典。」
「是、是。」他這般堅持,忠誠的中年官員也別無他法了,停下腳步,看看他匆匆的背影,嘆口氣,搖搖頭,一臉焦愁的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綠水村xx山xx城堡……
這一日,晴空萬里,原本廢棄的城堡因為被選為了舉行婚禮的場地,在這一天不僅被打掃得干干淨淨的,各個角落都重新的粉刷了,還貼上了各種各樣的喜慶裝飾,變得煥然一新。
還沒有到11點,城堡內就高朋滿座,熱鬧非凡了,親朋好友個個都翹首企盼,想早點看到新娘新郎到場。
這一天,作為夏樹女友的章心夕也低調的趕到了婚禮現場,因為有著巨星的身份,頭戴大黑帽,臉戴大黑墨鏡,貓著腰的走到坐在前排的夏樹身旁。
「喂,你怎麼這個時候才來啊,我不是跟你說早點來嗎?」。夏樹看著她神神秘秘的扮相,心有不悅的低聲問道。
小自己好幾歲的男友生氣了,章心夕的心里蠻有些著急的,趕忙抱住他的手臂,撒著嬌的說︰「樹樹,你別生氣嘛,我來得已經算早的了,為了參加你姐的婚禮,我今天取消了一場重要的新聞發布會呢。」
和她秘密的相處了一年多,夏樹清楚的知道,她雖然在外面耍大牌,可是在自己面前,可乖得很,是真心的愛著自己的,他的心,也真心的愛著她,她一撒嬌,心里的氣也就消了一大半,揚高唇的笑笑,低頭親親她的額頭,「我不氣了。」
章心夕趕忙的依偎在他的懷里,「呵呵呵……」笑得心花怒放的,如此一來,又是一對羨煞旁人的恩愛璧人。
「喂,我的大明星老婆,你注意點形象好不好,我老爸老媽還不知道我交了你這位大明星的女朋友,若是看到我們這樣,我老爸老媽非把我嘮叨死。」夏樹看看朝自己這邊看過來的親朋,推推她的肩膀擔心的說道。
「哎呀,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啊。」章心夕依舊粘著他。
「你就不怕你和我交往的事曝光,從而影響你如日中天的事業嗎?」。
「呵呵,不怕不怕,在我心里,你最重要,我巴不得我們的關系曝光呢。」章心夕甜蜜的笑道,忽然的揚起頭來,開放大膽的吻上他的薄唇,‘啵~啵~’
「呃,不要啦,我們這里是農村,鄉親個個都很保守,看到我們這樣會說我們傷風敗俗的。」夏樹趕忙躲避她熱情的吻,很懊惱的說。
章心夕不依不饒,「哎呀,人家都半個月沒有和你啵啵了,真的很想要嘛。」
「心夕,我也很想啊,可是這里這麼多人,我們這樣太不好了。」
「呵呵,這個簡單啊,婚禮還有兩個小時才開始呢,走,我們到廁所去。」
「廁、廁所?」聞言,夏樹的心里突然莫名其妙的興奮起來。
「是啊,廁所,怎麼,你不想和我去廁所啵啵啊?」
「不是。」
章心夕迫不及待了,「既然不是,那就跟我走啊。」說完,拉著他就往廁所的方向疾走。
城堡里某間位置偏僻、絕對無人打擾的廁所……
「呃~心夕,我們說好只啵啵的,你拉我褲子拉鏈干啥?」夏樹背靠在牆面,兩手抱著某女的水蛇腰,聲音沙啞的低聲問道。
「樹樹,我們半個月沒有那個了,今天好不容易見了面,只啵啵哪里降得了我心里的火啊。」章心夕的聲音嬌媚又酥軟,「噢,來吧,別怕,這里這麼偏僻,不會有人發現我們的。」說完,某只手迅速的拉下他的褲子拉鏈,隨即撩起裙子,將他緊緊的抱住,「呃,樹樹,來吧,盡情的愛我……」
此時此刻,夏樹也很想要她的,可忽然想到某事,又堅決的推開了她,憂急道︰「心夕,不行啊,沒帶套。」
章心夕心思甜甜,「樹樹,沒事的,若是懷上了,我就把我們的寶寶生下來唄。」
「可是這樣會毀掉你的事業的。」夏樹知道,在娛樂圈,最禁忌的就是這方面的事情。
「樹樹,沒有關系的。」章心夕知道,他是愛自己的,听到這些話,眼楮忽然的濕了,「只要你愛我,我是可以為你放棄我的事業的。」聲落,再一次的緊緊抱住他。
