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職就是失職,還狡辯什麼?」莫花魁顯得有些不耐煩,一邊說,一邊朝大廈大門口的方向揚揚好看的下巴,「阿虎,阿豹,把他拖出去。」
原來,跟在他身後的兩位助理兼保鏢的人員,一個叫阿虎,一個叫阿豹,兩人听他這麼一說,頭一點,立即一左一右的拽住那魁梧保安的肩膀,將保安快速的往外拖走。
「莫總,莫總,原諒我這一次吧,我需要這份工作養家糊口啊……」被拖走的保安的哀求聲,久久的回蕩在大廳。
他莫花魁不是慈善家,對于這樣的聲音,向來反感,摁下電梯,電梯門一開,便馬上的走了進去。
一進電梯,他就看見了某個女人用口紅在電梯的四面鏡牆上特別為他畫的畫,俊美如妖的臉,氣得鐵青,「shit,居然把我畫成一坨冒煙的屎,豈有此理。」他一邊氣憤無比的罵,一邊掏出身上的潔白手絹快速的擦拭四面鏡牆上的畫,沒想怎麼擦都擦不干淨,原本明亮的鏡牆,經過他胡亂的一擦,變得花花的,都讓他看不清自己是什麼樣的表情了。
氣憤之中,時間過得飛快,不一會電梯就停在了最高的一層。
電梯門打開後,他握緊那張已經變成了紅色的手絹快速的走出電梯,「呃,媽的,我一定要查出是誰畫的……」他還十分的氣憤著,沒想走出電梯,就看到一個長發女人曲起一腿性感撩人的依靠著走廊牆壁的畫面,心里頭氣憤的火焰這才微微的轉移了一些。
那性感的女人,正是秋小君,扭扭頭,看到鐵青著臉的走出電梯的莫花魁,出乎意料的因他不同凡響的俊美而微愣了一秒,隨即朝他揚揚一邊的柳葉眉,烈焰紅唇再緊接著的緩緩揚起一個最為迷人的弧度,「嗨。」
她,主動的和他打招呼,挑眉的神色,迷人,微微沙啞的聲音,勾人。
哦,尤物啊!
莫花魁看到她第一眼,在心中暗笑著的下了這個高度的評價,忽然的想到那保安說是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性感美女進入的自己的專用電梯,又緊接著的想到那電梯里的狗屎畫肯定是她畫的,那高度的評價這才極快的變了卦……
呃,什麼尤物啊,簡直是他媽的可惡!
他黑著俊臉在心里罵一句,單手插兜,微微快步的走到她的面前,看看她嘴巴上的口紅,再看看自己手里手絹上的口紅,狹長的鳳眸噴火般的緊盯她的瓜子臉,「剛才,是你乘坐了我的專用電梯?是嗎?」。
他的聲音很好听,可就是冷了點。
秋小君迷人的淡笑,「是。」看著他比女人還要妖魅的俊臉,簡單明了的承認。
莫花魁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電梯里的那些畫,也是你畫的?」邊問,邊舉起那只拿著手絹的手,讓她看清楚被她唇上的那一款口紅嚴重污染的手絹。
「是。」她,不否認,性感美艷的臉,仍舊帶著迷人的笑。
莫花魁敢肯定,面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是個自不量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他最厭惡了,一想到她把自己畫成一坨冒煙的屎,恨不得一巴掌打飛她,「哼~」黑著臉的冷哼一聲,將手中的手絹用力的扔在她臉上。
他扔得很有藝術感,那條已經髒了的白色手絹正好蓋住了白逐月的那張臉。
秋小君沒有馬上拿開,在手絹的遮擋下,閉了閉眼楮,醞釀一會情緒才抬手拿下手絹,對他美艷動人微笑,「莫總,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何必這樣的生氣呢。」
「你把我畫成那種東西,你覺得我能不生氣嗎?」。莫花魁的臉色沒有一點的好轉,「我告訴你,我現在很生氣,你的後果,會很嚴重的。」
「哦~」她笑著皺皺眉,一副又怕可是又很期待的樣子,「說說看,我的後果會有多嚴重呢?」