「心夕……」夏樹也被她感動了,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情的吻上她嬌艷性感的紅唇……
章心夕的神色很快的迷離起來,「樹樹,呃~盡情的愛我吧~唔~呃啊~我想當媽媽,想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夏樹既激動又感動,「嗯。」點點頭,抱緊她的腰身,更加深情的愛她……
在這特別的一天,歐陽景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燕尾服,顯得高貴又優雅,站在城堡的頂端,拿著望遠鏡神情愜意的望著萬里無雲的天空。
不一會,他最忠誠的兩個心月復走上了上來,一個是平頭發型的大山,一個是光頭的阿遠。他們倆一個會文,一個會武,他一向視他們兩個為自己的左膀右臂。
「殿下,五十位報刊媒體的記者已經到場了,我安排他們坐在了最佳的位置。」走到了他的身後,大山彎彎腰,恭敬的稟報道。
「嗯,很好。」他點頭笑笑,「我們遠道而來的貴賓們什麼時候到?」
「回殿下,他們一點左右就會到。」阿遠走近他一步,立即的恭敬回答。
「呵呵,來得是有點晚,不過沒關系,我可以等一等。」他笑著說,悠然的放下望遠鏡,心情頗好的看向大山,「婚禮儀式推遲到12點59分舉行。」
「是,殿下,我這就去重新安排。」大山頭一點,立即快步的走下城堡樓頂。
「你那邊的人安排得怎樣?」他隨即看向阿遠。
「殿下,都安排妥當了,絕對萬無一失。」阿遠保證般的說道。
「呵呵,這我就放心了,你去忙你的吧。」
「是,殿下。」阿遠立馬的恭敬退下。
兩位心月復退下,城堡頂上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那里的風比別的地方大得很,可站在那里,他不會覺得有多麼冷,也不會覺得有多麼孤單。
他明白,這個世界上,有失必有得,慶幸自己已經習慣了寒冷和孤獨,揚唇笑笑,再次的拿起望遠鏡,站在那里看著更多別人所看不到的壯麗景色,想到某些情景,心情漸漸高漲……呵呵呵,歐陽諾,我恭候你的到來,過了今天,你就不會有機會翻身了,霧帝國的國王之位,只屬于我歐陽景……
「夏小姐,音響出了點問題,婚禮儀式會推遲到12點59分舉行。」大山走進新娘的專用休息室,對站在窗邊發著呆的夏草抱歉的說道。
「我知道了。」過了好幾秒,夏草才淡淡的說,她心里巴不得婚禮儀式遲些舉行。
大山離開後,她看著窗外怡人的草木又發起了呆,在快要到12點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心中頓時燃起了希冀之光……
到下午一點時,諾的登基大典肯定完美落幕了,那時,諾已是霧帝國名正言順的國王陛下,權勢定是比他的大,所有的事情,諾一定可以解決的。
她相信歐陽諾,相信自己的男人一定能夠壓制住所有的難題,這樣一想,心中激動至極,趕忙的走到梳妝台前,尋找自己的手機,「呃,我的手機呢?」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沒帶,氣惱的嘆息一聲,忙提起裙擺疾步的朝外走。
大山就站在門外,看到匆忙走出來的她,立即跟在她的身後,一臉正色的問︰「夏小姐,請問你去哪?」
「你別跟著我,我只是去外面透透氣。」她一邊加快腳步的朝外走,一邊很不悅的說。
她這樣一說,大山也沒有再跟著她了,看看她漸行漸遠的背影,拿起手上的對講機,「阿遠,夏小姐朝你那邊的方向去了,派人暗中跟著她……」
夏草神色匆匆的走到了城堡外的草坪,看到一位本村的中年男子,環視一下周圍,確定沒有歐陽景的人跟蹤自己後,趕忙快步的走上前,急聲的問︰「劉叔叔,你身上有帶手機嗎?借個我打個電話吧。」