「我或許會叫人用硫酸毀你的容,或許會安排一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輪愛你,然後再把你買到本市的地下妓院。」他緊盯她的臉,陰狠毒辣的說,那聲音,那面色,冷得嚇人,絕非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哦,我好怕。」聞言,秋小君雙手抱胸,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不過,很快就笑了,不僅笑得彎了腰,眼楮里還笑得泛出了些許淚花,「呵呵呵~呵呵哈哈……」
「你笑什麼?」她的笑聲,莫花魁怎麼听都覺得刺耳。
「啊哈哈~啊哈哈呵呵……」好一會,秋小君才克制住了笑聲,抬起頭來隱含淚光的笑著看著他,道︰「莫總,我發覺,你壞起來好可愛。」
「什麼?」莫花魁俊眉一蹙,不自知的露出一副有沒有搞錯的可愛表情。
「剛才那些話,我希望你只是說來嚇嚇我而已。」秋小君緊接著的笑著說,然後完美的轉身,風情萬種的走向他的那部總裁專用電梯。
莫花魁豈會讓她這麼輕易的走掉,頭一轉,冷冽的看著她性感美麗的背影,「你給我站住。」
秋小君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回頭看看他的臉,走到了電梯口,扭頭朝他放電似的眨眨右眼,調戲的一笑,「莫花魁,我們會再見面的,不要太想我哦。」聲落,走進電梯。
她方才眨眼調戲的神情,讓莫花魁渾身都不自在,見她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自己的專用電梯,俊美的臉幾乎被氣得扭曲了起來,「你這個臭女人還敢乘坐我的專用電梯?你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吧?」氣憤的說完,趕忙的掏出手機,「阿虎,阿豹,馬上給我抓住乘坐我專用電梯的女人,抓住她後,把她的衣服給我扒光了帶到我的辦公室來……」……
沒人知道,進入電梯的那一刻,秋小君的心情,是多麼的悲傷,站直著身體,沒有什麼表情的看著一面被口紅破壞的電梯鏡牆。
她的眼楮,有些花花的,那鏡面,也花花的,她突然看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模樣,心里唯一清楚的是,她要為妹妹報仇,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懲罰那個讓妹妹自殺的壞男人……
妹妹,你怎麼會愛上這樣一個空有其表的男人呢?
他剛才威脅姐姐的那些話,你听到了嗎?他是那麼的壞啊,他的心,一定是黑色的。
妹妹,你在天堂一定很孤單吧?
妹妹,你放心,我會讓他很快的去天堂陪你的。
愛情,姐姐懂,姐姐恨他害死了你,可是姐姐知道,他就算再壞,再不把你放在心里,你也是想見到他,想有他陪在你身邊的。
愛情,有時候總是讓我們犯賤啊。
莫花魁的那部專用電梯載著她暢通無阻的下墜,不一會,電梯就平穩的停在了一樓。
‘咯 ~’一聲,電梯門緩緩的打開,她眨眨美麗的眼楮,醞釀好情緒快速踏出電梯,沒想剛走出電梯,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就攔住了她。
這兩個男人,正是莫花魁的手下,阿虎和阿豹。
「小姐,你不能走。」留著平頭的阿虎伸出手來,看著她的臉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為什麼不能走?」她蹙蹙眉,有些不解的笑著問。
「因為你乘坐了我們莫總的專用電梯,惹我們莫總不高興了。」頭發披肩的阿豹也伸出手來,擋住她的去路,對她惡狠狠的說。
她不以為然,「原來是這個原因啊。」聲落,用力的揮開他倆攔擋的手臂,大步的朝前走。
「別想走。」
「站住。」
阿虎和阿豹想到莫花魁在電話里說的那些話,也不和她客氣,同時上前,朝著她曼妙的身體齊齊的揮拳而去。
秋小君早已提高了警惕,身子急速的向下一彎,巧妙的躲過他倆的拳頭,隨即推倒旁邊用來裝飾的大花瓶,快速的朝著出口跑,那速度,快得驚人。
阿虎和阿豹踩過花瓶的碎片,立即凶神惡煞的迅猛追上,不料怎麼追也追不上。
半個小時後,場景轉換到了某人超級豪華的總裁辦公室。
「那個敢乘坐我專用電梯,穿紅裙子賣弄風騷人的臭女人呢?」莫花魁坐在紫色的轉動皮椅上,看著站在自己辦公桌對面的兩人,高高在上的冷聲問。
「莫總,讓她給跑了。」阿虎低低頭,不好意思的說。
「什麼,讓她跑了?」莫花魁俊美的臉刷的一下就黑了下來,微微想一想,眼楮微眯的看著他倆,「以你們兩個的身手,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女人給跑掉?老實說,你們是不是見她長得漂亮,生得性感,故意讓她跑掉的?」
「莫總,絕對沒有。」阿虎頭一抬,十分肯定的說。
「莫總,你誤會我們了。」阿豹也趕忙的解釋,「是那個女人跑得太快了,怕是中國的飛人劉翔也追不上的。」
「你們覺得我會信嗎?你們兩個,平時一個就能打一二十個,今天兩個人還攔不住一個女人,叫我怎麼信?」莫花魁覺得自己信了就是傻子了,「你們兩個這個月的薪水,別想領了。」
听到後面的一句話,阿虎和阿豹無語到家,腦門上,同時突突的冒出和碗大的‘冤’字。
就這時,莫花魁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心情才好了起來,揮揮手示意阿虎和阿豹滾出去,便立即高興的接起電話,「歐陽健宇,你今天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叫哥,怎麼沒大沒小的。」電話里,是歐陽健宇充滿磁性的嗓音。
「叫哥很別扭的,還是叫名字比較好。」莫花魁和他是同母異父的好兄弟,從十歲的時候,他就習慣叫他名字了,「你不是也沒有叫我弟弟嗎,小學一畢業,就一直莫花魁莫花魁的叫我。」
「不跟你說這些了,我訂了機票,今晚七點半會到霧城。」
「是嗎?」。莫花魁滿臉的笑,「這幾年,我一直呆在霧帝國,而你一直呆在陽光島國,算起來,我們已經有兩年多的時間沒有見面了,到時候我會去機場親自接你的,這次你來霧城,我定會好好的招待你。」
「我期待你的招待。」歐陽健宇在電話那頭高興的說……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這一點,秋小君尤為的相信。
輕而易舉的甩掉了阿虎和阿豹後,她進入了向日葵大廈對面的一家五星級酒店——海逸大酒店。
在酒店人員的陪同下,她看了好幾層的房間,頗為驚喜的發現,有一套套房的臥室窗口,正好可以看到莫花魁總裁辦公室的落地窗。
「我就住這套套房。」她站在那扇窗前,看著對面的落地窗若有所思的說。
「好的。」服務人員得體的笑著點點頭……
辦理好了入住手續,秋小君回到套房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後光著身子的躺在床上,認認真真的思考著自己到底是不是鬼的問題。
呃,我真是鬼嗎?我有白逐月的臉,我也有白逐月的記憶,我怕太陽光,不能在太陽底下暴曬,我身手變得很好,跑得又很快,這些,也不能證明我就是鬼啊?
哎,我到底是不是鬼啊?
這個問題,讓她感到很煩惱。
在天快黑的時候,她不再思考自己是不是鬼的問題了,看看時間,起身穿上那條紅色的抹胸短裙。
這一次,她坐在化妝台前畫個一個精致的濃妝,在夜幕降臨之時,耀眼無比的出現在一家名叫‘燕尾蝶’的酒吧門口。
這家酒吧,是霧城最為豪華,也最為吸引男人光顧的qing色酒吧,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家酒吧的門口,是因為她知道莫花魁是這里的常客……
在秋小君準備進入酒吧時,酒吧的一名工作人員攔住她,頗為禮貌的問︰「這位小姐,你有我們酒吧的會員卡嗎?」。
「沒有。」她淡淡的說。
「抱歉,我們這里需要出示會員卡才能進入,你沒有會員卡,我不能讓你進入。」
她笑笑,「我是來找你們經理的,我來應聘。」
听她這麼說,工作人員這才放行,手一伸,領著她走進光線迷離、音樂勁爆的酒吧,「請跟我來。」