「有帶有帶,呵呵,夏草,你今天美得好似仙女下凡塵啊,呵呵呵……」被她稱作劉叔叔的中年男連連點頭,一邊笑著夸贊她漂亮,一邊拿出手機,「給,這手機你隨便用。」
「謝謝你劉叔叔。」她趕忙的接過手機,緊張的撥起歐陽諾的手機號碼……
站得高就看得遠,夏草借用手機的一幕,好巧不巧的被拿著望遠鏡站在城堡頂端的歐陽景看到,好看的唇角耐人尋味的一揚,立馬拿起手機,隱笑的吩咐電話那頭的人,「阿遠,馬上把她帶到我面前。」
「是,殿下。」
夏草萬萬沒有想到,會功虧一簣,就在自己準備摁下撥號鍵的時候,一只有力的大手猛的奪過了她手上的手機。
「呃,誰?」她驚嚇得身心一顫,極快的揚起頭來。
這人正是光頭阿遠,將奪過的手機朝遠處用力的一丟,對她貌似恭敬的點點頭後,面無表情的說︰「夏小姐,我們先生要見你,這邊請。」
見狀,旁邊的李叔叔頓時露出心疼肉也疼的表情,一邊哀叫,一邊極快的跑去尋找自己的手機,「誒呀喂,我一千塊的手機啊。」
夏草看看李叔叔尋找手機的背影,想了想,淡笑道︰「我要去廁所一趟,你告訴我他在哪里,我等會就去找他。」
阿遠神色未變,依然是一副沒有商量可言的冷酷嘴臉,「夏小姐,我們先生現在就要見你,你還是見了先生再去廁所吧,請不要讓我為難。」
她沒有辦法了,「呃~」嘆口氣,氣氣的恨他一眼,很不情願的朝著他所指的方向走。
幾分鐘後,她在阿遠的帶領下到了城堡的頂部,迎著比其他地方大許多的風,拉長臉的走向那個站在邊沿、有著挺拔背影的男人。
歐陽景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緩緩的轉過身來,看到穿著美麗婚紗的她迎著冷風走向自己、有著一種獨特美感的畫面,對她迷人一笑,隨即朝阿遠揚揚頭,「阿遠,你下去吧,有情況,立馬通知我。」
「是,殿下。」阿遠頭一點,立即退下。
夏草已經走到他面前了,听到阿遠方才對他的那聲稱呼,心,很不安的疑惑一跳,「殿下?」很快,一種很不祥的預感包圍了她,揚起頭,目不轉楮的盯著他那張與某人有些相像的俊臉,「李野,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啊,男人唄。」歐陽景雲淡風輕的笑道。
「呃,別跟我開玩笑,老實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
「呵呵,你就那麼的想知道?」
「是的。」她毫不猶豫的肯定道,「我們今天舉行了婚禮儀式就是夫妻了,我要知道你所有的一切。」
「呵呵呵……」歐陽景大笑起來,顯得格外的開心愉悅,「說得也是,夫妻之間,怎麼可以有秘密呢,呵呵呵……」
他愉悅的笑聲對夏草來說無疑是刺耳的,「呃,你可以不要笑了嗎?快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
歐陽景忽然的止住笑,「好,我不笑,我這就告訴你我究竟是誰。」音一頓,單手插兜的優雅繞到她的背後,彎彎腰,頭曖昧的靠近她的耳邊,「我真名叫歐陽景,你三個男人中的其中一個,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
「……」聞言,夏草的臉一下子白了,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說話了?還想知道我的什麼嗎?」。歐陽景在她的耳邊吹口熱氣,含著笑曖昧的問道。
她的耳朵癢癢的了,心,不安到了極點,「你、你娶我的目地,全是因為他?」
「當然。」歐陽景嘴角含笑的老實承認,「他搶走我的國王之位,我搶走他心愛的女人,這很公平。」
這是什麼邏輯?