從這天晚上起,她便是燕尾蝶酒吧的一名員工了,穿上黑色的短裙套裝,扎起高高的馬尾,手里拿上一個托盤,有模有樣的當起一名酒吧服務員。
燕尾蝶酒吧的內部裝潢得尤其的奢華,勁爆的音樂,瘋狂的人群,迷離晃動的光線,和外面寂寞的夜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個晚上是她第一天到這個地方工作,免不了的會對這個地方存在一種陌生感,為了盡快的熟悉這里的環境,她端著一托盤的啤酒在酒吧里走了一圈,‘ ~’沒想一個轉身,竟撞到了一個走在自己身後的男子,托盤里的啤酒全都掉落在地。
「對不起對不起。」她連連道歉。
被她撞到的男子約莫二十歲左右,長得極為的俊秀,若是穿上女裝,她保不準會把他當做女生。
「沒關系。」男子看看她漂亮的臉,很燦爛的笑著說,「你是新來的吧?」
「嗯,今晚是我第一天在這里上班。」她淡笑的點點頭,邊說,邊蹲小心翼翼的將打破的酒瓶撿到托盤里。
「你這樣容易傷到手的。」那男子趕忙的說,然後快步的走進附近的一間小屋子,從里面拿出撮箕和掃帚,熱心腸的幫她清理地面上的玻璃渣。
「謝謝你。」她看著他俊秀的臉,很真誠的笑著說。
「不用,我也在這個酒吧工作,我們是同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他一邊打掃,一邊笑說,「你叫什麼?」
「我叫秋……我叫白逐月,以後,你叫我逐月吧。」她想了想,還是用了白逐月的名字。
「我叫林安安,你以後,就叫我安安好了。」
「呵呵,好。」她笑著點頭,「你多大啊,我感覺你還很小。」
「我今年18歲。」
「18歲?」她有些疑惑了,「安安,像你這種年紀,應該在學校讀書才對啊,你怎麼會在這里工作呢?」
「我是個孤兒,一是學習成績差,二是沒錢讀大學,所以高中一畢業,就出來工作了,我喜歡跳舞,上個月來酒吧應聘,成了酒吧的一名舞蹈演員。」林安安說起這些事,俊秀的臉上也仍舊帶笑,看得出,他是一個很開朗的男孩子。
「你跳舞一定很棒吧?」
「還行,九點的時候我會上台跳舞的,到時候你再做評價也不遲。」
「呵呵,好啊,到時,我一定會認認真真的看你跳舞的。」……
霧城機場……
莫花魁準時的來到機場,沒等多久就看到了走出出口的歐陽健宇,唇角高高的一揚,趕忙的向他招招手,「嗨,健宇,歐陽健宇,這里。」
歐陽健宇很快的看到了他,帶著儒雅的笑微微加快腳步的朝他走去。
兩兄弟兩年才見到面,這次見面,兩人的心情都免不了的有些激動,也不管機場有多少人,一走進,兩兄弟就緊緊的擁抱了一下彼此。
「還沒吃晚飯吧?」上了車,莫花魁一邊開車,一邊詢問。
「還沒。」歐陽健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邊回答,邊扭頭看向車窗外一閃而過的繁華街景。
「我帶你去海逸酒店吃中餐,吃完晚飯,我們去酒吧喝喝酒,好好的聊一聊。」
「行,你是東道主,我听你的安排。」
「呵呵~你還挺好伺候的嘛。」
「呵……」他淡笑。
「莫少霆前不久也回國了,吃完晚飯,我約上他和我們一起就酒吧,你覺得怎樣?」
「莫少霆?」他收回窗外的視線,扭回頭看向莫花魁。
「就是歐陽少霆啊,你大伯的兒子,霧帝國當今的皇太子。」莫花魁淡笑的說,「他媽媽和我小叔結過婚,小時候他一直姓莫,和我小叔的感情一直很好,在國外讀書,他也一直用我們莫家的姓氏,我和他雖然沒有經常聯系,也沒有見過幾次面,不過一見面,還是挺聊得來的。」
「我對他沒什麼印象,就小時候見過兩次面。」歐陽健宇想了想,淡淡的說。
「你和他是堂兄弟啊,他到現在也叫我小叔爸爸,我們三個怎麼說都算是親戚關系,老媽不是經常對我們說家和萬事興嗎,以後,我們倆就和他多多來往吧。」
歐陽健宇但笑不語。vgil……
外面的夜色越是深濃,燕尾蝶酒吧的生意就越是好,八點一過,酒吧就陸陸續續的來了不少身著各色服裝的男男女女。
八點四十分左右,莫花魁帶著歐陽健宇進入了酒吧,兩人身高一米八左右,一個妖孽般的俊美,一個謫仙般的儒雅,一出現,就幾乎吸引了場內所有女人的視線,就連許多的男人,也朝他們兩個看了過去。
莫花魁是這里的高級貴客,看到他,酒吧的女經理立即帶著一臉討好的笑容,扭腰擺臀的上前領路,「呵呵,莫總,歡迎光臨,這邊請。」
他們坐在了貴賓的位置上,那個地方就在舞台的對面,微微的高于舞台,坐在那里,酒吧內的全景,盡收眼底。
歐陽健宇似乎並不喜歡像酒吧這樣的場所,看看舞池里瘋狂舞動的男女,淡淡的問︰「莫少霆會來嗎?」。
「會來,我給他打過電話。」莫花魁優雅的喝一口紅酒,肯定的說,看向舞池,發現有幾個身材火辣,長得也挺不錯的女子,扭頭對他挑眉一笑,「要不要下去跳跳舞,順便把幾個美眉上來陪我們喝酒?」
歐陽健宇淡漠的一笑,「算了,我對出現在這種場合的女人不感性趣。」
聞言,莫花魁倒高興的笑了幾聲,「呵呵,我們倆果真是兄弟啊。」
「此話怎講?」
「我和你一樣啊,也對這些女人沒有性趣。」他看看舞池中的幾個火辣美女,聳聳肩的說。
「哦,是嗎?」。歐陽健宇有些將信將疑,「你對什麼樣的女人感性趣?」
「這個不好說。」他有些迷茫的笑說。「你呢?你對什麼樣的女人感性趣?」
「對我愛的女人吧。」歐陽健宇想了想,有些認真的淡笑著說。
「那這二十多年來,你有遇到你愛的女人嗎?」。莫花魁對他的感情很感興趣。
歐陽健宇的腦海莫名的閃過一個眼楮大大、笑起來特別可愛的女人,猶豫兩秒,隱隱有些憂傷的說︰「好像還沒有。」
「什麼叫好像還沒有啊?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唄,還好像?」莫花魁挺納悶的。
歐陽健宇但笑不語了,端起酒杯若有所思的喝下一口酒,深邃的俊目里,隱隱的帶著一絲讓人難以撲捉的憂傷……秋小君,兩年前你死了之後,為什麼我常常會想起你呢?我對你的感情,是~愛嗎?……
秋小君在酒吧的後台整理啤酒,酒吧里來了什麼大人物,她並不清楚。
不一會,一個女同事走了進來,一邊拿酒,一邊對旁邊的幾個女同事興奮的說︰「小麗,小紅,莫總今晚來了,呵呵,他今天還帶了一個和他同樣迷人的男人來了我們酒吧哦。」
「哇啊,真的嗎?呵呵,太好了,我們姐妹可以大飽眼福了。」。「我好興奮啊,莫總已經有半個月沒來我們酒吧了,好想立刻看到他的那張臉哦。」
听她那麼一說,身邊的幾個女同事都花痴到不行了,匆忙的拿好酒水,和她快步的一起走出後台,都急著去酒吧的大堂一睹莫花魁的風采。
莫總就是莫花魁吧?
秋小君猜想到這一點,心情也微微的有了些變化,紅艷的嘴角詭秘的一揚,端著一托盤的酒大步的朝外走,來到一個易于觀察酒吧情況的小小角落。
她所站的那個位置很好,頭微微的一抬,就能看到坐在貴賓席位上的兩個男人。
看到莫花魁,她一點也不驚訝,可是看到坐在莫花魁旁邊的歐陽健宇,她除了驚訝外,心里頭還百感交集了起來,沒有想到,都過了兩年了,自己還是能一眼就認出他,即使,酒吧內的光線不夠明亮,燈光晃動閃爍,也能。
總裁,我的歐陽總裁,這兩年,你過得好嗎?我離開了你兩年,在這兩年中,你有想起過我嗎?哪怕,就一次,有嗎?
目不轉楮的看著歐陽健宇那張曾經讓她無數個夜里都夢牽魂繞的儒雅俊臉,她的心情久久的難以平復,真的好想立即的跑到他的面前,和他說說話,哪怕只說一句‘你好’,也覺得滿足。
可是,即使再想,她也克制住了自己真實的想法。
她知道自己不能那樣的沖動,因為他的身邊,坐著莫花魁,那個讓妹妹自殺的男人。她心里有恨,有仇,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做出打亂自己復仇計劃的事情來。
九點時,燕尾蝶酒吧又來了一位吸引人眼球的男人,他的身高和莫花魁、歐陽健宇差不多,不過比他們兩個微微的壯實一點,身穿白色襯衣、銀白色褲子,一張線條流暢的俊臉上戴著一副墨鏡,在兩名魁梧保鏢的護航下賦有王者之氣的走向莫花魁和歐陽健宇。
此人,正是霧帝國的皇太子殿下——歐陽少霆。
他很少在媒體面前露面,對外一直宣稱自己叫莫少霆,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沒有幾個。