「歐陽景,你瘋了。」她咬咬唇,不可思議的喝斥道,「你這樣做,沒有一點意義。」
「我可沒瘋,我這樣做,意義可大了,你們女人,是永遠不懂的。」
「不是的。」她快速的轉過身,用憤恨又復雜的眼神看著他,「歐陽景,你這樣做,會斷送你一生的幸福。你根本不愛我,我也根本不愛你,你娶了我,以後都不會幸福的。」
「呵呵呵,這你不用擔心,我娶了你,玩膩了你,會果斷的拋棄你,然後去找我愛的女人的。」他歐陽景當然不會那麼的傻。
「你、你……呃……」她氣得語塞。
「你剛剛借別人的電話是想打電話給誰啊?是我親愛的弟弟歐陽諾嗎?」。沉默片刻,歐陽景看著她陰沉至極的小臉溫和的問。
夏草心中一驚,心里想,連這事他都知道,看來,自己想要逃離婚禮現場的舉動,是很難實施了。
「我身上有手機,借給你打啊。」歐陽景又好心的說。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她恨他一眼。
他扁扁嘴,「意思是,你是雞喏?」
「呃,你才是雞呢。」她氣得跳腳。
「呵呵,你剛剛就是那個意思嘛。」他笑道,隨即拿出自己身上的手機,一邊斜眼看她的表情,一邊神秘的撥通一個號碼,「弟弟,你這會兒在干什麼?登基大典順利完畢了吧?」
他,是在和歐陽諾通電話?
夏草仔細的看著他的表情,好想听到歐陽諾的聲音,好像知道歐陽諾會在電話里跟他說些什麼,身子不自覺的靠近了他一些,耳朵都快豎起來了。
歐陽景將她細微的舉止都看在眼里,好看的嘴角笑得詭秘,「你嫂子夏草就在我身邊,你要和她說說話,听听她的聲音嗎?呵呵,要啊,那你等等,我馬上叫她接電話。」說到這兒,便將手機遞到她的眼前,朝她別有深意的微笑,「我弟弟想和你說說話。」
是真的嗎?自己,要接听諾的電話嗎?在這樣的境況下,接了電話,自己要和諾說什麼呢?
她看著他遞到眼前的手機,突然拿不定主意了,好看的柳眉緊緊的皺著,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你不接他的電話嗎?」。歐陽景揚揚唇,試探的問,「不接,我可就掛了。」說著,拿著手機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收。
「我要接他的電話。」那個剎那,夏草眼疾手快,本能的搶過他手中的手機,極快的將手機放到耳邊,「諾,你還好嗎?登基大典順利完畢了吧?迷和瀚和你在一起嗎?」。她很怕歐陽景會收回手機,心,緊張著,一口氣問了好多個問題,可沒有想到,許久了,電話那頭也沒有反應。
咦,這是怎麼回事啊?
她好疑惑,抬頭看看在旁邊偷笑的歐陽景,瞬間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了,忙將手機用力的砸向他,然後雙手緊握成拳頭,一拳接一拳的用力捶打他的胸膛,邊打邊罵,「呃,歐陽景,你這個大騙子,大混蛋。」
「呵呵呵……哈哈哈……呵呵哈哈……」歐陽景爆笑出聲,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和她在一起,自己會笑得這麼的開懷。
「呃,你還笑……你這個大騙子,不許笑啦,小心笑死你……呃,歐陽景,你是騙子,你是混蛋,你是惡魔,你是世界上最最可惡的家伙……」
「呵呵呵,夏草,你罵得很好听,再多罵我幾聲也無妨。」此時此刻,歐陽景的心里是發至內心的開心。
「你什麼意思啊?」夏草好氣憤,不想如他的意,不再罵他了,使出吃女乃的勁,捏緊粉拳更加用力的捶打他。
歐陽景漸漸的止住笑聲,兩手忽的一抬,輕而易舉的握緊她的拳頭,低著頭微微含笑的看著她,眼神里,隱約的泛出一絲柔情,「夏草,你不生氣的時候,很漂亮,你生氣的時候,很可愛,你發怒動粗的時候,很誘人,我有了些愛上你的感覺。」
夏草頓時一愣,「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她可不想被他這個惡魔愛上,趕忙的用力掙扎,「快放開我。」
「我跟你開玩笑的,我已經有喜歡的女人了。」見她掙扎得厲害,他又趕忙的補上一句,只在心中默默的感嘆,原來愛情也是有先來後到的,如果沒有先遇到顧夢夢的話,自己或許真的會愛上她夏草。
‘啦啦滴滴啦啦……’
他放在另一個口袋的手機在這時響起,這才放開夏草,別開頭的接起電話,「說。」
「殿下,江瀚、莫迷、歐陽諾等人還有五分鐘就到。」電話里,是阿遠的聲音。
「嗯,知道了,你們立馬做好迎接貴賓的準備。」
「是,殿下。」
「夏草,我們該去城堡的大堂參加婚禮儀式了。」掛了電話,他拉起夏草的手,對她莫名溫和的迷人說。
听到這話,夏草的心焦灼又憂傷,揚起頭,用懇求的目光看著他,「歐陽景,迷途知返吧,我們結婚,是沒有意義的。你娶我,報復的不是歐陽諾,而是你自己。」
「我並不這樣認為,別再跟我說教了,馬上和我去大堂。」他主意已定,拉著她就走。
「呃,我不要嫁給你,放開我。」夏草慌了起來,同時,也堅強勇敢了起來,竭力的定住腳,在下樓梯時,一只手用力的抓緊鐵欄桿,「歐陽景,我不怕你的威脅了。」
「哦,是嗎?」。聞言,歐陽景停下了腳步,轉轉身,俊眼微眯的看著她有了勇敢色彩的俏麗小臉,想了想,低沉又邪冷的問︰「如果我說,你若是不听話,我就馬上叫人殺了你爸爸媽媽呢?這你也不怕嗎?」。
夏草的臉頓時卡白無色,身與心,止不住的一寒一顫。
「你也不想讓我把事情做絕吧?」此時,歐陽景的聲音依然是邪冷的。
她夏草別無選擇了,知道他對付自己就像對付一只螞蟻一樣的簡單,眼楮瞬間的濕掉,無可奈何的松開緊抓欄桿的手,「歐陽景,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話,我一定不會傷害他們。」他保證般的說,隨即拉緊她的手,一臉冷漠的快步朝下走。
「呃嗚嗚……呃嗚嗚……」她心里難受,手也被他拉得生疼,忍不住的流出了淚,也忍不住的哭出了悲傷的聲音。
「別給我哭,今天是我們倆的大喜之日。」歐陽景回頭看她一眼,一邊毫不停留的拉著她走,一邊沒什麼表情的厲聲說。
她謹記著他的威脅,立馬的止住哭聲,為了能止住哭聲,把唇都咬破了。
她止住哭聲後,歐陽景又回頭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滿是淚水的臉,也看到了她溢出血跡的下嘴唇,心里莫名的劃過一絲心疼,皺皺俊眉,才不悅的厲聲道︰「臉上的淚給我擦干,嘴角上的血跡,也給我擦掉,到了舉行婚禮儀式的現場,別露出這種死人臉。」
此時此刻,她就像一個犯了不少錯的小女孩,忍著難受的心情,一邊抬手抹掉臉上的淚和下嘴唇上的血跡,一邊很听話的點頭,「我知道了。」
在親朋好友們的期待中,婚禮進行曲莊嚴神聖的響起。
夏草記得,他威脅過自己不要露出死人臉,更謹記著,自己不能讓爸爸媽媽擔心,竭力的露出貌似幸福的笑容,挽著爸爸的手,朝站在神父面前的歐陽景走去。
歐陽景英俊的臉上,是溫和又迷人的笑,待她走近,向夏爸爸鄭重而尊敬的鞠個躬,便溫柔的牽過她的手,男才女貌的站在神父面前。
「李野,你是否願意娶夏草作為你的妻子?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都將毫無保留的愛她,對她忠誠直到永遠?」神父莊嚴的問道。
「我願意。」歐陽景看著夏草的俏麗小臉,毫不猶豫的笑著回答道。
「夏草,你是否願意嫁給李野,讓他成為你的丈夫?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都將毫無保留的愛她,對她忠誠直到永遠?」
自己,真的要嫁給這個一直威脅自己的男人嗎?他是諾的哥哥,娶自己,完全是因為他要報復諾,自己若是嫁給了他,諾,一定會難受的,還有迷和瀚,他們兩個,也會難受的。
在這個重大又特殊的時刻,夏草的心,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三個男人,扭扭頭,看看坐在前排,用期待和祝福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爸爸媽媽,又記起歐陽景可怕的威脅,心,頓時涌出一陣說不出的難受,眼里漸漸的流出讓親朋好友分不出是喜悅還是痛苦的眼淚,過了好幾秒才痛苦而艱難的說出了人們所希望听到的三個字,「我……願意。」
「新郎新娘可以交換戒指了。現在請新郎李野把戒指戴在新娘的手上。」神父鄭重道。
歐陽景絲毫沒有受到她眼淚的影響,英俊而邪魅的臉,仍然是溫和迷人的笑容,接過伴郎遞來的戒指,一手溫柔的牽起她的右手。
時間,算得是那麼的精準無誤,就在他準備把瓖嵌著五克拉鑽石的戒指戴在夏草手上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螺旋槳嘈雜的聲音,以及機槍掃射極為恐怖的聲音,這些聲音,不僅一刻也沒停,還有著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危險的趨勢。
「呃啊~怎麼回事啊?」
「呃,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要打仗了嗎?」。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
「快跑,快跑啊……」
如此一來,喜慶美好的婚禮現場一片混亂,在座的親朋好友全都站起身,惶恐的四處逃竄,叫著,嚷著,跑著,哭著,好似一群逃難的災民。
在那個剎那,夏草收回了手,驚惶的看看混亂無比的現場,一下子想到了什麼,立馬憤恨無比的看著歐陽景,「呃,歐陽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樣的情景,也是你安排的嗎?」。
他歐陽景當然是鎮定自若,不點頭也不搖頭,只但笑不語的看著她。
「呃,歐陽景,你太……」
「夏草,夏草……」
「夏草……快走,快離開這兒……」
就在她氣到極致欲大罵他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夏爸爸和夏媽媽焦急惶恐的聲音。
「呃,爸,媽……」聞聲,她的心猛然的緊縮,也顫抖了起來,快速的朝著聲源處望去,看到爸爸媽媽在混亂人群中搖搖欲墜的身影,立即跑動腳步,「呃啊~」沒想剛跑了一兩步,就被歐陽景緊緊的抓住了手臂。
「夏草,我會保護伯父伯母的,你不用擔心。」歐陽景拉緊她的手,對她嚴肅的保證道,隨即手一收,將她強硬的拉到自己的懷抱里,然後向站在不遠處的兩名男子揚揚頭。
那兩名男子立即會意,點點頭,極快的跑向夏爸爸和夏媽媽,將夏爸爸和夏媽媽護送到城堡的安全地帶。
「呃,歐陽景,你放開我……」夏草並不信任他,看到爸爸媽媽被他的人帶走了,心里又慌又急,眼楮里的眼淚一顆顆的掉,使出全身力氣的掙扎個不停,「呃嗚嗚,你快放開我啊,我要去爸爸媽媽那里,呃嗚嗚,他們需要我,呃嗚嗚……歐陽景,你要是敢傷害我的爸爸媽媽,我就和你拼命……呃嗚呃嗚嗚……」
說實在的,不被人信任的感覺,挺讓人不爽的。
听她這麼說,歐陽景的臉色,多少有點難看,「夏草,你別把我當成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我對你爸爸媽媽的命不感興趣,對你的命,更不感興趣。」
「呃嗚嗚,那你對什麼有興趣?」她氣極了,忽然揚起滿是淚的臉,眼神憤恨的難受問道,「呃嗚~對報復和你有著血緣關系的歐陽諾有興趣嗎?呃嗚嗚~就為了一個王位,你就這樣做,傷害這麼多的人,毀掉你自己的幸福,值得嗎?」。
不知怎麼的,歐陽景听得頭昏腦脹了起來,咬咬牙,捏緊她的肩膀大聲的喝道︰「呃,你給我閉嘴,值不值得,都不關你的事……」
‘轟轟轟轟……轟轟轟……’
‘噠噠噠……乒乒……乓乓……噠噠噠……砰~砰砰……’
城堡外,更是混亂,阿遠帶領著眾多手下與歐陽諾帶來的皇軍精英隊,以及江瀚的手下打成一片,一時間,直升機盤旋的聲音,機槍、手槍的聲音,動刀打架的聲音,不絕于耳,有著大自然美感的綠茵草場之地,很快沒入了煙霧彌漫、灰塵飛揚之中。
如此一來,一些慌不擇路的從城堡里逃出來的客人可就遭殃了,一個不注意就會吃到不長眼的槍子,悲慘的倒在血泊中。
歐陽諾和莫迷、江瀚一樣,第一時間就從飛機上跳了下來,在幾名身穿黑色軍裝的精英成員的保護下,躲避槍林彈雨,極快的蹲身在一位腿部中槍的大伯面前,急聲的問︰「大伯,夏草在哪兒?」
「在、在城堡大堂。」大伯難受的說道。
「謝謝。」聞言,他一邊道謝,一邊極快的起身,吩咐一名手下把大伯送到安全的地方後,手持手槍勇敢的往城堡大堂的方向急切的前進。
很巧,混亂之中,江瀚和莫迷和他在城堡的大門處會和了,三人默契十足,互視一眼,便同時的踢開城堡大門……
歐陽景和夏草爭吵間,大堂里的親朋好友都逃離得差不多了。
就在大堂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三個身材挺拔,樣貌英俊不凡的男人手持武器,叫著夏草的名字同一時刻的沖跑了進來。
「夏草……」
「夏草……」
「夏草……」
三個男人的聲音重疊在一起,形成一股強大的氣流,讓正在爭吵的兩人驚怔了瞬間,同時的扭頭看去。
「瀚,諾,迷?」看到那三個男人各有俊色的臉,夏草頓時激動得心跳加速,同時也很害怕,看一眼歐陽景運籌帷幄的鬼魅神情,壓抑著自己濃烈的思念,立馬對他們沙啞的大喝,「這里危險,這里的一切,都是他布的局,你們馬上走。」
「夏草,我們是不會走的。」三個男人異口同聲。
此時此刻,歐陽景依舊是神色泰然,雙手抓緊夏草的臂膀,揚起頭,用輕蔑又狂妄的眼神望著對面的三個男人。
歐陽諾手里拿的是五四手槍,莫迷手里拿的是cf沙鷹手槍,江瀚更厲害了,兩手緊握一把mp—5a3的沖鋒槍,冷酷中又極有熱情。
三人手中拿的槍雖然不一樣,但是他們的心情卻是一樣的,還有他們的動作,也是一樣,都同時的舉起槍對準著歐陽景的頭部,似乎只要他敢動夏草的一根頭發,他們就會打爆他的頭。
「歐陽景,馬上放開夏草。」江瀚緊握槍柄,率先對歐陽景咬牙切齒的喝道。
歐陽景不以為然,微微的揚唇一笑,「如果我不呢?」
「那我們就開槍打爛你的頭。」莫迷心疼又緊張的看看夏草,沙啞的惡聲搶道。
「放開夏草吧,你傷害他,不會有好結果的。」歐陽諾緊接著的厲聲勸說,「我在這里叫你一聲哥哥,我向你保證,你只要放開夏草,我就保證你的平安。」
歐陽景的俊臉上還是沒有半點懼意,「弟弟,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輕輕的笑著問完,一只手忽的使上勁,將夏草緊緊的抱在懷中,隨即挑釁的看著他們三人,大聲道︰「今天是我和夏草的婚禮,你們這麼大動干戈的前來破壞,實在是過分。」聲落,某只手高高的一揚。
在他揚手的那一刻,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 嚓 嚓~ 嚓……’
數十名男男女女的記者突然從大堂周圍的幾道小門一涌而出,扛著長槍短炮不怕死的將手舉武器的歐陽諾、莫迷、江瀚三人團團的圍住。
其中,歐陽諾最為受到他們的熱情采訪,無疑成了絕對的主角。
「皇太子殿下,你今天應該在霧城舉行登基大典啊,怎麼會到這里來呢?」
「皇太子殿下,听說你已經取消了登基大典了,這事是真的嗎?」。
「皇太子殿下,你取消登基大典,帶著皇軍精英隊就是為了來搶你哥哥歐陽景殿下的新娘嗎?」。
「皇太子殿下,請你回答我們的問題,好嗎?」。
「……」
圍著莫迷和江瀚的記者雖然比圍著歐陽諾的記者少很多,但是他們的耳根也同樣的不得清淨。
「莫總,你和皇太子殿下,還有江先生手持武器一同出現在歐陽景殿下的婚禮現場,目地就為了劫走歐陽景殿下的新娘嗎?」。
「莫總,江先生,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是不是你們三個愛的女人是歐陽景的新娘,你們是來搶新娘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